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為你撐起一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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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師將話帶給陸時安,陸時安的心就跟有什么撕扯著一樣,他皺眉看向律師,“這件事跟琛一點兒關系都沒有,為什么不能離開警察局?” 律師正要說什么,聞訊而來的景玉蘭問道:“時安,阿笙這是怎么回事?” 陸時安擔心景玉蘭因為擔心血壓再升高,“媽,你別擔心,我已經(jīng)讓律師在解決了。” “我怎么可能不擔心?”景玉蘭擰著眉頭,天知道當她聽說了這個消息的時候,心里是如何的焦急。 她又看向律師,“阿笙現(xiàn)在能回去嗎?” 律師有些為難的搖了搖頭。 景玉蘭臉色驀然一沉,“這件事跟阿笙一點兒關系都沒有,報案的竟然成了嫌疑人,這是覺得陸家沒人了嗎?” 律師解釋:“夫人,您千萬別動怒,這里畢竟是警察局。” 聞言,景玉蘭更是壓不住心里的怒火,“警察局怎么了?警察就可以沒有證據(jù)隨便冤枉無辜的人嗎?” 幾個聽到此話的警察相視一眼,其中一個解釋,“這位女士,我們絕不會隨便冤枉一個好人,也絕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但是,現(xiàn)在所有證據(jù)都指明顧……” 警察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景玉蘭一聲厲喝給截口打斷,“證據(jù)?阿笙是去見喬治先生,之前還跟喬治先生有過合作,怎么可能會捅傷喬治先生?對了,你們等喬治先生醒過來了,一問不就知道是誰了嗎?” 警察也知道景玉蘭現(xiàn)在情緒激動,根本就不可能聽的進去任何解釋,“我們的人已經(jīng)守在醫(yī)院,但是喬治先生傷的很重,大夫說最早可以醒過來的時間怎么也要等半個月之后。” 聞言,景玉蘭腳步一個踉蹌,她慘白著一張臉瞪視著幾個警察,“那么這段期間阿笙就要一直待在這里?” 警察點頭。 景玉蘭反復深呼吸,然后對陸時安道:“時安,你們?nèi)フ易C據(jù),我留在這里,阿笙在哪兒,我就在哪兒陪著。” 律師勸道:“夫人,您留在這里非但不會有任何作用,反而對顧總不好。” 景玉蘭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律師,“為什么不會對阿笙好?” 律師簡單說了下原因,景玉蘭只覺得額角突跳的越發(fā)厲害,“按著你的意思,除了找證據(jù)之外,再沒有別的方法能讓阿笙快點兒出來了是嗎?” 律師點了下頭。 景玉蘭眼前一黑,幸好陸時安扶著她,她才沒有摔倒,她死死攥著陸時安的手,“時安,答應我,一定要快點兒找到證據(jù)。” 陸時安重重點頭,勸道:“媽,你千萬別倒下,果果需要你,我們都需要你。” 景玉蘭沒有說話,憑著她多年的經(jīng)驗,她覺得這一次阿笙遇到了一個大麻煩,而且這個麻煩輕易甩不掉。 她無力的輕“嗯”了一聲,聲音有些沙啞,“你跟律師快去找證據(jù)。” 陸時安剛剛上車,想到袁冰當時說有一個衣著跟琛很相似的女人從酒店出來,如果這不是一個巧合的話,那么說不定這個女的就是一個突破口。 “酒店的監(jiān)控是否還能得到副本?”陸時安蹙眉問律師。 律師凝眉想了想,“我去問一下,或許警方會同意將副本給我們。” 律師去而復返,“陸總,我跟警方商量了一下,警方同意將副本給我們。” 陸時安皺眉點頭,“我們回陸氏。” 陸時安一遍遍盯著監(jiān)控,只有顧余笙走進酒店的畫面,后來的監(jiān)控全都是黑屏。 他摸著下巴若有所思了一會兒,讓人將畫面放大,憑著他對顧余笙的熟悉顧度,他篤定畫面上的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是顧余笙。 為了確認,他還給袁冰打了電話,只不過很遺憾的是袁冰并不記得她們到達酒店時的時間,只清楚的記得那個跟顧余笙穿著打扮相同的女人走出酒店的時間,因為她覺得時間太短了,所以看了一眼手機。 陸時安聽了之后,走出會議室,進了電梯。 喬治住在13層,他乘電梯到了底層,然后開始計時。 得到了一個大致時間后,他又回到會議室,對律師說道:“如果我們可以證明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是否能夠?qū)㈣”3鰜恚俊?/br> 律師聽了他的解釋,以及所提出來的幾個疑點,憑著經(jīng)驗建議,“陸總,這明顯就是有人故意針對顧總,如果我們現(xiàn)在將顧總保釋出來,很可能對方還會有后招等著我們,畢竟這只是推論,并不是確鑿的證據(jù)。” 律師的話不無道理,這一刻,陸時安原本已經(jīng)怒火滔天,可是他卻格外冷靜。 他的目光再度落到監(jiān)控上,眸底突然閃過一抹亮色,“我們?nèi)ゾ频辍!?/br> 律師有些跟不上他的思路,“陸總,現(xiàn)在酒店已經(jīng)被警方封鎖了,而且警方已經(jīng)拿到了事發(fā)時的所有監(jiān)控。” 陸時安嘴角微微勾了一下,這個人不管是誰,明顯是經(jīng)過精心設計的,她知道喬治的航班提前,并且還知道顧余笙今天的衣著打扮,甚至于還能夠?qū)⑹稚烊刖频甑谋O(jiān)控系統(tǒng),明顯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但是,所謂“百密一疏”,酒店周圍的監(jiān)控里必然記錄著那個跟顧余笙相同衣著的女人走出酒店的畫面。 如果有了這個有力的證據(jù),就可以證明在顧余笙打電話報警的時候,真正的兇手已經(jīng)逃離了酒店。 此時,倪佳掛斷電話,嘴角勾著一抹陰冷的笑容,顧余笙,陸時安,我會讓你們清楚的知道什么是不能夠隨便招惹的。 她為自己倒了一杯酒,就要等著明天顧余笙因為不滿esp跟va合作,情緒激動之下捅傷了喬治的新聞鋪天蓋地的發(fā)布時,她突然想到了什么。 臉色登時沉的厲害,她快速打給裘蘭,然而裘蘭這個胸大無腦的女人總是在關鍵時刻掉鏈子。 她不耐的低咒一聲,拿著車鑰匙迅速離開濱城芙蓉園。 當車就要駛?cè)氚赴l(fā)酒店的時候,她眼眸瞠了瞠。 很用力的拍了一下方向盤,沒有想到陸時安竟然先她一步想到了來拿酒店周圍的監(jiān)控。 她再次給裘蘭打去電話,這一次裘蘭總算接了電話。 她厲喝一聲,“裘蘭,你找的那個人究竟靠不靠譜?” 裘蘭愣了一下,“佳姐,什么意思?人已經(jīng)都離開了,你還在擔心什么?” 倪佳凝眉“嗯”了一聲,“你安排好一切,我不希望節(jié)外生枝。” 裘蘭聽的云里霧里,“佳姐,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倪佳看著陸時安上了車,對裘蘭道:“第二步計劃可能要提前了。” 裘蘭訝然,“佳姐,難道真的發(fā)生了什么大事?” 倪佳未置可否,“你聽我吩咐就是了。” 裘蘭“哦”了一聲,就在這時候,倪佳隱約聽到了一些聲音,她戒備的問:“你現(xiàn)在在哪兒?” 裘蘭怔了一下,語氣透著一股慌亂,“也沒有在哪兒,外面。” 倪佳凝眉,威脅:“裘蘭,我告訴你,你最好把嘴巴閉緊了!” 陸時安重新回到陸氏,果然,酒店外面的監(jiān)控顯示的時間,與酒店提供的監(jiān)控副本時間一比對,很清楚的就證明在顧余笙進入酒店之前,有一個跟她相同衣著打扮的女人進了酒店。 陸時安嘴角微挑了一下,對律師說道:“這個證據(jù)還算有力嗎?” 律師點頭,“的確算是一個有力的證據(jù),我這就去警察局。” 陸時安眉間都是掩不住的喜色,道:“我跟你一起。” 律師欲言又止,“陸總,您就不怕對方還有更厲害的后招嗎?” 陸時安愣怔了一下,其實他也怕,但是他更怕的是讓顧余笙留在警察局獨自面對一切,想到她或許會恐慌,會彷徨,他就顧不得一切。 他說過,他在她身邊,就一定要為她撐起一片天。 警方看了監(jiān)控后,第二天傍晚,顧余笙準許離開警察局。 陸時安一臉輕松的倚靠在車門處,見到她出來,展開雙臂,一臉壞笑的對她說道:“來,陸太太,快點兒對我來個投懷送抱!” 顧余笙無語的抽了抽嘴角,旋即沖他展眉一笑,迅速跑到他的面前,撲入他的懷中。 陸時安很用力的抱住她,“對不起。” 她仰頭看著他,“我沒事。” 他深吸了口氣,“我不會讓你有事。” 她笑笑,“我知道。” 短短的三個字,卻重如千斤,他知道,那是她對他的信任。 回到陸家老宅,景玉蘭早早讓張媽準備了豆腐,“阿笙,吃塊豆腐去去晦氣。” 顧余笙彎了彎唇,“謝謝媽。” 景玉蘭垂首掩下眼底的濕氣,“讓你受苦了。” 顧余笙搖頭,“沒事。” 陸時安對兩人道:“媽,咱們能不能別堵在這里?” 景玉蘭笑嗔他一眼,“對,太高興都忘記了。” 洗過澡之后,顧余笙問陸時安,“這件事明顯就是有人故意針對我,你覺得會是誰?” 陸時安冷哼一聲,“你所想的跟我想的都是同一個人,只不過現(xiàn)在最重要的問題是要找到這個跟你衣著打扮相同的人才能夠?qū)⒈澈蟮哪莻€人逼出來。” 顧余笙點頭,“但是,我這么快就出來了,很可能她會有更厲害的手段來針對陸氏。” 陸時安低聲笑笑,隨即長臂一伸,將她圈入懷中,“不管怎么說,我只是不想你受一點兒委屈。” “其實羈押室里也不是那么讓人恐懼。”顧余笙抓著他的一只大手,把玩著。 “羈押室里有我嗎?”陸時安繃著嘴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