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一樂街覆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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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dāng)時喊話用的是日語,所以聽到這話,東瀛鬼子便暴躁了,紛紛抄起家伙叫嚷著朝我沖來。 看到他們這么沖動,我很是高興。 扭頭,我又看向那群已經(jīng)下車的雇傭兵,用英語說道:“雜碎們,你們還真追來,看到,我身后的兄弟要撕碎你們。” 雇傭兵一聽這話,就笑了。 他們可能以為一樂組的人就是一群普通人,嗤笑道:“烏合之眾,都得死。” “那咱們就開干吧。” 我微微一笑,裝模作樣地向東瀛鬼子走去。 其實,那個時候,我很是緊張。 畢竟,我夾在兩伙人中間,最先挨砍的指定是我,所以我必須頂住第一波的進(jìn)攻。 “狗釀養(yǎng)的小鬼子們,今天就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八格牙路!” “我草你大爺?shù)摹!?/br> 一個鬼子向我撲來,直接把我按在了地上,其他東瀛人見狀并沒有多說話,直接沖向了雇傭兵。 戰(zhàn)事一觸即發(fā),片刻之后,慘叫聲和砍人聲響徹這條一樂街。 我被那個東瀛人撲倒后,直接一槍結(jié)果了他,然后利用他的尸體做掩護(hù)躺在地上裝死。 那一戰(zhàn)很是慘烈,為了讓他們打地更慘烈,死得更絕一些,我瞅準(zhǔn)機(jī)會向人群里扔了一顆手雷。 轟! 一聲巨響過后,一樂街恢復(fù)了平靜。 淡淡的硝煙味和濃重的血腥味撲鼻,讓我突然一顫,腦海還不自覺地便涌現(xiàn)出一幅幅血腥的畫面。 “白狼,都干掉了。” 有人在沖我笑,笑容陰森。 “白狼,十七號死了。” 有人在沖我哭,哭聲悲戚。 “白狼……” 我的腦袋疼得不行,握槍的那只手止不住地顫抖著。 “混蛋,拿槍打死這群王八蛋。” 一個東瀛人憤怒的咆哮。 “草特么的,掏家伙弄死這群東亞小矮子。” 一個雇傭兵咬牙切齒。 接著,一陣槍聲暴起,很快又是不斷的哀嚎。 我的腦袋在槍聲的刺激下越來越痛,很快我便昏迷了過去。 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到一個外國女人領(lǐng)著一個少年去了一個很血腥味很重的訓(xùn)練場,外國女人堆少年說:“從現(xiàn)在你叫白狼,想活命,就從這里殺出來……” 我還夢到一個十七八歲的長發(fā)少年托槍在一個樹林里埋伏了三天,一人狙滅了一個一小隊持槍雇傭兵…… 一幕幕畫面在我腦海里交織,最終沉入黑暗,只剩下一個聲音在我腦海里回蕩:“我叫白狼,一頭嗜血成性,獨來獨往的孤狼。” …… 再醒來的時候,我躺在了小美惠子的家里。 這個女人此時就跪在我的身邊,臉色蒼白慘淡。 看到我醒來之后,她很是激動地握住了我的手:“你,你終于醒了。” 我舔了一下有些干裂的嘴唇,輕聲向她問道:“是你把我救回來的?” 小美惠子點頭,沒有再說任何。 我并沒有受傷,除了腦袋還有些脹痛,其他的都還好。 緩了一會兒,我坐了起來,問道:“外面現(xiàn)在什么情況?” “都,都死了。” 小美惠子說完,兩行眼淚抑制不住地流了出來。 我知道,她肯定是害怕了。 也沒有再多問什么,我起身向門口走去。 “你要去哪?” 小美惠子起身拉住了我的胳膊。 我看了她一眼,說道:“去看看外面的情況。” “不要去,一樂組的人基本都死掉了,另一伙人逃走了幾個。一樂街的事已經(jīng)轟動了整個莫克斯,北蘇官方已經(jīng)開始調(diào)查這件事了,你出去會被牽連的。” 雇傭兵能逃脫幾個,也在我的意料之中,不過我估計他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沒膽子再找我的事了。至于一樂組,更是不足為慮。 想到這里,我也沒有再多說什么,隨著小美惠子回到了臥室。 一天很快就過去了,因為北蘇官方介入的緣故,我沒有再敢出去,更沒敢聯(lián)系任何的人。 娜塔莎也沒有聯(lián)系我,她似乎從來都沒為我擔(dān)心過。 第二天的時候,小美惠子作為一樂街的居民便北蘇警方帶去接受調(diào)查,我當(dāng)時很機(jī)智地逃回了地洞,所以躲過了這一劫。 等小美惠子再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兩天以后的事情。 因為一樂組和雇傭兵雙方身份都有些黑歷史,北蘇又有人極力壓過此時,所以這起大型的火拼事件不了了之。 一樂組組長一樂浩男也在昨天離世,最終再無親人的一樂浩男將一樂街交給了小美惠子,并要小美惠子繼成一樂組的意志,將一樂組傳承下去。 小美惠子答應(yīng)了一樂浩男的請求,但也只是答應(yīng)他會給在北蘇的東瀛提供一個庇護(hù)所而已。 得知這些以后,我松了一口氣。 一樂組的事情在一樂浩男去世之后,也隨之煙消云散。 不過說實話,這件事和一樂浩男的關(guān)系并不大,這個老東西也只是生錯了一個兒子,收錯了一個義子罷了。 至于銀三角的雇傭兵,這些天也銷聲匿跡了。 我感覺這群哥們就是來打醬油的。 在我的印象里,雇傭兵都是非常強(qiáng)大的,但我遇到的這些人,似乎都挺一根筋的。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們。 誰讓老子懂好幾門外語呢,誰讓他們跟東瀛人的語言不通呢,如果一開始雙方先交流一下,那我的jian計肯定很難得逞。 說實話,那天其實我就是在賭命,賭對了,我活他們死,賭錯了,我死雙方皆大歡喜。 不過,老子的運氣,小事上不怎么得,但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候,還是很靠譜的。 雖然這事已經(jīng)過去,但我并不安心,因為一樂組是真滅了,但銀三角那邊肯定還會繼續(xù)派人追殺我,所以,我如果想保命,必須盡快將自己壯大起來。 這兩天我也想了很多,而且隨著那個夢的不但加深,我也看到了很多。 白狼,可是狼群的王者。 生活再次重歸了平靜,一樂街血戰(zhàn)后的第五天我從小美惠子的家中走了出來。 昨晚的時候,維魯雅給我打來電話,她說想見我一面,有些話要跟我說,我答應(yīng)了她。 如果在莫克斯得到她的支持,那無疑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我們約在了黑熊幫的總部,這也充分說明了維魯雅對此事的重視。 黑熊幫的總部在莫克斯的最北面,差不多已經(jīng)到了郊區(qū)。 我到那里的時候,維魯雅已經(jīng)在門口等待著我。 從朋友到敵人,最后又到朋友,我覺得我跟她之間的故事有些曲折,所以這次見面的時候,我們兩個人隔著一段距離對視了很久。 到最后,維魯雅低頭苦澀一笑:“白狼,對不起,之前我太意氣用事了,差點鑄成大錯。” 我微微一笑,緩緩走到她的身邊:“確實夠意氣用事的。不過這也說明了一點問題。維魯雅老師,你不適合混社會。” “我也這么覺得,但是沒辦法,現(xiàn)在的我只能接替維塔斯的擔(dān)子了。” “之前為什么不把這些事都交給維塔斯,這樣,這樣或許不會發(fā)生后面的悲劇。” 維魯雅深吸一口氣,搖頭說道:“他不喜歡東瀛的男人,但卻很同情東瀛的女人。所以他喜歡小美惠子,卻不待見一樂組的男人。” 聽到這個解釋,我也嘆了一口氣。 沒想到,這哥們的品行跟我很挺像。 “走吧,去我家坐坐,我的父親也想見見你。” 我點點頭,但很尷尬地說道:“可我沒帶任何的禮貌,這樣進(jìn)去是不是有些冒失了?” “父親不在乎這個的,況且這次主要是給你道歉,所以你不用太在意這些。” 維魯雅的家并沒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富麗堂皇,但卻很是典雅,如果不是知道他們家的背景,我會以為進(jìn)了北蘇的皇室貴族。 其實,維塔斯家族也可以算是北蘇的貴族,而且傳承了很久,只是到現(xiàn)在,貴族這個名詞已經(jīng)慢慢淡化,所以他們家的歷史也很少被外人熟知。 我在客廳坐了沒一會兒,一個頭發(fā)微白的北蘇老人便從二樓走了下來。 看到老人的剎那,我下意識地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 我是真被老人的氣勢震懾到了。 可以說這是我見到的最有氣勢的一個人了,他身上散發(fā)著一種軍人獨有的剛毅之氣,而且?guī)е稽c點細(xì)微的鐵血,一看就是在戰(zhàn)場上摸爬滾打過的。 老人下樓之后,對我壓了壓手,很和藹地說道:“小伙子你好,我是維魯雅的父親,你可以叫我老維塔斯。” 我當(dāng)然沒膽子喊他老維塔斯。 很禮貌地給他鞠了一個躬,我說道:“維塔斯叔叔好,您可以喊我白狼。” “白狼?我覺得這個代號不錯,你也很不錯。” 他這話說完,一旁的維魯雅皺起了眉頭,似乎覺得是我欺騙了她。 沒等我開口解釋,老維塔斯接著說道:“如果有苦衷可以不用告訴我你的真實姓名。” 我苦澀一笑:“維塔斯叔叔見諒,我也很想知道我的名字,但我現(xiàn)在恢復(fù)的記憶里只有白狼兩個字。” 老維塔斯瞇起了眼睛,他盯了我片刻,點頭說道:“好吧,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不說也沒關(guān)系。” 頓了頓,他問道:“那你知道我今天為什么要見你嗎?” 我搖搖頭,很恭敬地看著他的眼睛。 老維塔斯看了維魯雅一眼,笑著說道:“維塔斯死了,我們家族需要一個又魄力的人支撐,我覺得你是一個合適的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