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5章 姚七老爺一家的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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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事的走了,人群也漸漸的散了。 姚敏柔這才長吁一口氣,對貴公子屈膝道謝:“多謝這位公子仗義執言,感激不盡。” 貴公子微微一笑:“小小義舉,不足掛齒。” “多謝。”姚敏柔覺得這公子笑的太過燦爛了些,模樣長得也俊。 正準備轉身離去。 韓玉立刻上前一步:“我送姑娘回去。” 姚敏柔有些不舒服,時下只有兩家關系親近,相熟的男女,男子才敢把女眷送到對方門上去,她與他,可素不相識呢。 別人要是看見了,會怎么想她和他的關系? “不用,真的謝謝你了。”姚敏柔急忙擺手,拉一把綠意:“我們快走。” 姚敏柔躲避韓玉,如同躲避洪水猛獸。 韓玉不光不生氣,反而饒有興致地看著她急匆匆離去的背影。 韓玉就是這樣的人,對于自己感興趣的女人,他可以無底線的去屈就,可一旦他沒有興趣了,那人就是死在他面前,他也懶得看一眼。 話說田氏回了姚七老爺家,氣的要死,當即在院子里就大聲嚷嚷了起來。 “大嫂,二嫂,你知道我今天在外頭碰見誰了,真是要氣死我了。” 田氏長得圓胖,嗓門又高,這一嗓子喊得,不光全家子都聽見了,就連隔壁街坊也都聽見了,當即就有人在墻頭探頭探腦。 “老三家的,怎么了?”姚七太太寡瘦的臉,一雙眼睛卻是精光四射的三角眼,看人就跟兇狠的瞪著人還錢一樣的架勢,她嚇哭的街坊小孩子,不止一兩個。 她拄著拐杖出來,沒好氣地瞪了田氏一眼。 這三兒媳婦一點用都沒有,整日在家懶得跟豬一樣,除了吃,就是喝。 田氏才不管別人看她的眼神,只要她自己過的舒坦就行了,她跟著姚七老太太大哭起來:“娘啊,你知道我今天在外頭碰見誰了嗎?我碰見了姚敏柔那個小賤人了,我告訴她,你祖父祖母身子骨不好,都在家里躺著呢,家里沒錢,缺醫少藥的,叫她多少給點,您猜她怎么說?” 田氏為何jian猾,那就是她撒謊眼睛都不眨一下,別撒謊心血,她撒謊氣焰更高。 姚七老太太頓時板起臉來:“她說什么了?” 田氏就說:“她說她爹是過繼到大伯家去了,從今以后跟我們家沒關系,她以后一文錢都不會給我們。” 姚七老太太頓時怒火中燒:“這個死丫頭騙子,又蠢又傻,又沒良心,當年要是不老娘生了她爹,又把她爹送到大房去,他怎么能生她來,叫她在侯門公府的去當大小姐?” 田氏委屈,一旁姚春花也委屈:“祖母,怎么辦啊,我還指望著她將來出嫁了,還能再幫扶幫扶我呢。” 這是田氏時常灌輸給女兒的話,姚敏柔是大小姐,又長得妖精一樣好看,一定能嫁一個好人家,你們兩個可是嫡親的堂姐妹,到時候你多跟她走動走動,要點好處,多方便。 姚春花今天就看到了姚敏柔頭上的金釵,借來戴幾天罷了,她竟然不給。 “這死丫頭!”姚七老太太臉色難看的要命。 姚七老太爺還在屋里炕上躺著,姚家其他人紛紛都跑了過來。 “她怎么這么沒良心,咱們可是全都是她的親人呢,她怎么這么對我們?” “就是,現在才多大,心眼就這么黑,要是等她再大點,是不是徹底不認我們了。” “到衙門里告她去,她也是我們姚七房的孫女,贍養祖母祖父天經地義的,竟然敢不給錢?” “娘,這死丫頭一點都不懂事,看我教訓教訓她去。” 說最后這句話的,是姚家七房老太爺的小兒子,從小慣得無法無天,二十多了,娶了懶婆娘,就是田氏,兩口子成日無所事事,一個每日到街頭喝酒斗雞閑逛,一個成日也是街溜子,正眼就閑逛,家里一點活不做。 “說的什么話。”姚七老太太才是家里最精明的那個,她直直地看著田氏:“你剛才說的,她說她以后一文錢也不給我們了?” 田氏忙點頭:“說了,她是當著街上那么多人的面,把咱們家過繼的那些事說了,說了以后,還叫街上的那些人一起罵我。” 姚七老太太一臉陰沉,開始算計起來:“不能就這么算了。” 其實她自己心里也清楚的很,老三都死了十五年了,這中間雖然那死丫頭偶爾還能給幾個錢,但是膽子小的很,每次給的錢,用不了幾個月就沒了。 下次要錢還不知道是什么時候。 大嫂年輕時候就是個精明厲害的,硬是自己沒生兒子,也沒讓大哥其他的妾室生出個一兒半女的。 現在姚敏柔長大了,也該出嫁是年紀了,還不知道她會把姚敏柔嫁到哪里去,要是嫁給外地,他們七房的這條財路不是就斷了嗎? “娘,您打算怎么辦?”姚大嫂錢氏最會察言觀色,見老太太臉色陰晴不定,就知道老太太憋著大招呢。 “招娣的兒子金寶,如今也十八歲了吧。”老太太想起自己的寶貝外孫子。 錢氏心里咯噔一下,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這老太太也真敢想啊。 雖然姚敏柔是她的親孫女,可自出生,那是人家壽昌伯府的嫡長孫女,嬌滴滴仙女兒似的養大的嬌貴小姐。 她的外孫子金寶,也不過是個茶樓的少東家,長得一般,臉又黑,個也不高。 連她都不樂意自己女兒嫁給金寶呢,她也敢這么想? 姚七老太太心里算計好了,當即拄著拐杖找大女兒去了。 一家子人三五成群的在一起議論,追根究底,老三死了的太久了,從前一家子問老三姚志賢要錢,那是天經地義,這里可是他琴爹親娘,他總不能不管吧。 可他已經死了十五年了,兒媳婦也難產死了,就留下一個丫頭片子,膽兒又小,以后這關系,還真是會越來越遠,錢就更要不著了。 “你們說,娘到底打的什么注意啊?”田氏不如大嫂精明,這會兒還猜不出老太太的用意,她從兜里摸出一把瓜子,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