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鬼手魅戰擂
張龍候在了溫朗和親王府的正堂,聽傳和親王到,趕緊跪下行禮,等和親王免了他的禮,才敢起身,和親王說:“聽說你那起了賊,怎么不忙著捉賊,來我這里干什么?”張龍聽了和親王的話,后怕不已,趕緊下跪,小心翼翼的說:“奴才有罪,是奴才保管不利,還請王爺怪罪。”和親王看他誠惶誠恐的樣子很是受用,和善的笑著說:“你這個小猴崽子,聽不出好賴話了,我是在安慰你,怎么還成了怪罪了,快起來。”聽了王爺的話,張龍有些安心,小心的說:“奴才帶些東西孝敬王爺,還請王爺不要嫌棄。”說著,就讓人抬進來一箱銀兩,和帶進來一個年紀大概十四,十五歲樣的,長相清秀水嫩的女孩。王爺一伸手,下人會意,推了一下那女孩,女孩趕緊怯生生羞答答的走近王爺,正好停在王爺的手前,王爺撫摸那孩子的小臉,說:“把衣服脫了。”那女孩必然是調教好的,雖然害怕的顫抖,但還是很順從的脫衣服,直到剩下一件肚兜和褻褲,此時女孩不但是臉紅的像蘋果,連身上都通紅,王爺很滿意的攬她入懷,對張龍說:“好,我很喜歡,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你有什么事情要求我?”張龍恭敬的說:“王爺英明,上次奴才的二弟張虎向王爺匯報了飛虎幫的事情,所以龍幫按照王爺的意思,干凈利索的招募飛虎幫,所以想了一個辦法。”不待張龍說完,和親王一邊撫摸著懷里的人兒,一邊說:“有話直說,別拐彎抹角。”張龍接著說:“王爺贖罪,那奴才就直說了,奴才想向王爺借一人。”話畢,和親王笑罵道:“好啊,你個潑猴,打上王爺我的主意了。”然后就對旁邊的鬼手魅說:“魅,你的意思呢?”鬼手魅恭敬的彎下腰對王爺說:“聽王爺吩咐。”和親王說:“好,那我就給你幾天的假,但是必須摘得戰神名號回來。”鬼手魅鄭重的回答道:“奴才,遵命,如不能摘得戰神名號,奴才將以死謝罪。” 傍晚,井邊府上來了三位客人,分別是來自大英帝國的羅伯斯公使,美利堅合眾國的喬克福公使,和來自韓國的井邊一郎的留法同學樸大永,既然在井邊府上,當然是清一色的日式招待了,喝著清酒,吃著刺身,看著日本藝妓的傳統舞蹈,就連身邊陪酒的都是日籍ji女。井邊一郎坐在主位上,一邊品著清酒一邊觀察這些人,看到三位客人臉上的滿足神情,甚是高興,然后拍了兩下手,客人們被他的舉動驚醒,有些不解,同時,進來些下人,非常迅速利落的,撤走只剩殘羹冷食的桌子,然后抬進來一張蓋著白布的大桌子,上面明顯有著什么。這時井邊一郎一邊走近桌子一邊說:“今日,都是我的尊敬的客人,所以我準備了,特別的食物讓大家品嘗。”話說完,井邊一郎就拉開了桌子上面的白布,只見一位臉蛋精致,一si不掛,雪白干凈,美麗的tong體上,每個關鍵部位都有各種各樣的精美的食物放在上面,讓人看到不單單有食欲還有性欲,在眾人驚喜的贊嘆中,井邊一郎說:“我的尊貴的客人們,還在等什么,盡情的享受這圣潔的人體盛宴吧。”大家聽了他的話,就如猛虎撲食,毫無形象的舔舐起來。看著客人們滿足的嬉笑,聽著嬌羞的喘氣,井邊一郎得了一種升華的快感,是一頓飯和一場性愛都無法比擬的感覺。等到大家滿足了所有欲望,靜靜的坐下來品茶,井邊一郎驕傲的說:“為了給大家帶來更高的幸福感和更多的財源,我又開發了新品種的煙土,我給它取名為‘消魂’,一會兒,我會讓女人們端到各位客人的房間,讓你們盡情的享用,然后你們再覺得是否大批量進貨。”大家聽了他的話,都興奮的起身,紛紛說:“我的朋友,希望我們的友誼長存。”然后跟著下人,迫不及待的走了。田上君這時候進來恭敬的對井邊一郎說:“主上,按照您吩咐辦好了。”井邊一郎此刻不再是剛才的興奮狀,變的疲憊慵懶起來,恨恨的罵了幾句日語之后恢復平靜慢慢的說:“為了偉大的天皇事業,長久的統治東亞病夫,我將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田上君立刻彎下腰九十度對井邊一郎敬重的鞠躬,激動的說:“為了天皇陛下,雖死無憾。”然后回復平靜對井邊一郎說:“主上,您累了,我服侍您休息。”井邊一郎晃蕩的站起身來說:“我要去泡一會兒溫泉,你先下去吧。”井邊一郎向著院子一片竹林的深處,一邊走一邊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裸身走進一灘冒著熱氣的清泉中,閉上眼睛躺靠在池邊。田上君并沒有下去,而是跟隨在井邊一郎的后面撿起他脫下的衣服疊好放在旁邊,手上拿了一件干凈的浴袍,在旁邊靜靜跪坐著。深夜的風吹動竹林,沙沙作響,井邊一郎閉著眼睛徐徐的哼唱起了自己祖國的小調,就這樣小憩一會兒,井邊一郎起身,田上君也起身展開睡袍,幫井邊一郎穿上,然后繼續跟在井邊一郎的后面,直到井邊一郎進了自己的寢室,然后靜靜的退下去了。 第二日,楊二在飛虎幫大宅內正在飲茶,趙飛虎和鄭大力也在這時,走進大堂,鄭大力看到楊二便拱手對楊二行禮后說:“幫主,今日收到龍幫挑戰帖。中秋邀戰戰神駙馬,且戰神駙馬要以擂主的身份和飛虎幫幫主的身份接受挑戰,如駙馬戰勝,龍幫歸順飛虎幫,如駙馬戰敗,飛虎幫歸順龍幫。是要關閉賭場,秘密戰擂,還是像往常一樣,大力宣傳押注呢?”楊二聽了鄭大力的話,有點吃驚,放下茶杯,示意趙鄭二人落座,然后說:“兩位兄長覺得此事如何處理好?”趙飛虎回答說:“飛虎幫現在初露鋒芒,風頭正勁,龍幫這時候發了戰帖,明擺著,要打壓飛虎幫,如果飛虎幫接著戰帖,卻秘密戰擂就是咱們愿意,龍幫也不會罷休的。”鄭大力說:“戰帖上的無名之輩:魅,挑戰戰神駙馬。此人我與趙兄雖然不認識,但也知道,這個人的功夫一定非同小可。”趙飛虎接著說:“而且他們是奔著摘了戰神的招牌來的,幫主,咱們是否接戰帖呢?”楊二聽了他倆的話,陷入苦思,然后說:“鬼手魅,是非常厲害的角色,這個戰擂我勝算不大,況且,這個戰帖飛虎幫沒有能力不接吧,戰勝的話是我僥幸,戰敗的話龍幫只是摘戰神招牌,我還能保命。可如果戰敗,飛虎幫必定被打壓下去,而導致的直接結果,就是飛虎幫要歸順龍幫。不知道兩位兄長是否能接受。”聽楊二的話,如此推心置腹,不顧自己的安危,如兄長般先考慮他們,讓趙鄭二人很感動。沉思之后,趙飛虎不解的問道:“幫主,難道認識這個鬼手魅?才如此消極?況且飛虎幫能有今日,被第一大幫龍幫忌憚,也是幫主您的功勞,即使真的戰敗,飛虎幫歸順龍幫,幫派的兄弟們只會感到慶幸,不會有任何怨言的。無論在哪里,我兄弟二人會一直跟隨幫主,鞍前馬后,絕無二話。”說這兩人站起來,對楊二拱手行禮。楊二看他倆如此誠懇的行禮,趕忙扶住兩人的手,笑著說:“兩位兄長言重了,楊二何德何能,讓兩位如此看重啊,不過,只要有楊二一口飯吃,絕不虧待兩位兄長。”三位互相禮讓后,楊二解釋說:“鬼手魅,江湖人稱鬼見愁,曾是暗衛刺客的傳奇,是皇家兵器,只是沒有想到世道變了,鬼手魅也變了,為了一個戰神的虛名,來戰擂。我一定盡全力去戰,但是我顧及的太多,不能戰死。不知道龍幫怎么請到的他,但我知道,他一定不是為了銀子而戰。所以他一定誓死摘得戰神稱號,這樣的人,我又如何能戰勝。”趙飛虎和鄭大力聽了楊二的話,對鬼手魅很畏懼,同時也對楊二清楚知道自己會慘敗,但敢于戰擂的勇氣而心生佩服之情。 事情商量定了之后,趙鄭二人下去忙了。李江,張三和李河來找楊二,看到他正滿臉愁容的沉思著,李河忙問:“楊師兄,發生了什么事情?”楊二看到他們三個人坐定,就把剛才和趙鄭二人說的事情,敘述一遍,李江驚恐的說:“是鬼見愁?師兄,他心狠手辣,出手就要收命,殺人于無形,你還是不要戰擂的好,咱們現在雖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貴,但是生活富裕不用再給別人做奴才了,用不著為了一個戰神虛名,送命啊。”張三和李河也迎合道:“是啊,師兄,你要三思啊。”楊二也知道他們的擔憂,嘆口氣,說:“對手是鬼手魅,我知道以我的實力戰勝是不可能的,但是以我的功力,保命應該不難。鬼手魅,是溫朗和親王的貼身侍衛,他能來代表龍幫戰擂,說明龍幫的后臺是溫朗和親王。當初咱們來就是為了做成第一大幫派的主人,我戰敗了,龍幫收了飛虎幫,咱們就有機會進入第一大幫派,這樣離咱們成為主人,不是近了很多嗎?”三個師弟聽了楊二鎮定的話,沉默不語,心里仍然滿是擔憂。楊二看了看他們接著說:“我能娶到婉秀格格為妻,已經是三生有幸,現又得了楊洵,我是不會讓自己就這么輕易的丟了性命的,我知道你們的擔心,可是你也太低估我的武功,高估鬼手魅了,他的厲害只是傳說,咱們從來沒有與他交手過。”說到這里楊二笑了,接著說:“你們還忘了最重要的,鬼手魅的年紀,他應該與師傅超不多吧!”楊二的詼諧語氣,調節了剛才嚴肅的氣氛,他們三個也被楊二敢拿師傅打趣而逗樂了。大家笑過之后,張三接著說:“可是,師兄,咱們進了龍幫有什么好?豈不是在人之下?”楊二接著說:“一開始我覺得咱們做飛虎幫老大好好做現在營生很好,可是入不敷出,人員流失,結果被大幫派的吞并是不能避免的結果,所以咱們必須擴大營生賺銀子,養人維持幫派,可是眼下只有煙土是最賺的。”楊二頓了一下又說:“煙土的生意,能做容易做大很難,所以我就想到了入大幫派,這樣先搭上大船,到時候掌舵就是早晚的事情了。而且,煙土的生意,咱們也不能做。”楊二話說到這里,三個師弟也都明白,煙土是洪水猛獸,吞噬人性,害人至深,可是現在要用它害人來賺銀子,他們是萬萬不能做的。事以如此,接下來三個師弟就和楊二商量,怎么幫楊二抓緊時間練武,臨陣磨槍不快也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