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血光之災(zā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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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杰故作神秘:“這個嘛!”隨即,掐弄了幾下手指,神神叨叨的。接著說:“武術(shù)界,要平息這場浩劫,還需各門派同心同德!” 話音剛落,又補充說:“貧道與兩位道友,正是為了這場武林浩劫,特意出山!” 左清風(fēng)、冷天山、公孫忠、上官蕓四人大喜,上官蕓拱手追問道:“真人,還請賜教!” 李杰左手掐太極說:“你們此次來‘凌云派’,是邀請凌掌門,共商大事。貧道三人來此,也是找凌掌門?!?/br> 他不希望凌不凡這個武術(shù)界敗類,參與武術(shù)界商議大事,泄漏絕密給“天神教”,接著說:“凌掌門,你們就無須邀請了?;厝マD(zhuǎn)告你們的師父,集合六大門派掌門商議就行。對于六大門派之外的四大門派,以及十大門派之外的中、小門派,就不必邀請了!” “這!”上官蕓很是不解。側(cè)頭看了一眼身旁的三位師兄,接著說:“真人,我們師兄妹四人,已經(jīng)來到凌云山腳下,倘若就此回去,不好向家?guī)熃淮 ?/br> 李杰正色道:“你回去之后,盡可告訴靈虛道友,就說,云夢山‘白眉真人’、‘紫衣真人’、‘長須真人’,交代的便是!” 李思柔接著說:“四位小友,盡可就此離去。否則,貽誤時機,悔之晚矣!”她裝的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說話文縐縐的,自己都想笑。 刀玩火也不甘落后:“回去吧!謹(jǐn)記‘白眉真人’的話,一一轉(zhuǎn)達(dá)與你們的師父。要不然,悔之晚矣!” 左清風(fēng)、冷天山、公孫忠、上官蕓四人對看了一眼,面面相覷。他們心里有點亂,不知道應(yīng)不應(yīng)該相信三位真人的話。 沉默了片刻,冷天山拱手說:“三位真人,晚輩奉師父之命,邀請凌掌門。既然已經(jīng)來到了凌云山,不可半途而返,師命更不可違!” 李杰有些不悅:“小友既然不聽我勸,悔之莫及!”他不想再多說什么,對李思柔、刀玩火說:“二位道友,我們走吧!” 說完,三人便往凌云山走去。 看著三位“真人”,一個個仙風(fēng)道骨的身影,左清風(fēng)、冷天山、公孫忠、上官蕓四人,愣了好半響。 直到,三位“真人”與白虎,登上山腰,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中,方才回過神來。上官蕓細(xì)眉一擰,問道:“大師兄,你說,那個‘白眉真人’,會不會是社會上傳說的‘白虎醫(yī)仙’?” 左清風(fēng)沉思了一下:“難說!‘白虎醫(yī)仙’神龍見首不見尾,沒有人知道他長什么樣。他身邊跟著一只白虎,我覺的,那個‘白眉真人’,倒是符合‘白虎醫(yī)仙’的身份!” 冷天山輕點了下頭:“我也這么覺得!那三位真人,一個個仙風(fēng)道骨。尤其是那個‘白眉真人’,鶴發(fā)童顏。我看,少說也有八、九十歲!” 公孫忠摸著下巴不說話,作沉思狀。 上官蕓點頭符合:“那個‘白眉真人’,鶴發(fā)銀須,就連眉毛也白了,看上去確實有八、九十歲的樣子?!彪S即,看向了左清風(fēng):“可他說的話,我們能信么?大師兄,我們怎么辦?” 左清風(fēng)沉思了一下,拿出了手機說:“先打個電話給師父,把實情告訴師父,再說!”隨即,撥通了一個電話。 突然,一直不說話的公孫忠冒出一句:“你們有沒有覺得,那個‘紫衣真人’,走路怪怪的?” ...... 李杰、李思柔、刀玩火三人一虎,走在山路上。彎彎繞繞,走了四五里路,總算看到了石階。 李思柔埋怨刀玩火:“你個白癡,剛剛差點就被你害得露陷了!” 刀玩火一臉的委屈:“美女,這不能怪我啊。人家突然對我下跪,我能不去扶么?我哪知道,你們道家,有那么多規(guī)矩。見了‘真人’,還要行跪拜禮!” 李思柔嗤之以鼻:“都跟你講了十幾遍了,你豬腦子?” 刀玩火干笑了幾聲:“這跟我腦子有什么關(guān)系?我又不是道家弟子,哪記得住那么多?” 李思柔瞪了一眼刀玩火:“你個傻.逼,就一二.逼!” 眼見前面就是“凌云派”的牌坊,李杰說:“行了!你們兩個人別鬧了,正經(jīng)點。待會進(jìn)入‘凌云派’可別出叉子,那四個武當(dāng)?shù)茏雍么虬l(fā),凌不凡可不是省油的燈!” 聽李杰這么一說,李思柔、刀玩火不再抬嘴了。李思柔擔(dān)心刀玩會呆會露陷,又叮囑道:“刀玩火,待會見了凌不凡,你最好別說話。看我們的舉動跟著學(xué)!” 刀玩火右手的拂塵一摔,搭在左手臂上。左手食指與大拇指掐太極,一臉的正經(jīng):“紫衣道友,請稱呼貧道‘長須’!” “撲哧”一聲,李思柔被刀玩火逗笑了。嗔道:“去死!” 刀玩火一臉的笑容,能博得美人一笑,心里美滋滋的。 說話間,三人一虎,已經(jīng)穿過了牌坊。又走了三十來個臺階,呼的一聲,從左右兩邊的石獅,跳出兩個手持長劍的青年男子來。 其中一個男子,厲聲問道:“你們什么人?來凌云派作甚?” 李杰左手掐太極說:“二位小友,難道看不出來,貧道三人是道士么?” 李思柔看見那兩青年男子,一副氣勢洶洶,提劍問話,氣就不打一處來。她厲聲說:“遠(yuǎn)來是客,這就是你們凌云派,待客之道么?” 之前說話的男子,依然質(zhì)問道:“你們來此干什么?”凌不凡已經(jīng)得到消息,八個掌門被兩男一女,廢了武功,四肢骨骼盡斷,成了廢人。 他膽戰(zhàn)心驚,心里清楚的很,那八個掌門人,都是投靠了“天神教”的。他擔(dān)心那兩男一女,會來找他的麻煩,特意安排弟子,守住山門。 只要是看見兩男一女,身后跟著一只白老虎,格殺勿論。現(xiàn)在,這個青年,看見是三個道長,帶著一只白虎,自然要問個明白。 李杰說:“貧道三人,來自云夢山。特來‘凌云派’,找凌掌門,有要事相商!” 那青年猶豫不決,沉吟了一下說:“你們等著!”隨即,又對身邊的青年說:“師弟,你看著他們,我去稟報師父!” “好的!師兄,你快去吧!”青年點了下頭,手里的劍,依然指著李杰三人。 那青年叮囑了師弟一句“小心點!”便轉(zhuǎn)身跑開了。 他跑進(jìn)了山門,找到了凌不凡,快言快語:“師父,外面來了三個道士,說是來自云夢山,身后還跟著一只白虎,說要見您,有要事相商!” 凌不凡聽見“白虎”兩個字,臉色大變。追問道:“他們長什么樣?” 那青年說:“三個人都是仙風(fēng)道骨,其中一個鶴發(fā)童顏,白眉毛,長長的白胡須。另外兩個,一個穿紫衣道袍,嘴巴上留著八字胡須。一個穿黑衣道袍,留著長長的黑胡須!” 凌不凡總算松了一口氣,在心里說:“不是他們!”隨即,轉(zhuǎn)念又一想:“那三個人是兩男一女,帶著一只白老虎。他們是三個男道士,帶著一只白老虎,會不會喬裝改變了?” 他說:“去,問清楚他們是什么人,道號叫什么,找我做什么!”他心里很忐忑,但還是想問清楚下來人再說。倘若真是那兩男一女喬裝,那人能一招打敗八個門派掌門,同時廢掉武功,不可小覷。 凌不凡自問,一但真的是那兩男一女,來找他麻煩的話,以他們的武功,絕對可以闖進(jìn)來,直接找自己,無需在山門等候。 李杰、李思柔、刀玩火三人一虎,站在山門前等候。沒多久,左清風(fēng)、冷天山、公孫忠、上官蕓四人走了過來。 李杰見他們還是來了,唯有苦笑。 公孫忠拱手作輯:“三位真人,晚輩有一事不明,想請教一下!”他這話說的很是恭敬,頗有禮貌。 公孫忠為人心思縝密,擅于觀察。之前,他看見李思柔走路是‘x’腿步,對她的性別,產(chǎn)生了懷疑。男人都是外‘八’字,不應(yīng)該是‘x’腿步。所以,想來加以確認(rèn)一下,他們到底是不是“真人”。 再一個,左清風(fēng)打了電話給靈虛道長,靈虛道長覺的這事有蹊蹺。云夢山,歸隱修道的人不少,可從沒聽說過有什么“真人”在那修道。 突然冒出三個“真人”來,還帶著一只白老虎,未免太巧合了一些。 所以,他讓弟子,去問下清楚,他們到底是何方神圣。這三個“真人”,會不會就是前兩天,廢了八個門派掌門人的人。這會出現(xiàn)在“凌云派”,靈虛道長擔(dān)心,凌不凡有危險。 李杰左手掐太極,問道:“小友何事不明?” 公孫忠說:“剛剛‘真人’說,武術(shù)界有一場大浩劫。可我始終不明白,帶來這場浩劫的人是誰,還請‘真人’明示!” 此話一出,李杰、李思柔、刀玩火三人,很是震驚。他們不得不重新打量一翻公孫忠,心里已經(jīng)意識到,公孫忠在懷疑他們。 這會,他要李杰說出,那個給武術(shù)界帶來浩劫的人是誰,擺明了是要加以證明,李杰的話真實性! 李杰盯著公孫忠打量,只見他眉清目秀,年齡在二十五六之間。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猶如六月火辣的太陽。 半響,李杰說:“此人才高八斗,武功冠絕天下!”他根本就不知道‘天神教’教主是誰,只能這么說了。況且,這話也說的有理。 天神教主,要是沒有學(xué)富五車的才華,單憑“不老不死不滅”,不足以說動已經(jīng)歸隱山林,潛心修道的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 更何況,他能夠擔(dān)任“天神教”一教之主,個人武功修為,絕對不會差。這一點,不說已經(jīng)被李杰殺死的左護(hù)法,打傷的金護(hù)衛(wèi)。 光從“天魁星”斡旋造化宋不二就可以看出來,以他的武功、內(nèi)力修為,普天之下,都是屈指可數(shù)的高手,都甘心效忠于“天神教”,教主的武功能差么? 李杰又說:“貧道觀小友面相,印堂有一股黑氣。三日之內(nèi),定有血光之災(zāi)!小友,三日之內(nèi),切不可與人發(fā)生沖突,避免血光之災(zā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