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永遠都不摘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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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時安煩躁的吐出一口氣,這特么的難道真的睡了? 他抿了抿唇,然后眼睛登時閃過一抹亮色,猛地掀了被子,然而,入目不是那件玫紅色的睡衣,而是寬大的睡袍。 眉角抽跳了兩下,“顧余笙,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偷偷的買了那件睡衣送給你,你就只是穿這么一小會兒?” 顧余笙心里翻了個白眼,你剛剛都說了,反正最后我也是不穿,你還在意我是不是只穿了這么一小會兒? 陸時安來回走了幾步,目光突然落到她筆直修長的美腿上。 嘴角微微勾了一下,然后手慢慢落在她的大腿上,他清楚的知道,她身上都是癢癢rou,就不信你忍的了一次,還能次次都忍得住? 當(dāng)他的手指在她腿上宛若彈鋼琴一般作亂的時候,顧余笙只覺得頭皮發(fā)麻,她用力攥拳,當(dāng)他的手越來越往上移動的時候,她終于再一次敗給了他。 “陸時安,好了,你別再摸了!癢死了。”她用力蹬了他一下,鈴聲陣陣。 他的一雙手攥住她一雙白嫩嫩的小腳丫,“不裝睡了?” 顧余笙又蹬了兩下,“不裝了。” 陸時安滿意的點了點頭,身子壓在她的腿上,手在她的腳心輕輕撓著,“那以后呢?還耍花招嗎?” 顧余笙嬌笑著蹬了兩下,卻根本就蹬不動,“陸時安,別再撓了。” “乖乖回答我?guī)讉€問題,就不撓了。”陸時安這回是真的發(fā)了狠,非要讓她乖乖的。 顧余笙心里咯噔一下,腦子一轉(zhuǎn),“除了林躍的那件事,別的事你盡管問。” 陸時安眸光黯了黯,看來她跟林躍之間真的有什么古怪,輕咳一聲,“好吧,林躍這件事我可以不問。” “陸時安,你快點兒,我真的困了。”顧余笙實在太癢,兩只腳背向下彎著。 “為什么不同意跟我復(fù)婚?我要聽實話。” “原因你自己去想,我不會告訴你!” 你欠我一個求婚,戀愛也談的馬馬虎虎,說追求她,可是根本就是在欺負她。 陸時安眉頭擰成一團,特么的,他如果自己能想出來,他還會這么一次次的問她嗎?最重要的是,她還不給提示! “說你會給我女兒再生一個伴,說完了,我就讓你睡覺。” “陸時安,你就是個神經(jīng)病,懷孕是我能說了算的嗎?”顧余笙完全不受控制的開始扯著嗓子嚷嚷。 陸時安眉尾一揚,“這么說,你不拒絕?” “你快別撓了!”她咬牙切齒。 “到底是不是?” “你要是不怕我像孫美美那樣得了什么產(chǎn)后憂郁癥的話,我不拒絕!” 陸時安嘴角漫上笑意,“這可是你說的。” 如果能夠在懷一個,他一定陪在她的身邊,好好照顧她,彌補當(dāng)初她懷果果的時候,沒能夠親自照顧她的遺憾,還要好好的照顧第二個小家伙。 顧余笙心里打了個突兒,對上他笑瞇瞇的一雙深眸,她只覺得脊背發(fā)寒,總有一種被賣了的感覺。 “你該問的都問完了,總能讓我睡覺了吧?”顧不得糾結(jié)他心里到底憋著什么壞主意,她央道。 陸時安輕“嗯”了一聲,貼著她的耳畔說道:“你有沒有仔細看過我送你的那兩條腳鏈?” 說起這兩條腳鏈,顧余笙現(xiàn)在是異常惱火,稍稍一動,總是響個不停,白天還要費盡心思的不讓鈴鐺響,偏偏她還摘不下來。 “那兩條腳鏈能不能摘掉?”她溫聲商量著。 陸時安臉色沉了沉,“為什么要摘掉?” “總是響,白天我還要花心思去不讓鈴鐺響。”顧余笙實話實說。 陸時安聲音不辨喜怒的說道:“這可是我親手幫你戴上去的,而且上面刻著你的名字,最重要的是,當(dāng)時金陵宇跟我說這種扣子只要戴上了就不可能再解開,除非你找個鉗子給掐斷。” 顧余笙瞠了瞠目,“陸氏怎么可能會允許這種首飾上市!” 陸時安臉色徹底黑了,“顧余笙,你知不知道你就是個傻子。” 顧余笙眉頭微微蹙起,她傻? 她只是實話實說啊,這兩條腳鏈根本就是設(shè)計不完善。 陸時安凝望了她一會兒,再好的興致也都消失無蹤,繃著嘴角說道:“睡覺。” 原本喜歡耍無賴的人竟然沒有耍無賴,顧余笙愣了愣。 那天她登錄陸氏網(wǎng)站的時候,并沒有見到這種有關(guān)鳴翠系列的腳鏈,那時候她主觀的以為他因為記恨她所以停了這種系列。 但是,今天聽他的話,似乎并非如自己所想的那樣。 她轉(zhuǎn)過身,盯著他的背影看了一會兒,拿過手機,給沈樂發(fā)了個信息。 沈樂聽說顧余笙回來,一直都想要親自過來看看她,然而,這一年來,她在天琛分公司大展拳腳,新系列一個接著一個推出,天賦完全被展露出來的同時,人也忙的昏天暗地。 所以,來看望顧余笙的計劃,只能一推再推,收到顧余笙的短信,她看了一眼對面正雙手托腮看著她的金陵宇。 金陵宇問:“誰發(fā)來的短信?該不是某個追求者吧?” 沈樂搖頭,“顧總的。” 金陵宇一臉不信,“拿過來我看看。” 沈樂沉下一張臉,“不信,你看看。” 金陵宇摸了下鼻子,“竟然問鳴翠系列。” 沈樂嘆了口氣,“我覺得還是實話實說比較好。” 金陵宇點頭,“你告訴顧總吧。” 當(dāng)顧余笙知道了鳴翠系列是陸時安讓金陵宇專門為她設(shè)計的一個獨一無二的系列時,猶有不信,因為她清楚的記得在邁爾斯的醫(yī)院里,他親口告訴護士,很快這種腳鏈就會上市。 連續(xù)數(shù)條短信之后,顧余笙的心竟然一片柔軟。她看著陸時安的背影,突然貼了上去,手臂環(huán)住他的腰。 陸時安一直都沒有睡,是以清楚的知道她在發(fā)短信,他一直忍著,就是想看看她跟別的男人究竟能發(fā)多久。 但是,當(dāng)她貼上來,并且環(huán)抱住他的時候,他的脊背卻繃成了一線。 顧余笙清楚的知道他并沒有睡,她貼著他的后背,輕聲說道:“時安,我永遠都不會摘下來。” 這沒頭沒腦的,陸時安聽的一頭霧水,可是當(dāng)他聽到鈴鐺聲的時候,他就明白了她說的是什么。 顧余笙的臉頰在他的后背上蹭了蹭,鳴翠系列是陸時安提出的設(shè)想,由金陵宇跟沈樂共同完成設(shè)計。 就是怕他不在她身邊,或是夜里睡的沉,她若有什么需要,想干什么,一旦聽到鈴鐺聲,他就可以立即出現(xiàn)在她的身邊或者是醒過來。 而那個上市的系列并不叫鳴翠,也的確沒有上市,原因也如顧余笙所猜想的那樣,為此,陸氏的確遭受了不小的損失。 “婚戒你都來回摘了多少次了,不過是兩條腳鏈。”過了許久,陸時安繃著嘴角,甕聲甕氣的說道。 顧余笙怔了一下,卻是無力反駁,事實上她的確多次摘下過婚戒。 “怎么不說話了?”陸時安語氣沉沉,“你說實話,如果不是因為這個腳鏈的扣子不好解,你是不是早就摘掉了?” 顧余笙抿唇,在她獨自待在a國的那段時間,每日都沉浸在一片黑暗之中,是這個清脆的鈴鐺聲伴著她左右,讓她還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氣息。 “這個扣子到底是怎么弄的?”她有研究過,不過這種扣子還真的沒有見過。 “這個扣子是沈樂的一個學(xué)長研究出來的,你快回答,究竟是不是?” “所以說,你追去了a國,說什么我沒有摘下腳鏈,根本就是在給我設(shè)套,就算我想摘都摘不掉!真陰險。”顧余笙輕咬了一下他的后背,“是怎樣,不是又怎樣?都向你保證了,以后肯定不會摘下來,你還追究,是不是個男人?” 陸時安心里升起一絲躁意,隨即又危險的扯了扯唇,“你說我是不是個男人?” 顧余笙感受到他周身散發(fā)出來的危險氣息,咽了咽口水,趕忙收回環(huán)在他腰上的手臂。 可是她的動作終究不及陸時安的動作快,他迅速一個翻身,環(huán)上她的腰,將她困在身下。 “誠實點兒,說我到底是不是個男人?”他凝著她的一雙微亂的眸子,抬手摘掉她的眼鏡。 她呵呵兩聲,“是。” 他卻故意為難她,“怎么覺得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呢!” 她眉頭輕顰,“你又要戲耍我是不是?” “你詳述一下,我究竟是不是男人?” “陸時安,你別蹬鼻子上臉!你是不是男人,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嗎?”顧余笙真的后悔就不該去抱他,這下好了,自己給自己挖了這么大的一個坑。 陸時安捏著她的下巴,“我還真的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個男人,要不試驗一下。” 她咽了咽口水,“很晚了。” “哪里晚?我覺得一點兒不晚。”陸時安說完,細密的吻便如雨點兒般落下。 顧余笙閃避不開,再次被他折騰的腰酸背痛。 “陸太太,這鈴鐺聲簡直太美妙了。”他擁著她,感慨。 顧余笙臉上一紅,“陸時安,已經(jīng)很晚了,沒時間跟你繼續(xù)磨嘰。” 他皺眉,“說話中氣十足,似乎一點兒不累,我們再重新檢驗一下我究竟是不是男人怎么樣?” “陸時安!”顧余笙這回是真的怒了,“你故意折騰是不是?” 陸時安抿唇不語。 “你喜歡聽腳鏈的鈴鐺聲是不是?” 陸時安重重點頭,“還想再聽一遍。” 顧余笙沖他彎唇一笑,那笑簡直魅惑人心。 陸時安以為她同意了,趕忙抽出她頸下的手臂,卻不想被顧余笙用力一腳蹬下了床。 他重重跌在地上,眼中陰云快速密布,“顧余笙,不收拾你,你簡直要飛天上了!竟敢又一次把我蹬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