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駙馬又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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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孫府,孫家旺聽了自己母親的話之后,摸著手里的一塊猴子抱著蟠桃的玉佩看了看,心想:國家是這樣四分五裂的樣子,自己哪有心思娶妻生子啊!我一定要等著把那些可惡的侵略者們都趕我們的土地上之后再考略自己的個人問題了。可是他又看了看已經(jīng)眼圈泛紅的母親,想到自己的母親的年事已高還要為自己cao勞,自己這些話語說出口,怕是要傷母親的心的,便把玉佩仔細收好放在自己的懷里,然后扶著自己的母親坐下,笑著對她說:“母親大人,您放心,在京城的駙馬那里做事是很安全,再說了,我娶妻生子還是要回咱們家來辦事的,一定讓您好好把把關(guān),您同意了才能把兒媳婦娶進來的,您就放心吧。剛才我的父親也說了,等得了空,就去京城給駙馬請安,到時候,母親大人您也一起來吧!”聽了孫家旺的話,孫夫人笑著點點頭答應(yīng)了,可還是流下不舍得兒子離開的眼淚,孫夫人用手帕擦干了自己的眼淚,就起了身對孫家旺說:“好了,家旺你收拾吧,娘先走了。”聽了自己的母親的話,孫家旺點點頭送自己的母親出門,孫夫人從自己的兒子房間離開就來找自己的老爺了,孫老頭一看自己的夫人眼圈紅紅的奔著自己來就知道要說什么了,趕緊扶著孫夫人坐下,笑著對她說:“哭什么?咱們的兒子去京城是在駙馬的手下做工,是大好的事情,你應(yīng)該高興才是,京城和咱們這里不遠,想兒子了,我就派車送你過去看就是了。”聽了自己夫君的話,孫夫人的心里就不難受了,嘆口氣對他說:“哎……老爺啊,我也知道咱們家旺去京城跟著駙馬做工是好事,可是家旺總是心思重不開心,我也跟著高興不起來啊!”聽了孫夫人的話,孫老板也嘆口氣對他說:“哎……這都怨我,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送他去海外上什么洋學(xué),學(xué)是一點沒學(xué)好,竟學(xué)怎么闖禍了!”聽了自己夫君的話,孫夫人悲從中來又抹起眼淚來了。孫老板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自己的夫人,坐在一旁干嘆氣。 出了孫府的駙馬帶著自己的師弟就跟著井邊一郎上了汽車,駙馬笑著對井邊一郎說:“一郎,咱們這是要去哪里?”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對他說:“樸大永在他的府上擺了筵席,請咱們過去。”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點點頭,過了好一會兒,汽車在一個熱鬧的府邸大門口停了下來,樸大永小跑著迎了過來,笑著對井邊一郎說:“哎呀,我最好的朋友一郎,你怎么才來,鬼冢大人都問了好幾遍了。”聽了樸大永的話,剛從車上下來站定的井邊一郎臉色有些難看,駙馬緊跟著也下了車,樸大永一看駙馬也來了,便笑著對駙馬說:“喲,駙馬老弟你也來了,真是太好了,快,里面請吧!”聽了樸大永的話,駙馬笑著點點頭,把事先自己準(zhǔn)備的銀子拿出來交給樸大永對他說:“一點小意思,希望樸老板能夠喜歡,也希望您生意興隆,財源廣進。”聽著駙馬的話,樸大永墊了墊手里的銀兩很是高興,哈哈大笑的請井邊一郎和駙馬就進了府里,走進已經(jīng)成為熱鬧非凡的舞池的正堂,樸大永請著井邊一郎和駙馬來到主位,主位上,鬼冢君禮正與一位坐他懷里的漂亮的身穿旗袍的姑娘喝著酒,看到井邊一郎來了也沒有要動的意思,繼續(xù)與那姑娘一邊喝酒一邊親熱,駙馬看到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與井邊一郎一起坐了下來,帶大家一坐定,樸大永立刻喚來三位同樣身材豐盈長相嬌美的姑娘來陪自己,井邊一郎和駙馬,那些姑娘們都不是吃素的,平時什么男人沒陪過,更何況是來陪這兩位如此英俊強壯的男人了,沒有謙讓和害羞的步驟,直接先到先得,兩位先得的姑娘就自然的往井邊一郎和駙馬的腿上坐了下去,井邊一郎比她們還快,直接翹起了腿,端了一杯,讓想坐他腿上的姑娘立刻坐在了旁邊,駙馬雖然也可以這么做,但是駙馬沒有,而是直接抱住了坐自己懷里的姑娘,樸大永更加不用說了,直接就摸上坐自己懷里的姑娘的屁股,用力的捏了一把,惹來姑娘的一陣嬌笑,樸大永大笑著對井邊一郎說:“一郎,我這樸府怎么樣?還入你的眼吧,我從京城回來看了你的井邊府之后,我就覺得自己也該買個府邸,你看,這房子的最上面,我可是掛著太陽旗了,怎么樣?”聽了樸大永的話,井邊一郎只是對最后面的話,有了反應(yīng),笑著點點頭對他說:“大永君,你放心,你的府邸掛著太陽旗就是我大日本帝國的朋友,更加是我 的朋友,我會馬上派人來保護你的樸府的,你在這里會和在京城一樣安全的。”聽了井邊一郎的話,樸大永哈哈大笑,舉起酒杯敬井邊一郎酒,然后一口干了,井邊一郎也跟著干了酒,樸大永對他說:“一郎你送來的新型煙土我已經(jīng)送到我的親韓煙館賣了,效果特別好,你要趕緊生產(chǎn)啊,我打算以后都買這樣的煙土了。”聽了樸大永的話,井邊一郎點點頭應(yīng)下了,漂亮的姑娘們都很有眼色,沒有讓自己要服侍的男人酒杯空了,可是駙馬一直沒有喝酒,他懷里的姑娘只要故意磨蹭駙馬的下面,用勸酒在駙馬的耳邊吹著曖昧的情風(fēng),饒是駙馬定力再好也受不住這樣好‘功夫’的姑娘啊,駙馬笑著端起酒杯,剛要喝酒,井邊一郎對駙馬說:“怎么?身上的傷已經(jīng)好了?”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笑著對他說:“樸老板的好酒我想嘗嘗,再說這美人在懷一直勸酒,讓我更加想嘗嘗了!”除了井邊一郎和李河之外,其他人聽了駙馬的一語雙關(guān)的話,都被逗的愉快的笑了起來,知道自己師兄不是好色之徒的卻說出這么色的話來的李河覺得身上雞皮疙瘩的起來了,井邊一郎對駙馬禁不住女人的誘惑有些生氣,便不再多說什么,而是喝起自己旁邊的美人遞上來的酒來。駙馬喝了一杯酒,自己懷里的美人高興的親了的他的臉頰,駙馬笑著示意她繼續(xù)倒酒,就在姑娘起身倒酒的空,駙馬就順勢挪了一下,讓那姑娘坐在了旁邊,姑娘一落空,先是一愣,不過馬上又露出媚笑給駙馬倒酒,駙馬又是干了一杯,那姑娘繼續(xù)給駙馬倒酒,就這樣接連喝了十幾杯之后,駙馬的臉色稍微有些紅潤了,任誰看都是醉了,駙馬搖晃的起了身,用力推開扶住自己的姑娘,喊著自己的師弟名字。其實李河看到自己的師兄醉了就準(zhǔn)備去扶他,可是礙于師兄身邊有其他人圍著不說還有一個嬌美的姑娘在,所以一直站在后面,聽到師兄叫自己之后,李河立刻擠過人群扶住自己的師兄,李河對他說:“師兄,你醉了,咱們回去吧!”聽了李河的話,駙馬搖晃的點點頭,對他說:“我醉了,有些看不準(zhǔn)人,你扶著我,我要去和樸老板說一聲。”聽了自己的師兄的話,李河知道了自己的師兄又裝醉了,無奈的笑了笑,立刻扶著他轉(zhuǎn)了個身,駙馬用朦朧的醉眼,笑著對自己面前的樸大永說:“樸老板真是不好意思,我現(xiàn)在酒量不大好了,喝幾杯就醉了,要先走一步了。”聽了駙馬的話,樸大永想想剛才駙馬色迷迷的盯著姑娘猛喝酒的樣子,笑著對他說:“駙馬老弟說的哪里話,你喝好了是給我面子,既然老弟你醉了,不如讓那姑娘一起陪著老弟你回去!讓她伺候老弟你舒舒服服的休息豈不是更好。”聽了樸大永的話,駙馬笑著點頭可是就連點頭都站不穩(wěn),駙馬完全是靠在自己的師弟的身上了,樸大永一看駙馬醉成這樣子也不好再多說什么,便喚來下人幫忙一起扶著駙馬往外面走去,李河當(dāng)然懂自己的師兄了,自己的師兄再怎么酒量差也不會差到這個份上,便笑著對樸大永的手下道謝讓他們都回去了,然后自己立刻攔了一輛人力車,扶著自己的師兄坐了上去,剛一坐上去,駙馬就坐直了自己的身子,李河笑著對他說:“師兄,你怎么樣?臉怎么這么紅?我記得你以前喝酒臉是白啊!”聽了李河的話,駙馬摸了摸自己有些發(fā)燙的臉,笑著對他說:“是嗎?以前可能臉白是有病,現(xiàn)在病治好了。”駙馬說完話,和人力車的師傅有了一下賓館的地址,李河笑著對駙馬說:“師兄,住的地方真不錯啊,天津衛(wèi)最好的賓館了。”聽了李河的話,駙馬笑著對他說:“師弟,這些日子把天津衛(wèi)都轉(zhuǎn)過了?”聽了駙馬的話,李河點點頭對他說:“是孫老板,孫老板讓我做他的保鏢,跟著他轉(zhuǎn)悠還出船學(xué)了不少東西,還說孫家旺如果肯靜下心來接管他的生意,就讓孫家旺帶領(lǐng)著孫家船的伙計出船,如果孫家旺不接船,孫老板就打算認干兒子,總之都會讓孫家船一直出著,不能讓老客戶們沒有船可用。”聽了李河的話,駙馬點點頭心里對孫老板多了幾分敬佩。沒過多久駙馬和李河就到了賓館,經(jīng)過詢問和盤查之后,兩人終于走進了房間,駙馬立刻去洗漱換了一身妥帖的衣裳而且在鏡子面前照了好久,李河坐在一旁看著自己的師兄,有些奇怪,自己的師兄不是一個拖沓的人,更加不會這么在意自己的穿著,他之所以這么仔細,一定是和他要見的人有關(guān)系,便笑著對他說:“師兄,你這么拾掇自己這是要去見誰?這個人!不會是一個姑娘吧!”聽了李河取笑自己的話,駙馬笑著對他說:“師弟,我今天是真有事情就不和你計較了,再有下次,我一定讓你知道取笑自己師兄的后果是很嚴(yán)重的。”聽了自己師兄的話,李河笑著端起茶喝了起來,駙馬見自己師弟喝茶,摘了旁邊花瓶里面的一朵花,直接飛到李河的茶杯上,讓李河一下子喝水嗆了不說,還把茶水灑了一身,看到自己預(yù)期的結(jié)果,駙馬非常高興的笑了起來,李河看著自己笑的像孩子一樣的師兄,又看看自己這一身的茶葉水,很是無奈的搖搖頭。既然衣服都濕了,李河便起身一邊脫著衣服一邊就往浴室走,可就在這個時候,他們的房間的門就被人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