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深夜詢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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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衍眉頭微微挑高,韓玥又說:“王爺若嫌小的礙事,那就各查各的吧,還望王爺高抬貴手行個方便。” 她竟覺得他會為難于她……云衍心口一堵,氣得說不出話來。 就在這時,洪俊和冷楓一前一后進來。 洪俊眼神躲閃著道:“相府的人說,寧二公子并未回府,他……他失蹤了。” “失蹤?”云衍冷笑:“洪大人來得正好,有件事我們需要寧羽大小姐的協(xié)助,你再跑一趟將她請來吧。” “有我什么事兒……”洪俊出口便知失言,趕緊改口嚷道:“我說王爺,這天都快亮了,就不能讓我們歇會兒嗎?您是鐵打的沒錯,可我們不是啊!反正我實在是熬不住了,我要休息,有什么差事明日再說!“ “要本王親自去請?“ 云衍眼風(fēng)似刀,寸寸鋒利,洪俊下意識吞咽著,故作害怕又無奈的道:“是,卑職這就去。” “告訴相爺,明日上午本王若見不到寧二公子和寧大小姐,事情可能就會變得很麻煩,希望他能配合。” 洪俊眸瞳一定,“王爺什么意思,寧二公子當(dāng)真有嫌疑?” 云衍笑得寒森,“你看本王像是在和你鬧著玩嗎?” 洪俊仍是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他偷偷碰碰韓玥,低聲道:“怎么回事兒呀?真找到證據(jù)了?那可是相爺之子,當(dāng)真敢碰?” 韓玥皺眉,語氣有些沖道:“差事能辦就辦,不能辦就卸職回家!” “呵……”洪俊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好你個牛軛,你憑什么也對我大呼小叫!” 韓玥毫不客氣地白他一眼。 區(qū)區(qū)寧家,竟真以為能一手遮天!荒唐! 大限將至,還試圖裝瘋賣傻瞞天過海,太自以為是! 洪俊被她瞪得心里一激,嘴上嘟嚷不滿,腳步卻是很誠實地加快,溜了。 韓玥忽然怔住…… 連她都知寧家大限將至,老謀深算的寧相會沒察覺? 相識以來,晉王性情灑脫,在正事上從不拘小節(jié),又怎會因她幾句言語不妥就置氣如此? 今日的兩次茶點,他一點沒動,又都是她平常愛吃的,顯然是為她準備。 一個男人一邊對你好,一邊又故作疏離之態(tài),還能因為什么? 同樣的自以為是! 以為將她摘出就安全了? 那寧相不惜讓寧羽女扮男裝成天跟著她,圖的是什么?! 如果云衍突然轉(zhuǎn)變的生疏態(tài)度,真是因為這些原因,那真真就是愚昧了。 她一點不感激。 這相當(dāng)于是什么呢? 她好比是只困在籠子里的小白兔,如果讓她了解全局,看清現(xiàn)實,她肯定能想出許多逃生的辦法。 但現(xiàn)在好了。 一個自以為是的善人,怕她害怕,怕她危險,所以弄塊布將整個籠子封起來,試圖將她隔離…… 韓玥越想越火冒,怨懟地望了云衍一眼,扭頭就走。 云衍:“……” 冷楓眼尖,忙出聲道:“近一個月內(nèi),盛京城內(nèi)三處義莊均有尸體不翼而飛,城外山上,有三處新墳里的尸體被人盜走。義莊尸體皆是無親無故的乞丐,故守莊人嫌麻煩,并未報官。至于新墳,主家根本不知此事。” 韓玥果然止步,回頭,若有所思“還真是戀尸癖啊……” 云衍本來還在琢磨韓玥剛才那眼神,聞言,立即回神。 “查最近可有人因發(fā)現(xiàn)不名尸骨而報官!” “立即調(diào)配巡捕五營,搜查可能拋尸的地點……” “不必。”韓玥打斷他的話,冷靜道:“范圍沒那么廣。” 她接著分析:“在戀尸癖患者身上,有一種支配其接觸對象的強烈欲望,這種欲望的滿足在其生理滿足中占據(jù)十分重要的地位。因為,尸體絕對不會反抗他們的命令,因此他們寧愿選擇尸體作為接觸對象。” “侵犯沈慧的是周霖,而周霖又被墨白侵犯……假設(shè)兇手接觸他們,并不是為了生理性的滿足,那兇手的滿足點應(yīng)該是在其身上刻出類似食人花的圖案。” “也就是說,對兇手有著致命吸引力的是‘尸體上的食人花’。” “兇手如此費盡心機,應(yīng)該不只是為過過手癮。” “因此,我更傾向于兇手并不會拋尸……食人花也是花,花開花謝,自有它不同的美……如果能保持花期不敗,那就更完美了。” 韓玥望向云衍,目光堅定:“我認為應(yīng)該查最適合藏尸的地方,地窖,密室……尤其是冷室。” 她又看向冷楓,“你可還記得我們在山莊所見的冷室,能在那樣偏遠的地方出現(xiàn),盛京城里有也不奇怪。超低溫下,尸體不作任何特殊處理,至少也能存放三個月到一年左右。” 冷楓點頭道:“確實極有可能,可惜詭影最是怕冷……如此說來,墨白活著的可能性就更小了。” 韓玥捏捏眉心,未表態(tài)。 待云衍吩咐下去后,她方才道:“墨白和周霖之間的淵源,最好是再查深一些。” 云衍:“你懷疑與周萬良當(dāng)年所犯下的惡有關(guān)?” 韓玥望了陳景睿一眼,沒回應(yīng)。 似太疲累,陳景睿斜靠著椅背,閉目養(yǎng)神,然而眼球快速轉(zhuǎn)運的頻率,出賣了他此刻同樣高速運轉(zhuǎn)的大腦。 韓玥擰眉,是什么令他如此緊張? 墨白,還是周霖? 若是后者,應(yīng)該是深深的厭惡才對吧。 這時,巡河排查的人回來稟報。 在運河下游發(fā)現(xiàn)了一只鞋,經(jīng)懷陽樓管事的辯認,確定是墨白的。 在象姑館中,公子之間以姐妹相稱,內(nèi)穿女服,外罩男裝,無論走的是柔弱風(fēng)格還是陽剛路線,均是如此。 墨白個頭應(yīng)該不高,鞋碼偏小,鞋底厚高,然而那厚厚的鞋跟磨損極為嚴重,后跟的白色緞面上沾有河沙,且破爛不堪…… 韓玥凝神,輕嘆:“很遺憾,墨白出事了。” 她說這話時,靜靜看著陳景睿。 只見陳景睿下意識睜開眼睛,在對上韓玥眼眸的瞬間,下巴揚起,嘴角下垂,那是深深的自責(zé)之態(tài)。 “認識墨白嗎?”韓玥問。 “不認識。”陳景睿身體用力往后靠,手撫著額頭,音量微微提高:“不認識,沒聽說過。” 韓玥搖搖頭,似有些失望,“話語重復(fù)聲音上揚是撒謊的表現(xiàn),同時用手撫額是因羞愧……陳公子,說說吧,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