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闊少爺(24)
是驚喜還是驚嚇就另外說了。 王女士都要氣炸了。 她在這個狗男人身上砸了這么多錢,這個狗男人竟然還背著她養(yǎng)幾個,可真是把她面子里子往地上踩。 火氣蹭蹭蹭從腳底往頭頂竄。 壓都壓不住,總覺得是廢了這狗男人的第三條腿才能消氣了。 姜靜姝也是驚住,從楚安邦進來,再到王姐來,她整個人都是懵的。 現(xiàn)在人直接傻了。 所以這是什么? 她拿楚安邦的錢養(yǎng)他,而他還找了個富婆,等同于他拿她們兩個人的錢又養(yǎng)了其他人。 自己就為了這個一個人得罪了楚安邦,毀了自己的長期飯票? 姜靜姝整顆心往下墜著。 楚安邦讓她帶著那個男人走,房間里只剩他和姜靜姝了,姜靜姝這才放開了哭。 她一手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一邊跪在他的腳邊,哭哭啼啼道:“老公,我是被他騙了,你相信我,我和他也就沒見過幾次面,我……我……和他這是第一次開房,你原諒我,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 任憑她怎么扯自己的褲腳,他都不為所動。 也怪她現(xiàn)在太狼狽,頭發(fā)凌亂,雙目赤紅,半張臉都腫著,完全沒有平時的嬌俏可人。 楚安邦低眸,布滿歲月的面容上不屑嘲諷,“需要把每次的開房記錄拿給你看嗎?” 姜靜姝身子一僵,整個人癱坐在地上,想到了什么她又重新跪坐起來,仰著頭看向他,“安邦,孩子……就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就原諒我,我保證我保證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在跟著我的時候你就應(yīng)該想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既然選擇為了錢,怎么還想著愛情。”他輕笑一聲,只是在笑她的蠢,也是在笑自己夠蠢。 就這么一個人,他竟然會在屹生受傷的時候,能緩和他們父子關(guān)系的時候,選擇陪著這么一個人。 姜靜姝現(xiàn)在完全沒有心聽他講什么道理,她想聽的只有一句話,就是原諒自己。 她還是拿著孩子來說,翻來覆去只有一句話,就是為了孩子原諒她。 楚安邦打斷她的話,問了一句孩子是誰的? 姜靜姝頓時哭聲都止住了,她難以置信看著他,像是震驚他會說出這種話。 “不用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你和那個男人第一次背著我開房,時間就不用我和你說了吧。” 孩子楚安邦已經(jīng)讓人做了親子鑒定,結(jié)果還沒有出來,他要是想知道,今天晚上就能知道,在知道之前他就是想聽聽姜靜姝會怎么說,她自己確定嗎。 姜靜姝還真不確定。 一聽他這么說,她果然慌了。 楚安邦有了答案,“離婚吧。” 如果孩子是他的,他會養(yǎng),看在她生了一個孩子的份上,他不會太過分。 孩子要是姜靜姝和別的男人的,那他就沒必要留情了。 聽到離婚這兩個字,姜靜姝腦袋里的最后一根弦也斷了,現(xiàn)在這個圈里的人都知道她嫁給了楚安邦,也給他生了孩子,要是離婚了她就和這個圈子徹底沒有交集了。 “我不離婚,我死都不離婚,孩子是你的,楚安邦孩子是你的,孩子不能沒有母親,為了孩子我們不能離婚。” “我想有很多人愿意給孩子當母親。你要是肯痛痛快快的離,你現(xiàn)在手里的東西我不會動,你要是還想糾纏,我保證你一分錢都拿不到。” 她知道楚安邦說的是真的,可是……可是……就這么離了,她真的好不甘心,她忍著惡心和一個大了自己這么多歲的人在一起,難道最后就落個一無所有嗎? 楚屹生回來后楚安邦就去見了他。 楚屹生只覺得很可笑,“你結(jié)婚的時候只是通知我,現(xiàn)在離婚了也是通知我,楚安邦,你想怎么折騰那是你的事,沒必要向我匯報。” 楚安邦和他道歉,說之前沒有選擇相信他,是他這個做父親的不對。 “你覺得我現(xiàn)在需要你的道歉?” “我知道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有意義,你就當我是為了讓自己心安吧。”楚安邦想了幾天已經(jīng)看開了,反正原不原諒都這樣了,楚屹生不會不認他這個爸。 楚安邦結(jié)婚不過半年就離了婚,這件事在圈里可又是一大八卦。 畢竟沒有不透風的墻。 但這件事傳的版本有很多。 有說楚安邦被戴了綠帽子,有說是楚安邦又找了個新歡,也有說是楚屹生從中作梗,逼著兩人離婚的。 總之不管怎么傳,傳到最后都不怎么好聽。 陳良一時間都忘了來自愛情的苦,想著楚哥比他還慘,有這么一個不靠譜的父親。 不就是失戀有什么大不了的。 人是走出來了,但心理也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意識到自己之前是有多蠢,拿著爹媽給的錢,有幾個小姑娘喜歡就沾沾自喜。 …… 姜靜姝沒有敢鬧,也怕自己真惹惱了楚安邦,落了個身敗名裂,她灰溜溜從別墅搬了出去,孩子都沒有過問一句。 孩子也確實是楚安邦的。 楚安邦一個大男人哪里照顧的了一個孩子,更何況他現(xiàn)在心態(tài)還沒有轉(zhuǎn)變過來,一看到孩子就想起在酒店的那一幕,想到姜靜姝給自己織的綠帽子。 后知后覺的有點恨屋及烏,對孩子頗有點漠視,全都交給了保姆帶。 楚屹生見過孩子一面,孩子意外的粘他。 本來孩子正哭的兇著呢,見到楚屹生突然就不哭了,還朝他伸出了手,保姆是請來專門照顧孩子的,對于家里的事了解的并不多,只知道這兩人是同父異母的兄弟,想著不管怎么說兩人都是一個爹,親近親近也好。 她便非常熱心的給他說孩子該怎么抱。 楚屹生是想把孩子丟在沙發(fā)上的,但保姆一句他可以先學(xué)學(xué),以后自己有了孩子就知道怎么抱了,他就強忍著心里的不適把孩子抱了起來。 孩子還不會說話,被他抱著只會咯咯地笑,口水都糊了他一身。 抱孩子是一件非常累的活,尤其是他這個不會抱孩子的,感覺胳膊都是一直僵著,很快就又酸又痛。 偏偏他一把人放下來,孩子就哭,歇斯底里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