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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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虎大宅里,駙馬由于頭痛回房休息了,趙飛虎和鄭大力出去忙些飛虎幫的事情之后回來,在正堂坐著喝茶,正在這個時候,門口當(dāng)差的手下向他們匯報說:“啟稟兩位幫主,井邊府來人,說是來接駙馬去參加舞會的。”聽了下人的話,趙飛虎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并示意他出去吧!待下人走了之后, 鄭大力笑著對趙飛虎說:“井邊一郎還真是體貼咱們幫主啊,知道天寒地凍,派車來接咱們幫主來了。”聽了鄭大力的話,趙飛虎笑著搖搖頭,對他說:“大力,行了,別說笑了。快去伺候駙馬更衣,趕緊出發(fā)吧!”聽了趙飛虎的話,鄭大力笑著起了身往內(nèi)堂去了。沒過多久,駙馬便從內(nèi)堂走進了正堂,看到趙飛虎手里拿著一個裝著銀兩的木盒,笑著對趙飛虎說:“多虧趙兄有心了,我剛才一躺下就睡著了,一直睡到現(xiàn)在。”聽了駙馬的話,趙飛虎笑著對他說:“能為幫主分憂是屬下應(yīng)盡的職責(zé),幫主,這木盒里面是一百兩銀子,屬下想這個送給井邊一郎的朋友應(yīng)該不會試了體面的。”聽了趙飛虎的話,駙馬笑著點點頭表示很同意,笑著對趙飛虎說:“恩,趙兄說的很對,那我先走了,對了,后院的門,趙兄和鄭兄兩位兄長盯住了,如果是張學(xué)士張先生來了,一定小心招待。”聽了駙馬的話,趙飛虎點頭應(yīng)下,笑著對駙馬說:“幫主,您放心吧,屬下一定會按照您吩咐的辦的。幫主,您也要多加小心啊!”聽了趙飛虎的話,駙馬笑著點點頭,拿著那盒裝銀子的木箱就出了飛虎大宅。由井邊府的下人請著駙馬上了車,然后直奔井邊府去了。到了井邊府,由于時辰尚早,客人們都還沒有來,所以,井邊府里面的人并不是很多,駙馬到了井邊府之后,由下人帶著直接來到井邊一郎經(jīng)常接待自己的有庭院的屋子,推門進入,駙馬就看到,屋里面并不是只有井邊一郎和田上君,還有樸大永,也就是今天晚上舞會的主角,樸大永看到剛到門口的駙馬,立刻笑著起了身,迎著駙馬說:“駙馬,好久不見啊!”聽了樸大永的話,駙馬笑著點點頭,對他說:“樸先生,好久不見,我聽說您的煙館要重新開張了,也不知道應(yīng)該送您一些什么來恭喜您,這一點心意希望您不嫌棄。”聽了駙馬的話,樸大永笑著接過駙馬遞給自己的木盒,感覺到里面的分量之后,真心高興的大笑起來,對駙馬說:“駙馬,您太客氣了,這多好意思讓您破費啊,我煙館開張,您一定要來喝杯喜酒啊!”聽了樸大永的話,駙馬笑了笑,對他說:“好,那就勞煩樸先生一定要給我送請柬啊!”聽了駙馬的話,樸大永大笑著點頭應(yīng)許了。井邊一郎看著駙馬與樸大永熱聊,一直沒有出聲,只是靜靜的喝著茶水,待樸大永終于和駙馬說完話之后,井邊一郎才對駙馬說:“駙馬,飛虎幫的煙館什么時候開張?也別忘記給我送請柬啊!”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笑著點點頭對他說:“一郎,飛虎幫的煙館要開張了,你一定是座上之賓的,可是那三家煙館都還在建設(shè)中,估計怎么也要等上一兩個月。”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笑這點點頭,樸大永問駙馬說:“是嘛,三家煙館?駙馬真是大手筆啊!”聽了樸大永的話,駙馬笑了笑,坐下喝茶,樸大永對井邊一郎說:“一郎,我也想再開幾家煙館,你覺得怎么樣?”聽了樸大永的話,井邊一郎端起茶杯喝茶沒有接話,樸大永看井邊一郎沒有接話,便咳嗽一聲轉(zhuǎn)變了一下話題,笑著對井邊一郎說:“一郎,好久沒有聽你最聽的那首家鄉(xiāng)的曲子了!”聽了樸大永的話,井邊一郎想了想放下茶杯,笑著對他說:“是啊,大永君這么一說,我還真有點想聽了。”聽了井邊一郎的話,樸大永笑著對他說:“一郎,一會兒客人都要來了,咱們還是先別聽你的鄉(xiāng)曲了,還是起身一起到外面去吧!不能怠慢了,你特意為我請來的貴客們啊!”聽了樸大永的話,井邊一郎點點頭,便起了身,對田上君說:“田上君,請大永君去他的房間里面換衣服。”聽了井邊一郎的話,田上君點頭應(yīng)下,井邊一郎笑著對樸大永說:“大永君,我在你的房間里為準(zhǔn)備了一套華麗的衣裳,請你換上,畢竟這里是井邊府啊!”聽了井邊一郎的話,樸大永笑著點點頭,跟著田上君往自己的房間去了。 待田上君帶著樸大永走了之后,駙馬笑著對井邊一郎說:“一郎真是心思細膩,樸先生有你做他的朋友,真是他的幸運啊!”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笑了笑,對駙馬說:“駙馬看上去有些憔悴,是身體還沒有痊愈嗎?”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尷尬的笑著對他說:“是嗎?也許是晚上沒有睡好吧!”駙馬說完話,心里嘀咕說:還有可能是睡多了!井邊一郎聽了駙馬的話之后,點點頭,對駙馬說:“駙馬的煙館建設(shè)是不是需要銀兩?”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笑著對他說:“并沒有,請一郎放心,飛虎幫一時半會兒還被我敗不了家。”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跟著駙馬一起笑了。兩人就這么一邊聊著一邊來到舞會場,這是一間很大的房間裝潢成的舞會場,可能是去過太多次西洋人的舞會了,井邊府的舞會場也按照西洋人的舞會的摸樣裝潢的,不過,舞會場里的下人們的穿著還是井邊府的一貫風(fēng)格體面的和服。駙馬隨著井邊一郎與來的客人們一一打招呼,然后兩人便坐在主位上喝酒,這時候換好衣服的樸大永走了過來,樸大永笑著對井邊一郎和駙馬說:“一郎,你給我準(zhǔn)備的這身和服真合適,駙馬也瞧瞧是不是我穿著特別的顯身份啊!”聽了樸大永的話,駙馬笑著點頭回應(yīng),井邊一郎卻問樸大永說:“田上君去哪里了?”聽了井邊一郎的話,樸大永回頭看了看真沒有看到田上君,便笑著搖搖頭對井邊一郎說:“剛才,田上君把衣服給我送過來之后就出去了,我以為他來找你來了。”樸大永的話音剛落,田上君就急忙走了過來,在井邊一郎的耳邊悄悄的說了幾句話,井邊一郎便點點頭,笑著對駙馬說:“駙馬,我先失陪一下。還有能不能請駙馬幫忙與大永君一起招待一下客人們。”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點點頭答應(yīng)了,井邊一郎對樸大永說:“大永君,這里的客人駙馬都是認識的,不如由駙馬帶著您去認識他們一下。”聽了井邊一郎的話,樸大永笑著對他說:“好,一郎你去忙你的事情去吧,我和駙馬會好好招待客人的。”聽了樸大永的話,井邊一郎沒有回應(yīng),而是看著駙馬點了點頭,然后和田上君一起除了舞會場去了。待井邊一郎走了之后,駙馬笑著對樸大永說:“樸先生,你想先從哪位客人認識起呢?”聽了駙馬的話,樸大永掃了掃整個舞會場,發(fā)現(xiàn)沒有自己看的上的客人,又想到自己送給井邊一郎的驚喜的‘禮物’應(yīng)該也快到了,便笑著對駙馬說:“駙馬,真是不好意思啊,我突然想起來我有點事情需要去處理一下,不如駙馬您受累,想招待一下來的客人,我也失陪一下。”聽了樸大永的話,駙馬笑著點頭答應(yīng),并關(guān)心的對他說:“樸先生,需要我?guī)兔幔啃枰脑捳埍M管開口,在京城里,我還算有些勢力。”聽了駙馬的話,樸大永大笑著對他說:“沒有,沒有,我怎么會有麻煩駙馬您的事情啊,就是一些小事,我去去就來。”聽了樸大永的話,駙馬笑了笑,做出請的姿勢。果然,正在樸大永準(zhǔn)備都的時候,一個下人耳語樸大永,樸大永趕緊急著出了舞會場走了。 出了舞會場的樸大永,趕緊來帶井邊府的大門口,原來他派去接來的唱曲的姑娘唄大門口的井邊府的護衛(wèi)攔了下來,他的手下多次解釋也沒能放行,樸大永的手下只好來告訴樸大永來接人了,這不,樸大永到了大門口,與井邊府的護衛(wèi)解釋了之后那姑娘才被放行,樸大永看了看唱曲的姑娘身上穿的破舊寒酸的衣服,不忙的對她說:“姑娘啊,你說你來也唱曲也不換身新衣服,給你的那些銀子不能花是怎么著?”聽了樸大永的話,唱曲的姑娘陪著小心的對他說:“大爺,您別生氣,我們爺孫倆打算做完您的生意就離京去別處的,您打賞的銀子我們想著路上做盤纏,所以都沒舍得用。”聽了唱曲的姑娘的話,樸大永很瞧不起她那窮酸樣子的癟癟嘴,心里咒罵一句:窮鬼。正在這個時候,樸大永看到一個打扮靚麗的井邊府的藝妓從別的院子出來走過,樸大永靈機一閃有了主意,追上那藝妓,特別猥瑣的笑著用日語對她說:“這位漂亮的小姐,我是井邊一郎大人的朋友,可以向您借一身衣服嗎?就是這個丫頭穿。”那藝妓聽了樸大永的話,順著他的意思看了看站在他身后的丫頭,魅笑著對樸大永說:“既然您是井邊大人的朋友,這件事情當(dāng)然沒有問題了,請您稍等一下。”聽了井邊府藝妓的話,樸大永笑著點點頭。沒多過久,那藝妓果然拿了一件和服交給樸大永,樸大永接過和服的時候摸了摸那井邊府藝妓的小手,笑著對她說:“太感謝,不知道姑娘怎么稱呼。”聽了樸大永的話,看著樸大永猥瑣的樣子,那藝妓愉快的笑了笑, 對他說:“奴家有什么名字啊,先生,我們都是一些妓女而已。”藝妓說完話之后,就甩開樸大永的手,轉(zhuǎn)身要走,樸大永看了看四下無人,便直接抱上那藝妓,狠狠的親了一口,惹來藝妓一陣嬌笑,待樸大永的手從藝妓的衣領(lǐng)伸進里面,揉捏酥胸的時候,那藝妓終于忍不住,拉出樸大永的手,對他說:“先生,我們可都是井邊府的人,這樣不妥。”說完話之后,頭也不回的跑回自己的屋子去了。樸大永摸的性起,被那藝妓潑了一盆冷水,憤憤的大罵那走掉的藝妓,說:“什么東西,晚上我就要睡了你。”然后轉(zhuǎn)過頭來,怒氣的對著已經(jīng)羞的面紅耳赤的唱曲的姑娘說:“你愣著干什么?走,換衣服去。”聽了樸大永的話,唱曲的姑娘哪敢不從,趕緊跟著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