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一個老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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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寶鑫洋行里,趙飛虎聽了張小偉和甘墨的話之后,就知道了寶鑫洋行是被人算計了,鄭大力也聽到了這些,走了進來直接抓起甘墨的衣領(lǐng)質(zhì)問他說:“說,曾士住在哪里?我要把他碎尸萬段來給我飛虎幫的兄弟報仇!”聽了鄭大力的話,甘墨立刻回答他說:“不用鄭幫主動手,我要親自刮了這個狼心狗肺的畜生,來祭奠飛虎幫那位枉死的兄弟,還有這事是因我而起,待我殺了曾士之后,我這條爛命就由著兩位幫主處置了?!甭犃烁誓脑挘侍m嚇得倒在張小偉的身上大哭,趙飛虎對甘墨敢作敢當?shù)挠職庑纳宸?,與鄭大力交換了一下眼色,鄭大力松開甘墨的衣領(lǐng),對他說:“趕緊起來,帶我們?nèi)フ以俊!甭犃肃嵈罅Φ脑?,甘墨立刻起了身,為鄭大力和飛虎幫的兄弟們帶路往曾士的住處去了。待鄭大力和甘墨一走,趙飛虎看了看哭的很慘的甘蘭和一臉疲憊和絕望的張小偉,無奈的嘆了口氣,想想自己的兄弟就這么白白的丟了性命,心里很不是滋味,便坐了下來,對張小偉和甘蘭說:“你們兩個起來吧,一晚上沒睡了,也累了,都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吧!”聽了趙飛虎的話,張小偉和甘蘭都沒有動,張小偉對趙飛虎說:“趙幫主,您和鄭幫主打算怎么處置甘墨?難道還真要的性命不成?!甭犃藦埿サ脑挘侍m不再哭泣,而是一邊哽咽一邊聽著趙飛虎的答復(fù),趙飛虎想了想,對張小偉說:“小偉啊,這關(guān)系到咱們飛虎幫兄弟性命的大事,要等咱們幫主回來之后再定奪了,我和大力都沒有權(quán)利這么做的。”聽了趙飛虎的話,張小偉點點頭,扶起已經(jīng)沒有力氣哭泣的甘蘭,出了寶鑫洋行往甘蘭的家走去了。甘墨與鄭大力都了曾士的住處沒有找到曾士,又找人一打聽才知道,曾士已經(jīng)多半個月沒有回過這里了,現(xiàn)在去了哪里又沒人知道了,甘墨這下算是徹底的明白過來,曾士這是有計劃的接近自己要洗劫寶鑫洋行的??!鄭大力聽到曾士消失的消息之后,大發(fā)雷霆把曾士住過的地方夷為平地不說,還暴揍了甘墨一頓。結(jié)果是鄭大力氣沖沖走在前面,甘墨一身是傷的跟在后面一起回飛虎大宅去了。正好,正好與剛回到飛虎大宅的孫家旺打了個照面,孫家旺一開始沒有認出來甘墨,可是仔細一看之后,看出來了,立刻扶住一身是傷的甘墨高興的對他說:“甘墨,好久不見了,沒想到在這里看到你,真是太好了,你這一身的傷是怎么回事?”聽了孫家旺的話,甘墨忍著一身的疼痛,笑著對他說:“沒事,我活該自找的。真是對不住你啊,還有小偉,見到你們,我都是這樣的狼狽。”聽了甘墨的話,孫家旺大力的搖搖頭,趕緊喚來下人準備給甘墨身上的傷上藥,鄭大力立刻阻止他說:“孫少爺,這事情你不能管,他害死了飛虎幫的兄弟,這點傷是便宜他了,等幫主回來一定要狠狠的治他的罪。”聽了鄭大力的話,孫家旺大吃一驚,看著一身是傷不為自己辯駁的甘墨,再看看一臉怒火的鄭大力,孫家旺對甘墨說:“這是怎么回事?甘墨你怎么會害死人了呢?”聽了孫家旺的話,甘墨痛苦的搖搖頭,由于甘墨喝了一晚上酒還吹了一晚上的冷風(fēng)到現(xiàn)在一口飯沒吃還被鄭大力暴揍一頓,再加上鄭大力的出手一向很重,與孫家旺說了幾句話之后,甘墨就有些頭暈,本想搖搖頭清醒一下自己,可是沒想到就這么暈過去了。孫家旺接住暈倒的甘墨,喚人誰也不幫忙,因為甘墨害死了他們的兄弟,孫家旺只好自己艱難的背起與自己身型差不多的甘墨往自己的房間走來了,除了幫他上藥之外,還喂他喝了一碗熱湯只好,甘墨這才有了一些生氣。孫家旺想鄭大力正在氣頭上不好說話,不如等趙飛虎回來之后,把事情問問清楚。 回到賓館的駙馬洗漱之后就準備睡覺了,可是就在自己準備睡覺的時候,房門被敲響了,駙馬起身來開門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兄長丑,駙馬立刻請他進來坐下喝茶,丑環(huán)視了一周確認一下房間的結(jié)構(gòu)之后,對駙馬說:“首領(lǐng)讓我給你帶話,駙馬回京城之后,請來時府做客?!甭犃顺蟮脑挘€馬笑著點點頭,得到駙馬的回應(yīng),丑立刻起了身準備離開,駙馬立刻挽留他說:“哥哥!”聽了駙馬喚自己哥哥,丑愣在了原地,丑非常震撼,因為駙馬的叫聲讓自己感到心痛,這聲哥哥已經(jīng)相隔太久了,丑坐了下來,駙馬也跟著坐了下來,對丑說:“哥哥,你也一起跟著軍閥時梼杌回京城做他的兵嗎?”聽了駙馬的話,丑想了想對他說:“我沒有選擇,我只能服從首領(lǐng)的命令?!甭犃顺蟮脑?,駙馬笑著點點頭,對他說:“恩,真好,這樣我在京城就見到哥哥了,想哥哥的時候也知道去哪里找哥哥了?!甭犃笋€馬的話,丑心里暖暖的,可是又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回應(yīng)駙馬,只是面無表情的點點頭,駙馬得到丑的回應(yīng)就很高興,而且他也細微的察覺到丑的堅硬的心慢慢的開始軟化了。待駙馬說完話之后,丑起了身對駙馬說:“到京城之后,我會很忙,但是我們都有自己的時間,到時候我回去找你的?!甭犃顺蟮脑?,駙馬立刻笑著對他說:“好,隨時歡迎,我晚上會在在京城郊外的李府,白天一般都在飛虎大宅,哥哥有空就過來坐坐?!甭犃笋€馬的話,丑點點頭,轉(zhuǎn)身走了,待房門關(guān)上之后,駙馬高興的耍了一套拳。還做了一個空翻,然后撲到床上就這么笑著睡著了。睡到半夜的時候,駙馬聽到房間有些動靜,立刻不動聲色的滾下床去,然后滾到電燈的開關(guān)處,待來人進了自己的臥室的時候,駙馬打開了電燈,進來人被光亮一照條件反射的用手遮眼,駙馬看清楚來人是穿著一身睡衣的井邊一郎。井邊一郎適應(yīng)了光亮的房間之后,看著靠著墻一臉笑意的駙馬,駙馬對井邊一郎說:“一郎,你應(yīng)該知道半夜進男人臥室,可是會很危險的!”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笑著都到床邊,大搖大擺的坐在床上,兩只手臂向后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一臉挑釁的看向駙馬,對他說:“危險?什么危險?讓我見識見識?”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哈哈大笑起來,心想:自己果真不是井邊一郎的對手,便收了嬉笑,拿著茶壺給自己和井邊一郎倒了一杯熱茶,問井邊一郎說:“這么晚了,一郎過來是有什么事情要說嗎?”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從床上下來也坐下來喝茶, 對駙馬說:“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告訴你,明日咱們要啟程回京了。”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點點頭,對他說:“哦,這么快?我還以為要再多待幾天了。”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對他說:“是鬼冢君禮已經(jīng)玩夠了,在天津已經(jīng)沒有任何事情要做了,所以想去了。”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點點頭。井邊一郎看了看駙馬身上的幾乎全裸的衣服,笑著對駙馬說:“駙馬果真是駙馬,什么時候都警惕性這么高,我已經(jīng)很小心翼翼了,沒想到還是把駙馬吵醒了?!甭犃司呉焕傻脑?,駙馬這才發(fā)覺自己有些涼意,原來自己習(xí)慣了裸半身睡覺,剛才一聽到動靜就下了床都沒有想起來披一件衣服。駙馬笑著起身對井邊一郎說:“一郎,真是失禮了,我剛才睡蒙了,忘記披一件衣服下床了。”駙馬說著話,就往床邊走來,拿起一件衣服穿在了身上,井邊一郎也跟著站起身來,站在駙馬的身后,阻止駙馬給衣服系扣子,撫摸上駙馬做過手術(shù)側(cè)腹部的長長的傷口。駙馬被井邊一郎這么溫柔的撫摸身上的毛孔都立了起來,井邊一郎一邊閉上眼睛聞著駙馬身上的駙馬的味道,一邊用心去感受著駙馬的傷疤,對駙馬說:“駙馬,你知道嗎?你做完手術(shù)昏迷的時候,是我第一次撫摸你的身體,那時候你的身體是冰涼的,和現(xiàn)在很不一樣,現(xiàn)在你的身體是熱的,是柔軟的?!本呉焕烧f完話吻上了駙馬的后背,就停在那里。駙馬被井邊一郎吻上的瞬間就僵住了,他后背上的毛孔感受著從井邊一郎的口里傳來的熱氣。駙馬拉開井邊一郎駙馬自己腹部的雙手,轉(zhuǎn)過身來,捧起井邊一郎的臉,深深的吻了上去。兩人的舌頭從一開始的互相追逐到相互糾纏在一起難舍難分,手從急迫的抱住對方到拉扯對方身上僅用來遮羞的布料,兩人赤裸著上身rou貼rou的相互擁抱的時候,駙馬結(jié)束了這次危險毫無準備的激情,駙馬推開好沉浸在激情中的井邊一郎,然后拿起被單蓋在他的身上,對他說:“每日一個吻,今天的吻是不是多了點?”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恢復(fù)一些平靜之后笑著對駙馬說:“你們不是有句老話嗎?叫多多益善,難道駙馬不喜歡嗎?”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一邊撿起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穿起來一邊對井邊一郎說:“喜歡,很喜歡,喜歡的不得了,一郎難道剛才沒有察覺到我多么喜歡嗎?”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撤下蒙在自己身上的被單,仍在床上,走進穿好衣服的駙馬,對他說:“當然知道,駙馬也應(yīng)該知道我有多么喜歡吧!為什么不讓這一切繼續(xù)下去?”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笑著對他說:“一郎,我們這樣不是很好嗎?”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很無語的笑了,然后轉(zhuǎn)身撿起自己的衣服穿了起來,駙馬直接告訴自己井邊一郎生氣了,便立刻上前從后面抱住井邊一郎,在他耳邊說:“我沒有和男人做過,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做!”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笑了,而且笑了很久,等笑夠了之后,對駙馬說:“沒事,一切有我,你只要躺著就好?!甭犃司呉焕傻脑挘€馬搖搖頭,對井邊一郎說:“一郎,你不要欺負我,我是一個老實人。”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有種想揍人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