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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周過的很是風平浪靜,甚至讓熊赳赳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工作不忙,劇組不來找茬,沒有熱搜黑她,真讓她有點不適應。 在這種歲月靜好的狀態(tài)下莫名的不安,隱約有些讓熊赳赳懷疑自己是不是個受虐狂。 周末本來想好好和楚湛天約個會,卻正好是月圓之夜的天懲,熊赳赳纏著楚湛天要去異界的海域陪著他,卻被他給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其實楚湛天也不是很明白,為什么熊赳赳當年碰到他的護心鱗只是暈了過去,聽到他真身在蒼穹上的怒吼身體也沒出什么問題。 在施法的的時候,不管是誰,如果碰到了神龍心口發(fā)燙的護心鱗,都該是必死無疑的,而神龍?zhí)鞈蜁r的怒吼,也會震得人類五臟俱裂。 偏偏熊赳赳卻什么事都沒有。 楚湛天也曾懷疑過熊赳赳是不是他要找的人,可肌膚相親過后,證明了她心口沒有護心鱗,她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類。 那只有一種說辭可以解釋,就是熊赳赳喝了他太多的血,體質已經有了改變。 他多希望自己愛的人就是他要找的未婚妻,可惜,這世上哪有這么巧合的事。 為了不讓熊赳赳在他天懲的時候為自己擔心,楚湛天那晚招來了異界的海靈陪著她。 不過這倒是讓熊赳赳發(fā)現了一個奇怪的事。 海靈每兩個小時離開一波,卻會有下一波繼續(xù)過來陪著她,可她發(fā)現有一只比較暗淡的小海靈,每次都會提前離開一小會兒,然后再跟著下一波回來,樂此不疲的陪了她一整晚。 熊赳赳認得出來,楚湛天說過那只小海靈沒有魂芯,所以比別的海靈暗淡,卻擋不住它熱情。 第一次見熊赳赳的時候,這只小海靈就是總往她臉上撲,還差點讓楚湛天把它抓住灰飛煙滅。 這次楚湛天不在,它肆無忌憚的跟在熊赳赳身邊,一會而在肩頭一會兒在鼻尖,甚至熊赳赳抬起手的時候,它會主動飛到熊赳赳的掌心,不像其他海靈,像是對她有所畏懼,只敢老老實實的飛在半空中,任熊赳赳指揮。 熊赳赳也玩的不亦樂乎,一會兒讓它們擺個星星,一會兒讓它們擺成只小狗。 直到楚湛天回來,見一夜沒睡的熊赳赳正在指揮著那些海靈對著她手機里的照片擺他的臉。 “就這么想我?” 楚湛天笑著揮退那些在半空中艱難為自己家王后工作的海靈,把沙發(fā)上的熊赳赳抱進懷里。 眼見著面前好大一副楚湛天的畫像消失,熊赳赳很是不爽:“馬上就組好了,還差一只耳朵。” “我人都在這了,看我不就行了。”楚湛天說著低頭開始吻她。 熊赳赳卻在溫存的半道上抱開他的頭,笑吟吟的向身后說了個再見。 楚湛天回頭,是一只小海靈。 竟然沒走? 他眼神忽的一冷,剛抬手卻被熊赳赳攥住了手指。 “你干什么?” 楚湛天眼神里有著說不清的敵意:“這只海靈太討厭了,我要讓它消失。” “不行,它是我的新寵。”熊赳赳兩只胳膊牢牢把楚湛天箍住,防止他接下來有什么動作會傷害那只海靈。 楚湛天現在的瞳色還是湛藍的,看的熊赳赳心里毛毛的。 “它是新寵我是什么?舊愛?”楚湛天磨動著牙齒,顯然有些不高興。 見那只小海靈已經自覺地離開,熊赳赳這才放開了手,看著晨光熹微,想回去補個覺。 “你當然是我男朋友了,難道還想當寵物嗎。” 熊赳赳說著轉身往房間走,楚湛天卻從后面攔腰把人抱起扛在了肩上。 “炫耀你力氣大是不是,我怎么覺得自己這么被你提溜著像一袋大米。” 熊赳赳腦袋倒垂著,只能看到楚湛天的后背。 “誰家大米能有這種待遇。”楚湛天輕手輕腳的把人放在床上,然后俯身壓了上來。 “還有,男朋友是我,寵物也是我,你別想再養(yǎng)些個別的。” 他的吻隨著話音一起落下,伴著輕微的撕咬,莫名讓兩個人周遭的溫度逐漸升高。 熊赳赳本來要補覺的,理智和困乏也在這親密的斯磨中變的支離破碎,她微微抬起肩膀主動吻了吻楚湛天的喉結,然后接下來的一切都變得火熱起來。 她新買的睡衣又在楚湛天的急不可耐中報廢,被扯爛孤零零的扔在了床下,喉間溢出的幾聲淺淡的喘息卻在這間靜謐的房間里被無限放大,讓撐在她上方的楚湛天瞬間失了志。 熊赳赳知道這是他的興奮劑,可苦的卻是自己,猛烈快速的撻伐讓熊赳赳眼淚不自覺的涌了出來,她身體下意識地顫抖,卻又被楚湛天托著后腰靠近自己,他總是喜歡這樣,把她托起來,無限靠近自己的胸膛。 熊赳赳為了這次戰(zhàn)役能盡快結束,只好拿手捂住自己的嘴不去刺激他,可下一秒卻被楚湛天擒著兩只手腕按在了床頭。 “為什么不出聲,我喜歡聽。”她吻著熊赳赳的耳垂,在那含糊不清的說著。 熊赳赳聲音已經有些啞了,還帶著哭腔:“我要出了聲還能全須全尾的下床么。” 楚湛天卻故意放慢了動作,不住的吻著她敏感的脖頸:“別掙扎了,你不出聲也下不來床。” 熊赳赳感覺現在像是被秋千蕩上了空中的制高點,卻又故意停在了那不上不下,整個人被撩撥的一陣陣發(fā)顫,從發(fā)梢直到腳尖像是過了電,手卻被固定在頭頂不能動彈,那滋味真是說不出的難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