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田上君夜探駙馬
在飛虎大宅的正堂里,大家看到宋順的又哭又笑的可愛摸樣都笑了起來,鄭大力笑著對宋順說:“你說你,這么的人了,怎么和孩童一樣,又笑又哭的,趕緊去洗把臉,別一會兒,掃了幫主吃飯的興致。”聽了鄭大力的話,宋順趕緊擦了擦自己的眼淚,紅著臉出去了。駙馬起了身與趙飛虎和鄭大力一起來到用膳的正堂,坐下吃飯,宋順洗了一把臉之后,按照駙馬的意思也坐了下來,端起酒杯給三位幫主滿了酒杯,駙馬笑著說:“順子,你也把酒杯滿上。”聽了駙馬的話,宋順也滿了酒杯,四人舉起酒杯,碰了杯,都抬起頭干了酒,鄭大力笑著對駙馬說:“幫主,您可回來,趙兄的婚事還等著您回來給做主那!”聽了鄭大力的話,趙飛虎紅著臉低頭吃飯,宋順捂著嘴偷笑,駙馬看了趙飛虎,笑著對他說:“趙兄,您盡快派人去選日子,早點定下來,好做準備。”聽了駙馬的話,趙飛虎笑著點點頭應下。然后駙馬笑著對鄭大力說:“鄭兄,明日去吉祥果園取出三根金條來,送到咱們飛虎幫的首飾鋪去,打出幾件像樣的首飾來,然后交給趙兄就當是我這個幫主送的禮物了。”聽了駙馬的話,鄭大力點頭應下。四人用過晚飯之后,宋順笑著對駙馬說:“主子,順子已經燒好熱水了,您洗漱之后再上床休息吧!”聽了宋順的話,駙馬笑著點點頭,對他說:“順子,有勞你了,我自己來就行,你也早些休息去吧,這幾天應該也很忙碌吧!”聽了駙馬的話,宋順笑著對駙馬說:“主子,順子一定不累,順子一想到主子您不眠不休的冒著風雪趕路就特別心疼。”宋順說到這里都有了一些哭腔,駙馬笑著揉揉宋順的腦袋,寵溺的對他說:“順子,別動不動就哭,已經是大人了,別總跟個沒長大的孩子似地。”聽了駙馬的話,宋順趕緊吸吸自己的鼻子,把眼淚憋回去了。駙馬越看宋順越是喜愛,笑著對他說:“好了,順子你最近也辛苦了,趕緊回自己的房里也去好好睡一覺吧。這里我自己伺候自己就行了。”聽了駙馬的話,宋順還想繼續留下來,駙馬看出宋順的意思,趕緊笑著把他推出房,勸他休息去了。宋順被駙馬推出門外之后,雖然很不情愿,但自己的主子已經把自己推出門外了,只好按照駙馬的吩咐回自己的房間休息去了。待宋順走了之后,駙馬笑了笑,脫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坐進浴桶里面,泡著舒服的熱水中,靠在桶邊休息,也許是駙馬一直趕路身心俱疲的緣故,就在走廊的房梁上,一雙冷漠的眼睛正在盯著駙馬,不過很快那雙眼睛便消失了。 井邊府里,由于駙馬近幾日在飛虎大宅閉門養病不見客,讓田上君心里一直特別不安心,田上君想,駙馬是不是在密謀著什么事情,甚至他都想到,駙馬是不是私底下在做著紅色暴徒做的有損大日本帝國利益的事情,田上君越想駙馬為什么閉門不見客的原因越想去探探駙馬的情況,所以他向井邊一郎稟告說:“主上,屬下想去飛虎大宅探探駙馬的情況,屬下是擔心駙馬的身體真的病太重,如果是這樣,為了讓駙馬趕緊好起來,是不是派大日本帝國的軍醫去醫治他一下!”聽了田上君的話,井邊一郎很新奇的看著田上君,他當然知道田上君不是真的在關心駙馬的身體了。但是井邊一郎其實也早就有些坐不住了,他很想知道駙馬已經四天沒有出過飛虎大宅的門了到底發生了什么,所以他聽到田上君的話之后,便點點頭對他說:“田上君,你可以去飛虎大宅打探消息,但是你一定要記住不能暴露了身份,駙馬的身手你也見識過的,千萬小心!”聽了井邊一郎的話,田上君立刻回應他說:“主上,請您放心,屬下一定不會讓駙馬發現,安全的回來的。”聽了田上君的話,井邊一郎點點頭讓他下去了。田上君得到井邊一郎的允許后,便換好夜行衣,迅速出了井邊府,非常隱蔽小心的潛進飛虎大宅里面,按照他對飛虎大宅的房型圖的研究,他直接來到內堂,在房梁上一間間的查找駙馬的臥室,并且很快就找到了,他停在駙馬臥室外走廊的房梁上,屏住呼吸鉆透窗紙,正好看到駙馬笑著把一個人推出他的屋子,然后駙馬脫了衣服坐進浴桶中閉目養神,田上君看的仔細,駙馬臉上確實有些倦色,但是絕不是大病初愈的病色。他既然已經確定了駙馬的情況便趁著駙馬有些熟睡的時候悄然無聲的退出內堂,安全的出了飛虎大宅往井邊府來了。到了井邊府后,田上君趕緊來向井邊一郎稟告說:“主上,屬下看到駙馬了,他臉上雖有倦色,但是絕不是大病初愈的病色,而且屬下猜想他是出了一趟遠門才回來的!”聽了田上君的話,井邊一郎點點頭對他說:“恩,有可能,駙馬的家人不是已經讓他送到山里去了嗎?年,對他們來說是很重要很有意義的節日,既然駙馬已經回來,那為了樸大永的親韓煙館開張舉行的舞會盡快著手置辦吧!”聽了井邊一郎的話,田上君趕緊點頭應下,井邊一郎想了想問田上君說:“讓圓上小次郎買辦的給東北地區參加圣戰的大日本帝國軍隊的補給銀兩都送過去了吧!”聽了井邊一郎的話,田上君立刻回答他說:“回主上話,屬下已經按照圓上小次郎交上來的補給單子上面的銀兩的數目送過去了。”聽了田上君的話,井邊一郎點點頭,對田上君說:“東北地區有沒有再發電報過來,詳細的說來京城接收補給的軍官什么時候到了嗎?”聽了井邊一郎的話,田上君回答說:“回主上,目前還沒有,一有消息屬下一定會馬上向您匯報的。”聽了田上君的話,井邊一郎點點頭,示意他下去。田上君會意,行禮后退出了房間。田上君退出房間之后,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間,脫下身上夜行衣,田上君才發覺,自己的夜行衣里面已經濕透,他這么一回想,自己是在向主上匯報駙馬的情況的時候出的汗吧!田上君一想到駙馬就皺起了眉頭,田上君想:駙馬不是簡單地人物,他應該不會被兒女私情所牽絆,他消失的這幾天真的是回山里過年了嗎?可是田上君又想,他不是回山里過年他又能去做什么呢?想到這里,田上君不自覺的嘆口氣,正在這個時候,他的房門被人拉開一名身材火辣長相嬌美的藝妓走了進來,給他行禮說:“田上大人,小人得了主上的命令來讓田上大人舒緩疲勞的,主上還把竹林里的溫泉賜予大人享用。”聽了那藝妓的話,田上君面無表情的點點頭,抬起手來,用食指向藝妓動了動會意她過到他身邊去,那藝妓沒有遲疑而是笑著爬到田上君的身邊,等著田上君享用自己。田上君起了身,把跪在自己面前的藝妓也拉了起來,田上君兩手攥住藝妓的衣領,用力兩邊拉開,由于力氣很大,直接把藝妓身上的衣服撕拉開散落在榻上,那藝妓再怎么適應了男人的粗魯,可是還是被田上君這么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尖叫一聲本能的捂住自己的胸部,田上君好像被這樣的受驚嚇的女子給刺激到了,原本面無表情的臉上有了笑容,可是那笑容卻讓人感到毛骨悚然,那藝妓驚恐的看著田上君的冒著野性光芒的眼睛,田上君卻沒有那么情愫,直接扛起赤身裸體受了驚嚇的藝妓,往床榻上一放撲了上去。夜色越來越深,在田上君的房間里,那美麗動人的藝妓從一開始的驚嚇變成驚喜,尖叫變成嬌喘了。田上君按照井邊一郎大人的吩咐盡情的舒緩著自己的疲勞,揮灑著自己的汗水,一直到累得自己趴在女人的身上睡著。 待田上君匯報完駙馬的情況出了房間之后,井邊一郎看著田上君冒著熱氣的后背,想了想,便喚來下人,對他吩咐說:“去派一名適合田上君的藝妓,讓田上君舒緩一下疲勞,還有竹林的溫泉,告訴田上君也可以去享用。”聽了井邊一郎的話,得了吩咐的下人趕緊應下,下去照辦了。待下人也退出去之后,井邊一郎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井邊一郎想:駙馬既然已經回來了,便要趕緊去問他煙館的事情怎么樣了,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趕緊著手煙土販賣的事情,戰事一起,銀兩需求就會很大,不能因為銀兩的事情耽誤了大日本天皇陛下的遠大計劃。還有樸大永的事情,要趕緊讓他回天津去為了大煙館的開張做準備。井邊一郎想到煙土要大量的研制,可是抓來的苦力卻相續病死,新的人還沒有安排人去抓,這讓井邊一郎一下子沒了睡意,立刻穿好自己的衣服,喚來下人派車直接往城外的部隊來了,井邊一郎由于是寒冬的大半夜來到軍隊,天氣特別寒冷,大部分士兵都已經放松警惕,精神散漫,就連門口關卡的士兵都聚在一起烤著火取暖,等井邊一郎的汽車都到了關卡前的時候,士兵們才看到,一看車上的旗幟知道是井邊大人來了,都趕緊跑過來拉起關卡,敬禮放行,看到自己的士兵如此精神渙散,井邊一郎非常生氣,等進到部隊內部之后,井邊一郎沒有停下腳步或者聽警衛員的報告而是直接來到圓上小次郎的私人臥室,一腳踹開房門,打開電燈,這讓原本抱著女人熟睡的圓上小次郎受到驚嚇,本能的摸著自己枕頭底下的手槍指向了站在門口的闖進屋里的不速之客,并做出了準備射擊的準備。可是當他看清楚站在門口的不速之客是誰的時候,立刻扔掉手里的槍,顧不上自己全裸的羞恥和從門口吹進來的刺骨的寒風,直接從暖和的被窩中爬出來,趴跪在地上,向井邊一郎求饒說:“請井邊大人饒命,屬下該死不應該帶女人來軍隊,屬下該死,請井邊大人看在屬下還有對大日本天皇陛下的遠大計劃有那么一點點作用的面子上饒了屬下一死吧!”圓上小次郎用盡自己身上的所有力氣向井邊一郎求饒,他剛才看到井邊一郎的嚴肅的表情之后,就像是自己馬上就要被他殺死一樣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