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吃一塹長一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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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綰綰不是那等小肚雞腸的人,更何況武安侯還是她一向敬重的人,對于他隱瞞身份這點兒小錯,宋綰綰當然不會太過計較。 不僅不計較,宋綰綰甚至還有些慶幸。 那可是武安侯啊,大禹戰無不勝的戰神,多少人想要巴結都找不到門路呢。結果,她輕輕松松的就結交上了,而且還聯手做起了生意。 這是宋綰綰做夢都沒想到的! “真看不出來,侯爺不但能領兵打仗,做起買賣來也這般得心應手!”宋綰綰真心實意的夸贊道。 謝珩被她純凈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將頭側了側。“沒有,生意上的事情都是陳掌柜在打理。” 宋綰綰很想說,你不就是陳掌柜么?后來一想,他說的或許是歸云樓明面上的那位管事。 宋綰綰一不開口,屋子里頓時變得格外安靜。 為了緩解尷尬,宋綰綰只得另起話題。“方才,還要多謝侯爺替小女解圍。” 謝珩愣了愣,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所說的解圍究竟是為哪般。“舉手之勞罷了,縣主無需客氣。” “要的,要的。”宋綰綰謙虛道。“不過,二皇子此人難纏的緊,得罪了他,日后怕是會麻煩不斷,侯爺還需小心為上。” 二皇子是什么樣的性子,謝珩如何不知。 他訝異的是,宋綰綰竟會擔心他。 “無妨。”他說道。“二皇子的手,還伸不到侯府來。” “那就好......”宋綰綰聽他這么一說,頓時安心不少。 或許是走了許久的路,又說了這么會子的話,宋綰綰有些口干舌燥。瞥見桌子上的茶壺,想都沒想就拿了起來。 謝珩默不作聲的將其中一只用過的杯子移開,挪到了自己面前,轉而遞給她一個干凈的茶杯。 宋綰綰道了聲謝,一連灌了兩杯茶,嗓子才舒服了。 “這茶味道不錯。”宋綰綰喝完之后,還不忘品鑒一番。 謝珩見她喝的高興,耐著性子解釋道:“此乃北地的品種,名曰雪頂,味道清冽甘醇,茶香淡雅,京城并不多見。縣主若是喜歡,可以讓管事尋來。” 宋綰綰哪里好意思討要,忙擺了擺手。“能得侯爺款待已是榮幸之至,哪里還敢要求別的。” “不是什么名貴之物,縣主不嫌棄就好。”謝珩向來不喜歡與人應酬,在面對宋綰綰的時候卻出奇的有耐心。 這一點,他自己也很是不解。 難道,他已經愛屋及烏到了這等地步,連榮安公主的養女都如此縱容?! “那就多謝侯爺了。”宋綰綰確實挺喜歡這茶的,還想著帶回去讓公主娘和駙馬爹也嘗一嘗,便沒再推辭。 到底是男女有別,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傳出去不大好聽。反正宋綰綰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便打算起身告辭了。 宋綰綰要走,謝珩不便挽留。 只是想到盤桓在不遠處的二皇子,他有些猶豫。“縣主若就這么出去,怕還是無法擺脫二皇子的糾纏。” 提到二皇子,宋綰綰果真皺起了眉頭。“他怎么這么陰魂不散!” 敢這么直言不諱的咒罵皇子,宋綰綰絕對是頭一個。 謝珩卻當做沒聽見一般,繼續說道:“縣主的馬車怕是被人盯上了,不若坐侯府的馬車回府,以此掩人耳目。” 宋綰綰覺得這主意不錯。 只是如此一來,武安侯要如何回府? 似是看出了她的心思,謝珩又接著說道:“本侯習慣騎馬。” 宋綰綰這下子就再沒了顧慮。 正如謝珩所料那般,二皇子的人的確沒走遠。見宋綰綰的馬車出來,立馬就跟了上去。而躲在二樓的宋綰綰見到這一幕,不得不佩服起謝珩來。 不愧是行兵打仗的長勝將軍啊! 兵法的運用,早已爛熟于心。 先是一招聲東擊西,而后再來一招金蟬脫殼,很順利的就將二皇子的人給甩開了。 宋綰綰再次向謝侯爺道謝,而后心安理得的上了他的馬車。馬車帶著她在雪城又繞了一圈,沒有任何波瀾的脫離了二皇子的眼線,平安的回到了公主府。 榮安公主久等她不回,早就派人在門口盯著了。 見宋綰綰從一輛眼生的馬車上下來,公主府眾人皆十分不解。很快,榮安公主那邊兒就得了信兒,丫鬟婆子齊齊迎了出來。 “縣主怎的換了馬車,可是發生了什么事?”姜嬤嬤攙扶著她往后院走,嘴上還不忘關懷幾句。 宋綰綰怕榮安公主擔心,于是胡亂編造了一個理由。“雪地濕滑,一個不小心撞壞了,好在人沒事,便借了別人的馬車回來。” 姜嬤嬤仔細打量了她幾眼,見沒有受傷的痕跡,這才稍稍安心。“真是萬幸!” 頓了頓之后,姜嬤嬤又忍不住好奇道:“那馬車看著有些眼生,不知是哪座府上的?” 宋綰綰知道瞞不過去,索性便直說了。“路上遇見了武安侯。” “武安侯?”聽到這個名諱,姜嬤嬤不免大吃一驚。 縣主什么時候跟武安侯這么熟了? 不僅是這一次,上回縣主及笄,武安侯也派人送了賀禮過來。雖然是中規中矩,沒有任何特別之處,可武安侯府與公主府素無往來,這番舉動著實有些突兀。 后來,縣主好像還回了禮? 再后來,縣主受清河郡主的邀請去城外嬉冰,據說險些摔倒,也是武安侯及時出手,才避免了一場禍事。 這么一思量,姜嬤嬤不得不往某些方面想。 縣主這是跟武安侯看對眼了? 不光是姜嬤嬤,榮安公主似乎也是這么想的。然而,作為當事人的宋綰綰卻絲毫沒有情動的苗頭。榮安公主試探的問起她對武安侯的觀感時,她除了崇拜就是佩服,總之沒有摻雜任何的男女之情。 “縣主對武安侯或許只是出于敬佩,殿下莫要多想。”榮安公主還懷著身子呢,姜嬤嬤可不敢讓她太過憂心。 榮安公主卻不能不當回事。 畢竟,吃一塹長一智。 她的平陽已經上過一次當了,可不能在同一個地方摔倒兩次。 綰綰或許沒這個心思,可武安侯呢? 他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竟一而再再而三的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