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突然來訪的客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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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人對駙馬終于回應(yīng)自己感到很是高興,便沒有遲疑的立刻回應(yīng)駙馬說了自己想說的話,可是駙馬聽了他說的話,卻翻了臉,并冷冷的對他說:“你要想清楚一件事,那就是我讓你進來,不是為了聽你和我耍嘴皮子的,我想知道黑衣人是誰?如果你不知道的話,請你馬上自己離開,不然,就不是你自己離開這么簡單了。”聽了駙馬的話,來人知道駙馬的對自己言語的忍耐已經(jīng)到了極限,但是他卻毫無懼怕之色,仍然笑著對駙馬說:“請駙馬幫主息怒,原來您這么急切想知道黑衣人的身份啊,那么我就趕緊把我知道的告訴您吧!”聽了來人的話,駙馬端起熱茶喝了起來,那來人也不客氣的坐了下來,笑著對駙馬說:“不知道駙馬幫主聽過‘梼杌’嗎?”聽了來人的話,駙馬并沒有打算回應(yīng),來人早就預料到駙馬一定是這個反應(yīng),便笑了笑接著對駙馬說:“華夏幾千年的古書中記載的‘四兇’分別是混沌,窮奇,梼杌和饕餮。其中四兇之一就是梼杌,古書上記載梼杌是性情最為殘暴,長相極其恐怖,并以人為食,且不會吐出骨頭也不會留下痕跡。”聽了來人的話,駙馬仍然是喝茶,毫無反應(yīng),來人看到駙馬任然是一樣的反應(yīng)后,便笑著搖搖頭,他心想:駙馬果然名不虛傳,對人對事都是張弛有度,運籌帷幄果然不一般啊!便接著對駙馬說:“而駙馬幫主要找的黑衣人就是叫做‘梼杌’的殺手組織,他們就如故事記載的梼杌一樣,殺人不會留下任何痕跡,悄無聲息的突然出現(xiàn),再悄無聲息的消失并且整個行動過程都是不會留下任何痕跡,無影無蹤的極其神秘的殺手組織。”聽了來人的話,駙馬放下茶杯,看了看來人笑著對他說:“既然先生您知道黑衣人的身份,那也一定知道他們的蹤跡,并知道怎么才能聯(lián)絡(luò)這個叫做‘梼杌’的殺手組織吧!”聽了駙馬的話,來人也笑了笑,他想:駙馬果然智慧過人,對我的稱呼都變了,說明剛才我的猜測沒有錯,駙馬這是在試探我了。來人笑著對駙馬說:“駙馬幫主說的是,我們是有這個辦法聯(lián)絡(luò)到叫做‘梼杌’殺手組織,但他們的蹤跡,我們就真的不得而知了。”聽了來人的話,駙馬轉(zhuǎn)過頭來對站在一旁的宋順說:“順子,去給先生倒杯熱茶,然后看看趙幫主和鄭幫主回來沒有。”聽了駙馬的話,順子會意,給來人倒了一杯熱茶之后,便出正堂去了。待宋順走了之后,駙馬笑著對來人說:“敢問先生尊姓大名,找我有什么事情?”聽了駙馬的話,來人笑著對駙馬說:“我叫張學士,原本是一名教書育人的教書匠,可是東北地區(qū)連年戰(zhàn)事,人們大眾今日還沒有果腹,明日就暴死街頭了,像這樣整日生活在水生火熱之中,誰還能安生的坐在教室里面上課學習口談民族大義實際上卻在躲清閑呢?所以我和我的學生們都投身到了這場戰(zhàn)爭中。”聽了張學士的話,駙馬很吃驚,他沒有想到這樣看起來柔弱的教師先生,竟然有這份大義凜然的氣節(jié),而且從張學士的眼神里面也能看出來他生死不懼,孤注一擲的堅定的決心。駙馬雖然不能感同身受,但是也能理解他所訴說的這份苦楚,駙馬想了想對他說:“張先生,我很同情您的家鄉(xiāng)發(fā)生的禍事,也很佩服您的這份勇氣,可是這些與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聽了駙馬的話,張學士還是笑了笑,他對駙馬說:“駙馬幫主,東北離京城最遠一千五六百里,最近過了山海關(guān)入了河北境界就快到京城了,如果東北被入侵我華夏的侵略者們占領(lǐng)的話,那您覺得離把京城也占領(lǐng)了還需要多久呢?”聽了張學士的話,駙馬一驚,他知道八國聯(lián)軍占領(lǐng)了京城,燒殺搶掠過后,現(xiàn)在的整個華北地區(qū)不過如平靜的海面下暗流波濤洶涌,八國聯(lián)軍指揮著作為傀儡的新政府來管制京城,他以為這里已經(jīng)是最殘酷的情況了,沒想到東北地區(qū)竟然比這里還要遭受更大的苦難。駙馬皺起眉頭問張學士說:“張先生,您說的侵略者們占領(lǐng)東北地區(qū)的意思是?”聽了駙馬的話,張學士笑著對他說:“駙馬幫主您終于對我的說的事實感興趣了,太好了!”駙馬看到張學士聽到自己的問話之后的高興神情有些不解,不過張學士并沒有給駙馬太多想其他事情的時間。張學士嚴肅的對他駙馬說:“駙馬幫主,我說的占領(lǐng)是那些狼子野心的侵略者要將我們東北地區(qū)占為己有,讓我們變成沒有祖宗沒有家園沒有自由沒有尊嚴的完完全全的成為他們的奴隸,您說我們會丟掉這一切逃離東北地區(qū),把屬于華夏的土地和我們的家園拱手讓給侵略者們嗎?當然不會,所以我們開始反抗,我們組成東北軍開始與侵略者們抗戰(zhàn),雖然我們沒有侵略者們武器精良訓練有序,但是我們硬生生用自己的生命和鮮血與他們抗爭了這么多年,雖然我們與侵略者數(shù)百次的抗戰(zhàn)中戰(zhàn)敗居多,讓我們付出了非常沉重慘痛的代價,但是我們沒有退縮,反而隊伍越來越壯大,我們的隊伍也從被迫害而不得不起義的勞苦大眾到加入了很多從海外留學歸來的有著強烈的愛國情懷的高端知識分子,還有我們這樣的懷著捍衛(wèi)自己家園和國土的壯志雄心的普通知識分子還有學生們等等。我們明處與他們抗戰(zhàn),暗處與他們周旋,我們沒有武器但是侵略者有,我們會冒著生命的危險去偷回來一些武器,只要我們能得得到一把洋槍就可以造出來十把來,我們沒有正規(guī)的軍事教育,那我們一邊結(jié)合自己現(xiàn)有的軍事知識一邊聽從海外歸來的高端知識分子們的指導去一點點的改善和訓練來強大隊伍。就這樣,我們已經(jīng)嚇退了大部分的侵略者,但是東洋軍隊卻出奇的頑固,讓我們吃了好大的苦頭,他們對我們所做出來的毫無人性的慘絕人寰的行為,我都不能言語來向您描述了,但只要是留著華夏子孫血液的人都會對他們的惡行恨之入骨,深惡痛絕,群起而攻之的。咳咳咳”張學士一口氣說了太長一段話,一直說到自己的嗓子干到咳嗽,駙馬聽了張學士的話,受到了張學士話的感染緊緊握住了自己的拳頭,可是就在駙馬熱血沸騰想問張學士自己能幫上什么忙的時候,駙馬突然靈光一閃,他意識到眼前坐在自己面前的不就是孫家旺向往和崇敬的具有偉大的紅色思想的有理想有抱負的人嗎?一想到這里,駙馬突然想到他出現(xiàn)在自己的飛虎大宅門口好幾個時辰一定已經(jīng)被盯這飛虎大宅的各方的探子們看到了,那么張學士給飛虎幫和自己帶來的豈不是要比新政府清除幫派還要大的危機嗎? 當駙馬意識到張學士的到來給飛虎幫和自己帶來的危機的時候,他也為自己感到了羞恥,因為面對張學士為了捍衛(wèi)華夏的國土和自己的家園舍死忘生的大義凜然,他卻先想到了張學士給飛虎幫和自己帶來的危機,并且在眼下,這個危機的壓迫感戰(zhàn)勝了他想要融入張學士的大義凜然的隊伍中的意愿,對于當時的駙馬來說什么也不如保護自己的一家子人和壯大飛虎幫更重要的事情了。駙馬緊鎖眉頭,思量著應(yīng)該怎么辦,才能度過這個危機,正在這個時候,順子走進了正堂,笑著稟告駙馬說:“主子,趙幫主和鄭幫主來了。”宋順剛剛說完話,趙飛虎和鄭大力就在他之后走進了正堂,兩人看了看坐著喝茶的陌生人,然后轉(zhuǎn)過頭來給駙馬行禮,駙馬點點頭,示意他們坐下喝茶,然后吩咐宋順說:“順子你去門口把剛才當班的手下們?nèi)繐Q下來,讓他們到正堂門口,聽我吩咐。”聽了駙馬的話,宋順趕緊領(lǐng)了吩咐去照辦了。趙飛虎和鄭大力聽了駙馬的話之后,互看一眼都覺得很可疑,便看向駙馬,駙馬吩咐完宋順之后,迎著趙飛虎和鄭大力的目光,對他們示意了一下張學士,介紹給他倆說:“這位是張學士張先生,他是從東北地區(qū)遠道而來,突然到訪我的客人。”聽了駙馬特意加重‘客人’兩個字很有深意的話,趙飛虎和鄭大力更加不明白了,張學士一看駙馬的言行就了解了駙馬所想,他想:駙馬已經(jīng)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了,而且駙馬已經(jīng)估計出來自己的到來會給他帶來多大的危險。所以張學士笑了笑,對駙馬說:“駙馬幫主請您不必驚慌,盯著飛虎幫的各方密探全被我們的人處理掉了,只要您的門口的手下里面沒有密探,那么不會有誰會知道我到您飛虎大宅來的這件事情的。”聽了張學士的話,駙馬安心不少,但是他的眉頭去沒有舒展開,因為他眼前的張學士論智謀還是論膽識都在他之上,這樣有勇有謀有背景的手里還有隊伍的‘大人物’為什么會來拜訪他,他駙馬的身份在京城里說大了是京城第一幫的幫主,說白了他不過就是一個刀尖上舔血過活的毫無背景的幫派頭子,他能為了一個能影響整個東北地區(qū)戰(zhàn)事勝負的‘大人物’什么忙呢?張學士說完話之后,趙飛虎又看了看緊鎖眉頭神情凝重的駙馬察覺到事情有蹊蹺,立刻起身對駙馬說:“幫主,我和大力先結(jié)果了這位來路不明的‘客人’,再帶人立刻到外面把他帶來的手下們都解決了去。”聽了趙飛虎的話,鄭大力看著張學士面露兇光躍躍欲試,駙馬立刻制止他們說:“不,兩位兄長都不要輕舉妄動,這位客人的身份特殊,他的生死意義很重大,咱們動不得。”聽了駙馬的話,趙飛虎和鄭大力都吃了一驚,互看一眼,便順著駙馬的意思安分的坐了回去。整個關(guān)乎到張學士生死的過程中,都是駙馬處于權(quán)衡利弊的左右思量的煎熬的思考之中,張學士本人卻絲毫無感像是早就預料到駙馬一定不會讓他出事的,一直是這樣平靜的喝著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