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再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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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shí)隔幾月回到家中,向師傅請安后,把所有帶回來的物品交由李海和張三,分發(fā)給各院,然后各回各院休息。婉秀格格的肚子已經(jīng)很大了,一直由李海的夫人照顧著,天冷路滑,剛才就沒有出去迎接楊二,楊二沒有看到婉秀,心里雖然有些著急,但是不能忘了規(guī)矩,還是忙完之后來看婉秀,進(jìn)屋看到婉秀在炕上挺著巨肚靠坐,見到他作勢就要起來,楊二趕緊上前安撫婉秀,緊緊握著她的玉手親了又親,然后溫柔的說:“我的好格格,你坐著不要動,可是苦了你了,有哪里不舒服嗎?”婉秀一邊聽著楊二的話搖著頭表示沒有不舒服,一邊用手摩挲著楊二的臉,眼里充滿了思念之情 ,楊二看著這樣的婉秀有些情不自禁的親上她的唇,怕她會不舒服,只是短暫的停留就離開了。楊二上炕鋪好被褥,伺候婉秀梳洗,然后就趕緊安歇了。 第二日早起,李師傅特意帶著徒弟們到空地練武,而且試了一下楊二,李江和李河的身手,發(fā)現(xiàn)楊二的功夫大有長進(jìn),且每招每勢都全面到位,收放功的控制能力比以前更勝,李江的輕功還是那樣好,李河的腿上功夫也是有很大長進(jìn)。練完功后,在李師傅屋里,楊二向李師傅說了一些他們在京的情況,且說了三進(jìn)四合院的事情,讓師傅定奪什么時(shí)候,動身回京。然后李海向師傅匯報(bào)楊二他們帶回來的東西的賬目且詢問一下如何分配。待一切敲定,大家就離開了李師傅屋,李海帶著李河去分配物件。楊二回自己院,去守著婉秀,可是前腳剛進(jìn)自己的院,后腳張三和李江就跟了進(jìn)來,只能去了偏房坐坐,進(jìn)屋,張三關(guān)上門,李江就將三張草圖鋪在桌子上,大家坐定,李江說:“楊師兄,這三張圖,是你讓我跟蹤三大派的幫主所繪制的路線圖,這都是他們每天固定或者常去的地方。”張三興奮的說:“楊師兄你們可真是去做了大事啊,可是剛才你向師傅說的那個米糧店是怎么回事?”李江打斷他的話說:“那是為了給師傅做個交代,以后店要大師兄打理就好了,再說那都是小事,還是先商量這個要緊。”一邊說著一邊敲著地圖。楊二仔細(xì)的看了看李江繪制的圖,張三也看了一眼,然后說:“楊師兄,你要這些做什么用?”李江也抬頭看向楊二,楊二說:“咱們既然選擇走這條路,不想被別人吞下,就要吞下他們,所以我想摸透他們的后臺逐一擊碎,或者為咱們所用,然后成立咱們的幫派,讓他們都跪在咱們的腳下稱臣。到那時(shí)候,咱們的子孫就不再是別的奴才了,而成為人人看見都要畏懼的爺。這就是我最終的目標(biāo)。”聽了楊二的宏圖大志,張三和李江都很興奮和不可思議。悠閑聊一會兒,送走他倆,楊二就去伺候婉秀格格了。 另一邊,李海和李河把物品都分發(fā)到各院之后,李海就直接去了李師傅屋里,李海說:“爹,您找我?”李師傅說:“楊二從京里帶回來的那些東西,價(jià)格不菲,外加一個三進(jìn)四合院,不像只是一個米糧店能買的起的東西,你對這件事是怎么看的,是否聽到些什么?”李海說:“爹,我并沒有聽到多余的話,看樣子他們是對我有些防備了,但是楊二辦事向來穩(wěn)妥有分寸,我想他不會作jian犯科欺瞞您的。”李師傅點(diǎn)著頭說:“我也是這么想的,所以沒有拆穿他,但是你是兄長要多提點(diǎn)他們,讓他們不要忘了本。還有告訴他們,過了初五,如果天氣允許,咱們就出發(fā)回京,我怕婉秀格格的身子受不了這邊的寒氣,早日回京,也可以好好調(diào)理,你讓你房里的,對格格多上些心,不可慢待了。”李海應(yīng)許,回了自己院,晚些時(shí)候把李師傅的意思傳達(dá)給了師弟們。各院也開始了整理,準(zhǔn)備初五回京。 歡歡喜喜過了年,待到初五天明,天氣晴朗,大家就整裝向京出發(fā),也許是過年的原因,路上算是太平,很快就到了外城的三進(jìn)四合院,這個三進(jìn)四合院外觀整潔,所有門窗都是刷新過的,院內(nèi)由于常年沒有人居住打理,略顯冷清空曠,但,地理位置很幽靜,且院子足夠大,房間足夠多,比起山里的條件這里真是皇宮庭院了。所以所有人都是非常滿意,一進(jìn)院有練功房和空地,倒座房之外,還有個不小院,李江說住在這里,進(jìn)出方便,二進(jìn)房有都帶兩個耳房的一個主房和兩個廂房,主房,是李師傅做主,讓婉秀格格一家居住,兩間廂房,就由張三和李河一家居住,三進(jìn)院除了有廚房賬房和庫房,還有個大院子是李海一家和李師傅居住,另外門口還有門房,旁邊還有馬廄,總之,這個三進(jìn)四合院真是相當(dāng)?shù)耐昝溃尨蠹叶挤浅5臐M意。房間分配好了之后,大家就是各自整頓了。 休整幾天,白天李海去米糧店忙碌,楊二白天圍著婉秀格格轉(zhuǎn),待婉秀休息,他就去地下擂臺,李江帶著張三去飛虎幫走動,熟悉幫內(nèi)事務(wù),李河還是坐堂賭場。由于,楊二回來,趙飛虎和鄭大力就一直跟著他,因?yàn)榈叵沦€場最近成了飛虎幫的銀兩主要來源,各路財(cái)主為了看“駙馬戰(zhàn)擂”,可是不惜重金來賭,其中一些金主甚至有了洋人。其中一個叫井邊一郎的日本人對戰(zhàn)神駙馬甚至有些癡迷的狀態(tài),從賭場開始就來,一直到駙馬下擂,每次還會帶些補(bǔ)品和藥品給駙馬,甚至宴請駙馬赴宴游玩。著實(shí)讓人有些哭笑不得。可是這個日本人卻不能得罪,經(jīng)過趙鄭二人調(diào)查,這個日本人會說國語且地位很高,且還是京里最大煙館義和會館的幕后老板。這個義和會館之所以成為最大,除了煙土的貨源不斷,還有就是煙土純度也是其他大煙館不能比的。所以只要抽了義和會館的煙土,再去別家就覺得食之無味了。所以每次井邊一郎來了,趙飛虎和鄭大力都會小心伺候著,楊二下擂之后,也會來這邊坐坐,但,很快就會以療傷為由離開,甩來跟蹤直奔婉秀而去。這也讓井邊一郎又愛又恨,從來沒有誰這么躲著他,且讓他找不到的,越是這樣求而不得,反而越激起了井邊一郎的狂熱,風(fēng)雨無阻的追尋戰(zhàn)神駙馬而來。 今日又是擂臺剛開場,井邊一郎就落了座,趙飛虎趕緊過來,卻被日本護(hù)衛(wèi)攔住后仍然歉意的對他說:“井邊大人,今日駙馬沒有戰(zhàn)帖,估計(jì)會晚些來坐堂,是不是讓在下,給您送來些小男小女供您解悶。”井邊一郎聽了他的話,有些失望的,擺擺手讓他下去。站在他旁邊一個穿著軍服的日本人有些氣憤的用日語與他說了幾句話,井邊一郎才不以為然的說:“田上君,我和你說過,入鄉(xiāng)隨俗,不要講日語。還有駙馬不是支那豬,他是戰(zhàn)神,就是你也不一定可以戰(zhàn)勝他。”田上君更加氣憤說:“主上,我可以站上擂臺證明自己。”“不,不需要,我只想看到駙馬打敗其他支那豬,而不是我大日本帝國的戰(zhàn)士。”井邊一郎眼神飄然的說。田上君接著說:“您這么高貴的身份,為什么要等一個支那人,讓他們把他叫來跪下給您謝罪。”井邊聽田上君的話,笑著說:“不,我要等,而且他也值得我等。”田上君看著井一郎那俊美的笑臉有些癡迷,更對戰(zhàn)神駙馬多了些憎惡。在趙飛虎去恭迎井邊一郎的時(shí)候,鄭大力已經(jīng)去尋楊二了,他手上還帶著一身嶄新的長袍,鄭大力看著楊二正在換戰(zhàn)擂的衣裳趕緊上前說:“幫主,今天您沒有戰(zhàn)帖,不用穿這身衣裳,你換上這身藏青長袍吧,您身材這么修長標(biāo)準(zhǔn),穿上這件一定特別好看。而且,您是飛虎幫幫主,怎么也應(yīng)該穿體面一些去坐堂吧,平時(shí)您要戰(zhàn)擂不能講究,今天只是坐堂,您委屈下講究講究吧。”楊二看他這么誠實(shí)誠懇的說這么多,也不好意思拒絕,就順?biāo)囊馑迹瑩Q上了這身長袍,隨他進(jìn)了地下賭場。趙飛虎看到楊二來了,趕緊迎上去,說:“幫主,井邊一郎來了,等您多時(shí)了。”聽了這話,楊二一抬眼遠(yuǎn)處一看,果然井邊一郎早早等在那邊,看他來站起來向他行了一個注目禮。楊二趕緊回了禮,直接向他走來。楊二才知道,趙鄭二人這是讓他粉墨登場伺候角來了。待要走近,日本護(hù)衛(wèi)剛要上前攔,井邊一郎已經(jīng)用日語呵退了他們,與楊二一起行了拱手禮,他用眼從上到下仔細(xì)看了一遍楊二的身上,然后笑著說:“我曾記得一句話,叫人從畫中來,應(yīng)該就是形容戰(zhàn)神駙馬您的,您今日這身衣裳,特別的適合您。”楊二聽了他的話,搖著頭笑著說:“井邊一郎大人,您謬贊了,以您俊美的臉型,雪白的膚色,加上您這身白色長袍……”楊二說到這里,像是發(fā)覺般猝然停止了,井邊一郎看他此時(shí)神態(tài),欲言又止的樣子,急忙說:“駙馬大人,您想說什么,您就講出來,我都喜歡。”楊二非常誠懇的道歉說:“剛才差點(diǎn)失口冒犯井邊一郎大人,實(shí)在是不好意思。”楊二只是道歉還是不說剛才要說的話,井邊一郎著急的說:“駙馬大人,您說什么話,都不會冒犯我,而且我很喜歡您說的每一句話,請您快點(diǎn)講出來吧,我要急死了。”楊二歉意的笑著說:“我看到您的著裝,襯托您身姿曼妙,楊柳細(xì)腰,正所謂:回眸一笑百魅生,六宮粉黛無顏色。”話音剛落,楊二趕緊彎腰拱手向井邊一郎表示歉意的說:“是在下看到您的那一刻想到就差點(diǎn)講出來,實(shí)在是在下失禮,還請井邊一郎大人不要怪罪。”井邊一郎聽了楊二的話,想了一下,羞笑不語,端起茶杯,佯裝喝茶掩飾自己的失態(tài)。趙鄭二人互看一眼,冒了一身冷汗。心想:這楊二真不是一般人啊。井邊一郎很快恢復(fù)常態(tài),請楊二坐下喝茶,他倆閑聊一會兒后,楊二起身就要告辭,井邊一郎也站起身來說:“駙馬大人,既然是飛虎幫幫主,自然公務(wù)纏人,但在下手上也有些生意想找飛虎幫照顧,不知道,幫主您是否能有空與我詳談。”他話剛落,趙鄭二人馬上向楊二投去了炙熱的目光,哪怕楊二猶豫的那一下,都讓他倆額頭冒汗,楊二想了一下,笑著說:“井邊一郎大人的生意,我飛虎幫自然會全力以赴的。今日時(shí)候已經(jīng)太晚了,不然明日,我親自登門拜訪,不知道,井邊一郎大人是否方便。”聽楊二這么說,井邊一郎趕緊說:“那明日,我就在家恭候幫主大人的到來了。”聽井邊一郎說完,趙鄭二人,心中大石算是落了地。楊二剛走,田上君就氣憤且尊敬的對井邊一郎說:“為什么要求著他來做生意,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人跪下來求都不能求到的機(jī)會。還有剛才他的話,好像是形容女子的,這是對您及您家族的羞辱,他應(yīng)該以死謝罪。”井邊一郎喝著茶不以為然的說:“飛虎幫現(xiàn)在正是慢慢壯大的勢力,且名聲越來越大,日后會有不可估量的能力,幫咱們賺更多的錢,所以,現(xiàn)在就要養(yǎng)起來,做我們的走狗。還有,他的話,不管是修飾男子還是女子,都是對我的贊美和肯定。難道你不這么認(rèn)為嗎?”田上君聽了他的話,趕緊低頭行禮,表示肯定和敬意。 楊二回到飛虎幫大宅,坐上正座,趙飛虎和鄭大力緊跟著進(jìn)來,拱手對楊二說:“恭喜幫主,賀喜幫主。”楊二聽他倆的話,笑著說:“兩位兄長不要打什么啞謎了?這喜從何來?”趙鄭二人互看一下,然后趙飛虎說:“幫主可知為什么我們飛虎幫一直只是個小幫派,一直做不大?”楊二只聽不語,趙飛虎繼續(xù)說:“那是因?yàn)樵蹅円粵]有后臺,二,是做不到大煙館的生意。沒有后臺咱們就不能和其他幫派搶地盤,咱們能茍延殘喘混口飯吃已經(jīng)是萬幸。正常的妓院賭場已經(jīng)朝不保夕,如不是咱們的妓院和小官館有些特殊行當(dāng),早就要關(guān)門大吉了,現(xiàn)在咱們最賺錢的還是幫主的地下戰(zhàn)擂賭場。可是這些進(jìn)賬是非常有限的,如果咱們也做上煙土的生意,那咱們的入賬一定會大大的提升,那時(shí)候咱們可以用這筆銀子養(yǎng)更多的人,開拓咱們的地盤,到時(shí)候,咱們也可以躋身大幫派之列,不必這樣只能撿些殘羹冷食來吃了。”趙鄭二人抬眼看向楊二,楊二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趙飛虎繼續(xù)說:“要說煙土,這個井邊一郎是最大煙館義和會館的幕后老板,而且身份很特殊,如果飛虎幫能上他這條大船,那咱們會更順風(fēng)順?biāo)桑 睏疃犕炅怂脑挘χf:“趙兄,你所說也是我所愿,我是飛虎幫幫主,自然希望飛虎幫越來越大,可是,這井邊一郎給咱們一杯水而已,咱們卻想要一條河,那咱們要付出的代價(jià)也不是一杯水所能及的,咱們可都要想清楚,這井邊一郎,一看就是個心思縝密,城府難測之人,他是看準(zhǔn)了飛虎幫的欲望,才找上來的,難道你們以為他真是對我起了愛慕之心,呵呵。”楊二冷笑道:“這井邊一郎是否好男色我不知,但是我想,他是不會雌伏于人的吧,再說碩大的京城,看樣貌我都排不上號,不是我妄自菲薄,就算是我驕傲自滿,他也不會為了一個孌寵,而白白送出來這么一大塊肥rou讓人啃食的。”趙鄭二人聽了楊二的話,心里也是明白他說的話沒有錯,并且對了這個年幼于他倆的幫主多了些敬畏,所以鄭大力略顯焦急的說:“幫主,那您是什么打算?難道要放棄這次機(jī)會?”楊二也是一時(shí)沒了主意,淡淡的說:“現(xiàn)在想什么也沒用,看明日井邊一郎的意思再做打算不遲?”鄭大力接著說:“幫主,明日您去登門,空手去肯定不能,我挑男女寵兒各一名,明日帶上,您覺得怎么樣?”楊二點(diǎn)頭同意。事情先商量到此,楊二就換了衣裳離開大宅,奔自己家去了。 回到三進(jìn)四合院,楊二叫來李江和張三商量事情,待大家坐定,楊二對李江說:“你查的井邊一郎的情況說一下。”李江想了想點(diǎn)頭說:“井邊是日本貴族姓氏,井邊一郎是留在京里地位最高的日本人,留在京內(nèi)的軍隊(duì)無條件聽他指揮,并且有自己的保衛(wèi)隊(duì),但是他只以商人的身份示人。是義和會館的幕后老板,也是龍幫的幕后老板。還是其他所有進(jìn)京煙土的最大供貨商。與其他在京的洋人都有聯(lián)系還會給他們提供一些上等的煙土,在內(nèi)城有自己的府邸,產(chǎn)業(yè)不計(jì)。”楊二打斷他說:“與我有關(guān)的事情呢?”李江不懷好意的笑著說:“外面?zhèn)餮院芏啵麑熜帜愫馨V迷,所以一直搜刮你各方面的情報(bào)。據(jù)我所知他派出過忍者來跟蹤你,被你干掉掩埋了。還有就是龍幫老大察覺到危機(jī),送過一些孌童給他。那個日本人的府邸我進(jìn)不去,他的忍者也很厲害,特別是冷兵器的飛鏢,有次差點(diǎn)擦花我的臉。”李江一邊說著一邊摸著自己的臉頰。張三聽了李江的話也笑著打趣說:“算那個日本人有眼光,咱楊師兄確實(shí)是一表人才,要說賽潘安也不為過啊……”逗大家一笑,楊二就把今天的事情和他倆說了一遍,聽后,張三說:“明日我與師兄一起去吧,趙鄭二人不靠譜,我不放心。”李江也搶著說:“我也一起去吧,相互也能幫襯。”楊二搖著頭說:“你們倆不能一起去,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你倆去忙,再說,我想明日,龍幫的幫主一定不會缺席,就算井邊一郎真的對我情深意重,估計(jì)也沒空。”李江yin笑著說:“二哥,你艷福不淺啊,那個井邊長的還真是清秀可人,不是一般小官能比的啊!”楊張二人聽了他的話,相視一下,都無奈的笑了笑,張三說:“師弟,這里在商量正事,你不要插科打諢,再說,楊師兄對婉秀格格的心日月可鑒,是不會做出這等事情的,再說他還是一個男子。”李江在心里詆毀了他倆一下:兩個死腦筋。自覺理虧就不再言語了。張三接著說:“師兄你說的更重要的事情讓我們?nèi)マk是什么?”楊二接著說:“恩,你們盯著龍幫幫主,只要他一離開,你,李江,李河就去搶劫他管轄的義和會館,不要煙土只要真金白銀,而且手段不計(jì),還有千萬別傷了自己。咱們要走出成立第一大幫派的第一步了。”張三和李江聽了楊二的話,心里都有了打算。商量完事情,楊二照顧婉秀去了,張三和李江就換了衣服出了門。 后半夜,李河才回來,推開大門,就看到張三和李江正在門房吃吃喝喝,他上前問道:“今天是怎么了?你倆這么有雅興在這喝小酒?”李江看到李河來了,就拉著他坐下說:“這還不是為了等你,明日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缺了你,所以我倆等你回來商量”李河疑惑的說:“怎么沒有楊二哥?”張三說:“這就是他吩咐咱們?nèi)齻€去做的,他明日有更重要的事情。”李江又說:“路線和計(jì)劃我倆都已經(jīng)弄好,你只要記下,然后明日就隨我倆行動。”李河點(diǎn)頭同意,李江和張三就開始把搶劫義和會館的路線和計(jì)劃前前后后仔仔細(xì)細(xì)的和他說了一遍。敘述完之后,他們哥三個,又喝了會兒酒就各自回院休息去了。 第二日,李海帶著師兄弟幾個練功,然后給李老爺子請安,用過早點(diǎn),當(dāng)著大家都在,李海的夫人冬梅向李師傅說:“爹,婉秀格格看樣子這幾天就要生了,是不是請些人手回來。”李老爺子重重的咳嗽一聲沒有言語,李海低著頭說:“爹,咱們這么的院子,照顧起來不容易,咱們的生意也挺好,有了些銀兩,請些下人也不會有什么負(fù)擔(dān),您看……”大家都靜靜的等著李老爺子開口,李老爺子開口說:“咱們可都是下人出身,什么時(shí)候開始需要人伺候了?才過兩天好日子就要忘了本了?”大家被訓(xùn)斥的有些冒汗,大家同時(shí)都想如果婉秀格格會講話該有多好!事情的結(jié)果就是李老爺子氣憤離席,大家起身恭送,李江這才舒口氣說:“我爹啥時(shí)候才能學(xué)著做老爺啊。得,這請下人的事情,就這么泡湯了,還要辛苦大嫂和各位嫂嫂弟妹了。”本來尷尬的氣氛由他這么一說,倒是緩和不少。早上一個小插曲就這么過去了,師兄弟幾個就開始各忙各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