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不想游京城了
在寶鑫洋行里,駙馬與張小偉正在說著話,宋順辦完了事情回來,對駙馬說:“主子,咱們飛虎大宅來人了,說井邊府來人了,請主子過府一敘。”聽了宋順的話,駙馬點點頭起身出了寶鑫洋行往飛虎大宅去了。待駙馬一走,張小偉來找甘墨,兄弟兩人來到張小偉的辦公室里,坐下喝茶,甘墨對張小偉說:“小偉,你打算什么時候提親?和我meimei成親呢?”聽了甘墨的話,張小偉雖然有些難為情,但認真的沉思了,甘墨一看張小偉的認真思考的樣子,心里有些歡喜,因為甘墨現在最大的愿望就是把自己的親meimei甘蘭托付給自己最信任的兄弟張小偉,甘墨很心疼自己的meimei,因為自懂事起就甘蘭就沒有過一天好日子,一直受苦,甘墨自己非常憎恨自己沒能好好保護meimei,幸好遇到了張小偉,甘墨打小就認識張小偉和孫家旺,所以對他倆還算了解,在經過這些日子與張小偉的朝夕相處,還有meimei甘蘭的心思,甘墨非常高興他們能早日成親。張小偉思考了一段時間之后,抬起頭來對甘墨說:“甘墨,家旺還在天津,等他回來之后,咱就向你們家提親,我想,過幾天去找房子,讓你和甘蘭先住進去,等成了親,我也搬過去,你說行嗎?”聽了張小偉的話,甘墨當然覺得行了,笑著點點頭,張小偉一看甘墨同意,便也起了身,正好與剛好來找自己的甘蘭對上眼,甘墨一看張小偉愣住,轉頭一看自己的meimei正站在門口,甘墨立刻起了身,拉著meimei進屋,問她說:“是不是缺貨了?我去弄,你陪小偉待一會兒。”聽了自己的哥哥的話,甘蘭害羞的點點頭,待甘墨一走,張小偉笑著對甘蘭說:“你,你坐,我有幾句話想和你說。”聽了張小偉的話,甘蘭點點頭坐了下來,張小偉有些猶豫,但是也坐了下來,兩個人都害羞的低著頭,誰也沒有說話,甘蘭鼓足了勇氣,低著頭小聲的對張小偉說:“張先生,你不是有話和我說嗎?”聽了甘蘭的話,張小偉點點頭對她說:“恩,是有話說,是這樣,你,我,我喜歡你,等我和你哥哥的朋友孫家旺來京之后,我就向你家提親,我就是想問問你的想法是什么?”聽了張小偉的話,甘蘭心花怒放,咬住自己的咬著的嘴唇,對張小偉說:“全聽我哥哥和張先生做主了,我沒什么想法!”聽了甘蘭的話,張小偉有些別扭,繼續問甘蘭說:“我,我喜歡你,你呢?”聽了張小偉如此直白的愛意,甘蘭捂住自己的臉,小聲說:“我也喜歡張先生,而且喜歡很久了。”聽了甘蘭的話,張小偉這下子心里舒坦了,趁熱打鐵,把自己一直待在身上的,早就買好的一對銀鐲子拿出來,拉著甘蘭的手,給她戴上了,然后撫摸著甘蘭柔軟的小手,兩人四目相對,就在這氣氛越來越曖昧的時候,甘墨敲了敲門,驚的兩個人都起了身拉開距離各站一邊,甘蘭對張小偉說:“多謝張先生的禮物,我很喜歡,我出去忙了。”聽了甘蘭的話,張小偉笑著對她說:“好,你去忙吧。”聽了張小偉的話,甘蘭趕緊出了屋去忙了,甘墨笑著走了進來對張小偉說:“你小子,行啊,鐲子真好看。”聽了甘墨的話,張小偉羞的無地自容,真想找個地縫鉆進去,甘墨看自己達到了目的,心情大好的哼著小曲忙碌去了。 駙馬很快回到飛虎大宅來,沒有直接上井邊府的汽車,而是先進了飛虎大宅,來找到自己的大師兄李海,可是一進屋,駙馬看到自己的師兄李海正在和魅前輩一起為睡著的楊洵一個擦藥一個按摩,兩人一看楊二走了進來,先示意楊二不要出聲,楊二會意沒有走進屋子,從里面出來來正堂坐下喝茶,過了好一會兒,魅前輩和大師兄李海一前一后走進了正堂,楊二請他倆坐下喝茶,楊二笑著對魅前輩和大師兄李海說:“前輩,師兄,讓兩位費心了,洵兒那孩子身體沒什么大礙了吧!”聽了楊二的話,魅和李海都點點頭表示沒什么事情,大師兄李海問楊二說:“師弟,你來找我有什么事情嗎?”聽了大師兄李海的話,楊二笑著對他說:“師兄,明日一早你們就要啟程回山里,我讓手下去置辦了一些東西,你們趕著車回去吧!”聽了楊二的話,大師兄李海點點頭,楊二接著對他說:“師父那里,還有婉秀那里,師兄您幫我說些話,我要過一陣子之后再回去了。”聽了楊二的話,大師兄李海點點頭對他說:“師弟,你放心,我會好好和婉秀格格解釋一下的。”聽了大師兄李海的話,楊二感激的點頭回應,楊二對魅前輩說:“前輩,洵兒的事情讓您擔心了,我讓人置辦了一些補品也在車上,一是就當給您壓驚的了,二是,讓我這個做晚輩的向您盡孝。”聽了楊二的話,魅前輩笑著搖搖頭對他說:“楊二,你不用這么客氣,洵兒那孩子如同我的親生孫兒,這次的事情讓我知道,沒了他我覺得我活在世上真的生無可戀了,所以,我能做出這些來,不是為了你,都是為了洵兒和我自己。”聽了魅前輩的話,楊二點頭回應,大師兄李海笑著對魅前輩說:“前輩,楊二既然有這份孝心,您就收了吧,讓他心里也好受些。”聽了大師兄李海的話,楊二感激的向大師兄表示感謝的笑了笑,魅前輩點點頭,對楊二說:“好吧,東西我會好好享用的,你自己也多注意身體,我看得出來,你是大病未愈,還要多養養啊!”聽了魅前輩的話,楊二立刻點頭應下魅前輩的囑咐。楊二想說的事情說完,井邊府的汽車還在等著自己,所以就起身行禮,辭別自己的師兄和魅前輩,往飛虎大宅外面走,快上車的時候,駙馬囑咐宋順一定把自己的家人照顧妥帖了。宋順笑著對駙馬說:“主子,您放心吧,順子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聽了宋順的話,駙馬滿意的上了井邊府的汽車,往井邊府去了。沒過多久,駙馬到了井邊府,田上君迎著駙馬走了過來,駙馬笑著對他說:“田上君,好久不見。”聽了駙馬的話,田上君行禮,對駙馬說:“駙馬,您好。主上,讓屬下在這里恭候您,讓屬下帶話給您:井邊府的貴賓問您什么一定直接回答,免得惹來不必要的麻煩。”聽了田上君的話,駙馬點點頭表示知道了,笑著對田上君說:“有勞田上君了,我記得了。”聽了駙馬的話,田上君行禮做出請的姿勢,駙馬笑著走進了井邊府,來到井邊府的正堂,駙馬想了想自己是第二次來到井邊府的正堂,第一次已經過去好多年了,而且也是自己第一次見到葉青。駙馬剛想到這里,正好走到正堂門口,田上君拉開房門,請駙馬進入,駙馬笑著點點頭直接走了進去。在正堂里面,井邊一郎與鬼冢君禮正在聽曲品茶,駙馬笑著走了進來,井邊一郎起了身與駙馬互相行禮,鬼冢君禮卻只是看著駙馬,井邊一郎請駙馬坐下品茶,對他說:“駙馬幫主,最近身體怎么樣?”聽了井邊一郎的很客道的話,駙馬點點頭,禮貌的回答他說:“多謝井邊大人惦記,我的身體已經沒什么問題了,有什么吩咐,井邊大人就請講吧!”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點點頭,鬼冢君禮滿意的笑著對駙馬說:“哦,你就是上次安排我們玩樂的幫主,不錯不錯,上次的事情辦得很好,我很滿意。”聽了鬼冢君禮的話,駙馬笑著點頭回應,井邊一郎對駙馬說:“駙馬幫主,這位是我井邊府的貴客,鬼冢君禮大人。”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點點頭回應,井邊一郎對鬼冢君禮說:“這位就是飛虎幫的幫主駙馬了,鬼冢君你不是找他有事情嗎?”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鬼冢君禮點點頭,笑著對駙馬說:“駙馬幫主,我來京已經有些日子,對京城仍然不甚了解,想請你帶我在京城轉轉,了解一下京城的面貌!”聽了鬼冢君禮的話,駙馬笑著點點頭,對他說:“好,什么時候都可以,我隨時奉陪。”聽了駙馬的話,鬼冢君禮笑著點點頭,用駙馬聽不懂的話,對井邊一郎說:“井邊君,你今日看起來有些拘謹?”聽了鬼冢君禮突如其來的話,井邊一郎停頓一下,放下手里的茶杯,對他說:“鬼冢君,你說笑了,既然駙馬已經答應帶你游京城了,你為什么不定好時間?”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鬼冢君禮笑著對他說:“我對京城已經了解的差不多了,如果大日本天皇陛下讓我攻下京城的話,我可以立刻派兵從東西南北四大門攻打進來的,所以我已經不想游京城了,我想去天津,這個港口城市,井邊君,你覺得怎么樣?”聽了鬼冢君禮的話,井邊一郎面無表情的對他說:“去天津?那叫來駙馬做什么?”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鬼冢君禮笑著喝茶并沒有回復井邊一郎的話,井邊一郎看著鬼冢君禮一副另有打算的樣子,便不再追問,對他說:“去天津也好,去見見駐津大使村早吉日和臣民們,正好,樸大永的大煙館要開張,邀請我去參加慶祝舞會。”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鬼冢君禮笑著點點頭,然后對駙馬說:“駙馬幫主,我突然又不想游京城了,不知道你對天津熟悉嗎?”聽了鬼冢君禮的話,駙馬笑著對他說:“真是不好意思,我是京城人士,對天津不大熟悉。”聽了駙馬的話,鬼冢君禮哈哈大笑著對駙馬說:“沒關系,正好我也不熟悉,咱們可以做個伴一起游天津。”聽了鬼冢君禮的話,井邊一郎有些擔心的看了看駙馬的臉色,駙馬感受到井邊一郎的目光,沒有去回應,而是笑著對鬼冢君禮說:“哦,既然鬼冢君禮大人需要陪伴,那我就必須要去了,而且我天津有朋友在開煙館,聽說開張,我也要去祝賀一下,還有一位老友,需要探望。”聽了駙馬的話,鬼冢君禮笑著看了看井邊一郎,對駙馬說:“真是巧合啊,井邊君的朋友也在開煙館,不會和駙馬的朋友是同一位吧!”聽了鬼冢君禮中將的話,駙馬笑著對他說:“應該是同一位,我們的朋友樸大永先生。”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點頭回應,鬼冢君禮看井邊一郎的肯定回應,便笑著點點頭。事情商量完,鬼冢君禮打著哈欠起了身,對駙馬說:“來到京城之后,我整個人變得慵懶了,睡覺特別多,我失陪了。”聽了鬼冢君禮的話,駙馬點點頭禮貌的回應,鬼冢君禮與井邊一郎行禮告辭,出了正堂往自己的房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