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子建有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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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想到孟子彤會問這個問題。 心里糾結(jié)了一陣子,我便對她說道:“也沒干嘛,就是跟幾個人合伙開了一家娛樂城而已。” “你哪來的錢?” 看著孟子彤,我有些無奈地說道:“你不是就問一個問題嗎?” 我這一說,這臭娘們的脾氣也上來,她瞪了我也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就當(dāng)我沒問。” 我很識趣地閉上了嘴巴。 畢竟拉攏一幫人搞地下組織,也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我壓根就沒打算讓她知道。但她真要打破砂鍋問到底,我也沒什么好隱瞞的。 還有一點我不愿意跟她說的原因是,娛樂城名義上的老板是黃依依,萬一孟子彤這娘們發(fā)現(xiàn)了我們之間的貓膩,我豈不是又要被她摧殘一陣子? 經(jīng)歷了這件事后,我覺得我很是煞筆,也漸漸意識到這個社會的險惡。 古語說最毒婦人心,一點都不假。 沈芳華這個娘們不但利用了我,還特么親手殺死了一個嬰兒,這種心腸,說她是蛇蝎都是對蛇蝎的一種侮辱。 我這輩子很信奉一句話,那就是“這個世界沒有好人和壞人之分,一切都是為了生活罷了”,但這句話對兩類人是無效的。 一種叫人販子,一種叫器官販子。 凡是以人體做商品,帶有傷害性的牟利人群,都該死。 沈芳華就是我心里那個必死的人,即便她是個娘們。 如果有一天我要是還能遇到她,一定替那條小生命討一個說法。 想了一會兒,我氣得呼吸都有些紊亂了。 孟子彤察覺到了我的異樣,便問我怎么了。 我就將沈芳華拿球球利用我的事告訴了她。 孟子彤聽得很安靜,但我說完,她輕聲問道:“你那天跟我說的都是真的是嗎?” “啥東西啊?” 我是一陣懵逼,完全不知道這個女人說了些什么。 孟子彤看著我,眼圈似乎是有些泛紅。她沉吟了好幾秒,才說道:“就是你小時候的事情,不是你編的對吧。所以你看到球球的時候才會相信沈芳華,你是在可憐球球,也是在可憐自己,對吧?” 點上一根煙,我嘿嘿一笑,說道:“讓你說的我都有些想哭了,好了,睡覺吧,睡覺能養(yǎng)元氣。” “你默認(rèn)了是嗎?” 孟子彤跟上了病一樣,直勾勾地看著我,不依不饒地問著。 我懶得再跟她廢話,一根煙抽完,直接閉上了眼睛。 孟子彤見我不理她了,便也沒有再叨叨。 第二天一早,孟老頭一早就趕到了病房。 昨天的事情我跟孟子彤并沒有告訴他,所以他一大早就怒氣沖沖地趕來,我還是有些懵逼的。 跟孟子彤對視了一眼,她輕聲問道:“爺爺,你這是怎么了?” “彤彤,你告訴我實話,你是不是沒懷孕?” 聽到這話,我就臥槽了一下,心想:“紙終究還是包不住火的。” 孟子彤頓時就低下頭,沒敢再看孟老頭一眼。 見自己孫女不說話,他又將視線移到了我的身上:“浩然,你說。” 我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吊兒郎當(dāng)?shù)貑柕溃骸罢f什么啊?” “你們是不是壓根就沒有要孩子?” “哪個王八蛋跟你說的大實話?” “小沈。” 我…… 草特么的,這個娘們果然逃了,而且臨走還不想讓我安寧。 心里一陣怒意,我低聲問道:“她人在哪里?” “你先回答我問題。” “是,是沒懷孕,你告訴我沈芳華在哪?” 孟老頭沉默了,片刻之后,他有些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低聲說道:“你們兩個還真行,連我這個老頭子都騙。” “爺爺,對不起。” “你沒對不起爺爺,是爺爺對不起,爺爺不該逼你……” 孟老頭長吁短嘆了一陣子,直接就把孟子彤弄得無地自容,到最后自知“罪孽深重”的孟子彤默默流起了眼淚。 孟老頭點到為止,見自己的寶貝孫女哭了起來,也沒了脾氣。 然后,我特么就成了他的指責(zé)對象。 “浩然,你為什么也幫彤彤騙我?爺爺對你孬嗎?你個沒良心的白眼狼。” 我…… 你丫要是對我好,還特么拐我的錢? 我特么當(dāng)時就想上去給他一個大嘴巴子,然后問他一句:“老不死的,你這么說,你的良心就不痛嗎?” 就在我蓄勢待發(fā)的時候,孟子彤抽泣道:“爺爺,這事不怪他,是我逼他這么做的。” “確實不怪他,怪爺爺,怪爺爺沒掌住眼,讓你嫁給這么一個慫包,連自己媳婦都降不了,還有臉跟我吹胡子瞪眼。” 我…… 拳頭一攥,我就想給他卸幾顆門牙,省得讓他不知道禍從口出。 孟老頭大概也嗅到了危險的信號,立馬說道:“行吧,以后你們愛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我也不管,反正我已經(jīng)盡力了……” 一聽這話,我就樂了,立刻松拳問道:“我們就算離婚你也不管了?” “小子,請你注意一下,你現(xiàn)在是這里最沒有發(fā)言權(quán)的一個人。” “老頭,你別過分了。” 他咧嘴一笑,說道:“過分咋了,我告訴你就算是離婚,也只能彤彤提,你沒這個權(quán)利。” 我是被他堵了個半死,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但最后,便也妥協(xié)。 反正只要能離婚,誰提都一樣,我就不信孟子彤不想跟我離。 安慰好了自己的孫女,孟老頭便趾高氣昂地離開了醫(yī)院,那個樣子要多欠就有多欠。 等他走了以后,我扭頭對孟子彤說道:“要不要我?guī)湍阋话眩崆鞍阉妥甙。俊?/br> “人渣,你再對爺爺不敬,我先把你送走。” “彤彤,就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我讓你兩條腿,你都不一定打得過我。” “你去截肢回來試試。” 這天要是再聊下去,老天爺不死,我都要死了。 白了她一眼,我也沒有再說什么。 很快就把孟老頭來過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凈。 有我在身邊悉心照料著,孟子彤恢復(fù)得很快,一個星期之后,這娘們便能臉紅脖子粗地跟我吵上幾句了,而且素以文明著稱的孟總,這些在我的栽培之下,都會說臟話了。 以前孟總喊我的時候,最多就是人渣,現(xiàn)在好了,什么臭煞筆,二狗子,三王八的,只能她能想到的畜生名,基本上都按在了我的身上。 這也就罷了,這些天仗著自己氣血不足,她是真沒少使喚我。 一會兒讓我給她倒水,一會兒又喊餓的。 我是被她弄得心力交瘁,幾近崩潰,有好幾次我都想砸斷自己的腿,好也在床上躺上幾天。 見她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那天我就說:“彤彤,你看你也好得差不多了,咱啥時候辦出院手續(xù)啊?” “賤人,我頭又有些暈了,你趕緊給我剝塊糖吃。” 我…… 沒脾氣地給她丟了一塊糖,我嘆了一口氣。 人家也不矯情,拿到糖之后就吃了起來。 整整一個星期,老子清瘦了十幾斤,她可到好,估計起碼長了十斤膘。 想著,我就一陣不爽,然后就沒好氣地說道:“孟總,你這幾天有沒有有沒有照過鏡子?” “干嘛?” 孟子彤含著糖,沒沒心沒肺地看了我一眼。 我呵呵一笑,說道:“你難道沒感覺自己的臉腫了嗎?” “啊?” 一聲驚呼,孟總一溜煙跑進(jìn)了衛(wèi)生間,身形之矯健,讓人望其項背。 “賤人,你騙我,我的臉根本沒腫。” 照完鏡子的孟總冷著臉從衛(wèi)生間走了出來,一副要吃人的架勢。 我再次一笑,說道:“你不暈了?” “呵呵,吃了糖就好多了,醫(yī)生說,我這是低血糖。” 這糖真尼瑪神奇喲。 心里冷笑著,我直截了當(dāng)?shù)貙λf道:“我沒工夫跟你在這耗著,你要是還想在這住,我就給你請個護(hù)理,實在不行,就把孟子玉喊來……” “明天出院。” 躺倒床上后,孟子彤大概是想到了什么,直接打斷了我的話。 我點點頭,心里頓時松了一口氣。 我已經(jīng)一個星期沒有去娛樂城了,雖然魏爺每天都會定時給我匯報工作,但我還是有些不放心。 大波浪給我送來的情報至今我還記憶猶新,所以我必須時刻做好準(zhǔn)備。 正想著呢,我的手機(jī)一震,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了過來。 現(xiàn)在我一看到陌生號碼心里就忐忑不定,生怕電話一接,就有噩耗傳來。 孟子彤見我遲遲不接,以為我心里有鬼,就陰陽怪氣地說道:“接啊,人家都快掛了。” “吃你的糖吧。” 我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將電話接了起來。 “浩然是你嗎?” 臥槽,這種開場白指定沒有好事。 肯定不是借錢,就是結(jié)婚,而且這人肯定是我認(rèn)識,但已經(jīng)好多年沒聯(lián)系的那種。 心里這么一想,我當(dāng)即就想跟他說我不是。 但還沒等我說出口,他接著補充道:“我是裴子建,想找你聊聊。” 裴子建找我干嘛? 我有些迷了,就說道:“原來是子建哥啊,那個,你想聊什么,直說就是。” “電話說不方便,出來見一面吧。” 我壓根就不想鳥他,就直接說道:“不好意思啊,子建哥,我媳婦住院了,我得陪著她。” “不占用你太多時間,我給你地址。” 說完,裴子建便掛斷了電話,然后給我發(fā)來了一個地址,還附加著一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