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這想法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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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宋綰綰等啊等啊,始終未等到武安侯有什么動作。 看著主子心緒不寧的模樣,念春等人也都繃著神經(jīng),不敢大意。 “什么時辰了?”宋綰綰心煩意亂的放下手里的書冊,問道。 “快正午了。”念春答道。“可是要擺飯?” 宋綰綰抿唇。“今兒個府上沒客人嗎?” 念春垂眸,輕聲應道:“沒。” 聽完這話,宋綰綰更加不淡定了。 他明明答應會登門提親的啊,怎么說話不算話呢? 就在她糾結(jié)要不要再去侯府一趟時,一個小丫鬟氣喘吁吁的進來稟報。“縣主,府上來了貴客,公主請您去正院。” 宋綰綰聞言,立馬坐直了身軀。“哪位貴客?” “武安侯。”小丫鬟如實的答道。 宋綰綰心里一喜,穿上繡鞋就要往外沖。 “縣主,容奴婢為您重新打理妝容。”念春率先一步攔住了她。 宋綰綰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穿著,這才后知后覺的察覺不妥。 因為在自個兒的院子,宋綰綰就挺隨意的。屋子里燒了地龍,暖融融的,根本不需要穿厚重的衣裳。宋綰綰為圖一個舒適,便只穿了單薄的寢衣,頭發(fā)也隨意的披散在身后,樣子別提多邋遢了。 方才她一時情急,顯然忘了自己的穿著。 她總不能以這幅尊容去見客! 于是,耐著性子坐回妝凳,任由丫鬟們?yōu)樗釆y打扮。 這一耽擱,就是小半個時辰。 等到她現(xiàn)身廳堂時,早已不見武安侯蹤影。 “母親,武安侯他人呢?”宋綰綰遍尋不著,只得拉著榮安公主詢問。 榮安公主似笑非笑的睨著她,說道:“你這般緊張他做什么?” 宋綰綰總不好說提親的事,只好拐著彎兒打聽。“武安侯于我有救命之恩,兒理該想當著他的面道聲謝。” “哦~”榮安公主卻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 自家閨女是個什么性子,她這個做娘的難道會不清楚?這丫頭,平日里懶散慣了,什么時候?qū)σ粋€外人如此上心過? 若說他們之間沒點兒什么,她是不信的! 宋綰綰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出個合理的解釋來。不得已,只能使出慣用的招數(shù)——撒嬌。 “母親......”她走到榮安公主身邊,輕輕搖晃著她的手臂。 榮安公主只是想逗逗她罷了,倒是沒有為難的意思。“他啊,跟你爹去書房了。” 她畢竟是女眷,武安侯登門只是禮節(jié)性的拜見,不好讓他在后院多做停留。 宋綰綰得知武安侯沒走,大大地松了口氣。 感受到她情緒的變化,榮安公主忍不住嗔怪地戳了戳她的額頭。“瞧你這心神不寧的模樣,還說沒什么!” 宋綰綰吃痛的捂著額頭。“母親就別打趣我了,真不是您想的那樣!” “那究竟是哪樣?”榮安公主撫著肚子換了個坐姿,好讓自己更舒服一些。 “哎呀,就是想請他幫個忙而已......”宋綰綰見躲不過去,只能如實招認。 “有什么事是咱們不能解決的,非得找一個外人?”榮安公主不動聲色的誘問。 宋綰綰到底是個姑娘家,哪里好意思把成婚這種事掛在嘴邊。 榮安公主又看了看她身后的幾個丫鬟,示意她們補充。 念春不好忤逆主子的命令,于是硬著頭皮將宋綰綰去找武安侯商量親事的事捅了出來。 榮安公主震驚得瞪大了眼睛。 “綰綰......娘跟你不止一次的說過,姑娘家要矜持,你......”榮安公主好一會兒才恢復鎮(zhèn)定,扶著額頭說道。 “事急從權......”宋綰綰試圖為自己辯解。 榮安公主沒好氣的瞪她。“這事能一樣嗎?你,你叫娘說你什么好!” “您別生氣,小心動了胎氣。”宋綰綰努力安撫她道。“其實,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了。不過,我向您保證,這都是權宜之計,只是定親而已!等風頭過了,再尋個合適的機會解除婚約......” 榮安公主似乎并不贊同她的計劃。“姑娘家的名聲有多重要,你又不是不知道!真要是被退了婚,日后想要嫁得好就難了!” “我沒想過嫁人。”宋綰綰老實的坦白。“母親是不是厭煩我了?” “說什么傻話!”榮安公主輕撫著她的額發(fā)。“為娘巴不得你賴在公主府一輩子!可真這么做了,便是害了你!” 流言蜚語有多可怕,榮安公主可是不止一次領教過。 她不想宋綰綰被人指指點點。 當然,經(jīng)過上次的教訓,她是斷然不會輕易將宋綰綰許人的。這女婿的人選啊,她必須鄭重再三,謹慎再謹慎,決不能再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 “世間險惡,娘還能護你多久?總歸要找個可靠的人托付終身。”榮安公主將她攬進懷里,柔聲勸道。 宋綰綰還想說自己一個人也能過得很好,可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嗯,母親不能受刺激,她暫且忍著吧,先解決眼下的危機再說。 前院書房,沈駙馬正熱情的招待著第一次登門的武安侯。 “武安侯大駕光臨,寒舍蓬蓽生輝,不知所為何事啊?”沈駙馬親自為他泡了茶水,已盡地主之誼。 謝珩忙雙手接過。“在下不日便要離開京城北上,特來向公主和駙馬辭行。” “侯爺有心了。”沈駙馬眼里的光一點點的黯淡下去,莫名感到失望。 他還以為,武安侯是想通了,特地登門提親的呢! 終究是他想多了! 謝珩心眼兒多深的一個人,如何看不出沈駙馬眼底的失望,只是沒說破而已。“承蒙駙馬爺垂愛,多次贈酒,在下心中感激。” 沈駙馬干笑了笑,道:“不過幾壇子酒,值不了幾個錢。” 稍作停頓之后,他轉(zhuǎn)移話題問道:“聽聞侯爺是上元節(jié)啟程,行囊可給收拾妥當了?” 謝珩喝了口茶,不緊不慢的道:“除了幾身換洗的衣裳,也沒什么好收拾的,一切從簡。” “那可不成!北疆氣候惡劣,熬壞了身子可不值當。”沈駙馬說完,便吩咐管家去庫房里扒拉東西,非要拿來給謝珩踐行。 謝珩哪里敢收,一再推辭。 “人生難得一知己,這是我的一點兒心意。說老實話,若不是......我還想跟你來個八拜之交呢!”沈駙馬唏噓的說道。 謝珩:...... 我拿你當長輩看待,你卻想做我兄弟! 這想法要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