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駙馬的平靜
待駙馬與趙飛虎和鄭大力要交代的事情說完之后,趙飛虎和鄭大力都領了吩咐出去忙去了,正堂就剩下駙馬一人在喝茶,這時候宋順走了進來,對駙馬說:“主子,去富國府的馬已經給您備好了。”聽了宋順的話,駙馬點點頭,起了身正要往外面走去,趙飛虎走了進來,手里拿著一個精致的木盒,笑著對駙馬說:“幫主,還好屬下趕上了。”聽了趙飛虎的話,看看他手里的木盒,駙馬笑著對他說:“趙兄這是要給我,讓我送給富國興的禮物嗎?”聽了駙馬的話,趙飛虎點點頭對他說:“幫主,雖然您剛才已經說過了不帶禮物去富國府,可是屬下想咱們求人上門沒有空手的道理,還是自作主張備了一盒金子,屬下覺得這金子的分量,應該不高不低算是恰當了。”聽了趙飛虎的話,駙馬非常滿意的點點頭,接過趙飛虎手里的木盒,對他說:“多謝趙兄了,我剛才是真的有欠考慮了,還是您說的對,聽您的,不能空手求人。”聽了駙馬的話,趙飛虎和宋順都笑了起來。時辰不早了,駙馬也沒有太過耽擱,與趙飛虎說完話之后,便出了飛虎宅大直接上馬,快速的往富國府去了。駙馬到了富國府剛下了馬,大刀幫副幫主許師爺迎著駙馬走了過來,兩人互相行禮后,許師爺笑著對駙馬說:“駙馬幫主,您來了,我家富老爺在正堂等您喝茶了。請隨在下進去吧。”聽了許師爺的話,駙馬笑著點點頭,跟在他身后,往富國府里面走去了。兩人一前一后穿過曲轉悠回的高貴典雅的長廊,進了正堂,駙馬與富國興富老爺互相行禮之后,坐下來喝茶。許師爺給富國興和駙馬上好了熱茶之后,便退了出去,正堂里面僅剩下駙馬和富國興兩人安靜的喝茶了,待一口熱茶進肚之后,富國興放下茶杯,對駙馬說:“上一次,駙馬托老夫查的事情有了一些眉目了,如果駙馬已經準備好了聽這件事情的話,老夫就開始講了。”聽了富國興的話,駙馬點點頭表示準備好了,看到駙馬點頭回應,富國興便對他說:“這件事情其實不難查,老夫查到三十年前一宗姓楊的一家滿門抄斬的案子,就只有一家,那就是護國老將軍楊連舉這一家,并不是滿門抄斬,而是只斬了護國老將軍楊連舉這一門男人全部斬殺,女人發配邊疆做奴,不分年老年幼。這位護國老將軍楊連舉是家中獨子,無親族兄弟姐妹,旁系的親戚由于怕被牽連禍事,據說早就連府都丟了逃走他鄉。由于護國老將軍楊連舉為人正直不屈,剛直不阿且特別專情,所以一生只愛只娶一妻,所以子嗣也很稀薄,據說也只有一子,三女。女兒們早早嫁人做了人婦,遭遇禍事之后,三女都怕害了夫家人的性命,都休了夫家回到娘家與楊老婦人一起追著楊老將軍去了,那三女好像都有孩子了,由于那些夫家人們都遠走他鄉了,時間久遠,就不得而知了。那楊老將軍的一子據說發生禍事的時候已有兩個兒子一個據說有十歲左右的樣子,一個是還需要人看護的幼兒,他的妻子遭遇禍事之后也追著自己的夫君去了,那兩個年幼的孩子也不知去向,不過一定沒有被斬殺,因為那件事情轟動全京城,我也是知情的,并沒有任何年幼男童的尸骨。兩個都還不懂事的孩子,朝廷也沒有太追究。”聽了富國興的話,楊二此時的心情很微妙,說實話有點像聽一個令人悲傷的故事,他不知道自己應該揣著什么心情,他表情淡淡的問富國興說:“富老爺,您應該也查到這護國老將軍楊連舉到底做了什么事情,犯了什么罪過,才遭遇如此的禍事的吧。”聽了駙馬的話,富國興點點頭,其實富國興從說完話就一直觀察駙馬的臉色,他有些失望,因為駙馬從聽自己說起這件舊事到說完這件舊事臉色沒什么大的變化,可以說是一直很平靜,可是根據有才他們的調查,駙馬本姓應該也是姓楊吧,聽到自己的家人受如此殘忍的殺害,駙馬的平靜讓富國興有些驚訝,他驚訝于駙馬并不大的年紀,就能如此穩重謹慎,可以說已經到了超出他這個年紀應該有的老練和深沉。富國興對駙馬說:“這件事我略知一二,護國老將軍楊連舉為人太過正直,在朝廷上朝的時候為了正朝綱公然袒護當年的主上,激怒了不該激怒的上方,以擾亂朝綱之罪被看押起來,原本是要滿門抄斬的,可是當年的主上以絕食來為楊老將軍滿門求情,可惜,也沒能保住楊老將軍這一門,當年的主上感恩楊老將軍為了國家大業寧死不屈,忠主報國,更是親臨法場為楊老將軍一家人送送行酒和替他們收了尸首,派自己的親兵護送到楊家祖墳安葬了,據說是一個石山連綿的叫薊的地方。我也派人去查了,并沒有人知道具體地方,而薊這個地方都是大石山很少見平原,且地廣人稀實在不好查到,但是如果駙馬一定要知道的話,我會再多派些人手去查。”聽了富國興的話,駙馬點點頭對他說:“多謝富老爺您的幫忙,您告訴在下的這些已經很充分了,不用再查下去了。”聽了駙馬的話,富國興疑惑的問他說:“駙馬為什么不問問老夫那兩個年幼的孩子都去了哪里?”聽了富國興的話,駙馬苦笑著對他說:“在下想,如果富老爺查到那兩個孩子的下落,一定會如實告與在下了,可是您并沒有說,只能說明,您查過了,但是沒有找到。”聽了駙馬的話,富國興很滿意的笑了笑,對他說:“不愧是京城第一幫的幫主駙馬啊,果然聰慧過人,你說的沒錯,那兩個孩子的下落老夫派了很多人去查,都沒有結果,只是查到,那楊老將軍的長孫,也就是那個十歲左右的孩子,是個武術奇才,九歲時候就已經能與宮中大內侍衛比武了,而且絕不會輸。至于那小孫子,就是傳言了,傳言說楊家養過一條老狗,那條狗很是喜愛那小孫子,從那小孫子出身就寸步不離的守在上邊,在朝廷抄楊家的時候,那條狗叼著那幼兒從狗洞逃走了,去向不明了。”聽了富國興的話,駙馬仍然面不改色的聽故事一樣的聽著。富國興說完了話,端起茶杯喝起茶來,駙馬起身把那裝著金子的木盒放在富國興旁邊的小桌子上,笑著對他說:“多謝富老爺幫在下這個大忙,在下是一個粗人,不知道登貴府應該為富老爺您買些什么禮物,所以只能準備這一盒金子,希望您別怪罪在下笨拙,收下在下這一份心意。”聽了駙馬的話,富國興笑著點點頭,對他說:“恩,駙馬做事怎么會笨拙,而是非常周道,老夫很喜歡駙馬的這份禮物。”聽了富國興頗有深意的話,駙馬笑了笑,繼續喝茶。 既然富國興與駙馬聊完了駙馬的所求之事,也就是聊完了私事,那就要說公事了,富國興喚許師爺來到正堂,然后對駙馬說:“這新政府已經鏟除了譚幫,雖然譚幫的幫主譚石頭到現在還下落不明,但是譚幫已經從京城就此消失了。老夫最近得到一個消息,接下來新政府就要開始對幫派收重稅了,看樣子,新政府的人會馬上會去拜訪駙馬,到你的飛虎大宅去了。”聽了富國興的話,駙馬笑著對他說:“在下已經料到會是這樣,所以已經給飛虎幫的門主們下了宴會帖子,一起過小年夜,在下想,那日新政府的人一定會去。而且在下也備下他們的酒水和稅金。”聽了駙馬的話,富國興滿意的笑了笑,心想:駙馬果然不一般,我想到的他一定能想到,他不但想到了,還做出了準備,這樣的人有才他們怎么能贏的過啊。哎……真是人才輩出啊,看樣子我這把老骨頭是折騰不起了,希望有才他們把路走遠啊!想到這里富國興不自覺的嘆了口氣,站在他一旁的許師爺立刻察覺到了,小心的觀察富國興的臉色,大概知道富國興的心里在想什么,他也只能無奈的在心里嘆口氣了。富國興笑著對駙馬說:“既然所有的事情,駙馬都已經想到,那么老夫也就放心了,可是老夫想多問駙馬一句話,這陣強風以弱風收場,大家損傷都不大,可是這弱風不間斷的常常吹的話,我想任何一個幫派也承受不了多久的,駙馬可有好的對策?畢竟這京城三大幫派上下幾千張口要吃飯要活著。”聽了富國興的話,駙馬陷入沉思,之所以他沉思是因為他眼前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畢竟他的飛虎幫可以毫不夸張的說是‘富得流油’他完全不用去考慮飛虎幫上上下下張口吃飯的事情,可是富國興既然問他了,他不想個對策是不行了,而且他想,不光富國興問他,如果在這里沒有個結論的話,不用太久斧頭幫周斧頭也會找上門來問這件事請,所以,駙馬不得不好好想想,這個難關應該怎么過去啊。駙馬想到富國興剛才說得到消息,新政府要開始征稅了,便笑了笑對富國興說:“回富老爺話,您既然得了消息,新政府要開始征稅了,那么在下想咱們京城幫派恢復生意買賣的日子也就來了。”聽了駙馬的話,富國興沒有接話,而是站在富國興身旁的許師爺對駙馬說:“駙馬幫主您的意思是新政府開始征稅咱們就可以開始像以前一樣做生意買賣了嗎?可是,這新政府只有掃清幫派的公告卻沒有讓幫派繼續做生意的公告,如果到時候他們一翻臉,像譚幫一樣,來個大清除,那咱們豈不是要吃大虧。”聽了許師爺的話,富國興很贊同他的意思點點頭,駙馬卻笑了,對許師爺說:“許副幫主您說的是,這新政府的是沒有這個讓各大幫派繼續做生意買賣的公告,而且是一定不會有的,但是,小年那日,就在飛虎大宅里,并在新政府的大官們的見證下,在下會對飛虎幫的所有門主們發話,讓他們把飛虎幫所以的生意和買賣在小年過后的第二日點炮開張納客。這樣,不知道是否可以讓富老爺和許副幫主安心一些呢?”聽了駙馬的話,富國興大笑,豎起大拇指對駙馬說:“駙馬真當得起當代梟雄了,有氣魄。師爺,你和有才都要和駙馬幫主多學學啊!”聽了富國興的話,許師爺恭敬的笑著對他說:“老爺您說的是,駙馬有百龍之智,學生和有才兄是要多學學,日后,學生和有才兄會多去飛虎大宅拜訪駙馬幫主的。”聽了許師爺的話,富國興滿意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