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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湛天鎖住熊赳赳亂動的手臂,扣在頭頂。 接下來的事是如此的順理成章。 在楚湛天摸索著突破防線的時刻,熊赳赳忽然靈光一現(xiàn),興奮的告訴他:“我想到了,我很可能會生出來一個蛋!” 所有美妙的氣氛在這一秒染上了啼笑皆非,楚湛天眉宇微皺,呼吸因為心跳加速而變得不規(guī)律,他俯下身懲罰性的輕咬她的耳垂:“熊赳赳,現(xiàn)在是討論這個的時候嗎?” “是呀,我嘴巴和腦子也都挺閑的,不耽誤想事情。”她下意識的說。 楚湛天舌尖抵抵唇邊:“你一會兒就沒力氣想了。” 原來他說的是真的。 下一刻,熊赳赳被大手托著后腰整個人靠近他的胸膛,從未有過的異樣痛感讓她瞬間失了焦,身體不住顫抖著扣住他光滑結實的后背,收緊指甲報復性的想讓他體會同樣的痛楚。 眼睛里溢出的淚水卻讓他吻了個干凈。 她猛的推起上方的人,力氣大到自己都瞪圓了眼睛。 同時看出了楚湛天眼睛里的驚慌,感受到了他手忽然不知放在何處的無措。 只是喘息著小聲問了一句:“赳赳,你怎么了?” 熊赳赳臉上滴血一樣的紅,兩個人就這么僵持了幾秒,她才艱澀開口,話語間帶著置氣的意味:“你是不是技術不行,疼!” 他卻在下一秒吻住她,不再給她申辯的機會。 畢竟,想要控訴的話語在她張嘴的瞬間卻變了腔調(diào),不自覺的在碰撞間發(fā)出讓人面紅耳赤的破碎呻/吟,雖然她已經(jīng)盡量避免,可楚湛天似乎很愛聽這個,每次都止不住的吻著她,重復著那句他以前從來沒說過,今天卻講爛了的我愛你。 唇齒交融的換氣空隙,他誘惑的笑著隱晦開口:“技術以后咱們有的是時間練習,你先忍忍,很快。” 然后,熊赳赳發(fā)現(xiàn),他就是個大騙子! 窗外本來及無風也無雨,靜的針落可聞,下一刻卻透過薄薄的窗簾泛出了幽藍色的光亮。 熊赳赳意識迷離間撇見一眼,像是整間房子墜入了深海,而外面充斥著無邊無際的海水。 “那……是什么?”熊赳赳在懸崖邊找回一點神智,環(huán)著眼前人的脖子,斷續(xù)的發(fā)問。 求知好學是我輩的傳統(tǒng)美德,即使是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熊赳赳也要爭當一個不恥下問的人。 楚湛天不斷地動作著,眉宇間已經(jīng)滲出了一層薄汗,卻沒想到這家伙還有心思看別的。 俯身覆上她腫脹的紅唇,輾轉研磨又無休無止的挑逗著濕濡的舌尖,直到她連抱著自己脖頸的力氣也沒有了,楚湛天才匆匆看了一眼窗外,不盡皺起了眉頭。 “是海靈,它們在慶祝自家神王新婚。” 可熊赳赳現(xiàn)在累的只能用眼睛看上一眼,并慶幸窗簾還是拉著的,它們應該看不到。 雖然楚湛天靜止了時間,卻沒能讓熊赳赳感受到什么轉瞬即逝,反倒是落地窗外的海靈因為看不見里面的情形,換了一撥又一撥,直到它們身體的光即將熄滅,才不得不離開。 楚湛天說過海靈離開異界兩個小時就要回去,不然會永遠失去屬于自己的光芒。 所以…… 這家伙還要折騰多久!! 她骨頭都要散架了! 找了個喘息的空檔,熊赳赳無力的提建議,趁她還尚存一絲力氣可以說話之前:“我想睡覺了。” “睡吧。”他眼神灼灼的看著自己心愛的人。 熊赳赳閉了閉眼睛,咬牙切齒道:“你這樣,我怎么睡?” 龐大的異樣感還在持續(xù)著,她周身熱的像個guntang的火爐。 楚湛天拂開她額前汗?jié)竦念^發(fā),附在她耳邊卻分明沒帶著商量:“最后一次。” 熊赳赳看著又一撥離去的海靈,才恍然反應過來,這話他很久之前就說過了。 他大爺?shù)模?/br> 關于以前說他聽話的言論,她現(xiàn)在統(tǒng)統(tǒng)收回。 可楚湛天這個妖孽卻總有辦法讓她在這場戰(zhàn)役中屈服順從于他,以至于熊赳赳都懷疑當時這家伙是不是對自己下了蠱,能讓她隨他這么折騰。 終于,熊赳赳累的連手指尖都懶得動了,還是楚湛天抱著去洗的澡。 都這么坦誠相見了,她還有什么好害羞的。 讓他伺候,必須讓他好好伺候! 一直知道楚湛天精力旺盛,畢竟他也不是人類,可這么高強度的體力運動之后這家伙怎么還能活蹦亂跳的?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疼得站不住了,只能在床上躺尸。 就這么倚在床邊被喂了半碗粥,她才回復一點體力。 “它們怎么知道你會……那什么?”熊赳赳終于有力氣問了。 楚湛天又拿起床頭柜邊的姜果茶,示意她先喝一口,會舒服些。 “歷代神王的魂柱都被禁錮在異界大海的最深處,只有神龍和沒有魂芯的海靈能到達那里,成婚初夜,我的魂柱應該是發(fā)光的。” “那豈不是整個異界的海靈都知道我把他們家神王睡了?” 熊赳赳穿著吊帶,被子蓋不住肩膀,楚湛天現(xiàn)在滿目皆是他剛才肆無忌憚?chuàng)榉サ淖镒C。 他卻委屈巴拉的從被窩里偷偷牽起熊赳赳的手指:“可以這么理解,所以你得對我負責。” 熊赳赳擰著眉毛小聲提醒:“這么封建,我們這個世界是可以離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