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偶遇保羅 克蘭子爵
井邊一郎和駙馬商量好之后,井邊一郎命令司機先回井邊府去了。井邊一郎對駙馬說:“駙馬,你帶我去吃飯吧,每天吃日本料理,我也膩了,我想嘗試一下你們的菜。”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想了想說:“我對美食沒有研究,如果要算上好吃的話,我想大點飯館的飯菜一定好吃,咱們不如去大點的飯館嘗嘗。”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笑了笑,對駙馬說:“那你在外面吃飯都在哪里吃呢?咱們就去那吃就行,我很想知道駙馬是什么口味。”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犯愁了,因為自己一直忙著生計,根本就沒有在乎過吃穿住,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口味。駙馬想了想,笑著對井邊一郎說:“我經常去的都是一些街邊小吃,很少去什么飯館酒家。一郎的身份高貴,讓你去吃那些就太委屈你了,咱們還是去大點的飯館吃吧。”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笑著說:“駙馬,我小時候也是吃過苦頭的,胃口也沒有那么嬌氣,不如咱們就去你去的那些街邊小吃,吃飯吧!我想那些街邊小吃的味道也一定不差。”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愣住了,沒想到身份這么尊貴的井邊一郎會肯和自己去吃街邊小吃。不過既然井邊一郎都不介意,駙馬當然更不介意了,便笑著做出請的姿勢。于是,兩人一左一右,沿街散起步來。駙馬看到了賣花油傘的,便快步走了上去,買了一把畫著梅花的油傘,然后送給井邊一郎說:“再過些日子可能會下雪,雖然不知道,你的國家下不下雪,希望一郎能用得上。”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歡喜的接過油傘,上上下下的看了看,又打開看了看,說:“謝謝你的禮物,我很喜歡,我的家應該會下雪,正好可以用上。”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笑著點點頭。兩人這么其樂融融的走了一會兒,來到一對老夫妻開的街邊面攤,駙馬找到一張沒人的桌子,請井邊一郎先坐下,然后走到這對老夫妻的身邊,和善的笑著說:“大爺,來兩碗rou絲手搟面,再來兩張大娘做的rou餅,給切好。”聽了駙馬的話,那老人高興的對他說:“好,您坐好,馬上就給您上了。”聽了老人的話,駙馬笑著說:“不急,您慢慢來,我們不急著吃。”聽了駙馬的話,老人點點頭。點好了東西,駙馬回來坐在井邊一郎旁邊,對他說:“這家攤子,是我經常來吃的,一會兒你嘗嘗,不能吃,咱們再換。”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點點頭。 沒過多大一會兒,老夫妻就端著兩碗熱乎乎的面條和炸的酥脆的rou餅上來了,駙馬先讓井邊一郎嘗了一口面湯,井邊一郎淺嘗一口,覺得一股蔥香味的nongnong的大骨湯入口,不但暖和了全身,還暖和了心,因為湯汁不單單美味,還能體會到老夫妻真材實料的熬制湯汁那份辛苦和誠意。井邊一郎豎起大拇指,笑著對駙馬說:“真好吃,你是怎么發現這么好吃的面的?”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開心的笑了笑,對他說:“這湯汁的味道,可能是我大腦中記憶里面,熟悉的母親的味道吧!有一次騎馬路過這里,聞到這股熟悉的味道,我就吃了一碗,發現真的是記憶里面的味道,所以,只要經過這里就會來吃上一碗。”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笑著對他說:“駙馬真幸福,你還能記得你的母親給你做的面的味道。我的記憶里面除了一直在不斷的被強化,和不停的學習之外,什么都沒有留下。”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對井邊一郎起了同情之心,溫柔的對井邊一郎說:“沒有比你幸福到那里去。我的記憶里只剩下就這個味道,我的家人是什么摸樣我都不知道了。”說到這里駙馬不說了,他覺得再說下去,只會更悲傷,所以駙馬笑著說:“不說以前了,說現在,咱們都有了家了不是嗎?一郎也不差,有兒子在家里等你回家過節了。”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勉強的笑了笑,然后低頭吃面了。很快,兩個人的碗都見了底,井邊一郎笑著說:“真好吃,這是我來到這里吃的最好吃的東西。駙馬,下次咱們再來吃吧!”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笑著點點頭說:“好,只要一郎想吃,咱們什么時候來都可以。”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幸福的點點頭。駙馬起身結了賬,對井邊一郎說:“一郎,走,咱們去同慶劇院,看看今日,是四名家的那幾位的精彩大戲。”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趕緊起了身,跟著駙馬往同慶劇院來了。 到了劇院的門口,駙馬去買了戲票,與井邊一郎一起走了進去,來到包間,劇院老板得到匯報,趕緊來給駙馬和井邊一郎請安,笑著對駙馬說:“駙馬幫主,您來怎么還買票,太打在下的臉了,您是在下請都請不來的貴客啊!再說您還和井邊一郎大人一起來,這讓我小小的劇院都蓬蓽生輝啊!”聽了劇院老板的話,駙馬笑了笑對他說:“您不用客氣,今日,我們來,是看看咱們梨園行的四名家的好戲來的,不必麻煩您來招呼我們。”聽了駙馬的話,劇院老板笑著說:“是,是,今日您二位是來著了,從前幾日開始,溫珅王爺就帶著一位洋大爺,天天來我們劇院聽戲,把四名家的大戲都聽遍了,還要看四名家合作的戲,今日是溫珅王爺特意點的。因為洋大爺特別喜歡看咱們戲院的戲君子 竹一生竹老板的戲,所以啊,今日的戲是竹老板的拿手好戲,四郎探母。”聽了劇院老板這么一堆的話,駙馬最后只聽了戲曲的名字是四郎探母,便笑著對劇院老板說:“恩,我們今日會大飽耳福了。”聽了駙馬的話,劇院老板會意,不好再打擾他們聽戲,趕緊下去了。看到煩人的劇院老板下去之后,井邊一郎對駙馬說:“溫珅的洋人朋友,不會也認識駙馬吧!”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笑了笑說:“今日,我只認識一郎一位朋友,其他人都一概不認識。呵呵”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哈哈大笑起來。聽到開場的敲鑼聲,駙馬和井邊一郎不再說笑,趕緊認真的往戲臺望去。戲臺上,扮了相的戲君子 竹一生顯的越發的有男子的英雄氣概,他字正腔圓的俊朗的嗓音,把北宋時期的英雄楊家的第四子楊延輝,楊四郎在宋、遼金沙灘一戰中,被遼擄去,改名木易,與鐵鏡公主結婚。十五年后,四郎聽說六郎掛帥,老母佘太君也押糧草隨營同來,不覺動了思親之情。但戰情緊張,無計過關見母,愁悶非常。公主問明隱情,盜取令箭,四郎趁夜混過關去,正遇楊宗保巡營查夜,把四郎當做jian細捉回。六郎見是四哥,親自松綁,去見母親等家人,大家悲喜交集,抱頭痛哭。只是匆匆一面,又別母而去的故事,娓娓道來。井邊一郎聽的是如癡如醉,隨著竹老板的嗓音入了戲,聽到感動的地方,還會擦眼淚。駙馬一直不大懂戲,所以,他除了感嘆竹老板深厚的演唱功底之外,再無其他。待大戲落了幕,駙馬趕緊給忙著擦眼淚,來掩飾自己哭過的尷尬的井邊一郎倒茶,駙馬笑了笑對他說:“一郎真是位真性情的君子啊!”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咳嗽一聲說:“是竹老板唱技太高,帶我入了戲啊!難道駙馬不覺得嗎?”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尷尬的說:“一郎說的對,只是我是個粗人,不大懂戲。浪費了竹老板的嗓音了,真是慚愧慚愧。”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一下子恢復了精神,心想:我終于找到駙馬不如我的地方了。看到井邊一郎破涕而笑,駙馬剎那間覺得井邊一郎很可愛。駙馬被自己這一瞬間的想法嚇了一跳,心想:我這是著了什么魔,怎么可以用可愛來形容男子呢?要說可愛還是我的婉秀當之無愧。想到婉秀,駙馬也笑了。正在這時候,劇院老板按照規矩帶著大戲的主唱的角們來謝客,看到外人進來,剛才還感動的哭的井邊一郎一下子又恢復到冷冰冰的樣子,淡淡的回應他們的請安,就連竹老板的請安,井邊一郎都是淡淡的一點頭。當然了,本身就不懂戲的駙馬,也是禮貌的笑著點點頭,這劇院老板打算讓竹老板與他倆套套近乎的打算一下子泡了湯,竹一生是多精明的人啊,看到這么不熱情的兩位貴客,就知道此地不可久留,早走早好,便示意劇院老板,帶著大家退出了包房。 出了包間的劇院老板偷偷的貼近竹一生對他說:“竹老板,你不覺得奇怪嗎?”聽了老板的話,竹一生笑了笑,問他說:“您說的什么奇怪?”聽了竹一生的話,戲院老板往后面看了看,對他接著說:“竹老板別裝不知道好不好,權京城的人都知道駙馬的傳奇故事,還有他與那個井邊一郎的撲朔迷離的關系。”聽了老板的話,竹一生還是笑了笑,問老板說:“一生,當然聽過,一生對駙馬幫主也是心生佩服,很愿意交這位朋友那。”聽了竹一生的話,戲院老板曖昧一笑,對他說:“我就是對這個朋友的概念奇怪,你看那兩位保持的距離,不像是關系很密切的樣子,還有那井邊一郎大人冷冷的臉,誰會喜歡這樣的人。不過井邊一郎大人長的模樣倒是真的很上相,裝扮起來,一定非常俊,可惜了那張皮囊了。”聽著劇院老板越來越不著邊際的話,竹一生笑了笑,對他說:“老板,在咱們是不是往溫珅王爺那邊去請安,讓這位王爺久等,我怕您會不怎么好過。”聽了竹一生的話,劇院老板趕緊正色,領著他們往溫珅王爺的包間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