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趙小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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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五兵堂一樣,山海集團也是向保安公司轉型的,但山海第二代的老大顧峰顯然要比五兵堂的張澤成更有商業頭腦,山海在安保業務的基礎上又做了房地產,娛樂城等多個項目,就經濟實力而言,應該要比五兵堂強上一線。 這也間接導致山海要比五兵堂白上一些,說直白一點,山海沒五兵堂那么痞氣,但也僅僅是相對而言。 楠姨走之前并沒有放過那個假扮路廣坤的山海混子,而我跟魏爺來鹽湖,也是因為他的反水。 我不知道魏爺是怎么把他搞定的,這個叫趙繼科的家伙最終帶著他的幾十號小弟跟我們一起返回了鹽湖。 此刻,我跟魏爺站在山海集團總部的附近。 來之前,我跟他喬裝打扮成了算命先生。 我的臉上點滿了雀斑,左腮上更是粘上了一顆很大的黑痣,還特么帶了一根毛,再加上魏爺那神奇的化妝手法,別說是陌生人,就算跟我很親近的人,我估計一時半會兒也認不出我。 魏爺自己就更省勁了,直接粘上了兩撇小胡子,再穿一件青色長衫,那種江湖騙子的丑惡嘴臉讓他演繹得淋漓盡致。 很快,趙繼科的消息就傳來過來。 他告訴我們,顧峰的那個小三,也就是之前非要讓我喊媽的短發妹,并沒有受到顧峰的為難。 她跟顧峰回鹽湖之后,便去醫院檢查了一次,顧峰在得知她沒有懷孕之后,便也沒有再跟她計較,依舊像以前一樣寵愛著她。 知道這個之后,魏爺猥瑣一笑,向我問道:“老大,你之前不是見過那個女人嗎,是不是長得很美膩?” “不是,魏爺,你一個喜歡男人的,問這個干嘛?” 我的話說完,魏爺的臉就綠了。 他嘴角一抽,很不爽地說道:“老大,你把話說清楚,我啥時候喜歡男人了?” “哎啊,你就別裝了,那晚跟云雷玩得咋樣?” 我說完,魏爺就害羞,他撇撇嘴,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還行吧,張云雷那貨不行,才兩分鐘。” 感情你丫是沒被張云雷伺候爽啊。 我突然有些好奇了,就問到魏爺:“魏爺,被人爆后面什么感覺啊?” “我哪知道。” 白了我一眼之后,魏爺一滯,然后無奈地說道:“老大,你真誤會了,我沒啥特殊嗜好的。” 呵呵,我信了。 點點頭,我也沒再跟他扯這些犢子,直接問道:“接下來咱們干嘛去?” “算命啊,你以為咱們穿這身行頭是來鬧著玩的?” “我覺得你特么像是在跟我鬧著玩,我給你一個機會,再特么跟我裝高深,別管我不客氣。” 見我真要發飆了,魏爺訕訕一笑,說道:“是這樣,現在咱們有趙繼科接應,挑起山海和五兵堂的矛盾好辦,但我覺得這樣不太徹底,有這樣一個機會,咱們為什么不滅了山海呢?” “怎么滅?” “從那個小三入手,讓她幫我們接手山海。” 魏爺說完,嘴角勾起一絲邪惡的笑容。 我覺得這哥們有些異想天開,想把一個小三扶上位,那就相當于,你要把一坨爛泥扶上墻一樣,不是不可能,而是直接沒戲。 但魏爺的一句話,讓我相信了這種可能。 他說:“莫要小看了后宮爭斗的威力,很多大人物最后都倒在了這上面。” 到鹽湖的第二天,在趙繼科的幫助下,我們找到短發妹的住處,然后我跟魏爺便和她制造了一起“偶遇”。 當短發妹迎面走來的時候,魏爺皺起了眉頭:“也就這樣啊,我還以為至少是個貂蟬呢。” 說罷,這個哥們眼珠子一番,他那黑眼珠就神奇地不見了。 “瞎子”魏爺慢慢向短發妹走去,臨近身邊的時候,他一抽鼻子,赫然說道:“有妖氣,姑娘你可是癸酉年出生的?” 短發止步,好奇地打量著魏爺,冷笑道:“癸酉年是什么鬼?” “就是九三年。” “那指定沒錯了,大師算的挺準啊。” 魏爺一捋自己的那兩撇小胡子,很得意地說道:“雕蟲小技,哎,姑娘,你別走啊,在下可以免費給你算上一卦,分文不取的。” “煞筆。” 短發不屑一笑,抬腳繼續前行。 看到這一幕,我當時就想笑。就短發妹這灑脫的性格,你還想騙她,想錯了吧。 見魏爺已經失敗,我便站來了起來,準備上去攔住她。 可就在這時,魏爺直接喊道:“你印堂又一絲靈氣,但卻被困住了,這就好比雀困于籠,龍封深淵,狗栓門前,不得自由啊。” 短發妹站住了,她轉身看著魏爺,一副心思的不定的樣子。 瑪德,這就搞定了,你這也太隨便了吧? 我無語,重新坐了回來。 魏爺一見短發妹停住了,立刻又說道:“你這種情況,嚴格來說,跟住宅風水有莫大關系,當然人為因素也有,如果姑娘相信我,在下可以幫你一把,誰叫你我二人有緣了。” 我是一陣牙疼,聽到魏虎剩的忽悠,我突然又想起了那次在太平縣遇上的那個騙子,就是罵我缺腦子的那個哥們。 短發妹糾結了一會兒,顯然是有些意動的,她沉默了一會兒,輕聲說道:“跟我來吧。” 魏爺對我一招手,我便屁顛屁顛地跟了過去。 很快,我們便來到了一座小別墅前。 “這就是我的家,你幫我看一下吧。” 短發妹說完,魏爺點頭一笑,很深沉地從懷里掏出了一只羅盤。 我特么當時就迷了。 這么大只羅盤,你是怎么藏到懷里的? 我也沒傻愣愣地去問魏爺,只是候在一邊,靜等著魏爺的表演。 “哼,怪不得,這房子蓋的,三面圍墻,一面門,這跟監獄有什么區別?” 我…… 你特么能不能別說這些廢話? 誰家房子不是三面圍墻一面門? 我是無語了,但急于擺脫顧峰的短發妹卻對此深信不疑。 她深吸一口氣,有些悲哀地問道:“那我該怎么辦?是不是需要拆墻啊。” “拆墻已經沒用了,把你安置在這里的人,就是想困你一輩子,唉,不好辦啊,除非……” 魏爺欲言又止,短發妹很驚喜地問道:“除非什么?” “除非想困你的人自己被困,或者是直接掛掉,這樣,你才可以掙脫這無形的束縛,重新獲得自由。” 短發妹沉默了,臉上露出一絲悲哀。 見她這個樣子,魏爺接著說道:“在下倒是有三個錦囊,可以讓你心想事成,你如果愿意……” “算了,你走吧。” 短發妹擺擺手,擺出一副認命的樣子。 魏爺當時就急了,他急切地走到短發妹身邊,說道:“姑娘,反正都這樣了,為何不為自己搏一回?” “你當我是個傻子嗎?” 短發妹嗤笑,冷冷地看了魏爺一眼:“你走吧,這件事我就當沒發生過。” 被人看穿以后,魏爺便裝不下了,他呵呵一笑,將眼珠子一番,順勢甩了一下自己的分頭。 “別介啊,你想獲得自由,我想顧峰死,咱們合作,希望還是很大的。” “顧峰對我不錯,我不會傷害他的。” “我只是想讓你幫我們一次,至于傷害顧峰的事,不會讓你去做的。” 見魏爺說話不怎么管用,我也沒有在藏著掖著。 把自己臉上的大黑痦子摘了下來,我柔聲說道:“小藝,還記得我嗎?” “是你?你想報復顧峰?” 我點點頭,說道:“不是報復,是自保,你跟顧峰這么久,應該知道他的為人,他應該沒打算放過我吧。” 短發妹趙小藝沒有說話,她看了我一眼,臉色很是復雜。 到最后,她才有些底氣不足地說道:“你斗不過他的,有這時間你還不如趕緊跑路呢。” 魏爺呵呵一笑,問道:“你怎么知道我們斗不過他,一個顧峰而已,我魏爺還真沒放在眼里。” “那你去砍死他啊。” 趙小藝一句話把魏爺堵了個半死。 魏爺當時就嘴角一抽,沒好氣地說道:“姑娘,你們鹽湖人都愛這么抬杠嗎?” “這位魏爺,你瞎啊,誰告訴你,我是鹽湖人了?” “我……” 魏爺是被氣得夠嗆。 要說對付女人,他魏虎剩還真是差點火候。 我拍了拍魏爺的肩膀,微微一笑說道:“魏爺,你先出去走走,我跟小藝談談。” “老大,你行不?” “要不晚上你先試試?” 嘴角一抽,微微呵呵一笑,立刻撒丫子跑了出去。 等他一走,我慢慢走到趙小藝面前,然后很隨意地把手搭到她的肩膀上。 趙小藝白了我一眼,也沒有扭捏作態,只是有些不耐煩地說道:“我幫不了你,你還是找別人吧。” “媽,別急著拒絕啊,你說我這千里迢迢的過來找你,也算誠意十足,你別這樣不近人情啊。” 呵呵一笑,趙小藝說道:“兒砸,不是媽不近人情,實在是……” 沒等她把話說完,我伸手點住了她的嘴巴:“先別說話,上次的奈還沒喂呢,兒子我還餓著呢。” “你真不怕死?要是讓顧峰知道你給他戴綠帽子,后果不用我多說吧。” “不給他戴綠帽子,后果還不是一樣,那我還不如給他戴一次呢。” “但我現在沒興趣了。” “那我要是說幫你把顧峰的老婆干掉呢?” 趙小藝驚奇地看了我一眼,整個人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