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三章 要做軍閥
在鬼冢君禮的房間里,鬼冢君禮知道了井邊一郎早就知道自己此次來京和津的任務和目的之后,還阻撓他對大日本天皇陛下盡忠赴死而感到氣憤并直接向他問責,井邊一郎這才抬起眼來直視他。井邊一郎冷酷對鬼冢君禮說:“因為你太愚蠢了,你以為的你的天衣無縫的計劃,支那人就想不出來嗎?你盤踞東北就應該把在東北的支那軍全部消彌殆盡讓他們不能死灰復燃,然后整頓修養以最佳的狀態來進軍華北地區的心臟,京城。況且你也太小看我井邊一郎了,你難道不認為由我來吞噬華北地區的心臟不比你來更加容易嗎?真正的勇士難道就一定都是拿著精良的武器打打殺殺流血犧牲的嗎?難道默默的一點點的侵蝕需要統治的人們的思想,慢慢讓他們為我所用,讓大日本天皇陛下不費一兵一卒一槍一炮就可以占領這里的人是不是比前者更加配的上勇士的殊榮嗎?”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鬼冢君禮無話可說,井邊一郎接著對他說:“我之前就已經和你說過了,京城和天津衛都是被西洋人占領者,你的任何輕舉妄動不但不可以為大日本天皇陛下盡忠還會為大日本帝國招來災難,要知道西洋人的武器和士兵不比咱們差多少。況且你還沉浸在東北勝仗的余溫中,根本沒有仔細分析當前的局勢和認清楚老弱病殘的東北支那軍與現在各方支那人軍閥的實力差距,一旦你大舉進軍京津兩地與西洋軍有了沖突,正好給那些虎視眈眈的支那軍閥一個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好機會,正在西洋軍與我們的軍隊兩敗俱傷的時候,各路的支那軍閥就會毫不費力的清除損失嚴重的西洋軍和我們的軍隊,直接統治京津兩地,到那個時候,這里哪里還有我們的落腳處?這樣以來,大日本天皇陛下不但損失了一大批精良的軍隊,還會失去京津兩地煙土的銷售地,這兩地可是不斷為大日本天皇陛下的參加圣戰的軍隊軍需補給的搖錢樹啊!”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鬼冢君禮這么一想后怕不已,頭上都冒了冷汗了。井邊一郎接著對他說:“鬼冢君禮你對大日本天皇陛下的忠心是沒有人懷疑的,可是現在還不是時候,這邊的情況我已經向大日本天皇陛下匯報了,電文回復我說這件事情天皇陛下正在與戰略分析部門研究,很快就會有答復過來了。”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鬼冢君禮立刻點頭回應。鬼冢君禮恭敬的對井邊一郎說:“井邊君,我這些日子給你添了很多麻煩,希望你不要介意,待收到了天皇陛下的命令之后,我會立刻回東北去,按照井邊君的意思整頓修養軍隊,讓東北完完全全成為大日本帝國的土地。”聽了鬼冢君禮的話,井邊一郎滿意的點點頭。正在這個時候,田上君敲門進來,一邊遞上一邊對井邊一郎說:“主上,收到了伯納愛德華侯爵派人送來的請柬。”聽了田上君的話,井邊一郎接過請柬看了看,然后笑著對鬼冢君禮說:“鬼冢君,明天晚上請陪著我一起參加伯納愛德華侯爵的歡送舞會吧!”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鬼冢君禮立刻點頭答應,井邊一郎接著對他說:“如果鬼冢君沒有別的事情的話,我要失陪了。”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鬼冢君禮立刻起身行禮送井邊一郎出了房間,這樣田上君覺得特別新奇,要知道,鬼冢君禮來了這么就對主上井邊一郎都是有些不屑的,可是就在短短的時間里,是什么讓鬼冢君禮對主上的態度一下子就改變了呢?田上君沒有過多思考直接跟著井邊一郎走了。正好看到來找鬼冢君禮的樸大永,樸大永笑著對井邊一郎說:“一郎,你也在,我今日安排了請鬼冢君去游覽海河,一郎如果有空的話,不妨一起去吧!”聽了樸大永的話,井邊一郎笑著搖搖頭對他說:“不了,大永君,你們玩的愉快吧!對了明天晚上大永君有空嗎?”聽了井邊一郎的話,樸大永立刻笑著對他說:“只要是一郎找我,我什么時候都有空。”聽了樸大永的話,井邊一郎笑著對他說:“伯納愛德華侯爵要舉行歡送舞會,如果大永君有空的話,請陪著我們一起去吧!”聽了井邊一郎的話,樸大永高興的感激井邊一郎邀請自己非常愿意的答應了。與樸大永說完話之后,井邊一郎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回想著自己與駙馬的真真正正的第一次接吻,那種感覺真是美好極了,井邊一郎還是第一次體會這么激情的擁吻,他想如果不是有事打斷了他與駙馬的激情,這個時候,他們應該已經坦誠相見了。想到這里,井邊一郎覺得自己的臉有些發燙。 在前不久,鬼手魅帶著好不容易找到的楊洵回到山里的家后,李家人的生活又恢復了平靜,婉秀格格的身子一天天見好,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了,蕭疾去鎮上買草藥的時候聽說了打出都在打仗的消息,也看到了許多逃難的人,自己也盡力的去給他們看了病,待回到家中之后,蕭疾把這個情況趕緊向李老爺李水和鬼手魅說了,李水問蕭疾說:“蕭神醫,婉秀格格的身子現在怎么樣了?如果回京的話,她的身子會不會太勉強?”聽了李水的話,蕭疾想了想對他說:“二夫人的身體現在已經沒什么大礙,我想只要咱們不要太過趕路的話,對她的身子應該沒什么大礙。”聽了蕭疾的話,李水點點頭心里有了一些主意,然后對田總管說:“總管啊,向各院吩咐下去,整理整理家里的東西,咱們五日之后,舉家回京了。還有派人給京城的老大李海送信,讓他們兄弟回來兩個護著一家老小回京!”聽了李老爺子的吩咐,田總管趕緊領了吩咐出去辦事了。派出去的人,不到兩日就到了已經建設的有模有樣的李府,待送信的人把口信告訴大爺李海之后,李海趕緊叫來自己的弟弟李江和三師弟張三商量這件事情,正在這個時候,替楊二辦事的小師弟李河也回到李府來,正好也加入了他們的家庭會議,最后,決定由李江和李河兩兄弟回家去護送一家老小回京。大師兄李海對小師弟李河說:“師弟,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了,你才回來又要去接一家人回來。”聽了大師兄李海的話,小師弟李河笑著對他說:“師兄,你言重了,這是我應該做的,再說了,我年輕,累點不算什么。”聽了小師弟李河的話,原本喜歡調侃李河的李江都沒有接話,好久不見小師弟李河他都想念李河了,李江拍拍小師弟李河的肩膀說:“師弟,你瘦了啊,是不是在天津衛太過勞累了?”聽了李江的一本正經的話,在于平時的李江的性格對比,李河立刻就想歪了以為他調侃自己做那種事情做多了累的,便笑著對李江說:“讓師兄擔心了,小弟在天津可是在辦正經事,可沒有心情去勞累。”聽了李河的話,大師兄李海和三師兄張三立刻明白了李江和李河話里面的意思,都笑著無奈的搖搖頭,李江一聽自己被誤解,也沒有去解釋,也跟著笑了起來。在富國府的正堂里,許師爺向富老爺匯報說:“啟稟老爺,由于到處都在打仗,京城來了很多逃難的外鄉人,飛虎幫和斧頭幫的煙土的生意是越來越好,咱們大刀幫的生意是每況愈下啊。”聽了許師爺的話,富國興點點頭,對吳有才說:“有才,探子打探到‘梼杌’的行蹤了嗎?”聽了富老爺的問話,吳有才立刻回答說:“回老爺話,打探到了,‘梼杌’在天津接了一筆大買賣。”聽了吳有才的話,富國興想到了駙馬也在天津衛,不由的皺起眉頭,富國興想:既然發誓永遠不會再回來的人都回來了,那么他就是已經做好了肩負起他責任的覺悟了。想到這里,富國興對吳有才說:“有才,立刻去派人去請京城的舊朝的皇親國戚還有重臣們來富國府做客!”聽了富國興的話,吳有才立刻領了吩咐出去辦事去了。許師爺看著富國興一臉凝重的樣子,便小心翼翼的對富老爺說:“老爺,這是出了什么事情?”聽了許師爺的話,富國興對他說:“師爺,‘梼杌’的首領并不是替主子死的奴才,而是在不知情情況下,被奴才騙出去逃過死劫的主子,他只真正的主子,是皇子啊,要不是一時糊涂婦人之仁為了一個替自己受死的奴才兒負氣出走離京,并發永不回來毒誓,我們早就殺了舊朝的那些只想逃命的主子們,推舉他為王了,如果他真的做了王可能現在還是好好的王朝啊!”聽了富老爺的話,許師爺大吃一驚,便問富國興說:“老爺,您召集舊朝的皇親國戚和重臣來是想推舉他為王嗎?現在的局勢恐怕很難吧!”聽了許師爺的話,富國興搖搖頭對他說:“師爺,現在是什么局勢,我很清楚。我之所召集他們是知道他們手里都藏著自己的軍隊和金錢,他們也是不甘心就這么一直忍氣吞聲的活著,他們都在等著機會,正好機會來了,我想召集他們一起推薦‘梼杌’首領做軍閥,我們給他軍隊,讓他接手京津兩地,因為天津衛也有舊朝的重臣舊部,我們都在等著這個機會那!”聽了富老爺的話,許師爺終于明白了自家老爺的用意,渾身充滿了力量,他突然覺得富老爺根本沒有老,反而正當年。想到這里,許師爺向富國興行禮說:“屬下預祝老爺心想事成,早日功成。”聽了許師爺的話,富國興滿意的點點頭。溫府里,溫珅與自己做護國軍軍長的弟弟溫碩在正堂里喝茶聊天,溫珅對溫碩說:“弟弟,你應該已經聽說了吧,西洋人要放權了,天津衛那邊已經由外地來的軍閥去與西洋人交涉了,咱們是不是也該有所行動了,京城的兵權咱們是不能交出去的。”聽了溫珅的話,溫碩點點頭對他說:“兄長,你說的對,京城的軍權交給別人那么以后在京城就沒有咱們溫家立足的地方了。可是,咱們要怎么辦呢?招兵買馬現在已經有些晚了,打起仗來,咱們一定不是那些蠻子的對手啊!”聽了溫碩的話,溫珅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