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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聽說世子暗戀我在線閱讀 - 第三百四十五章 都是最好的安排(完)

第三百四十五章 都是最好的安排(完)

    大殿之內(nèi)一片竊竊私語十分嘈雜,有人想替這二人說話,又怕觸到皇帝的逆鱗,因而也都不敢多言。

    良久,反而是一直沒說話的太子蕭洵開了腔。

    “父皇,兒臣以為,這藩王之權(quán)收不得!”

    他一開口,眾人附和的聲音也大了幾分。

    “是是是,”慶章帝也連忙點頭。

    這一年來,他已病入膏肓,也早就習慣了處處以太子的意思為先,他深知,這時候削藩不僅會激怒百姓,還會使得邊關(guān)不穩(wěn)。

    就算明玉珠愿意連兵權(quán)一并交出,那二十萬邊關(guān)將士早就唯她馬首是瞻,再鬧出一個北闕,這偌大一個大沛當真是亂了!徹底的亂了!

    更何況,平定北闕還要指望禹城和靖平強強聯(lián)手,這時候削藩實在不妥!

    他現(xiàn)在才明白,顧飛揚和明玉珠表面上說的是上交王權(quán),實則卻與威脅無異,他們要的,是朝廷的一個保證!

    蕭洵起身,負手說道:“自武帝始,封四王,封的不僅是鎮(zhèn)守四方的國之肱骨,更是天下民心!難道四王與武帝出生入死的時候就在想未來的功績與王爵?若非他們將生死置之度外,何來如今的大沛!要我說,這王爵兵權(quán)皆是你們先輩以命相搏,子孫承恩配享,當之無愧!莫說你們戰(zhàn)功赫赫不輸先祖,就是你們坐吃山空游手好閑,這王位,也是你們該得的!若就此削藩,我父子二人的朝堂之上,哪還會再有披肝瀝膽之臣!將來百年之后更是無顏面見武帝與四王!”

    “是啊……”

    “太子說的對……”

    “這王位本就是人家先輩的功績。”

    “皇上,這藩王之位削不得,郡主和世……王爺也趕緊別再說這樣的話了。”

    “是啊是啊?!?/br>
    眾臣子一并祈求道:“四海永固,方是大興之道!”

    蕭洵又道:“今日,既然靖平王和禹城郡主說起此事,那我蕭洵便在此立個保證,百年之內(nèi)絕口不提削藩一事,也叫禹城和靖平吃顆定心丸,如何?父皇以為呢?”

    蕭平哪還有說不的權(quán)利,連忙點頭應(yīng)是:“好,太子所言也朕心中所想?!?/br>
    “皇上英明,太子英明!”

    太子英明沒有錯,皇上這英明著實有點被迫無奈。

    他終其半生都在琢磨如何削藩,鬧出東洲分裂北闕叛亂這些事來。

    還有禹城,若無明玉珠,禹城王明厚恩早為自己做好打算棄城而逃了。

    如今,一切又回到了起點,他的削藩大夢就此破滅!

    “羨安!郡主!”

    太子蕭洵步出乾安殿的時候叫住要離開的顧飛揚和明玉珠,幾位老臣原本還想跟他二人寒暄一二,但見太子來了,也十分自覺的先行一步。

    內(nèi)監(jiān)給蕭洵披上了金蟒刺繡的大氅,他手上還抱著個暖手焐子,金冠華服,端的是一國儲君的模樣。

    顧飛揚和明玉珠剛要給他見禮就被太子伸手攔下:“這才一年沒見,你二人就如此見外?”

    顧飛揚低笑:“哪是見外,只是禮不可廢。”

    “什么禮不禮的,你當上王爺之后當真無趣了許多,走,邊走邊說,這地方過堂風冷的厲害?!?/br>
    言罷拍了拍顧飛揚的肩,送二人出宮。

    “禹城每有捷報傳送京我都要第一個看,當真是痛快!”太子笑看明玉珠道:“誰能想到咱們這樣一位金珠玉貴的王妃娘娘竟然還是帶領(lǐng)千萬大軍的大將軍呢!”

    明玉珠著王妃華服,裹著一件大氅,早上起的太早還有些困倦,無精打采的應(yīng)了一句:“太子殿下謬贊了。”

    太子失笑,又道:“我以后有機會定要去禹城的,郡主到時候記得帶我去關(guān)外好好看看!”

    顧飛揚想了想:“怕是不成,郡主過完年要隨我回靖平。”

    “那也不打緊,我找明澤去!”

    提起明澤,蕭洵又將他修筑河道,傳百姓耕種作物一事狠狠夸了一遍。

    “可見當初我求父皇放明澤回去亦是善事一樁,他這一去,不知救了多少性命。”

    “還有輕言,”明玉珠為弟妹說話:“她也cao持許多,如今禹城百姓也對她交口稱贊?!?/br>
    “柳夫子真是養(yǎng)了個好孫女,柳大人也養(yǎng)了個好女兒?。 ?/br>
    明玉珠笑著拱手道:“我此番進京還受輕言之托給柳夫子和柳大人夫婦帶封信,輕言想請他們開春去禹城小住幾日,若是到時候柳大人告假,還請?zhí)拥钕滦袀€方便!”

    “好說好說!這京城距離禹城也是萬里之遙,到時候我跟他們說,去個一年半載也沒關(guān)系!”

    三人說笑的同時已經(jīng)出了永道,行至宮門之前。

    顧飛揚扶著明玉珠登上馬車,太子蕭洵含笑站在車外。

    “羨安,郡主,等過年的時候來我府上賞梅吧!”

    “好!”顧飛揚應(yīng)道:“那殿下要備下好酒!”

    “哈哈哈!一定!”

    車馬轆轆,北出宮門。

    蕭洵目送車馬遠去,車轍在未干透的青石長街碾過兩道水漬的長印,一時間竟不知該是艷羨他二人,還該同情自己。

    回首望去,宮宇巍巍,墻固如牢,他忽的大笑一聲,大步往東宮而去。

    *

    三年后

    *

    江南四月最是春光無限,蟄伏了一冬的色彩恍如一夜之間被喚醒,迫不及待的妝點著整個靖平。

    在春花最爛漫的時候,達官顯貴之家十分熱衷成群結(jié)隊的出游。

    往年無論是文人墨客還是千金貴女都要三五成群賞春賞花吟詩作對,寫詩造句附庸風雅。

    但今年不同,竟是有人早早占據(jù)了視線最好的山頭,看他們的王妃在草場練兵。

    不出意外,第二天彰顯王妃英姿的小像和歌頌王妃的詞賦就會傳遍街頭巷尾。

    沒錯,禹城郡主明玉珠已經(jīng)以靖平王妃的身份在靖平住了一年。

    聽聞前年禹城王明厚恩要迫害自己的兒子和兒媳被抓了個正著,緊接著便有朝臣上報禹城王通敵不軌,明厚恩被新帝虢奪了王位由世子明澤承襲。

    自此,禹城王被囚禁不算,還在他的暗莊中搜剿出萬千財富,足以叫禹城百姓吃上好幾年。

    還聽說,那新的禹城王待人如沐春風,王妃也是樂善好施,禹城百姓在二人的治理下今非昔比,無外患也無內(nèi)憂,真正過上了好日子。

    再后來,明玉珠和顧飛揚帶兵去了北闕戰(zhàn)場,直搗黃龍,逼得北闕王達奚慧珍自盡而亡,北闕由此才重新回到大沛的版圖。

    自那之后,二人便一道回了靖平,許是再也不用刀口舔血,日子過的舒坦,明玉珠也在眾人的期盼中有了身孕。

    為此顧飛揚特意叫人去京城把成太醫(yī)接來,老人家也十分歡喜,整日跟顧驍下棋飲酒游山玩水。

    顧驍對靖平事務(wù)徹底放手,顧飛揚就忙的腳不沾地。

    他這幾日又忙著監(jiān)造戰(zhàn)船,臨海小國蠢蠢欲動,要早做防備也要早做打算,一天忙下來回到家中拜見爺爺,爺爺上了年紀,早就歇下了。

    再去和媳婦親親,媳婦身懷六甲,也已入了夢鄉(xiāng)。

    隨意洗漱一番,拖著疲憊的身子爬到床上,抱著心愛之人剛把眼睛閉上,就聽外頭子丑喚門,說時候不早了,該起身了。

    他只得親親懷里熟睡之人,披衣起床。

    這樣的日子一連持續(xù)到第一艘戰(zhàn)船建造完工,炮臺弩口無需再做更改,他也終于能松快幾日。

    可當他買著媳婦愛吃的松果回家的時候,卻被告知:“王妃又去練兵了?!?/br>
    “又?”

    “是啊王爺,王妃近日一直在城外草場練兵,說等入夏的時候去恒吉草場和禹城的將士們cao練一番,還說到時候請王爺一塊……”

    顧飛揚沒聽美麗說完,轉(zhuǎn)身出了王府就騎上了顧披靡。

    “駕——!”

    他打馬長街,將隨從遠遠甩在身后,直奔著城外的校場而去。

    這一路上,他把要對明玉珠說的重話翻來覆去嚼了好幾遍,深知自己此番若不嚴詞厲色一些,她絲毫意識不到事情的嚴重性!

    平時練兵也就練吧,現(xiàn)如今有了身孕也不知收斂!

    去恒吉草場也不是不行,可算算日子,入夏之時孩子都要生了,難不成她想把孩子生在草場?

    這倒真是有意思,大將軍的孩子,一出生就能舞刀弄劍上戰(zhàn)場了?

    這個明玉珠,就是仗著他拿她毫無辦法!

    人剛到校場,便見偌大的草甸子上,靖平驍勇的兒郎列陣四方,正在指揮官的鼓聲中變幻方陣。

    這是明玉珠的新陣法,將士們還在一遍遍熟悉。

    而明玉珠本人正騎在白馬之上,在校場上前突后繞,教將領(lǐng)們沖鋒之術(shù)。

    靖平的將領(lǐng)對她也是敬重有加,因而學的也十分認真。

    明玉珠側(cè)身避開一位將士的長槍,手上長槍一轉(zhuǎn),用調(diào)轉(zhuǎn)的槍尾敲了一下對方的胳膊:“松了!戰(zhàn)場上兵器脫手可是大忌!”

    “是!”

    那將軍應(yīng)了,再次變幻方位向明玉珠攻去,沒待她閃身避開,就見一抹紅衣從斜后方直刺而來,一桿槍,將對方的兵器挑飛出去,重重插在校場下方的草地上。

    “王爺!”

    眾將士看到自家王爺高興,但王爺似乎一點也不想看到他們,臉黑的難看,沉若堅冰,眾人不覺一陣哆嗦。

    有機靈的立刻反應(yīng)過來,招呼同僚趕緊退讓,將地方騰給王爺和王妃。

    明玉珠看到來人也十分欣喜:“怎么?王爺今日得閑?”

    “但王妃好像一刻也不得閑!”靖平王沒有半點好臉色,哼了一聲,調(diào)轉(zhuǎn)馬頭轉(zhuǎn)身就走。

    一邊走一邊用余光向后瞥去,沒見明玉珠追上來,他扭頭一看,這女人竟然下馬撿起了兵器!

    他也翻身下馬,三兩步?jīng)_上去,一把奪過他手上的兵器,怒目而視:“我沒禹城重要也就罷了,如今也沒靖平重要了?!甚至,甚至都沒這幾件兵器重要?”

    “啊?”明玉珠卻是一頭霧水,看著這高高大大的男子一時竟不知他怒從何來。

    “出什么事了?有人欺負你?”

    “誰!誰敢欺負本王!”

    后者失笑:“那你這一副要哭的表情做什么?”

    “誰要哭了!”英武高大的靖平王還真抬手抹了一把眼睛,生怕自己真哭出來一般。

    明玉珠湊過去:“難不成是我?”

    顧飛揚鬧了個沒臉,卻又憋著一肚子的怨氣,轉(zhuǎn)身撿起校場上散落的兵器大步送回兵器架上。

    明玉珠指著cao練的將士們,興奮的向他宣告:“你看,這幾日你忙,我也沒閑著,靖平戰(zhàn)場多草木山林,我排練了一個更適合山林作戰(zhàn)的陣法!”

    “看到了?!鳖欙w揚有氣無力的應(yīng)了一句,就算看著士氣飽滿的將士他依舊有些無精打采。

    明玉珠只得又問:“可是造船那邊出了問題?”

    “沒有,船造好了?!?/br>
    “當真!”靖平王妃雙眸一亮,迫不及待道:“那你帶我去瞧瞧,我還沒見過戰(zhàn)船呢,更別說坐了!”

    “很好,我如今連戰(zhàn)船都不如了?!?/br>
    明玉珠哭笑不得,抬手捧著他的臉用力擠了擠,將他擠成嘟嘟嘴的模樣:“咱們揚揚這是怎么了?這可憐巴巴的,真想叫人親一口?!?/br>
    靖平王十分不害臊的彎下腰,靖平王妃左右看看無人,趕忙親了一下。

    像是有蜜糖在唇齒間化開,男人得了便宜還賣乖:“不夠?!?/br>
    “這么多人看著。”

    “那就找個別人看不見的地方!”

    靖平王說完一把將人抱入懷中,沒待明玉珠反應(yīng)過來已被他高高抱在了馬背之上。

    “成爺爺叮囑你要小心身子,你也是轉(zhuǎn)頭就忘?!?/br>
    明玉珠摸摸寬衣之下的小腹,含笑說道:“我小心著呢,日后他們練兵我只動口不動手,如何?”

    顧飛揚翻身上馬,將人困在自己的懷中,下巴蹭了蹭明玉珠的鬢發(fā):“說的好像委屈了大將軍一樣!”

    “不委屈,只要我家揚揚不委屈,我就一點也不委屈?!?/br>
    她說著又側(cè)過頭去,含了男人的唇瓣,柔軟與濕潤交匯其間,是他們歷久彌新的小把戲。

    一吻畢,靖平王心滿意足分外饜足,他雙眸晶亮如江南四月的春光,整個人又精神飽滿起來。

    “駕——!”

    策馬出了草場,紅衣如火,神采飛揚。

    明玉珠仰頭看著他,看他意氣風發(fā),肆意灑脫,一如當年那個縱馬馳騁穿過鵲橋的紅衣少年郎。

    這是靖平的王,亦是她的少年郎。

    *

    (全文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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