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都該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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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簡直,無恥!”老太太聽到姚志仁竟然打的是算計(jì)自己女兒的算盤,她氣的渾身顫抖,話都說不利索了。 只要想到自己過繼來的兒子,竟然敢算計(jì)自己親生的女兒,還這般厚顏無恥。 她腸子都要悔青了,早知道當(dāng)初就不該過繼了這個白眼狼,她給他娶妻,給他納妾,給他壽昌伯的身份爵位,他就是這么報答她的! 老太太心痛不已,她現(xiàn)在的身體早不比她年輕的時候,頓時就覺得頭昏目眩。 “老太太?”姚敏柔見老太太眼睛一閉,身體往后仰倒,頓時嚇了一跳,急忙沖過去扶著她。 姚志仁正心中暗暗得意,從偷偷拿走那些御賜之物變賣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做好了這個打算。 他名義上的大姐姚氏,可是永興侯府的三夫人,福安長公主的小兒媳婦,所以,不管她捅多大婁子,長公主都不會坐視不理。 沒想到老太太竟然要被氣暈過去了。 “娘?!可千萬不要想不開。”他驚得站起身來,老太太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姚氏可是會跟他拼命的,永興侯府這個靠山就要斷了。 老太太在姚敏柔和秦嬤嬤的攙扶下,緩緩穩(wěn)住心神,才死死地盯著姚志仁的眼睛:“姚志仁,你是要活活的氣死我,你就不怕我告你不孝嗎?” 看老太太這般怒罵,姚志仁心里暗暗松了口氣,看了老太太一眼:“老太太若是要把壽昌伯府?dāng)[出去給人看笑話,那兒子也沒什么好說的。” 老太太顫抖著嘴唇,不敢置信地看著姚志仁翻臉無情的樣子,最終,她苦笑了一聲,擺了擺手:“你們滾吧。” 姚志仁皺了眉頭:“娘,您怎么這么說我。”他好歹也是壽昌伯府的伯爺。 “你偷我的銀子,算計(jì)我和我的女兒,我難道還不能罵你一聲?”老太太被氣得笑了。 姚志仁嘆了口氣:“好吧,只要老太太您能想開點(diǎn),您想怎么罵我就怎么罵吧。”只要給他解決了這件麻煩事,就是罵他一百遍也沒關(guān)系,反正也不會少塊rou。 老太太被他無所謂的態(tài)度氣的一口氣梗在喉嚨口,差點(diǎn)憋過去。 姚敏柔也是震驚了,她這個二叔平時打扮的低調(diào),隨便什么時候總是臉上帶笑,和顏悅色的樣子,給人的第一印象都很好,還以為他是一個老好人。 真是沒想到,今日這樣撕破臉,竟是露出畜生一般的無恥和貪婪來。 他這才是他的本性。 孫氏也很得意,她笑了笑:“老太太,您可千萬注意著身子骨,大姐要是沒了您在后邊做后盾,可不得讓永興侯的二夫人給生吞活剝了呀,兩個可憐的侄兒侄女的,也都是老實(shí)孩子,可別叫那邊的人也給算計(jì)了。” 真不愧是夫妻兩個,知道姚氏這個女兒是老太太的命根子,心頭rou,她的命,竟然一再拿姚氏警告老太太。 老太太臉色蒼白,忍不住在心里苦笑,她要被他們給氣死了,可也不敢死,她惦記她女兒,她的兩個外孫。 姚敏柔實(shí)在忍不下去了,扶著老太太的肩膀,冷冷看去:“二嬸這說的什么話,永興侯府的二夫人身為平王府出身的郡主,為人爽利,待人熱情,她怎么就要把人生吞活剝了?她是福安長公主殿下的二兒媳婦,姑媽也是長公主殿下的小兒媳婦,手心手背都是rou,若是姑媽真叫人欺負(fù)了,長公主殿下還會坐視不理嗎?” 孫氏見姚敏柔竟敢諷刺她,當(dāng)即坐起身來,怒目而視:“大丫頭,我在跟老太太說話,我們長輩說話的時候,有你插嘴的份兒嗎?” 姚敏柔卻不怕她囂張的氣焰,冷笑一聲:“別說我是老太太撫養(yǎng)長大的,見不得老太太受氣,哪怕是外頭一個被不孝兒孫欺負(fù)的老太太,我也要路見不平一聲拔刀相助,怎么,你們欺負(fù)了老太太,連我這個孤女也要欺辱嗎?大不了,我真就扶著老太太到衙門里告狀去,就告你們夫妻二人對繼母不孝。” 孫氏知道姚敏柔看著軟和,其實(shí)惹急了她,一樣的牙尖嘴利,真是氣死她了:“你這個丫頭,以后別落到我的手里。” 姚志仁也瞥了她一眼:“大侄女兒,不要胡說,我們都是一家人,鬧到公堂上去,好看嗎?你姑媽在永興侯府也要丟盡了臉面,淪為整個京城勛貴中的笑柄。” 這是老太太的命門,果然姚敏柔察覺自己攙扶的老太太身體僵硬了。 她姚敏柔卻有壯士斷腕的魄力,冷笑道:“你們偷賣御賜之物,我們頂多只是丟臉,你們,好像是要丟命的吧,丟臉只在一時,外人只會諷刺老太太當(dāng)年選擇繼子人選的時候,瞎了眼,識人不清,到現(xiàn)在把你們這些白眼狼掃地出門,別人也只會夸贊老太太清醒的及時,有這樣的魄力。” 她話一出口。 孫氏氣的胸口起伏,恨不得上了扇她兩巴掌。 姚志仁也意外了,詫異地看著這個平時沒有關(guān)注過的侄女兒,這個侄女兒從小因?yàn)闊o依無靠,人就有些老實(shí)靦腆,從來沒聽過她高聲說話,就是自己的女兒菲兒故意刁難欺負(fù)她,她也只是勉強(qiáng)笑笑,就忍下了。 這段時間經(jīng)歷過幾次風(fēng)波,她非但沒有害怕,反而變的更大膽了。 他瞇起眼睛將姚敏柔打量了一下,忽地就是一笑,極盡輕蔑和輕視:“俗話說的好,過剛易折,何況,你還是一個不知世事的黃毛丫頭。” 姚志仁顯然不把她的憤怒當(dāng)回事,還覺得可笑。 姚志仁又看向老太太:“既然老太太剛才說了,永興侯府的世子已經(jīng)知道了咱們家的這件尷尬事,不如就請老太太跟大姐好好說說,為了咱們伯府的顏面,再請大姐好好去跟世子爺商量商量一下,務(wù)必請世子爺守口如瓶,把這件事給遮掩過去,不就皆大歡喜了?” 這老太太就是自私,就是死心眼,為了她女兒,她恨不得把壽昌伯府的庫房,都給女兒搬到永興侯府去,可他才是壽昌伯,這壽昌伯府的一切,都該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