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扎(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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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知寒凌晨兩點才睡著,下午五點她睡眼惺忪地從床上起來去開門。 聞月看著她眼底下那兩團陰影,嘖了一聲,“縱欲有害。” 沉知寒笑了笑,沒解釋。 兩個人到酒店的時候,剛好八點。 聞月找了好一會才找到停車位,沉知寒先下車,一輛車擦著她的身邊進了旁邊的停車位。 后排車窗上擱著一只骨相清晰的手,白玉一般的皮膚下是勻稱修長的指節,中指的第二指節上有一顆紅色的小痣,慵懶地彎曲著。 食指在煙尾輕點一下,帶著火星的煙灰就像是一顆流星從半空落了下去。 煙霧繚繞里,男人抬起一雙清冷的眸子,沉知寒與他對視一瞬,便轉開了目光。 進了電梯,聞月忍不住感慨:“這年頭,有錢人都什么眼光啊。” 沉知寒似乎是有心事,半晌才反應過來,“什么?” 電梯鏡里的沉知寒一身收腰黑裙,凸凹有致的身材被襯托的淋漓盡致,脖頸上那條亮晶晶的細鏈子落在鎖骨里,隨著呼吸微微顫動,搖曳生輝。 在娛樂圈里最不缺美人,可美到沉知寒這樣的真不多,只是她這種明艷的長相在演戲上不太吃香,接的角色基本上都是女配。 聞月也想給她接個戀愛綜藝,靠炒cp來吸粉,偏偏她有個圈外的老公,怕影響家庭。 聞月帶了她幾年,沒見過她老公本人,也不好多說什么。 “在停車場你沒看見嗎?”聞月幫她把鎖骨鏈調整好,“那輛車里坐著的是陸清歡。” 陸清歡是去年剛出道的一個女演員,雖然演技平平,但她演的角色都是討巧又吸粉,現在算是流量小花。 上部戲沉知寒給陸清歡作配,表面上兩個人關系好成姐妹,暗里陸清歡的工作室發通稿拉踩了好幾次沉知寒,因此聞月對她很是反感。 沉知寒語氣平淡地說:“是嗎。” “是啊,”聞月打開了話匣子,“她最近搭上了趙家的趙煦行,昨天她跟趙煦行的擁吻照還上了熱搜,剛剛在車里的不就是趙煦行,” 沉知寒愣了一下,聞月沒察覺她的失神,繼續說著:“她現在恨不得天天買熱搜昭告天下她和趙煦行在一起了,也不想想趙家會不會看得上她,能讓她一個戲子進門不成……” “也不知道趙煦行看得上她什么,要是圖她的臉,趙煦行直接買個鏡子看自己不就行了,這些有錢人的眼光真是奇怪。” 沉知寒想著趙煦行那張臉,有點同意聞月這個觀點。 趙煦行這個人是天生的寵兒,出生時站在金字塔就算了,還長了張就算是在娛樂圈都能橫行霸道的臉,每次在媒體前露面都能吸引不少路人,微博上還有網友自發給他建起的后援會。 網上還有人說要是哪天他破產了,靠著這張臉也能東山再起。 聞月看了一眼正在笑的沉知寒,嘆了口氣,“你還笑呢,你這么大一個美人,天天面試來這些網劇,不是浪費大好時光嗎?” 沉知寒不說話,聞月跟著她出了電梯,看著她活色生香的背影,知道自己這是有多管閑事了。 在心里也納悶,到底是什么樣的男人能讓這樣一個美人死心塌地的呢。 導演叫劉山,叁十出頭就頂著個地中海。 一見到沉知寒,他就毫不吝嗇地夸了一通。 聞月不著痕跡地把他隔開,奈何他有心要灌沉知寒,隔著兩個座位也把酒遞了過去。 “能和沉小姐合作,真是我的榮幸。”劉山笑起來的時候,整顆頭就跟發光的燈泡一樣。 沉知寒強忍著不去注意他頭頂上的光,仰頭把酒壓了下去,漂亮的眉頭皺了起來。 聞月眼疾手快地端起了杯子,笑意盈盈,“劉導,我平時可喜歡看你的電影了,勞煩您賞個臉。” 劉山這會也有點得意,“那你最喜歡看哪一部?” 聞月那向來八面玲瓏的笑臉有一絲的松動,她正準備糊弄過去,感覺肩膀被碰了一下,一回頭正對上沉知寒紅的異常的臉。 “我頭暈。”沉知寒半靠著聞月的肩膀,聲音都開始飄了。 “沉小姐這是喝多了?”劉山又倒了杯酒,“這樣不勝酒力可不行啊。” 說著手就伸了過去,指尖挑起沉知寒肩頭的一縷長發,“不知道沉小姐今晚是否有空?我剛好可以和你商討一下劇本的事。” 他笑的一臉曖昧,眼神讓人想起菜市場rou鋪攤上的油跡,那種常年沒有清洗過得油膩污漬,不加掩飾地粘附在沉知寒的身體上。 沉知寒側身躲開,冷冷地掃了他一眼。 雖然聞月想讓沉知寒找個金主,可劉山這種水平的連給沉知寒提鞋她都覺得配不上。 這樣明目張膽的下藥,也太下作了。 她摟著沉知寒發燙的身子,“劉導演,我們家知寒不舒服,劇本的事還是改日再談吧。” “沉小姐,你可要想好了,今天出了這個包廂,我的劇本可就不好再請您了。” 沉知寒抓起桌上倒滿酒的酒杯就潑了過去,他那顆腦袋就跟剛洗過的西瓜一樣水淋淋的,沒等他發怒,第二杯酒就又潑了過來。 他怒不可遏地罵:“混了這么多年還只能演配角,還以為自己有多高貴,活該火不起來。” 聞月趕緊扶著人離開,劉山追了出來,嘴里罵罵咧咧,“還想跑!” 剛追到走廊,他就被一群保鏢裝扮的人攔了下來。 電梯一路下到停車場,聞月心驚膽戰地找到了車,著急忙慌地開鎖,就怕劉山追下來。 旁邊車位上車的車燈在黑暗中亮起,嚇了聞月腳下一軟,扶著沉知寒的手差點打滑。 車門打開,男人眸色沉沉地望著沉知寒。 “聞月,你先走吧。” 沉知寒也沒多做解釋,直接上了車。 聞月開車離開時瞄了一眼,確定車里的男人就是自己在電梯里八卦的那位。 等紅燈時,聞月的腦子里還是一片混亂。 沉知寒什么時候和趙煦行認識的? * 車窗上貼了防窺膜,沉知寒在昏暗的車廂中摸索著。 趙煦行按住了她的手,虎口的繭子擦過她手腕上的皮膚,感受到她的熱度與顫抖。 “我開空調,熱。”沉知寒喘著氣,聲音虛浮著:“你怎么來了?” 他現在不是應該在陪陸清歡嗎? “熱?” 他灼熱的呼吸將她籠罩,像是給她身上又加了把火。 裙子上的腰帶讓她本就纖細的腰肢盈盈一握,他兩手合握就把人提到了腿上。 長指掀開她的裙擺,貼著柔軟的皮膚抹上去,揉動那一汪泉水,“我不來,jiejie該怎么辦?” 兩個人第一次做的時候,他是個愣頭青,什么都不會,沉知寒逗著讓他喊自己jiejie,結果到后來他就喊上癮了一樣。 總是在這個時候喊她jiejie。 她的感官似乎被那亂七八糟的藥給放大了,整個人像是一個漂在空中的風箏,僅剩的理智像一根脆弱的線在拉扯著她的身體。 帶著繭子的指節撥開濕淋淋的花瓣,修剪的整齊干凈的指甲掐了下花心中那顆灼熱的珍珠,不輕不重地扯了一下。 她喘著氣,聲音帶著哭腔,“疼。” 藥物作用下的她和往常的太不一樣了,他低頭抵著她汗濕的額頭,用鼻尖輕輕地蹭著她的鼻梁,舌尖繞著她的唇線勾畫,聲音帶著誘哄:“哪里疼?” 手指順著花縫處,一點點地攆磨著,攪出越來越多的水聲,似乎封閉的空間里都彌漫著朦朧的水汽。 遠處有人開車離開,燈光掠過來一縷,沉知寒整個人猶如一只受驚的貓兒瑟縮在他懷里。 他清越干凈的聲音里帶著笑,暗啞低沉地落在她的耳邊,伴隨著淺淺的氣息,“疼……嗎?” 故意不去拆穿她的裝可憐,指尖深深淺淺地抽動,帶出一股清水。 她急促地叫了一聲,渾身顫抖著靠著方向盤,車廂里都是她的喘息聲,和那股說不清的味道。 并不難聞,但讓周圍的溫度更加焦灼。 他抬起被澆了個透的手心,舌尖舔舔舐了一下,掀著眼皮,目光含笑地勾著她的魂魄。 她從他那雙桃花眼里看到了自己迷亂的樣子,有一瞬的失神,像是被狐貍精勾走了精魂的女子,她鬼使神差地抬起手勾上了他修長的脖頸,在青筋處咬了一下。 咔噠。 金屬皮帶扣的聲音在寂靜的車廂里異常清晰。 沉知寒無力地直起身子,按住他握著guntang的那只手,“不行。” 他長睫微顫,昏暗的光線勾勒的桃花眼上揚出好看的弧度,然而眼尾那抹濕紅卻已經透出無法克制的情緒。 他摩挲著她的腰窩,舌尖劃過她殷紅的耳垂,吞入口中。 剛進去頂端,就被擠得動彈不得,他嘶了一聲:“放松啊jiejie,太緊了。” 手指輕柔地揉捏著陰蒂,低沉地誘哄:“知寒jiejie,疼疼我。” 只有在這個時候,他才會用這樣澀啞的,繾綣的,和往常大相徑庭的聲線。 像是篤定了她不會為難他,他虛虛地撤出去,用頂端蹭著她的已經泥濘不堪的花唇。 分不清是誰比誰更熱,源源不斷地熱度從最敏感的地方傳到四肢,她的理智快要被燒成一團漿糊。 “你沒戴套。”她真的要到了極限了。 他愣了一瞬,隨即吻斷她的掙扎,聲音沙啞得誘人,“上個月我去結扎了。” 還未等她細想,她就被壓在了方向盤上,纏上他勁瘦的腰腹。昏黃的光線覆蓋著她緊繃的蝴蝶骨,像是一片蕩漾在深海里的孤舟。 * 沉知寒再醒來的時候,莊園里的那座鐘響了五下。她在床上發了好一會呆,想起自己上次睡在這張床上還是好幾個月前了。 樓下的仆人正在清理花園。 一整園的粉色玫瑰如同晚霞,開的正好,沉知寒在陽臺上看了好一會。 她一邊調換睡衣上扣錯的扣子一邊下樓,走到餐桌的時候,管家正好把湯盅端上來。 沉知寒嘗了一口,味道不太合她的口味。 趙煦行正好從書房里出來,他今天打扮的不是很日常,穿了件粉色的針織毛衣,下身一條淺灰色的長褲,褲腳堆在一起,露出纖細的腳踝。 這種打扮讓他看起來像二十出頭,沉知寒的眼神在他身上停了好一會,想起來下個月是他二十四歲生日。 “看什么?”他坐到她的旁邊, 沉知寒收起來目光,拎著湯匙遞到他嘴邊,“看大美人。” 他心情好像不錯,就著她的手喝了幾口,“等會和我回老宅一趟。” 上次兩個人回去的時候,他和長輩鬧了個不歡而散的場景還歷歷在目。 她又喂了他一口湯,說:“我可以不回去嗎?” “我上熱搜了。” 沉知寒低頭看著湯盅里還剩一半的湯,小聲說:“哦。” 趙煦行的眉毛壓著,桃花眼清冷冷地看著她,“你知道?” 沉知寒有點摸不準他這句話的意思,也就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怎么了?” 他冷笑一聲,上樓去了。 那張圖片沉知寒當時就在微博上看到了,照片里的他正在抽煙,坐在他身邊的陸清歡正捧著打火機里的火苗還沒熄滅,角度拍攝的很好,看起來兩個人就像是在接吻。 下面的評論也都是磕生磕死。 沉知寒推開門,房間里的男人襯衫才穿到一半,八塊腹肌明晃晃地在她眼底下。 他伸手把人拉進房間,把門踢上。 “我和陸清歡的事,是誤會。” 沉知寒點了點頭,“其實你沒必要和我解釋。” 她們的婚姻只是各取所需的合約罷了,就算抹掉這層關系頂多也只是炮友。 他扯了扯嘴角,繼續說:“你想拍劉山的戲?” 她整個人被他抵在墻上,低著頭嗯了一聲。 “怎么不直接跟我說?” “我……” 為什么要跟他說呢? 沉知寒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抬起她的下巴,注視著她。 “劉山那個劇本我買下來了,給你換個導演,要是你想演其他的戲就直接跟我的助理說。” 他指節上的繭子纏繞在她的手指上,去扣剩下的扣子。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你是我的妻子,這些是你的權利。”他沒由來地想要解釋。 兩個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窗簾被風吹開,送來淺淺的玫瑰花香。 他突然想起剛結婚時她特別寶貝花園里那些玫瑰,每天一大早就要起床澆水捉蟲。 “我踩壞了你的玫瑰,” 或許是兩個人太久沒有這樣對視了,他心里突然升起一絲陌生來,“已經讓管家重新栽上了。” “沒關系。” 她把最后一顆扣子扣上,他的吻就落了下來。 這是一個很纏綿的吻,帶著些許隱忍與克制,他的舌尖試探地觸碰著她的唇齒。 沉知寒扶著他摟在自己腰上的手臂,任由他親著,卻不作回應。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離開了她,目光停在她因為氣息不穩而泛起緋色的臉上。 “你在生我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