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 董俊賢突訪駙馬
在日式飯館的豪華包間里,井邊一郎躺著回味駙馬與自己的激情熱吻,駙馬則以一張冰涼的汗巾蓋住自己的臉來掩蓋此時自己的驚慌情緒,兩人就這樣保持了好長時間,井邊一郎很有耐性的等著駙馬來找自己,駙馬三方思想的斗爭之下,決定不要在躲避,拿下汗巾,仍在水盆里,轉身走向井邊一郎,井邊一郎聽到動靜,睜開眼睛,用手撐著自己的身體,微笑的看向駙馬,駙馬原本打定主意與井邊一郎嘻嘻哈哈這件事情就這么過去,可是一對上井邊一郎那可以看透人心的有著令人著迷的眼睛時,心里又沒了想法,駙馬坐在井邊一郎的對面,給他和自己都倒上了一杯酒,然后自己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井邊一郎坐起身來,按住駙馬端起酒杯的手,對他說:“駙馬,你忘了,你身上有傷嗎?這個喝法,你是想在休息一段時間了。”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擺脫井邊一郎的手,放開酒杯,駙馬看著井邊一郎對他說:“我,一郎真是對不住,我不是故意的,你別放在心上。”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端起駙馬的那杯酒直接干了,笑著對駙馬說:“駙馬,你為什么要道歉?是我主動吻得你,而且,我還想要的更多。”聽了井邊一郎如此直白的話,駙馬覺得不可思議的無奈的苦笑,井邊一郎知道駙馬是不會相信自己說的話,所以他接著對駙馬說:“駙馬,我是真的愛慕你,我知道你是不會接受我的愛慕的,可是我從剛才的吻上面知道,你對我也是有感覺的!你和我都是男人,即使剛才的事情繼續做下去也沒有誰對誰負責的必要,更何況,還沒有發生什么!所以駙馬,你不用這樣的!”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更加不知道說點什么好了。駙馬在感情方面,只有對婉秀的愛慕,他能做的就是默默的守護她和排除萬難娶了她,并且與她生兒育女,與她幸福的生活白頭到老。至于其他兒女私情駙馬從來都不往心里去,更加沒有想過會和一個男人有什么特殊的關系。可是井邊一郎不一樣,從他出現的那一刻起,井邊一郎的身影就時時刻刻出現在自己的生活中,就是今天自己能有今時今日的地位也要感謝井邊一郎對自己的幫助,可以說自己對他已經有了超過朋友近似親情又不是親情的感情,駙馬對這份感情早有感知,可是卻一直置之不理,所以才會有今日的局面,駙馬想到這里,對井邊一郎說:“一郎,你兩次救了我的命,我對你是非常感激的,而且,我早就已經視你為我很重要的朋友,再無其他。”聽著駙馬的話,井邊一郎仍然平靜的喝酒,因為他早就知道駙馬會說這些話,駙馬看到井邊一郎全部聽進去了自己的話,稍微安心一些,駙馬笑著對井邊一郎說:“一郎,今日咱們在小官館第一次接觸男男之間的情事,難免會處于好奇對此事好奇,不如我派人給你挑選一位乖巧俊美的少年送到你的府上供你享用吧!”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仍然平靜的喝著酒,駙馬急于解釋剛才發生的事情不過是兩人的一時糊涂不能當真,可他沒有看到井邊一郎面上平靜,其實已經喝光了一壺酒。井邊一郎一邊聽著駙馬解釋,一邊喝著酒,再次給自己倒酒的時候,酒壺已經干了,駙馬也不再說話,發覺不對勁的看向自己,井邊一郎笑著對駙馬說:“駙馬說的很有道理,我都很贊同。也是,從小到大我一直被視為另類,不管是想法還是行動,我從來都不被允許有個人感情,不能做出于個人的任何事情,所以啊,駙馬說的都很對,咱們都是一時沖動而已,不能當真,喝了這一杯酒,咱們就全忘記吧!”聽著井邊一郎的毫無聯系的話,駙馬知道井邊一郎醉了。井邊一郎說完了自己要說的話,就起了身,喚來下人,吩咐他們派車送自己和駙馬回府。下人聽了井邊大人的吩咐之后,立刻就行動起來,準備好馬車,請著駙馬與井邊一郎上了車,在車嬌里,駙馬與井邊一郎都沒有說話,想送駙馬回飛虎大宅,直到駙馬下車,兩人都未說一句話,馬車直接揚長而去。趙飛虎得了下人通報趕緊迎接駙馬,兩人走進正堂坐下喝茶,趙飛虎聞到駙馬一身酒氣,笑著對駙馬說:“幫主,您喝酒了?”聽了趙飛虎的話,駙馬笑著點點頭對他說:“趙兄別擔心,我就喝了一杯,不礙事。”聽了駙馬的話,趙飛虎笑著點點頭,駙馬對趙飛虎說:“這一兩日,我就要出發去天津,幾時回來不確定,飛虎幫就交給您和鄭兄了,如果有與‘梼杌’相關的人來飛虎大宅來,一定好生招待,詢問清楚,見機行事,如果只是留下消息,就派人立刻來告知我,勞煩趙兄一定辦妥當。”聽了駙馬的吩咐,趙飛虎點頭應下。聽過駙馬吩咐之后,趙飛虎起身離開了,駙馬一個人坐在正堂里,想著與井邊一郎發生的事情,駙馬覺得今日好像做了一場糟糕的夢,讓自己頭痛不已。駙馬搖搖自己的頭,把煩心的事情都甩了出去,然后起身往內堂走來,輕叩房門,大師兄李海來開門,一看是自己的師弟,便請他進來,駙馬直接走到床邊,看著自己熟睡的兒子楊洵,摸著他稚嫩的小臉,駙馬慈祥的笑了。大師兄李海小聲的對自己的師弟說:“你別走了,洗把臉在這里一起睡吧!”聽了大師兄的話,駙馬點點頭,去洗了一把臉,就上床躺了下來,駙馬翻身看著自己的兒子楊洵的睡臉,就這么靜靜的看了很久直到睡著。 第二日一大早,楊洵早早就醒了,不過他沒有起來,他一直這么笑著看著自己的阿瑪的睡臉,楊洵很高興,因為這是他第一次睡醒了一睜眼就看了自己的阿瑪,楊洵仔細的看著自己的阿瑪,覺得自己的阿瑪特別的慈祥,不像平時嚴厲的阿瑪,對自己總是板著臉。楊洵貪婪的看著自己的阿瑪,楊二早就感覺到楊洵的目光,沒有醒來,他是想讓自己的兒子多看看自己。大師兄李海已經練功回來了,床上的這對父子還在這么一個笑著看,一個笑著裝睡。李海無奈的搖搖頭,剛要出屋,魅前輩正好推門進來,往楊洵的方向看了看,一看楊洵已經醒了,便心安的笑了笑,然后對裝睡的楊二說:“楊二,我們要準備趕路了。”聽了魅前輩的話,楊二立刻坐起身來,穿上衣服,對魅前輩說:“前輩,馬車已經備好了,先用早膳,然后再出發吧!”聽了楊二的話,魅前輩點點頭,轉身往用膳的正堂去了。楊洵用崇拜的眼神看向自己的阿瑪,大伯李海笑著對楊洵說:“洵兒啊,別看了,你又不是沒見過你阿瑪,用得著這么盯著看嘛?快點起來吃早飯,咱們要趕路了。”聽了大伯父的話,楊洵立刻笑著點頭起床穿衣服。楊二聽了大師兄的話之后,笑著出了屋,洗漱之后,來陪魅前輩一起吃早飯,待動作最慢的楊洵都用過早飯之后,魅前輩帶著大師兄和楊洵就上了馬車,往山里的家出發了。駙馬上了快馬一直護送他們出城,待看著馬車消失在遠處之后,駙馬才騎馬回飛虎大宅。剛到飛虎大宅,駙馬下馬,就感覺身后有一雙盯著自己,待自己走到正堂門口,駙馬大聲喊了一聲:“朋友,賞臉的話,請進來陪我喝杯茶吧!”駙馬說完話,直接走進正堂坐下喝茶,宋順聽到動靜跑進正堂,給駙馬行禮對他說:“主子,您喚小的了?”聽了宋順的話,駙馬笑了笑,一個陌生人不知道從什么地方飛下來,毫無聲響的站在了宋順的身手,駙馬立刻對他說:“朋友,別傷無辜人的性命,你是來找我的吧!”聽了駙馬的話,宋順突然感覺自己的背后發涼,接著就暈過去。來人哈哈大笑對駙馬說:“我叫亥,是來傳消息不是來殺人的,我們‘梼杌’的首領讓我轉告駙馬一聲,五日后天津會面。”聽了亥的話,駙馬點點頭。亥說完話之后得了駙馬的回應立刻出了正堂消失了。駙馬走到宋順的身邊,把他抱到座位上,掐了一下人中,宋順疼的‘哎呀’一聲就醒了過來,左右看了看,奇怪的起了身,對駙馬說:“主子,小的是不是睡著了?”聽了宋順的話,駙馬笑著對他說:“順子,沒事,你去忙吧!”聽了駙馬的話,宋順一邊疑惑一邊出了正堂走了。這時候,門口當差的下人走了進來,對駙馬稟告說:“啟稟幫主,董大學士來了。”聽了手下的話,駙馬點點頭讓他把人請進來。待董俊賢走進正堂與駙馬互相行禮后,董俊賢擦擦自己額頭的汗,笑著對駙馬說:“駙馬賢弟,多日不見,你也不到我府上走動走動,我只好來看賢弟你來了。”聽了董俊賢的話,駙馬笑著點點頭對他說:“還請董大學士恕罪,我害了病,到現在還沒有好利索,所以才能去給您請安。”聽了駙馬的話,董俊賢立刻關心的問駙馬說:“賢弟,你害了病?現在怎么樣了?”聽了董俊賢的話,駙馬笑著對他說:“現在已經不礙事了,不知道,董大學士今日來飛虎大宅是為了什么事情?”聽了駙馬的話,董俊賢笑著對他說:“哦,是這么回事,我有個遠房親戚的孩子,在京城日報做了記者,年輕人剛做一份工作滿是熱情,想采訪京城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向我詢問了京城的人物,大日本帝國的貴族井邊一郎和飛虎幫幫主駙馬,這不,我就舍了老臉來求駙馬賢弟幫我這個忙啊!”聽著董俊賢提到井邊一郎的名字,駙馬心里一驚,然后董俊賢的其他的話就聽不到了,待董俊賢說完話,看著駙馬發呆,便繼續問駙馬說:“賢弟?賢弟,我知道這個有些為難你?可是……哎,我就直說了吧,我那遠房親戚的孩子是姑娘,我家查理很是喜歡,我們都是想方設法的討好,希望那孩子能喜歡上我家查理,這不,這孩子好不容易說了點為難的事情,查理第一次來求我給他幫忙,駙馬賢弟,你一定要幫我這個忙啊! ”聽了董俊賢的話,駙馬回過神來,笑著對他說:“董大學士,您別急,采訪我,可以,這個不是問題,只是井邊一郎那里!”聽著駙馬有些為難的話,董俊賢咬咬牙拿出了那盒自己備好的金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