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望聞問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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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都讓開!” 經過這里的李雁,見這里鬧哄哄的,急忙走過來。 當李雁看到急到冒火的許武良,掛著一對臘腸的時候,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作為院長,李雁知道自己應該保持嚴肅,不應該在這種場合笑,這只會加劇這場鬧劇。 可她實在是忍不住,看一次就想笑一次。 最后,李雁沒有辦法,只好不去看許武良,讓別人送他去治療。 “所有人都回去,聚在一起成什么樣子,讓病人看到了,他們還會相信我們的專業素質嗎?” 李雁遣散了所有人,讓這個鬧劇算是畫上一個句號。 而后,她又瞪了杜生一眼,后者是笑的最無忌憚,才讓其他人跟著一起笑的。 其他人不知道,李雁怎么會不知道。 許武良這件事,肯定和杜生脫離不了關系。 先是張鵲德、現在又是許武良,都是得罪過杜生,怎么可能接二連三的發生巧合。 不過,李雁想到許武良的慘狀后,又忍俊不住,再也不能保持威嚴,特別是杜生一臉的無辜樣子,也讓她沒有辦法生氣。 無憑無據,這件事也就這么過去了。 李冰研擔心的問道:“許武良不會怎么樣吧?” 如果許武良因這次的惡作劇有生命危險的話,那她的良心也會受到譴責。 “放心吧,只是小問題而已,大不了就是幾天說不了話,然后就是半個月消不了腫而已。”杜生隨意說道。 對于普通人,他可不會隨意取人性命。 聽言,李冰研松了一口氣,而后她又看起了醫書。 這些醫書,她看得非常吃力,也做了很多筆記,把看不懂的問題,全部記了下來。 “杜生,你可以教教我嗎?”李冰研把筆記本放到杜生的面前,問道。 李冰研是真心請教,她知道不請教的話,自己根本學不會。 而京都醫院中,要說中醫造詣最高者,非杜生莫屬。 “我可以拜師,叫你為老師。”李冰研說道。 聞言,杜生卻是擺了擺手,說:“老師就不用了。” 杜生現在不會隨隨便便收弟子,況且,羅明已經是李冰研的老師。 嚴格來說,羅明是杜生的弟子,而李冰研又是羅明的學生,那杜生應該是李冰研的師祖。 李冰研稱他為老師的話,輩分就亂了。 不過,作為師祖,杜生倒是可以指點一下徒孫,這倒是沒有問題的。 于是,杜生拿過筆記,看了一眼上面所記載的問題后,便開始講解起來。 杜生的講解,跟其他老師是不一樣的,他可以把復雜的問題,做到化繁為簡,然后再指出如何醫治,怎么做會產生什么樣的效果,是好是壞,都講的一清二楚。 幾千年的研究,讓他在中醫的造詣,達到登峰造極,前所未有的境界。 其他醫生一輩子都可能遇不到的疑難雜癥,到了杜生這里,卻是屬于家常便飯。 幾千年來,他又有什么奇癥,沒有見過。 經過杜生的講解,李冰研原先不解的地方,一下子豁然開朗起來。 而且,李冰研所提問的問題,杜生不要翻醫書,都可以隨口說出來,甚至比醫書的答案還要詳細。 杜生就像是百科全書一樣,什么問題,都可以找到答案。 這讓李冰研看杜生的眼神,都完全改變了,那是帶著一種崇拜的眼神。 看起來吊兒郎當的杜生,卻是什么都會,醫術更是登峰造極,而這李冰研對醫術又是極為癡迷,這讓她對他的印象是發生了極大的變化。 臨近中午時,一個年輕人來到了診室。 “這里是看病的地方,不是你胡鬧的地方。” 杜生懶洋洋的開口,然后繼續教李冰研學習中醫。 “我現在已經加入事務組,還請師父收我為徒。” 這個人,就是挑戰特殊事務處理組,結果挑戰不成,反而被杜生胖揍了一頓的年輕人。 杜生再次開口:“我說這里是醫院,不是武館,要拜師的話,出門左轉直走,就有一家跆拳道館。” “那好,我是來看病的。”年輕人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 這個人的鼻梁,被杜生一切打碎,現在還貼著創可貼。 聽到看病,李冰研就要過去,但卻被杜生拉著手,重新拉回了座位,這讓她的臉有些微紅。 “看病是吧,先去掛號,然后去耳鼻喉科。” “呃……”年輕人沒轍了,知道再糾纏下去的話,還是達不到目的,便咬牙說道:“我不會放棄的,我一定會再回來的。” 這話聽著,怎么像是反派喜歡說的話。 年輕人說完后,就離開了。 “他為什么要拜師?他也是要跟你學醫嗎?”李冰研問道。 杜生直接說道:“一看他像是學醫的料嗎?” “不像。”李冰研搖了搖頭,隨后輕聲說道:“那你的手可以放開了嗎?” 杜生這才注意到自己一直握著李冰研的手,沒有松開過,怪不得會覺得柔嫩纖柔,原來是她的手。 一般人,會覺得很尷尬,會第一時間松開手。 但杜生何許人也,他的臉皮,豈是一般人可比,不會臉紅,也不會松開手,而是摸了一下后,說道:“這人的手相是很重要的,這代表是事業線,而這是姻緣線……” “我們現在是學醫。”李冰研弱弱的說道。 “咳咳……”杜生一下子認錯戲了,但馬上就逆轉回來:“中醫有四診,分別是望聞問切,望是指觀氣色,聞是指聽聲息和嗅氣味,問是指詢問癥狀,切是指摸脈象,這合稱為四診,最早出自于《難經》。” 隨后,他一本正經的說道:“而現在,我就先教你最基本的切,切脈又稱診脈,一般是通過手指按其腕后橈動脈搏動處,以此來觀察脈象變化,從而讓辨別臟腑功能盛衰,氣血津精虛滯。” 而杜生的手,也一下子沒有松開過,還是一直握著李冰研的手。 不過,說到后面,他就開始改成了把脈,教李冰研的正確切脈手法,以及脈象變化所代表的含義。 李冰研聽到后,也開始認真的學起來,再也顧不上男女有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