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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手指輕輕點著他頭上rou墩墩的觸角,忽然看到了什么,緩緩抬起了左手。 當(dāng)年手心里留下的陳舊傷疤竟然也沒了,像是那些痛苦記憶再次暴露在陽光下,卻意外的蒸發(fā)了一樣,難道這是痛苦再經(jīng)歷一遭的獎勵? 她盯著自己的左手有些出神,在記憶里這只手向來傷痕累累,如今乍一看這么白凈光潔還有那么一點不適應(yīng)。 想著想著,她把自己的手指咬破遞到小黑龍嘴邊:“這么好看的手不流點血可惜了,等你醒了可得給我恢復(fù)原樣啊。” 血一滴一滴的流進小黑龍嘴巴里,起初他還沒什么反應(yīng),然后先是尾巴甩了甩,后來眼睛也慢慢睜開了,緊接著他看到自己嘴里的那根手指,忽然間像是吃了耗子藥,氣的抻著小爪子原地蹦了起來。 “誰讓你放血救我的?”黑不拉幾的小龍崽子身體,發(fā)出的卻是他清澈好聽的聲音,這畫面感實在太有沖擊性,熊赳赳好久沒體驗過了,一時間有點接受不來。 小黑龍見她瞪著眼睛不說話,趕緊往前倒騰了幾步,聲音跟著軟了下來:“我不是想吼你,嚇到了沒有?” 熊赳赳眨眨眼睛,一把鉗住他的脖子提溜到了眼前:“我覺得你這狀態(tài)挺好的,呆萌可愛,要不就一直這樣吧。” 楚湛天狹長一縱的眼睛里是明顯的錯愕:“……你不愛我了!” “這你就是冤枉我了,我怎么就不愛你了?”兩個人的對話逐漸偏離軌道,朝著不明方向快速前進。 “我初形這么丑,你竟然要我一直這樣下去!” “我不覺得丑呀,多可愛。” “人形狀態(tài)不好嗎,你不饞我的身子就是不愛我,我八塊腹肌哪!” “你要這么認(rèn)為,我也沒辦法。” “你這句話是網(wǎng)上有名的渣男語錄,不,現(xiàn)在是渣女語錄!” “楚湛天,你覺得你頂著這么一個形象和我討論我愛不愛你這事合適嗎?” “怎么不合適,我不管,快說你愛不愛我?” “你不要無理取鬧好不好。” “又是一句渣男語錄!”楚湛天氣得直接跳回小箱子里生悶氣去了。 難道神龍回到初形,心智也會跟著倒退?他對這種幼兒園畫風(fēng)的吵架方式簡直游刃有余呀。 “聊兩個小番茄的?”熊赳赳拿了倆洗好的往他面前送了送。 楚湛天看了一眼她還在流血的手指,沒忍心,又甩著尾巴爬了出來。 “以后不準(zhǔn)用自己的血來喂我,我睡個幾天可以自己調(diào)息好的。” 熊赳赳把他抱到面前:“我這不是不知道你什么時候能醒嗎,大飛說你冬眠了,萬一你們神龍一次睡個十年八年的,我可等不起。” 楚湛天:“當(dāng)時消耗太大,沒來得及告訴他要調(diào)息多久就變成初形沉睡了,不過這也不是你可以放血救我的理由,以后不準(zhǔn)再傷害自己。” “楚湛天!” “怎么了?” “你知道你頂著這么一個丑萌的形象說霸道總裁的臺詞有多搞笑嗎?” “剛才還說我可愛,沒兩分鐘的功夫又降成丑萌了,這日子沒法過了。” 好家伙,初形狀態(tài)果然任性。 熊赳赳為了弄清真相,趕緊把聊天話題拉回正常軌道:“那個……我記得我好像死……” “不要胡說!”楚湛天厲聲打斷了她的話。 “那個……”熊赳赳不知道他為什么忽然間暴躁,趕緊重新組織語言:“我的意思是那天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后來我暈過去了什么都不記的了。” “沒什么,你受了點傷,我?guī)慊禺愂蜡燄B(yǎng)了幾天。”楚湛天并不想把那天發(fā)生的事情再回憶一遍,更不想讓熊赳赳重新記起那些個痛苦,如果可以的話,他會在恢復(fù)法力之后把她的那段記憶抹去。 熊赳赳默默攥了攥自己光潔的手心,也不知道該怎么繼續(xù)這個話題,她聽出來楚湛天想把那幾天的事情一筆帶過,可那些事情終究發(fā)生了。 她看著面前的小黑龍,像是個沒事人一樣笑得開心:“我知道你有苦衷,不過魂柱石我已經(jīng)拿回來了,從今以后你再也不用受她的威脅了。” 小黑龍轉(zhuǎn)了個身背對著她,過了好久才悶悶的開腔:“以后不要再嚇我了好不好?” 熊赳赳感覺到一滴冰涼的眼淚透過薄薄的病號服滲到了他的皮膚上,忍不住拿手拍拍他的背:“好,我答應(yīng)你,不過還有一件事我想告訴你,你做好心理準(zhǔn)備。” 小黑龍縱長瞳仁的眼睛都來不及擦掉眼淚就轉(zhuǎn)了回去:“什么事?” 熊赳赳沉默了幾秒:“白慕青不是……神龍,所以你好像找錯未婚妻了。” 雖然這么說就像你歷經(jīng)九九八十一難好不容易難取到了真經(jīng),并且還和如來佛達成協(xié)議解除戰(zhàn)略合作關(guān)系,以后要還俗結(jié)婚,但忽然跳出來個人告訴你,你取的真經(jīng)是假的,如來佛也是假的。 是個人都要奔潰吧。 可出乎意料的是,楚湛天不但沒崩潰,甚至連情緒起伏都沒有。 “我知道了。”他甩甩尾巴,慢悠悠的往小箱子的方向爬。 這反應(yīng)不對呀! 熊赳赳一把扯住他的尾巴:“你不對勁!對了,白慕青人哪,你救我的時候見到她了嗎,我記得魂柱石從她身體里取出來的時候她疼昏過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