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一郎的壞心思
在飛虎幫的地盤上的一家小官館里,鄭大力笑著對駙馬說:“幫主,您怎么突然來這個地方了?”聽了鄭大力的話,駙馬笑著對他說:“井邊一郎派人來告訴我,他和他的貴客來這里玩樂,從井邊一郎對他的貴客的重視上看,他的貴客的安危,是不能有什么閃失,他的意思就是讓我親自過來了,等我安排一切之后,坐堂的手下來告訴我,說鄭幫主也在了。本來我想吩咐他不要驚動你的,沒想到你就過來了。”聽了駙馬的話,鄭大力立刻笑著對駙馬說:“幫主,這里不是您這樣的身份應該來的地方,有屬下在就好了,您放心,屬下一定把事情辦好,絕對保護井邊大人的貴客的安全的。您不如回飛虎大宅去休息吧!”聽了鄭大力的話,駙馬笑著對他說:“井邊一郎既然派人來通知我,就是想我一直在這里守著,所以我走了好像不妥當吧!不如鄭兄回房去繼續你剛才做的事情吧!”聽了駙馬的話,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鄭大力有些心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在另外一個房間里,井邊一郎陪著鬼冢君禮喝酒,鬼冢君禮是左擁右抱了兩個美少年,鬼冢君禮笑著對井邊一郎說:“井邊君,這支那人的皮膚真好,又嫩又滑的。哎……,井邊君,你又是這樣,既然都出來玩了,為什么不叫人來伺候你,讓你輕松一下。你看我這樣多好?”聽了鬼冢君禮的話,井邊一郎笑了笑,端起酒杯來敬他喝酒,這個時候得了下人通報情況的田上君走了過來,把所有自己聽到的情況耳語稟告井邊一郎說:“主上,駙馬已經把小官館的里外都監視起來了,他人一直都在,離咱們的房間不遠,有什么吩咐的話可以隨時傳喚過來。還有手下看到了葉青也在,與咱們在同一層,就是樓梯口那間房間里。”聽了田上君的話,井邊一郎笑著點點頭,然后對鬼冢君禮說:“鬼冢君,我要失陪了,我已經叫好了伺候我的美人,美人為了讓我輕松已經準備好了,我要先過去一趟,請你盡情享用吧!”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鬼冢君禮大笑著請井邊一郎慢走,井邊一郎喝干了自己的酒之后,放下酒杯,走出房間,帶著田上君來到葉青所在的房間,輕叩房門,井邊一郎走了進去,田上君關好房門在外面站崗。在屋里,葉青正在抱著一名自己覺得還不錯的小官喝著酒,聽到開門關門的聲音,他以為是鄭大力回來了,也沒有在意,反而做戲似地故意挑逗著小官,用嘴喂他喝酒,井邊一郎坐在了葉青的對面,看著葉青與一名小官肆無忌憚的親吻,葉青給小官喂完了酒之后,余光看了坐著的人一眼,立刻就起了身,因為他知道自己看了誰,葉青正眼一看,真的是井邊一郎坐在了自己面前,葉青趕緊讓小官們都出去,然后給井邊一郎倒了一杯熱茶,葉青小心翼翼的問他說:“井邊大人?您怎么來了?”聽了葉青的話,井邊一郎笑著拉起葉青的手,在自己的手里把玩,笑著對他說:“葉少爺覺得,我來做什么?”聽了井邊一郎的話,葉青不敢亂說,井邊一郎用力一拉,葉青就坐在了井邊一郎的懷里,井邊一郎聞了葉青的頸窩處,笑著對他說:“還是葉少爺比較香,那些小官怎么能和葉少爺比呢?”聽了井邊一郎的話,葉青緊張的不知道如何是好,葉青想了想,對井邊一郎說:“井邊大人,我有個消息想告訴您。”聽了葉青的話,井邊一郎放開葉青,葉青站直了身子,對他說:“駙馬的夫人為駙馬生了一位千金,就在前不久,不過駙馬的夫人和孩子好像都不在京城,所以到現在還沒有見面。”聽了葉青的話,井邊一郎點點頭沒有多大興趣,葉青想了想又一次鄭大力睡著說夢話,說:幫主,您為什么要找‘梼杌’啊,他們都是殺手很危險的。可是自己從來沒有和鄭大力確認過,葉青想了想自己必須說點讓井邊一郎感興趣的情報,所以就壯著膽子對他說:“井邊大人,駙馬正在找‘梼杌’,‘梼杌’好像是殺手們的總稱呼。”聽了葉青的話,井邊一郎有了反應,放下手里的茶杯,笑著對他說:“恩,不錯,葉少爺繼續享樂吧,我就不打擾了。”井邊一郎說完話也不等葉青反應直接出了房間。待房門被關上,葉青緊張的做到了地上。井邊一郎出了房間之后,問田上君說:“駙馬在哪個房間里?”聽了井邊一郎的話,田上君立刻給井邊一郎帶路,來到一個房間的門前,井邊一郎對田上君說:“好了,我自己進去就可以了,你去保護鬼冢君禮,確保他一定安全。”聽了井邊一郎的話,田上君立刻點頭應下吩咐走了。 待田上君走了之后,井邊一郎就要敲門,可是井邊一郎的手還沒有碰到門的時候,房門被打開,鄭大力笑著向井邊一郎行禮,請他進入,然后關好了門走了。駙馬請井邊一郎坐下喝茶,笑著對他說:“一郎,小官館我已經都檢查過了,除了一些常客之外,沒有生面孔,而且外面和里面都安排了手下,你可以放心的玩樂了。”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笑著點點頭,對他說:“有駙馬在,我很放心。”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笑著點點頭,與井邊一郎一起喝起茶來,可是小官館是什么地方嗎?這里是供人玩樂的煙花之地,駙馬與井邊一郎所在的房間兩邊的房間里都正在進行著各種各樣的顛鸞倒鳳的香艷的情事,不論是歡愉的呢喃還是激情的呻吟,讓聽到的人或多或少有些身體和生理的反應,駙馬與井邊一郎也是人,而且都正在壯年,正好,他倆要說的話都說完了,靜靜的喝茶,反而讓那些聲音更加清晰的鉆進他們的耳朵里。駙馬本來與婉秀就已經一年多都沒有做過那事,再加上自己身體害了重病,好久沒有練功排解自己過剩的精力,這會兒聽到那些撩人的聲音就好像一根狗尾巴草一下一下的撩了自己的心。井邊一郎就顯得好很多,他府里有藝妓,隨時可以讓他寵幸,可是自從鬼冢君禮來了井邊府享用了所有藝妓之后,井邊一郎對那些女人有了一些厭惡,所以這些日子也沒有找過人。井邊一郎一邊喝著茶,一邊聽著那些撩人的聲音,他身體無感,可是他卻感覺駙馬有些異樣,因為駙馬一直端著茶杯喝茶沒有放下過,要知道,他端的是茶杯不是茶壺,用不著喝這么久吧!井邊一郎想到這里,笑出了聲,駙馬嚼著一根苦苦的茶葉梗,放下茶杯,問井邊一郎說:“一郎?你笑什么?”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笑著對他說:“駙馬,你的茶好喝嗎?”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臉有些熱,笑著對他說:“呵呵,和一郎的茶水是一樣,一郎覺得好喝就好喝!我最近有些火氣,剛才是在吃茶杯里面的茶葉,敗敗火。”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又是一笑,駙馬看著井邊一郎這么開心的笑,也跟著笑了起來,這樣的聊天,反而讓駙馬的 好受了一些。駙馬問井邊一郎說:“一郎,什么時候出發去天津?”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笑著對他說:“兩日之后,我會直接到飛虎大宅接你,你不用帶任何東西,是我和我的客人麻煩了你,所以一起費用都會是我出的。”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笑著點點頭表示回應。兩人的話又斷了,駙馬為了避免尷尬,喚來下人,詢問了一下小官館的生意,下人完美的回答了駙馬的問話之后,駙馬還想著其他問題去問手下,井邊一郎在一旁笑著喝茶,駙馬好像被井邊一郎看穿了心思似地,趕緊讓手下去忙了。房間里又只剩下他們兩個一邊聽著隔壁的歡愉聲,一邊坐著喝茶,井邊一郎笑著對駙馬說:“駙馬,怎么了?很熱嗎?怎么額頭都出汗了?”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笑著對他說:“是啊,天氣越來越暖,不如咱們到外面走走吧!”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想了想對他說:“鬼冢君禮還在館里,咱們去外面散步不大妥當,如果駙馬熱的話,不如把門打開吧!”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一想,著小官館進進出出這么多人,看到自己與井邊一郎共處一室還沒有叫人陪著,就是沒事也能說出事情來,駙馬立刻笑著對他說:“一郎,說的是,我現在也沒有覺得那么熱了。”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又是一陣愉快的笑。駙馬看著井邊一郎總是在笑話自己,便端起茶壺給他倒了一杯茶水,井邊一郎笑著對駙馬說:“駙馬,你既然已經安排一切,也可以玩樂了,還是我在妨礙了你!”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笑著給自己倒茶水,無奈的搖搖頭對他說:“一郎,你是不是你有了心思,我可以立刻給你安排。”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笑著對他說:“多謝駙馬的好意,我對館里的小官提不起性趣來!”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笑了笑沒有接話,井邊一郎對他說:“駙馬呢?”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笑著對他說:“家有賢妻,我沒有這個需要。”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心里一緊,笑著對他說:“哦,駙馬真是好男人,真是讓人羨慕領夫人啊。”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幸福的笑了笑,井邊一郎突然來了壞心思,起了身走到駙馬身邊,在駙馬的耳邊輕聲對他說:“駙馬是為了夫人守身如玉還是對男人硬不起來?不如讓手下去接來一些女人來服侍咱們如何?”駙馬被井邊一郎突來的舉動驚到,本來他要躲開的,可是井邊一郎先握住了自己的肩膀,他呼出來的暖氣在自己的耳邊散開,駙馬的身邊原本散去的欲望,有再次醒了過來,駙馬驚的起了身,井邊一郎沒想預計都駙馬會這么大的反應,一下子就失去了重心,駙馬手疾眼快,拉著井邊一郎的手,把他攬到自己的懷里。駙馬大病初愈,有前力沒有后力,拉井邊一郎用力過猛,兩人抱著回退幾步,眼看井邊一郎就要壓著駙馬到了下來,井邊一郎還尚存一點理智,他知道駙馬的身上有傷,立刻發力,拖著兩人的重量,翻個身,井邊一郎后背著地,駙馬壓在了井邊一郎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