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這樣的駙馬
井邊府的汽車剛到飛虎大宅門口,趙飛虎和鄭大力就趕緊迎著跑了過來,車里井邊府的下人攙扶著醉了酒的駙馬下了車,趙飛虎和鄭大力趕緊上前去攙扶住由于醉酒身體搖晃的艱難下了車的駙馬,都擔心問道:“幫主,您沒事吧!”聽了趙飛虎和鄭大力的話,駙馬并沒有回應。井邊府的下人,一看駙馬已經被他的手下接走了,便上了車回井邊府去了。趙飛虎和鄭大力攙扶著駙馬進了飛虎大宅的正堂,伺候駙馬坐下,趙飛虎趕緊喚來下人去廚房端來一碗醒酒的湯,并伺候駙馬喝下。駙馬一口氣喝了醒酒湯之后,問趙飛虎說:“趙兄,張學士呢?麻煩您請他來正堂吧!”聽了駙馬的話,趙飛虎點點頭,應了吩咐之后趕緊出正堂請人去了。鄭大力擔心的問駙馬說:“幫主,您怎么喝了這么多酒?剛才您一下車,我和趙兄以為您是假醉,攙扶您進飛虎大宅之后,我倆發現您是真醉了。您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嗎?”聽了鄭大力的話,駙馬搖搖頭對他說:“鄭兄,不用擔心,我沒事,舞會本來就是交際應酬的地方,難免會多喝幾杯的。”聽了駙馬的話,鄭大力也不好再多問,便坐下來喝茶。沒過多久,趙飛虎和張學士兩人一起走進了正堂,張學士看了看坐在主位上的駙馬,心里有了不好的預感,待張學士坐定,駙馬對趙飛虎和鄭大力說:“兩位兄長,讓我和張先生單獨說幾句話,請兩位守在門口,不要讓誰來打擾我們。”聽了駙馬的話,趙飛虎和鄭大力互看一眼,知道駙馬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和張學士說,便趕緊領了吩咐出了正堂,關好門守在門口。待趙飛虎和鄭大力出去之后,很長一段時間,駙馬都只是喝茶再無其他動作,張學士心里焦急想知道關于軍需補給的情報,可是左等右等不見駙馬說話,便笑著對駙馬說:“駙馬幫主,今天晚上看樣子很高興啊!”聽了張學士的話,駙馬從自己的思緒中醒過來,搖搖頭對張學士說:“張先生,怎么看出來我高興的?”張學士從剛進正堂的時候就看出來駙馬情緒很低落可以說是心情很不好,可是他為了讓駙馬立刻開口說話,只能故意說反話,沒想到效果很明顯,聽到駙馬回話的張學士笑著對他說:“呵呵,我看駙馬一直在回憶今天舞會上發生的事情,所以我就想駙馬一定是有什么值得回憶的事情吧!一般人值得回憶的事情都是高興的事情吧!”聽了張學士的話,駙馬放下茶杯,嘆了口氣對張學士說:“張先生真是一位智者,我確實是在回憶舞會上的事情,而且也是很值得回憶的事情,既然都讓您猜到了,我就對您直言不諱了。”聽了駙馬的話,張學士仍然是淡淡的笑著點點頭,并示意駙馬說下去。駙馬對張學士說:“我在舞會上,見到您的屬下,名叫燕子的姑娘,她讓我向您轉達的情報是:東洋軍需要的軍需補給明日一早由四個人運往天津港,與兩天后在天津港到港的軍火彈藥的軍需補給匯合一起,通過東洋軍的軍用船只運往東北地區的葫蘆島港登陸,然后運回到東洋軍的大本營去。”聽了駙馬的話之后,張學士很高興,剛要對駙馬說感謝的話,可是就在他要張口的時候,駙馬先他一步,對他說:“張先生,除了關于軍需補給情報的話,我還有關于燕子姑娘的事情的話,想和您說。”聽了駙馬的話,張學士笑著對駙馬說:“駙馬幫主,您想說的關于燕子的事情,我想我是知道的,只不過,什么也沒有您剛才和我說的情報重要,我要立刻走,把這個情報發回東北軍的指揮部去,然后我們要等待命令立刻采取有利有效的行動,我們不能錯失這批軍需補給。”聽了張學士的話,駙馬想了想,便點點頭,張學士看到駙馬回應,便起了身與駙馬行禮告辭,在出門之前,張學士回過頭來對駙馬說:“駙馬幫主,之前您說的要見‘梼杌’殺手組織首領的事情我已經發回東北軍了,現在我方應該正在與‘梼杌’的首領交涉了,我想用不了多久就會有回應了。”聽了張學士的話,駙馬點點頭表示回應。張學士想了想又對駙馬說:“駙馬幫主,認識您真是我的榮幸,我代表我自己和來京的同志們,多謝駙馬幫主為我們的所想所做。”聽了張學士的話,駙馬會意,掙扎的起了身,走過來握住張學士的手,鄭重的對他說:“不,張先生,您嚴重了,我經不起您和您的同志們的一句謝,看到你們的所作所為,反而是我,有些自愧不如啊,希望你們要辦的事情一切順利,如果需要我幫忙的話,請隨時來飛虎大宅找我。”聽了駙馬的話,張學士回握住駙馬的手,點點頭,對他說:“駙馬幫主,多謝,多謝,不過,我有個出于我私人的事情,想請您幫我的忙。”聽了張學士的話,駙馬點點頭對他說:“張先生,您請講。”聽了駙馬的話,張學士眼眶有些泛紅的對駙馬說:“駙馬幫主,這件事,不勉強您,只要您順便幫忙就行。就是,燕子是我視如己出養大的孩子,也是我最優秀的學生,如果您能再看到燕子的話,請您想辦法殺了她。”張學士說著話,渾身都顫抖了。聽了張學士的話,感受到張學士的渾身顫抖,駙馬很是震驚,不過很快駙馬就明白了張學士的意思,張學士是不想看到燕子在軍需補給的情報泄露的事情敗露之后,遭受折磨,受人殘害,與其燕子被人折磨致死,還不如在她還沒有受到什么痛苦之前,讓她這么走了。可是,這么殘忍的事情,駙馬又怎么能輕易的答應,又怎么能下得去手呢?就在駙馬猶豫的時候,張學士松開駙馬的手,笑著對駙馬說:“駙馬幫主的沉默,我就厚著臉皮當做您是答應我了,那么我就放心了,我可以安心的去完成任務去了。多謝駙馬幫主,咱們后會無期。”張學士說完話,頭也不回的打開房門,走出了正堂,而駙馬還沒有從震驚中醒過來,愣在原處。 張學士出了正堂之后,鄭大力護送他隱蔽的從飛虎大宅的后門走了,而趙飛虎則守在愣在原處的駙馬,對讓趙飛虎和鄭大力都站在門外,可是他們好奇正堂里面都說了些什么,所以隱約聽到了駙馬與張學士的談話,也知道大概,趙飛虎扶住身體有些搖晃的駙馬,擔心的對他說:“幫主,您醉了,不如讓屬下扶您回房休息去吧!”聽了趙飛虎的話,駙馬搖搖頭,對他說:“趙兄,我還不想睡,我想坐回去。”聽了駙馬的話,趙飛虎點點頭,扶著駙馬坐回主位上,駙馬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因為他覺得自己的嗓子好癢,他特別想喊出來,胸口憋了一口氣。駙馬被張學士為了完成東北軍的搶劫軍需補給的任務,強忍痛心泣血的心情求自己殺死他視如親生孩兒的燕子姑娘的大義凜然的精神所震驚,他也被燕子姑娘為了趕緊傳出情報并讓張學士他們的行動不暴露而自愿留在井邊府的視死如歸的精神做震驚,看到張學士和燕子的所作所為讓駙馬身體里生了一團烈火,灼燒著駙馬的心,讓駙馬渾身難受如坐針氈,駙馬想張開嘴吐出這團伙,可是駙馬又不想吐出去,他甚至覺得自己的痛快反而讓自己的心好受一些。駙馬一直這么想著,越想牙咬得越緊,臉憋的越紅,拳頭攥的越緊,讓坐在一旁一直擔心他的趙飛虎看到了情況的嚴重,趕緊起身走進駙馬查看究竟。鄭大力送走張學士之后,趕緊來到正堂,就看到趙飛虎正焦急搖晃著有些神志不清的駙馬,鄭大力趕緊上前去,問趙飛虎說:“趙兄,幫主這是怎么了?”聽了鄭大力的話,趙飛虎慌了神的說:“我也不清楚,剛才張學士一走,幫主的神情就有些不對勁,我說扶他去休息,可是他說要再坐一會兒,結果剛坐下,幫主就如臨大敵一樣的,全身緊繃顫抖,結果就暈過去了。”聽了趙飛虎的話,鄭大力推開趙飛虎對他說:“趙兄,你別搖晃了,沒用,這個我知道怎么辦,咱們幫主是被他自己心里的事情壓的,一口氣堵住了胸口上不來也下不去。趙兄你趕緊去給我接盆涼水來。”聽了鄭大力的話,趙飛虎看了看暈過去的駙馬,實在沒什么辦法只好聽了鄭大力的話,趕緊跑出正堂去端冷水去了,鄭大力抱住駙馬,用手狠狠的掐向駙馬的人中,正在這個時候,趙飛虎端著一盆冷水跑了進來,鄭大力對趙飛虎說:“趙兄,別愣著,把那盆冷水全都潑咱們幫主臉上和身上,冷擊他試試看。”聽了鄭大力的話,趙飛虎狠下心來,非常用力的把一盆冷水全都潑在了駙馬的臉上和身上,結果,還真管用,駙馬一口氣上來,被冷水嗆的咳嗽起來,看到駙馬終于喘出氣來,趙飛虎和鄭大力都送了口氣,趙飛虎和鄭大力合力拉起駙馬,鄭大力蹲下背起駙馬往內堂的臥室走去,趙飛虎把駙馬的被褥拉開,與鄭大力一起小心翼翼的扶著駙馬躺下。鄭大力看了看昏睡的駙馬嘆口氣,對趙飛虎說:“趙兄,你說,咱們幫主犯得著為了張學士他們這些人把自己折騰成這樣嗎?”聽了鄭大力的話,趙飛虎也嘆口氣對他說:“大力啊,咱們幫主就因為是這樣有情有義的人,所以咱們才會心甘情愿的追隨他啊!不是嗎?”聽了趙飛虎的話,鄭大力很同意的點點頭。兩人不再說話,趕緊把駙馬身上的濕衣服脫下來,幫他蓋好被子,喚來下人幫駙馬擦拭身子之后,便退出了屋子。趙飛虎和鄭大力出了內堂來到正堂坐下喝茶,鄭大力問趙飛虎說:“趙兄,你說,張學士為什么讓咱們幫主幫他殺了叫燕子的人?而且好像還是張學士的親人和學生那!”聽了鄭大力的話,趙飛虎想了想,搖搖頭對他說:“我也不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過,我想,明日等幫主好些了,咱們還是要向幫主問個究竟的!不然,咱們幫主總把事情憋在心里,早晚要憋出病來的。”聽了趙飛虎的話,鄭大力點點頭表示很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