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宣布離婚
陸皓言觀察著他的臉色,“這事太巧合了,你的酒先是被動手腳,回酒店就被拍到,這是針對墨哥你的一個局吧!” “我昨晚走后,姓林的有什么異樣嗎?” 林河,就是舉辦酒宴的人。 “沒有,挺正常的,那這事……靠!” 陸皓言看著手機下意識罵了聲,踟躕地看了眼墨靳北,“哥,真出大事了!” 墨氏,忙碌的部門忽然響起一道驚呼。 “墨總離婚了!” 剎那間,數十道目光落在洛璃身上。 她握著鼠標的手微緊,冷靜地看過去。 “很驚訝嗎?” 墨氏的員工礙于墨靳北的面,從不敢表現出來。 但早在他宣布結婚的人不是顧若依時,很多人都不看好這段婚姻。 可此時洛璃未免太鎮定了。 一群被這個消息“炸”到的人,還是覺得難以置信。 “看什么呢?你們很閑?” 突兀的呵斥聲嚇了眾人一跳,當看到聲音的主人,所有人縮了縮頭收起八卦的心。 尼克冷眼掃了一圈,最后看向面色如常的洛璃。 “你過來!” 洛璃看了他一眼,起身跟上他一起走進辦公室。 門關上,尼克倚著桌子,沖著沙發揚了揚眉,“坐吧!” “不用,您叫我來是改變主意了嗎?” 洛璃拿出那封辭職信,尼克眼皮突地跳了下,嗤笑,“這玩意你還不離身了?” 見她不接話,他莫名有點尷尬。 兩人沉默了幾秒,洛璃主動出聲,“不是為了辭職信,那就是為了我和墨靳北離婚的事。” 她抿了下唇,“是真的,我們本來也沒領證,走個協議就行。” 梁錦的安排讓人看不出毛病。 在外人看來,就是她和墨靳北的婚姻走到了盡頭,和平離婚。 尼克卻覺得哪里怪怪的。 他看著洛璃,“墨總真同意了?” 垂在身側的手下意識攥緊,洛璃壓住紊亂的呼吸,輕笑,“他不同意,我怎么簽字?” 尼克看不出什么,卻又覺得哪里不對。 “那……” “總監,我還有挺多工作要忙的,沒別的事我先出去了。” 洛璃也沒等尼克允許,轉身就走了。 反正在墨氏也待不了多久,她不想再看尼克的臉色了。 而尼克一反常態沒有發作,盯著她的背影,直到門關上。 …… “我早就說了,墨總肯定和她過不長,這才和顧小姐確定關系就宣布離婚,可見墨總對顧小姐多在乎了。” “洛璃和顧小姐就不是一個階層,雖然她的確很有設計天賦,但顧小姐音樂舞蹈各有建樹,家世和墨總也相配,洛璃她除了會設計還有什么啊?” “還有洛家那個快倒閉的公司!” 一陣嘲笑聲響起。 “那倒是,不過我聽說那公司也快倒閉了,不少人都辭職走了,也就一些老員工還在那苦撐。” 茶水間外,洛璃聽見里面的說笑聲,遲疑了兩秒,抬腳走進去。 里面的人看見她下意識叫了聲,“洛……洛設計。” 洛璃看了他們一眼沒說話,兀自走到咖啡機前。 幾個人表情訕訕,簇擁著離開。 “都不是墨夫人了,也不知道在那牛氣什么!” 不大不小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洛璃單手撐著桌子,直到手背感覺到一陣刺痛,猛然回過神,慌忙關掉機器。 手背被冒出來的咖啡燙得通紅,還有不少灑在了大理石臺外面。 她呼了口氣,沖了下手,拿過抹布擦干凈臺面,不知不覺又有些走神。 已經過去幾個小時了,墨靳北沒聯系她。 是不在乎還是生氣了? 畢竟她才答應過,要再和他續簽一年協議的。 不過,現在想這些有什么用呢? 只要墨靳北和顧若依復合,金先生說不定還要贊嘆一句他們兜兜轉轉的愛情。 洛璃苦澀地扯了下嘴角,這時兜里的手機響了。 “你和墨靳北離婚了?”陳婉開口便不客氣,“那凌青的事……” “答應您的事我已經安排好了,只要您那邊準備好了,霍凌青會平安無事地回到您身邊。” 陳婉似是沒料到她這么冷靜,默了一瞬,開口,“既然你這邊沒問題,避免夜長夢多,我們今晚碰面。” 時間早晚對洛璃來說沒差別,答應下來。 網上,【墨靳北離婚】的話題下一群人正興沖沖議論,忽然間系統消息提醒他們,話題已刪除。 霎時間,網友們比方才還要激動。 “話題被刪除,墨靳北買的?” “能直接刪除上億的討論量,不得不感嘆金錢的力量。” “不過這個話題不就是墨氏建的嗎?” “誒?樓上不說我還沒注意,那為什么要刪除啊?” “估計不想鬧太大吧?畢竟據說墨靳北和洛璃結婚就是一場利益上的合作,離婚自然也是好聚好散,沒必要鬧得這么大。” 墨家郊外的山頂別墅。 梁錦接著電話,聽那邊說完,陰沉著臉色掛了電話。 “叫爺爺!” 墨文翰拎著鳥籠溜達著進來,心情不錯地敲了敲籠子。 籠子里羽毛光亮的八哥蹦跳著,學舌地發出兒童般的聲音,“爺爺!” “誒!”墨文翰歡快地應了一聲,抬眸對上梁錦冷冰冰的眼,嚇了一跳。 他忙把鳥籠遞給傭人,討好地笑笑,“這誰又惹你生氣了?” “除了你兒子有這個本事,還能是誰?” 梁錦沒想到她花錢買上去的熱門,眨眼就讓墨靳北花錢刪了。 “你說,他這到底是什么意思?故意和我對著干?” “那這事本來你做得也不地道……” 一記刀子般的目光掃過來,墨文翰慌忙改口,“這孩子也忒不懂事,一家錢都讓外人賺去了!” “這個重要嗎?”梁錦隨手拿起一個抱枕掄過去。 墨文翰側身躲開,“不重要不重要!你別生氣,離婚這事都成定局了,你還生什么氣?” 話是這樣說,但梁錦總覺得心里不安。 她總覺得,墨靳北太安靜了,以他的行事作風,就怕他會有什么動作。 但事做得虧心,她也不好打電話過去問,不然兩人少不了要吵一架。 她坐在沙發上喃喃道,“這事,他應該沒有挽回的余地了吧?” 不行,她得掏出最后一張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