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9章 老太太發(fā)了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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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敏柔這是急要命的事,若是去請?zhí)t(yī),等宮里的層層關(guān)卡檢驗(yàn)通行完畢,御醫(yī)還沒有跨進(jìn)壽昌伯府的大門,她只怕早就要咽氣了。 她要死了,蘭妃不過問便罷了,若是過問,必定要用那些她看不到的陰謀手段,把姚家整治的家破人亡,她如今可是最受寵的蘭妃娘娘,盛寵十五年不衰,還生育了皇子和公主,地位牢不可破。 那個女人,當(dāng)年能狠心的能把才出生的女兒無情拋棄,還有什么做不出來的。 此時,天色已經(jīng)黑透了。 孫氏裝模作樣的地流著眼淚:“可憐的柔兒啊,你meimei這個瘋丫頭,怎么突然做出這種事來了,你可千萬要醒來,等你醒來了,不管你怎么打她,罵她,我都不攔著。” 她自以為說的足夠情真意切,一旁老太太陰沉著臉,只覺得她假模假樣,惡心的要命。 “夠了,我實(shí)話告訴你,若是柔兒出了事,你的菲兒,必定要一命償一命,懂嗎?” 孫氏看著老太太怒瞪的雙眼,愣在當(dāng)場。 老太太她平時就算生氣,也只是把她趕走罷了,輕易不會動怒,老太太覺得氣大傷肝,有損身體健康。 可現(xiàn)在老太太顯然是打心底的憤怒了。 孫氏咬了咬嘴唇,急忙對何mama使眼色:看老爺回來了沒有? 家里出了這么大的事,姚志仁剛下了衙門回到家里,就被何mama急匆匆地請來了。 “怎么會發(fā)生這種事,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姚志仁覺得很煩,迫不及待想到宋姨娘那里尋求慰藉。 可何mama過來說,姚敏柔落水了,如今人事不省,只怕要不行了。 他這才急匆匆地趕了來,一來,就看到床榻上躺著的侄女兒蒼白沒有一絲血色的臉。 再看看老太太的怒容,妻子的忐忑不安,以及路上何mama說的自己女兒被拖到祠堂里關(guān)起來的事。 這死丫頭,真是瘋了。 從小到大,不是欺負(fù)這個,就是欺負(fù)那個,姚敏柔也就罷了,自小就是個軟柿子,她連周婉瑩的東西也敢動手也敢搶,根本沒腦子。 要不是他會做人,姚氏這些年早就因?yàn)槠拮痈樍恕?/br> “老爺,嗚嗚。”孫氏一聲呼喚,就低頭抹淚。 老太太冷笑一聲:“哭有什么用,看看你養(yǎng)大的好女兒,竟然對從小一起長大的jiejie下這樣的毒手,就這樣,柔兒這孩子也沒有主動招惹過她一次,她都這樣無情。” “若是換做了我呢,從小到大,她不聽話,我便管教她,只怕她心里也早就恨上我了吧,老天有眼啊,今天在湖邊走的人不是我,要不然,這里躺著的人,就是我了。” 她真是萬萬想不到,姚敏菲小小年紀(jì),才十四歲,膽子就這么大,一想到這人換做自己,她就不寒而栗。 暮色沉沉的水里頭,沒人來救她,她淹死在里頭,所以證據(jù)都會被岸上的孫氏抹平。 自己一死,壽昌伯府就是孫氏母女的天下了,到時候她的女兒姚氏,真就成了一個沒爹沒娘的孤兒,可該多么的可憐。 女人要是沒有娘家,一定會被婆家的人欺負(fù)死。 老太太年紀(jì)大了,想事情忍不住的往不好的地方想,這話一出。 姚志仁嚇得不輕,實(shí)在是老太太說的這些話太過誅心,他慌的跪下了:“母親,母親,菲兒她還只是個孩子,她萬萬不敢這么做,想都不敢想啊。” 孫氏也嚇得魂不附體,噗通一聲跪下了,痛哭流涕:“是啊,母親,她不敢的,她不敢。” 老太太這次卻沒想放過繼子這一家了,孫氏母女這些年,如此猖狂,完全跟他私底下的縱容脫不開干系。 “我不怕她想,她就怕她想都不想,就腦子一熱,犯下彌天大錯來。” 姚敏菲這個女孩,自出生時候就是愛哭包,脾氣大,人又蠢又沖動,孫氏偏偏心肝rou似的,在她犯了錯的時候不光不管教,還要罵下人們沒有伺候好她。 姚敏菲學(xué)了孫氏的個性,卻沒有學(xué)會孫氏的陰謀算計,只憑一時沖動,她就敢無所顧忌的發(fā)泄自己的怒火。 想想,姚敏柔也真是可憐,當(dāng)時從園子里路過,若是在大白天的時候,也不至于會這么反應(yīng)不及,實(shí)在是天黑了,園子里花草樹木的影子,影影綽綽隨風(fēng)搖動,姚敏菲又瘋子一樣的沖出來,這才把她一下子推到了水里去。 想起上回她落水,這孩子是天生的火命,畏水。 因?yàn)橐γ舴仆埔γ羧崧渌氖拢珢毫恿耍龤獾牟惠p。 繼子姚志仁當(dāng)即就慌了,這些年早已經(jīng)發(fā)福,圓胖的臉上,都是焦灼,眼看著老太太沒一絲緩解的意思,當(dāng)即轉(zhuǎn)過身,一巴掌狠狠地扇在孫氏的臉上:“都是你的錯,你身為母親,在平日里卻沒有好好的管教她,讓她變成現(xiàn)在這樣,你說怎么辦?” 孫氏突然挨了一巴掌,臉頰火辣辣的痛,先就傻了,緊接著,就面對姚志仁劈頭蓋臉的怒罵,言明,都是她的錯。 她眼淚實(shí)在忍不住,不停地掉下來,老爺他還不知道她今日經(jīng)歷了什么事,驚魂未定,才不小心在房里說了那些話,誰知道會叫女兒聽去了。 這傻孩子,性子就是這么耿直,扭臉就找姚敏柔報仇來了。 一肚子的委屈,她還不敢說今日發(fā)生的事,只能哭泣:“是,都是我的錯,是我的錯。” 壽昌伯府鬧個不停。 秦管家拿著老太太的名帖急急忙忙往永興侯府趕去,到的時候,已經(jīng)天黑了。 他瞧了半天的門,門房才出來說話。 一見是他,門房就有些皮笑rou不笑的:“這不是壽昌伯府的秦管家嗎?這么晚了,有什么事?” 秦管家暗叫倒霉,進(jìn)入輪班的,竟然是府上二夫人手下的奴才,他只能陪著笑:“家里有點(diǎn)事,我們老太太急等著我給我家姑太太傳了信兒,好帶著紀(jì)大夫辛苦一趟呢。” 門房剛才可能在門房里大酒大rou地吃喝著呢,打了個嗝,嘴里噴出一股酒氣,小指甲呲著牙縫:“這么啊,把信兒交給我,等著。” 說著,他伸手就要名帖。 秦管家也無法,現(xiàn)在門房就是二房夫人的人,他也沒辦法千里傳音啊,只能憋屈的將名帖給了,又叮囑他:“你可快點(diǎn),我們府上都急等著紀(jì)大夫呢,千萬不能耽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