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霸總的契約妻(21)
云母連忙把云珊珊護在身后,“云稚!你想干什么!在家里你還想讓人打你jiejie不成?” 她沒想讓保鏢動手,她是要自己動手。 “媽,您可就放一百個心吧,我下手非常有分寸的,就稍微的甩jiejie幾個耳刮子的讓她長長記性。” 云母滿腦子都是云稚要讓保鏢打人,這一個巴掌下去,珊珊怕是都站不住,“你是不是瘋了……” “云稚,你敢!”云珊珊畏首畏尾躲在云母身后,探頭怒道,“你要是敢動我,信不信我讓你今天出不了這個門!” “媽,你看你看,jiejie還反過來威脅我呢,反正我是生氣,你要是真想求情的話,你就打電話給厲呈洲,向他求情。當然,有可能你打電話給他也沒什么用,畢竟保鏢是他要我帶的?!?/br> 云父可是不止一次的交代過,不能得罪厲家的人,雖然說云稚是嫁進厲家了,但厲家人一個兩個可不是吃素的,要真是惹了他們不快,說不定一個不開心就讓云稚凈身出戶了。 這種家事,怎么能鬧到厲呈洲面前。 萬一他看了論壇上那些辱罵他的話,更氣了怎么辦。 不打電話給厲呈洲,難道就要眼睜睜看著云珊珊被打嗎? 云稚催促,“媽,你要是不讓開,小心傷到你啊。” 云珊珊見她是動真格的,面色都白了,緊緊攥著云母的衣服不撒手。 “云稚,我是你姐,你不能這么對我?!?/br> “我還是你親妹,從小到大也沒見你對我有什么好臉色,什么鍋都是我替你背,高興了嘲諷我幾句,不高興了罵我幾句,這更是讓人造謠侮辱我,你拿我當meimei了嗎?” 任云母怎么哭,云稚也沒有任何心軟,她讓兩個保鏢架起來云珊珊,云珊珊掙脫不了,只能罵她。 聽著一聲聲不堪入耳的辱罵,云稚上去一個巴掌甩在她臉上,云珊珊被打的側過頭,她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她簡直不敢相信云稚真的有膽子打她。 正要再罵,云稚甩了甩手反手又是一巴掌,她掐著云珊珊的下頜,冷笑一聲道:“你又是婊子又是蕩婦的辱罵,罵這些話之前就沒有想過自己嗎?說我攀龍附鳳,你別忘了我嫁人是怎么被逼的?” 云母上來扯她,哭著喊著問:“夠了,打了兩巴掌還不夠嗎?你還想怎么樣?” 云稚譏諷勾了勾唇,她是真的覺得云母這個人可憐又悲哀。 明明自己就是女性卻看不起女性。 都什么年代了,還將云父奉為天,覺得離了他不能活。 沒能生兒子,不會認為是云父的錯,只覺得錯全都在原主身上,多年來就是對個陌生人都比對這個女兒好。 云稚將她推坐在沙發上,“不夠!當然不夠!這么多年云珊珊是怎么對我的你比誰都清楚,她做錯了事你會為她找借口,我不過就是想討回個公道,你就要死要活的,媽,您可真偏心啊?!?/br> 說著她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不住的往下墜。 “就連外婆去世的時候,你都不是為了外婆沒了而傷心,而是為了我這個女兒沒地方安置了而煩心,趙欣你有盡到一天當母親的責任嗎?” 云母被她說得怔住。 她有錯嗎? 當時就因為生了她,丈夫對自己沒什么好臉色,身子也垮了,自己怨恨她不是應該的? 看她神色云稚就知道云母并不覺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對。 云稚抹了淚,吸了吸鼻子道,“我爸更不是什么好東西,他有什么王位要繼承,還一定要個兒子。明明在外面都養了小三,明明小三都騎到你頭上了,你還能忍,還能裝作什么都沒發生,趙欣,你可真是能忍?!?/br> 被戳到痛處,云母神色恍惚了一下,連云珊珊都顧不上了,她嘴唇翕動,想反駁,卻又不知道該怎么說。 她能怎么辦? 她跟著他吃了這么多年的苦,眼見著他的公司一點點做大,終于能享福了,她怎么能和他撕破臉皮。 “不過,你忍是你忍,以后你就寶貝你那兩個女兒,就把出軌的人渣奉為天吧。 看在大家都姓云,有血緣的份上,這件事我可以當做不關二姐的事,音頻和視頻我都不發出去,就是以后別再說我是你女兒,也別再說我們有什么關系,我欠你們的已經就還清了,在你們把我當成貨物一樣賣給厲家的時候,我們就該兩清了。” …… 帶著兩個保鏢從房里出來后,云稚只覺得整個人神清氣爽。 坐上停在庭院的車子,她讓保鏢送自己回別墅。 車子剛駛出云家,透過車窗她就瞧見了路旁停放著的車子,認出是厲呈洲的車,她連忙讓司機停車。 云稚從車上下來就往那邊跑,剛走近,后車門慢慢打開,在見到后座上坐著的厲呈洲,她驚喜上了車,“我不是說不讓你過來,你怎么還過來了?” 厲呈洲淡淡道:“正好到周圍辦點事,事情結束了就順道過來?!?/br> 司機自然不會拆穿他是專門過來的。 “哭了?”他眸色沉了沉。 “恩?!痹浦牲c頭,手指輕輕觸碰了一下睫毛,“很明顯嗎?” “家里人欺負你了?” 云稚點頭又搖頭,抱著他的手臂悶聲道:“不是,你給我帶那倆保鏢,她們看見嚇都嚇死了,誰還敢欺負我。” “我給你說我扇了云珊珊幾巴掌,那感覺超級爽,從小到大都是她騎在我頭上作威作福,我今天終于有機會報仇了。就是提到了一些傷心事沒忍住……” 說著說著她嗓音低落下來。 厲呈洲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以后要是不想來就不來?!?/br> 沒必要為了他們這些人傷心。 她把他的手握著掌中,發型都被他扒拉亂了。 “恩,我都和她們說了,以后我和他們就兩清了?!?/br> 厲呈洲一路上沒有再提這件事,轉移了話題說著別的。 回到家兩人進了臥房,他才扶著她的肩膀讓她坐在沙發上,擺出一副要促膝長談的架勢。 “云稚,你了解我的過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