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摻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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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衣大概是猜透了我的想法,一馬當先向東面奔去,我緊隨其后。 雖然跟梁月明才認識了兩天,但我既然答應帶她走出黃龍山,那就一定會說到做到。 一邊走,我一邊輕聲喊著梁月明,十幾分鐘過去了,我也沒得到任何的回應。 走到河邊,紅衣輕嗅著地面,然后又沿河下行。 最終,我在河岸的不遠處找到了這個姑娘。 看到她身影的那一刻,我松了一口氣,然后直接向她走去。 聽到我的腳步,梁月明驚叫一聲,大喊道:“你別過來。” 我有些生氣,很不爽地說道:“大姐,大半夜你不在營地待著,跑這里干嘛?不怕被狼叼走啊。” “你,你別動,我,我……” 梁月明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跟我說清楚什么。 等我走到她身邊的時候,直接就傻眼了。 如果我沒瞎的話,這姑娘應該什么都沒穿。 “你,那個,很熱嗎?” 看著她縮成一團,盡量遮掩著她的秘密,我當時就癡了。 這個世界上最迷人的女人,就是含羞遮掩自己的時候。 雖然天色黑巖,但我還是看到了她那只遮了一半的胸口,以及兩腿.之間,那條溝壑。 “你,你轉過身去。” 哦了一聲,我轉身,然后在心里默問了一句“你需要幫忙嗎”。 片刻之后,梁月明很速度地穿戴整齊,然后低著頭向前走去。 看到她從我身旁經過,我立馬跟了上去。 “以后晚上盡量不要離開營地,遇到危險了怎么辦?” 我的話說完,梁月明很敷衍地哦了一聲。 我接著說道:“還有,既然你跟著我們走,以后就不要單獨行動,起碼有什么事先跟我說一聲,不然我們會擔心的。” “哦。” “你現在還生病……” 沒等我說完,她又哦了一聲。 我特么當時就一陣蛋疼,只覺得這娘們是個不領情的主,而我自己也是在犯賤。 要不是老子剛剛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鬼才愿意跟你說這么多。 翻了個白眼,我沒好氣地跟走到她的跟前,伸手摸了她的額頭一下。 梁月明一下子就傻在了那里。 她緩緩抬起頭,似乎在瞪著我。 我當時也沒把她當回事,只是說道:“嗯,看來是退燒了,那草藥還挺管用。” “你,你……” “我怎么了?” “沒事。” 梁月明說完,頭低得更低了。 到了營地,我給火堆添了一些柴,然后重新靠到了樹上。 梁月明坐在我的身邊,怔怔的看著火光,小臉似乎有些羞紅。 “你剛才去干嘛了?” “身上不舒服,我,我就想去洗一下。” 點點頭,我也沒再說什么。然后腦海里便浮現出了一絲動人的畫面。 梁月明的身影毫不客氣地侵襲著我的腦海,想著她胸口的那絲壯闊,我就一陣心猿意馬。 我當然知道,這不是喜歡,無非是荷爾蒙分泌過多罷了。 襠下憂郁了一陣子,我伸手捂住了那里,免得讓她看出端倪。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梁月明的臉色很蒼白。 她緊皺著眉頭,看上去有些難受。 “三金哥,月明姐似乎病的更重了。” 想到昨晚她辦的事情,我嘆了一口氣。 生病去洗涼水澡,病情不加重才是怪事。 我摸了她的額頭一下,又讓小鵬去煮了一鍋湯藥。 等梁月明悠悠轉醒的時候,我給她裹緊狼皮,把草藥湯給她灌了下去。 路還得要走,無可奈何的我只能背著梁月明前行。 大小鵬對此到沒有任何的表現,但小魚兒卻隱隱有些醋意。 自從梁月明加入我們之后,這小姑娘便很少跟我說話。每次我跟她說話,她也表現出一副愛答不了的樣子。 女人的心思難猜,小女孩的心思更難猜。 我不想去觸什么霉頭,所以也沒跟小魚兒多說什么。 就這樣,我們帶著這位傷病患者走了兩天。 比起跟狼搏斗的那幾天,這兩天的路走的很平淡。 三小只現在沉默了很多,休息的時候就專心休息,走路的時候就悶頭走路,就連嘴歡脫的小鵬也消沉了很多。 我知道,如果再不走出大山,他們很可能就會崩潰。 現在我們已經在走下坡路,我相信很快我們便能走出這里。 第十一天的晚上,我剛閉上眼睛,便聽到了一陣慌亂的逃跑聲。 紅衣起身低吼了一聲,立刻沖進了東邊的夜幕。 不一會兒,我便聽到一個女人大聲喊道:“那邊有火光,往那邊跑。” 聽到這聲音,虛弱的梁月明立刻睜開了眼睛,然后顫巍巍地喊道:“小容,是你嗎?” 小容? 聽到這個名字,我當時就迷了。 你妹的,這個小容不就是那天在河東岸叫雅美蝶的娘們嗎? 我特么還真沒猜錯,他們果然跟梁月明認識。 沒等我想完,兩男兩女就沖到了我們營地。 “明月,真的是你,你跑哪去了,我都快擔心死了。” 一個女人一把將梁月明抱住,抽抽搭搭地哭了起來。 其他人也圍到梁月明身邊噓寒問暖,尤其是一個長相很是猥瑣的哥們,一會兒摸摸梁月明的頭,一會兒又捧著她的臉。 梁月明任由那個男人對她動手動腳,但表現得卻有些不冷不熱。 “月明,你還好嗎?這些天我都擔心死了,你是不是生病了,我這里有藥,你趕緊吃幾片……” 男人說著,一旁的小鵬有模有樣地學著,明顯是一張嘲諷臉。 我當時是有些迷的,剛剛還在喊救命,慌忙逃竄的眾人,怎么現在這么鎮定了? 我也懶得細想,閉眼繼續裝睡。 不大一會兒,小鵬拉了拉我的胳膊,很激動地說道:“三金哥,是,是那個大胸妹,我剛剛就覺得她眼熟,現在終于想起來了。” 老子早就知道了,用你提醒啊。 我剛想完,梁月明便指了指我,輕聲道:“嗯,就是他救了我。” 她的話剛說完,那個大胸妹便施施然走到了我的面前,很感激地說道:“謝謝你們救了月明。” 大胸妹這話說的并不是多么自然。 我當時也沒當回事,就說了一聲沒事,舉手之勞。 “嗯,我叫李有容,是月明的閨蜜,你救了月明,就是月明的恩人,月明的恩人就是我的恩人。” 我…… 您老這話是什么意思啊? 就算我是你的恩人,又能怎樣,難不成你還要以身相許? 一陣蛋疼,我呵呵一笑:“恩人不恩人的都不是事,誰還沒有個困難的時候,遇上這種情況,咱該拉一把就拉一把,你說是不?” “是這個理呢,對了,你叫什么?” 這次沒等我開口,余小鵬就咧著個逼嘴沖到大胸妹面前,笑道:“他叫余三金,是我跟。我叫余小鵬,救明月姐,我也搭過手的。” “謝謝你。” 李有容微微一笑,很是矜持。 只是這種矜持,我特么有些不敢恭維。 跟她拉了一會兒,其他幾個人也走到我們面前介紹了一下。 剩下的一女兩男,分別叫周楠、張一涵、陳福安。 聽到福安兩字,我就沒脾氣了,腦子直接亂成了一鍋粥。 這丫是啥情況? 那天我明明聽到陳福安和李有容在做羞羞事,怎么現在陳福安反倒在梁月明這里獻起殷勤了? 關鍵是,三人還都是理所當然的樣子,并沒有任何的不自然。 我是有些迷了,呵呵一笑,跟他們客套一番之后,我便跟三小只擠在了一起,等紅衣回來之后,便睡下了。 第二天醒來,梁月明五個人正在吃著東西,而且壓根就沒有謙讓過我們。 三小只看著他們,臉色很是難看。 梁月明見我醒來,臉色微微有些尷尬,然后說道:“三金,我們這還有吃的,你們也過來吃點吧。” 她這話說完,剩下四人顯然有些不情愿了。 陳福安當即給張一涵使了一個眼色。 然后張一涵就說道:“月明,咱們也沒多少吃的了,如果分了,肯定要挨餓的。” 他這話說完,梁月明的臉色再次難看了一些。 但是沒等她開口,陳福安就說道:“一涵,三金救了月明的命,咱們要知恩圖報的,我把我的給他。” 說著,他掏出一包方便面笑瞇瞇地走到了我的面前:“三金,喏,你吃吧。”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那種被人俯視的感覺,讓我心頭窩了一團火。 呵呵一笑,我說道:“謝了,你們還是留著自己吃吧,我們自己有吃的。” 本來我還尋思要不要支援他們一點食物的,現在,呵呵吧。 干咳一聲,我站了起來,然后對著小鵬喊道:“小鵬,該吃早飯了。” “好嘞哥,今天吃狼rou還是豬rou?” “摻著吃。” 說著,我從背包將剩下的食物全部提了出來,然后嘆息道:“唉,還有這么多,今早上多吃點,減輕一下行軍負擔。” “沒問題啊。” 小鵬哈哈一笑,很得意地看向陳福安幾人。 陳福安看到那些烤rou,臉當即就垮了。 我也沒有再去搭理他們,直接坐在火堆旁啃起了rou。 余小鵬賤點,吃一口喊一聲香,還不時砸吧砸吧嘴。 看著陳福安幾人咽口水的樣子,我是一陣舒爽。 妹的,讓你們扣扣搜搜的。 等你們沒吃的了,看老子會幫你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