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日記里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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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篇日記里寫的東西,信息量很大,大到讓我都覺得有些茫然。 她寫了一個叫安陽的地方,寫到我們是在那里相遇的,并且我的失憶也是她造成的,只用了簡單的一板磚。 看到這里的時候,我想起了之前我跟他們說我失憶猜測時,三小只那副尷尬的表情。 而且寫這里的時候,小魚兒還用了一個詞,“早有預(yù)謀”。 我當(dāng)時也沒有多想,苦笑著繼續(xù)看了下去。 跟三小只相處了這么長時間,即便知道這些,我也絲毫沒有生氣,不但不生氣,還覺得有些好笑,覺得這特么應(yīng)該也是一種緣分,不過應(yīng)該只是孽緣。 但看到她接下來些的東西,我就笑不出來了。 “我不知道三金哥是誰,也不知道那個女人為什么要我們這么做,更不知道這些事情會不會傷害到三金哥。當(dāng)初把他帶回來,我們只是想多跟那個女人要一些錢,直到現(xiàn)在我才發(fā)現(xiàn),我錯了。這些似乎都在那個女人的算計之中,我現(xiàn)在好害怕,害怕她隨時會出現(xiàn),害怕她會傷害三金哥。我好糾結(jié),真想快點回家,但我卻又害怕這件事會連累到爸爸,所以也一直不敢給他打電話。我該怎么辦?唉,不管了,走一步看一步,也許是我想多了呢?真希望這些會成為永遠(yuǎn)的秘密,我想到的永遠(yuǎn)不會發(fā)生,這樣我就不會失去三金哥……” 這篇東西看完,我就陷入了沉思,也明白了“早有預(yù)謀”的含義。 原來這一切都在某個女人的算計之中,只是那個女人是誰? 她為什么要這么做? 我想不明白,腦子亂成了一團(tuán)漿糊。 只是很快我就意識到,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救出小魚兒,而不是在這里胡思亂想。 至于這些事情,把小魚兒救出來再說也不遲。 我直接把日記翻到了最后一篇。 這篇日記是小魚兒失蹤前一天寫的,我覺得應(yīng)該會有什么重要的線索。 但等我看到之后,就真有些蛋疼了。 “今晚跟三金哥一起喝了一杯蜜茶,這算不算間接接吻呢?哎啊,想什么呢,那家伙只拿我當(dāng)一個meimei看待,才不會有那種心思呢。哼,他看其他女人的時候,都是色瞇瞇的,但看我卻那么正經(jīng),真是氣死個人。我長得也差好嗎?不就是胸小一些嗎?這個大色浪,我知道他喜歡胸大的女人,尤其是姓李的那個女人,他倆肯定有一腿。有時候我也想刷刷小性子啊,但是一看到到他,我就沒底氣了,也不知道他恢復(fù)記憶之后,會不會離開我,但愿那一天不會到來……” 但愿那一天不會到來,原來小魚兒也有自己的私心啊,這是她這點私心也真是有些大了。 合上日記本,我點上了一根煙。 那一刻,我的心竟然平靜了下來。 我失憶是小魚兒造成的,如果我沒猜錯,抓她的應(yīng)該就是日記里提到的那個女人。 那今晚那個刺殺我的老外應(yīng)該也是那個女人的人咯。 一切似乎都清晰了,再沒有半點的困惑。 唯一讓我有些無奈的是,我對日記里記載的東西沒有任何的印象。 如果不是看了小魚兒的日記,我真猜不到,造成我失憶的會是她。 一根煙抽完,我苦澀一笑,緩緩閉上了眼睛。 小魚兒不想讓我記起任何,我大概也不想吧。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便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 十點的時候,齊東草給我打來電話,告訴我那個老外的事情已經(jīng)處理妥當(dāng)。 因為這家伙是偷渡過來的,再加上有著雇傭兵團(tuán)的標(biāo)志,警方直接封鎖了他死亡的消息,而且也不會追究任何。 聽到她的話后,我微微一笑,心想,那王八蛋本來就是自殺的,追究也追究不起來啊。 不過,聽到這個消息后,我還是安心了很多。 吃過早飯之后,大小鵬便走了出去,繼續(xù)尋找小魚兒的下落。 我當(dāng)時旁敲側(cè)擊了一下昨晚了解的一些東西,但很顯然,他們兩個根本不知道什么女人,這就說明,這件事只有小魚兒自己知道。 至于我失憶的事情,我沒有多問。 問了也沒有任何的用處,想記起那些東西,還得靠我自己。 也沒有再多想,我直接走了租房。 老外身死,相信用不了多久,那些人就會知道,到時候,他們一定會再派人來找我。 我現(xiàn)在只要當(dāng)好魚餌就可以了。 出了門之后,我就跟個沒事的人一樣,隨意地逛蕩著。 來寧州已經(jīng)一月有余,水景園的工程也差不多了完工了。 想到這里后,我就直接向水景園走去,準(zhǔn)備先把手機(jī)還給耿叔。 我到門口的時候,耿叔也準(zhǔn)備出門。 看到我之后,韓超立馬跑了過來:“三金,怎么樣了,找到人了嗎?” 我搖搖頭,直接走到耿叔面前:“叔,手機(jī)還給你,這幾天給你添麻煩了。” 耿叔拍拍我的肩膀,有些感嘆地說道:“別跟叔說這些沒用的,咱們幾個人也算托了你的福,以后也不用東跑西顛了。喏,這個給你。” 說著,耿叔交給我一個袋子,里面赫然放著四部手機(jī),和四張手機(jī)卡。 一看這個,我當(dāng)時就想拒絕。 可還沒等張嘴,耿叔接著說道:“你別急著拒絕,這手機(jī)可不是我買的,兩萬多塊錢呢,你耿叔就算再敞亮也拿不出啊。這是黃剛讓我交給你的,知道你小子拮據(jù),所以老板特意為你配的。” 齊東草送的,那我就不客氣了,反正現(xiàn)在欠她也不差這些。再說人家擺明是要跟我談生意的,我最終還是要還給她的。 跟耿叔幾人客套了一番之后,我便拎著四塊手機(jī)離開了水景園。 回去的路上,我碰到了楚飛蝶,這姐們就跟被狗攆了一樣,跑得那叫一個灑脫。 那一刻,我以為她遇上壞人,二話沒說就沖了上去。 “蝶哥,發(fā)生什么事了?” 被我拉住之后,楚飛蝶焦急地在原地蹦跶著,還不時回頭看一下:“那個,沒事,我著急去一個地方,咱們改天再聊哈。” 看她那個著急的樣子,我就知道她在撒謊。 我也沒有再去想小魚兒的事情,直接跟她說道:“你就別騙我了,鞋都快跑攆掉了還說沒事。不過你放心,有我在一定會保你沒事的。” 楚飛蝶急了,她焦急地看了我一眼,很不爽地說道:“我真沒事,你趕緊松手,再不跑就追上來了。” 呵呵,都追上來了,你還跟我說沒事,當(dāng)我是傻子嗎? 我剛想完,不遠(yuǎn)處的拐角就沖出來一個人影,然后大喊道:“蝶哥,你別跑,你這輩子都別想甩掉我。” 來人正是袁藝。 她這話喊完,楚飛蝶就無奈一笑,然后對我說道:“再借你的嘴用一下。” 還沒等我答應(yīng),這娘們就踮腳摟住了我的脖子,直接吻住了我。 瑪?shù)拢瑸樯独献涌偸亲屓死瓉懋?dāng)擋箭牌? 想著,我抬手?jǐn)堊×顺w蝶的腰,肆無忌憚地?fù)崦钠ㄆā?/br> 看到這一幕的袁藝直接炸了。 “余鑫,你放開蝶哥。” 我特么的是守得一方好吧? 被楚飛蝶這么一吻,我也沒有再想其他的,很享受地迎合著她。 袁藝很快就跑到了我們身邊。 這個女人發(fā)了瘋是的撕扯著我們。 等我跟楚飛蝶分開之后,袁藝抬手就給了我一巴掌。 “袁藝,你發(fā)什么瘋?” 楚飛蝶推了她一把,靠到我的身邊輕輕撫摸著我的臉。 雖然我不太想跟一個女人一般見識,但因為這幾天很煩躁的緣故,我立馬給了袁藝一巴掌。 “特么的,真以為我不打女人啊。小蝶都跟你分了你還纏著她,有病啊,你以為同性之間真能出真愛啊,我們爺們有的東西,你有嗎?整天到晚弄得跟個怨婦是的,你以為你誰啊,還打我。再說,你好好想想,你特么當(dāng)拉拉對的起你的父母嗎?” 兩個女人當(dāng)場就被我鎮(zhèn)住了。 楚飛蝶驚訝地看著我,而袁藝則是滿臉的狠辣。 “余鑫,你敢打我。好,很好,我會讓你后悔的。” “我特么就沒后悔的時候,趕緊滾,以后別再纏著蝶哥了。” 我吼完,袁藝紅著眼圈看了楚飛蝶一下,最后捂住臉跑了。 她走之后,楚飛蝶很沒脾氣地說道:“你怎么打女孩子啊。” 點上一根煙,我說道:“她就是欠打,這種病,不給她幾.巴掌治不好。” 我這話剛說完,楚飛蝶便拿起了我的胳膊,然后指著滲出的血跡向我問道:“怎么回事?你跟人打架了?” “沒事,一點皮rou傷而已。” “跟你上次說的那個陳福安有關(guān)?” “不是。” 我搖搖頭,縮回了手。 楚飛蝶看了我一會兒,問道:“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有事就跟我說,說不定我能幫你。” 人家都雇外國雇傭兵了,你怎么辦? 我不想再讓更多的人牽扯到這件事中,就說道:“真沒事。我先回去了。” 說完,我直接向前走去。 見我不愿意多說,楚飛蝶也沒有再糾纏我,說了聲再見,就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