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小妹徐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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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齒咬合的那一瞬間,我就跟被電了一下一樣。 瑪德,這小娘們不會是上病了吧。 我的指尖不時就會傳出一道電流。 袁藝就那樣含著我的手指,兩只眼睛越發迷離。 我被她弄得有些受不了了,就干咳了一聲,輕輕將手縮了回去。 “干嘛,現在你的手歸我了。” 去你大爺的,死黑態。 我白了她一眼:“你特么死了玩我手的心吧。老子才不會讓你動它呢。” 我這話說完,袁藝就有些迷了。 她看著我,一臉的哀求:“浩然,讓我再摸一下吧。” “可以啊,但總不能只讓我吃虧吧。” “啊喂,你吃哪門子虧了?” 我哼道:“攥著我的手,你就跟個流氓一樣,你說我吃啥虧?” “那你想怎樣?” “你摸我,我也得摸你。” 袁藝不屑,伸出手說道:“給你,摸個夠吧。” 誰特么稀罕你的手。 我指了指她的胸口,笑道:“你摸我的手,我摸你的這里。” 你無法想象,一個有特殊癖好的人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袁藝答應了我的要求,并且還特么問我,要不要脫了衣服讓我摸。 我當時就迷了,罵了她一聲有病,我立馬出了她的房間。 就這樣,我在“百萬豪宅”住了下來。 熟悉環境后,我也沒把自己當外人,真把這里當成了自己的家。 袁藝這女人是無所謂,只要讓她牽我的手,就算我提出再無理的要求,她都會答應。 但我現在對她只有一種感覺,那就是敬而遠之。 當然,袁百萬在家的時候,我自然還是會跟她表現得親熱一點。 第一天晚上,吃過晚飯后,袁藝就迫不及待地拉著我去了她的房間。 這讓袁百萬很是不爽,但他也沒多說什么。 去了臥室,變成迷妹的袁藝對我傻呵呵一笑,伸出一根手指。 “摸一下,就一下。” 見我不為所動,她一挺胸脯:“我,你隨便摸。” 我…… 牙疼了一陣子,我很沒脾氣地說道:“袁大姐,你既然這么喜歡我的手,我干脆送給你算了。” “真的嗎?” 袁藝滿眼放過,恨不得找把刀把我的手剁下來,按在她的身上。 想了想,我嘆息道:“要不這樣,你把小魚兒的下落告訴我,我讓你摸上一天。” “不行,告訴你,你肯定會去找她,我才不傻呢。” “那沒得談了,我累了,想休息一下,你給我找間房……” 沒等我把話說完,袁藝立刻拍了拍自己的床:“這里,睡這里。千萬別跟我客氣。” 呵呵! 我特么怕你半夜起來強女干.我的手。 搖搖頭,我說道:“這樣不好,我怕晚上忍不住對你下手。” “盡管來就是,不用客氣的。” 我…… 沒等我反應過來,她一把把我拉到床上,將我的手死死抱在了懷里。 你特么這是玩火。 被她那兩顆活寶一擠,我很不自覺地動了動手指。 袁藝那個時候并沒有穿罩罩,胸口的軟糯瞬間被我握在了手里。 她壓根沒有關注這些,精力全部放在了我的手上。 然后,我們兩個就各自干著自己的事情。 片刻之后,她的呼吸便紊亂了起來,胸口的那兩粒朱紅也變得越發堅硬。 心里的火燃起,我看著她,伸手想著做些其他事情。 但還沒等我把手拿出來,袁藝就一把給我拉住了,還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都給你摸了,你還想反悔?” 我…… 深吸一口氣,我平復了一下心情,說道:“袁大小姐,你這樣,我很難受的。” “我,我都沒說我難受,你難受個錘子啊。” 她白了我一眼,夾了夾腿。 隱約間,我看到她的褲子上有一小片水漬,而且還是在最隱蔽的地方。 臥槽,這娘們被我摸湜了。 我咽了一口口水,伸頭仔細看了一眼。 大概是發現了我的陰謀,她瞪了我一眼,吼道:“看什么看?沒意思。” 說完,她起身向衛生間走去,進門的時候,我隱約聽她嘀咕了一句,似乎說:“你要是個女的該多好。” 那一晚,我睡得很是煎熬。 袁藝的那張床不是很大,我們兩個人就那樣擠在一起。 身字的接觸是在所難免的,所以起點反應也很正常。 當我的命根子頂到她的時候,這個娘們就跟炸了鍋一樣,蹭的一下從床上蹦了起來。 她這一蹦不要緊,我那根七寸物直接被她壓在了腿下。 那一下勢大力沉,我的那里差一點就被她壓斷。 嗷地叫了一嗓子,袁藝一把堵住我的嘴。 “鬼叫什么,大晚上的,你嚇到我爸咋辦?” 我的臉被憋得通紅,抬手推了她的腿一下,我立刻向外縮了一下.身字。 “你能不能收起你那些污穢的想法?” 袁藝瞪了我一眼,滿臉的鄙視。 我特么當時就無語了。 老子就算對狗有想法,也不會對你有想法的。 問題是,那玩意也不受想法控制啊,隨便弄兩下準挺起來。 畢竟老子是血氣方剛的大小伙子,又不是不舉。 我不知道該怎么跟這個女人溝通。 起床抽了一根煙后,我說道:“我去客廳睡行不?” “不行,被我爸發現會壞菜的。” 頓了頓,她接著說道:“這樣,咱們背靠背睡。” 我當時也確實累了,點了點頭,重新躺在了床上。 第二天一早,起床的我一陣腰酸背痛。 袁藝顯然也沒睡好,一臉的幽怨。 我覺得這樣下去,我肯定會崩潰,所以就跟袁藝說道:“大小姐,反正你爸也見到我了。要不這樣,咱倆假裝吵架,然后我負氣離開,怎么樣?” 我覺得這個主意很完美。 但袁藝壓根就沒答應,還問我:“那你來我家還有什么意義?” 她不讓我走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惦記老子的手。 我徹底無奈了,但為了得到小魚兒的下落,我忍了。 距離新年還有十天,但曹州卻仍舊沒有一點年外。 我記得十幾年前,只要一進臘月,年味就會慢慢充盈起來。 臘八粥,熬幾天,哩哩啦啦二十三,二十三,糖鍋粘,二十四,掃房日,二十五,推煤鼠,二十六,去買rou,二十七,宰公雞,二十八,白面發,二十九,蒸饅頭,三十晚上熬一宿…… 那個時候,過年確實就跟上面那首童謠一樣。 但現在,即便到了二十九,年味依舊淡薄。 金都曹州更是這樣,人們為了賺錢,幾乎把其他東西都看作是無關緊要的東西。 吃過早飯,袁百萬讓我們在曹州隨便逛逛,自己就去收賬了。 來的時候,袁藝就跟我說過,她爹袁百萬其實沒有什么大公司,就經營了一家娛樂場,和幾處不大的輕工業加工廠。 他們家最主要的經濟來源,是靠他的關系。 至于是什么關系,她沒有跟我細說,反正靠著這層關系,他們家一年收入個幾千萬那是小菜一碟。 大款公主說這些的時候,很是自豪。 她覺得自己老爸是個天才。 但我知道,想一年輕松收入幾千萬是多么的困難。 袁百萬的生意肯定打了一些擦邊球,甚至很可能已經觸及了一些社會的底線。 但這些跟我關系并不大,我也懶得去杞人憂天什么的。 中午十一點,精致打扮了一番的袁藝提著一個包從樓上走下。 “喂,你收拾一下,姐帶你出去遛遛。” 我抬頭看了她一眼,問道:“去哪?” “跟幾個號姐妹約一下,她們知道我今年帶男朋友回家,非要見見你。” “不見。” 瑪德,本來就是冒充的,你顯擺個屁啊。 被我一口回絕了,袁藝瞇起了眼睛。 我知道她又想用小魚兒威脅我。 權衡了一下,我還是乖乖地抬起了屁屁,上樓洗了把臉。 南方的妖風雖然小,但刮起來真的很要人命。 我們一出門,袁藝就打了一個哆嗦,小鳥依人地依偎進了我的懷里。 今天的袁藝,打扮的很是精致。 白色羽絨服搭配一條紅色的圍巾,下面則穿著一條緊身牛仔褲,外加一雙過膝長靴。 這么一看,這個女人很是挺棒的。 比起她來,我就有些不怎么起眼了。 我倆開上一輛白色奧迪tt便直接向曹州市里駛去。 一個多小時后,我們到了一家火鍋老店。 據袁藝說,這家店是曹州的百年老店,正宗的羊rou火鍋。 而且這里是她們的根據地,高中的時候,她和她的幾個死黨就經常來這里聚餐。 袁藝的死黨自然也是拉拉,所以,她們得知袁藝改邪歸正后,很是吃驚。 死活要見我一下,看看我到底是何方神圣。 我們到那里的時候,袁藝的死黨已經都到了。 四個女孩,整兩對,是真的成對。 說實話,我看到她們的時候,是一陣痛心疾首。 四個娘們,一個賽一個的漂亮,基本上都在七十分以上。 這么漂亮的妹子不喜歡男人,也真是男同胞們的損失。 那一刻,我只有一個想法,就是將她們全部掰一遍,能直則直,直不了的繼續掰。 “小藝,你終于來了。” “喲,這個大帥哥是誰啊,不介紹一下?” 四個女孩看著我,臉色各異。 沒等袁藝說話,我立刻一捏蘭花指,羞嗒嗒地說道:“各位jiejie好,小妹徐浩然,初次見面,請多多關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