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7章 作惡的人應有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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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慕瑾走了,珠蕊頓時抱著衣衫不整的姚敏柔哭的哽咽難耐:“姑娘,真是要嚇死我了,這是怎么回事,你被人抓走了嗎?” 姚敏柔嘆息一聲:“我手無縛雞之力,根本沒想到,再多的防備,也比不過別有用心之人的謀害。” 珠蕊聽不懂,茫然地看著她。 姚敏柔搖了搖頭:“算了,我也不知道怎么說,反正現在已經沒事了。” 說著,她轉頭看向一旁的竹香。 只見竹香也是惶惶不安地看著她,雙手揪著衣角:“姑、姑娘,是我沒用,沒有保護好你。” 姚敏柔搖搖頭:“沒事了,以后我們小心些就是了。” 主仆三人三緘其口,樓下一夜好睡的姚叔等家丁門,也對這件事一無所知。 次日天一亮,姚敏柔也不打算啟程了:“我們在此處多等幾天,荊州府是繁華之地,來往經商的商隊多的是,我們選一個人多的,知根知底,背靠大家族的商隊,再一起走,安全些。” 姚叔本是養老的人了,這回走一遭,也甚是辛苦,姑娘說不走了,他也就答應了,索性每日喝喝小酒,在小河鎮四處轉轉,過的也算得樂。 姚敏柔依舊閉門不出。 對于那晚上發生的事,她到現在還心有余悸,若是當時趙毅沒有來救她,或者周慕瑾來的再晚一步,她不知道她和趙毅會落到什么下場。 按著韓玉和殷德業兩個人言語中的意思,他們兩個干這種事不是一次了,他們敢對她下手,就以為她無依無靠,被他們侮辱了,除了自求一死,也不能拿他們兩個怎么辦吧。 是啊,荒郊野地,自己任人魚rou,事后把她挖個坑賣了,從此以后,這世上也沒有她姚敏柔這個人了。 想想,她都覺得可怕。 姚敏柔在在后怕。 韓玉和殷德業二人卻猶如喪家之犬,倉皇逃竄。 “我們得快點回到京城去,否則,要是被周慕瑾抓住,我們兩個一定小命不保。” “周慕瑾這個瘋子,他若是對姚敏柔有意,為何不早點傳出風聲,該死的,姚敏柔不會是他給兩個兩個灑下的魚餌吧?” 二人咬牙切齒,在黃村密林里往京城方向潛逃。 因為對付的姚敏柔這樣手無寸鐵的弱女子,二人從前也這般出來打過野食,事后抽身而去,不會有任何嫌疑,死的人已經死了,或者是已經呆呆傻傻,誰會懷疑到他們兩個身上去。 但是這次招惹到了周慕瑾。 二人瘋狂地往京城去,只有到了京城,他們兩個就算罪該萬死,也有家族替他們遮掩奔走,至少護著他們二人性命。 在這里,周慕瑾只怕要將他們千刀萬剮。 就像是他們對待那些任由他們宰割的女人們。 經過一段時間奔走,兩人累得不行,氣喘吁吁地地扶著樹干。 “韓玉,干脆咱們走大路吧,跑的快點,我就不信,周慕瑾他真的敢殺我,我爹是宰相,我姑媽是殷德妃,我姑奶奶是平王妃,我就不信, 他真敢殺我!”殷德業狠狠地一刀砍向身邊的雜草叢,氣急敗壞地說道。 韓玉也累得不行:“不行,周慕瑾那個人陰險狡詐,心思縝密,他肯定在京城四周部下了天羅地網,就等著抓我們呢,要是走到管道上,我們就是自投羅網。” 說著,他又問:“你的信鴿呢,消息傳遞出去了沒有,我們找個地方藏好了,你快點叫人來接應我們。” 大周國律法,殺人犯法。 王子犯法還與庶民同罪。 不管私底下這些達官顯貴如何運作,至少明面上不能落下知名的污點,否則皇上就要給天下人一個交待。 他們兩個心里清楚,自己犯下的罪行足夠將他們兩個千刀萬剮都不足以平民憤。 說起信鴿,殷德業有些煩躁起來:“離京城這才一天的路程,信鴿早該回來了才對,可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韓玉生性多疑:“會不會是你的信鴿出了問題。” 殷德業一個激靈:“周慕瑾?” 密林里突然一陣細微的聲響,一道平平淡淡的聲音想起了來:“你們在找我嗎?” 二人大驚失色,循聲望去,卻發現了一棵樹上,手臂掛著一把弓箭的周慕瑾,目光冰冷,看著他們二人,猶如看到死物。 “快走!”韓玉一聲吼。 殷德業急忙飛身而起,不妨周慕瑾已經搭上了弓箭,一箭射中了他的腿。 他一聲慘叫,滾落在雜草叢中,狼狽不堪地抱著腿哀嚎。 殷德業從小錦衣玉食長大,破了皮都是大事,這次被一箭射透了腿,痛的他撕心裂肺一般。 韓玉一見,驚恐之余,奪路而逃。 周慕瑾卻不緊不慢地再次搭箭,面準了他的后背,修長的雙指瞬間松開。 韓玉只覺得背部突然一陣鈍痛,也一聲慘叫跟著栽倒在樹林中。 周慕瑾站在樹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兩個平時養尊處優的公子哥滾在地上哀嚎的樣子,眼里閃過一絲冷酷。 韓玉后背中箭,他根本夠不著,痛的要死,忍不住求饒起來:“周慕瑾,周慕瑾,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一時沖動才動了手,我錯了,你饒了我這次。” 殷德業卻在痛的破口大罵:“周慕瑾,你有種放我離開,等我回到京城,看我姑媽她們會不會饒了你。” 韓玉痛的滿頭大汗,自己都已經向周慕瑾示弱了,可這該死的殷德業竟然不知死活的威脅他,他是嫌命長嗎? “周世子,周世子,我真的知道錯了。” 他急忙哀求周慕瑾,回答他的,卻是周慕瑾再次抬起來,對準他頭顱的利箭。 “你不能殺了我?”驚恐中,韓玉歇斯底里地大叫了一聲。 此刻周慕瑾,就如同是閻王殿里索命的修羅:“是嗎,我的確不能殺了你。” 韓玉已經閉上了眼睛,突然聽他一說,頓時愣了。 這什么意思? 再次看向周慕瑾的方向,發現他已經不見了。 “該死的狗雜種已經跑了,痛死我了,啊啊。”殷德業痛的破口大罵。 韓玉咬牙切齒:“你剛才就不該激怒他,我們快點走。” 再留下去,會失血過多而死的。 兩人互相攙扶著,踉踉蹌蹌地走在樹林里,卻不知道自己身上已經被灑了藥粉,一路血腥,引來了蟄伏中的野獸。 等殷家人和韓家的人找到二人的時候,只有染血的破布碎片,還有野獸嚼剩下的帶著血沫的rou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