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味道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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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余笙整個人都懵住了,她訥訥的看著他,雖然視線模糊,可是她還是很努力的瞪大眼睛想要看清楚此刻說著這樣一番話的他的表情。 陸時安的手胡亂的在半空中抓了抓,好像是做了什么夢,胡言亂語的叫嚷著,“老婆,陸太太,別走,別……” 顧余笙的心只覺得像是被丟進了油鍋里,又好像丟進了冰窖之中,她猶疑了一會兒,毫不猶豫的伸手握住了陸時安的手。 “我不走,就在你身邊?!?/br> 陸時安緊皺在一起的眉慢慢舒展開,嘴角也翹了一下。 顧余笙又伸手摸了下他的額頭,熱度似乎還沒有降下去。 就在這時候,果果又開始哭鬧著抗議。 顧余笙這才想起,因為太擔心陸時安,竟然忘記了喂果果,心里一頓自責。想要將手從陸時安的手中抽離開,可是她只是稍稍一動,陸時安的眉頭又緊緊擰在了一起,并且又開始胡言亂語起來。 張媽看著兩人這樣,一時也犯了難,畢竟果果太小,一時還不知道陸時安的高熱是不是因為感冒引起,怕傳染了果果。 最后,顧余笙對張媽說道:“張媽,不如你把奶瓶拿過來。” 張媽點了點頭,雖然陸時安此刻燒的迷迷糊糊,可是當著他的面擠奶,顧余笙還是覺得有些難堪。 她臉色漲紅,然后又多擠出了一些奶讓張媽放到冰箱里。 就在這時候,陸時安又嚶嚀了一聲,嚇得顧余笙花容失色,臉上幾乎都可以燙熟一只雞蛋。 她單手揪著領口,見陸時安并沒有睜眼,只是囈語,長吁了口氣,那樣子就好像是做錯了什么錯事的孩子。 快至中午,陸時安的熱度總算是退了下來,顧余笙彎了彎唇,這時候才發現被他握著的手指尖漲紅,手也麻疼的厲害。 “時安,你輕點兒,弄疼我了。”顧余笙聲音低柔的說道。 陸時安搖了搖頭,“不放?!?/br> 這一聲異常的清楚,不似夢囈,雖然因為大病初愈嗓音略顯喑啞,可是是真真切切的醒了的聲音。 顧余笙抬眸看向他,就要抽開手,他卻用力將她拉入懷中,“陸太太,你剛剛是不是喂我吃藥了?” 顧余笙臉色紅彤彤的看著他,“你做夢了?!?/br> 他搖頭,“不對,不是做夢,那個感覺很真實,你肯定是用……”他的目光落到她嘴角沾著的白色藥末上,“我說怎么那么甜?!?/br> 顧余笙愣了一下,隨即他抬手。 如此近的距離,他的手不斷的靠近,她清楚的聽到了自己的心越跳越快,“你餓了吧?” 看著她臉紅心跳的害羞模樣,陸時安嘴角翹了一下,手指在她嘴角上一抹,“看,白色的藥粉,還說不是用嘴喂我的?” 顧余笙尷尬的看他一眼,“你看錯了。” 陸時安趁機在她嘴上啄了一下,“我好像還看到了白花花的……”他欲言又止,可是那表情卻壞透了。 顧余笙的心登時提到了嗓子眼,甕聲甕氣的問:“白花花的什么?” 陸時安挑了下眉,在她頸邊深吸了口氣,“真香?!?/br> 顧余笙皺眉,“你快放開我,我不能長時間的跟你待在一起。” 陸時安臉色黑了一層,“你明明說你不會離開,就在我身邊的?!?/br> 顧余笙用另一只手去摳他的手,“你跟我貼的這么近,萬一傳染給我,果果又要喂奶粉,她喝奶粉的時候就會鬧肚子,你快放開我?!?/br> “你不是都做足了準備嗎?” 顧余笙瞠了瞠目,結結巴巴的問:“你……什么準備?” 陸時安笑笑,“我女兒的口糧啊?!?/br> 顧余笙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到,所以說,她給果果擠奶的時候,他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那個白花花的……她難以置信的捂住了嘴巴,“陸時安,你就是個混蛋,你放開我!” 陸時安搖頭,“說了不放。” “你再不放開我,我就要……”顧余笙抬手掐上他腋下的軟rou,“你到底放不放?” “就是死也不會放!”陸時安甩了狠話便一瞬不瞬的凝望著她。 被他灼灼的視線盯著,顧余笙只覺得非常不自在,說好了她會記仇的,說好了她再也不會被他吃得死死的,說好了要等她長發及腰,可是她現在這是怎么了? 陸時安突然傾身攫住了她的唇,顧余笙愣了愣,想要掙開他,可是即便陸時安生病的時候是只蟲,可一旦他的病好了,便又成了一只狼。 此刻顧余笙整個人趴在他的身上,他的一只手用力握著她的,另一只手牢牢的箍在她的腰上,而他的吻更是如同細密的大網,她根本就是退無可退,逃無可逃。 纏綿的又有些霸道蠻橫的吻,述說著分別如此之久他的思念,歉意,以及此刻她為他生下果果的幸福和感謝。 一吻結束,她大口的喘息,他一瞬不瞬的望入她的眼睛,“果果為什么叫果果?” 顧余笙輕聲說道:“想要讓她開心,所以就叫果果了?!?/br> 陸時安“哦”了一聲,“開心果,果果,起了大名了么?” 顧余笙深吸了口氣,果果出生至今,大名一直是個棘手的事,因為當初他在醫院那樣說果果,所以她想要果果隨她的姓,可是景玉蘭一直守著她,還一遍遍的念叨果果是陸家的孩子,那意思很明確,果果一定要姓陸。 想著婆婆一直待她極好,她實在不可以堅持下去,于是就一直拖到了現在。 “有。” “叫什么?”陸時安覺得自己真的該打,到現在竟然都不知道自己的女兒的大名叫什么。 “顧雪晴。” 陸時安眉頭一攏,“為什么跟你姓?” 顧余笙未語。 陸時安凝眉想了想,“我明白了,女兒跟你姓,兒子跟我姓,是這樣吧?” 顧余笙怔了怔,“你做夢吧?” 陸時安眉頭幾乎擰成了一團,“難道不是嗎?” 顧余笙嘆息一聲,她這樣的身體,之前流產了一次,沒有想到竟然短短一月又能懷上果果,她此生根本已經不奢望還能再有另外的孩子。 陸時安見她遲遲不說話,眼神又不知道飄到了什么地方,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躁意。 “說話啊,到底是不是?如果不是,那果果就不能跟你姓!” 顧余笙眉頭一擰,“你管不著,果果是我的女兒,自然要跟我姓?!?/br> 陸時安怒目瞪著她,“你……顧余笙,你還真是過分,果果如果是你一個人的女兒,你現在就再生一個給我!” 顧余笙死死瞪了他一眼,“你快放開我!” “說了不會放?!标憰r安是真的生氣了,他帶著認錯道歉的態度而來,而她非但不接受,反而還一遍遍的刺傷他,說什么孩子是她一個人的,簡直太特么的過分了! 顧余笙眼睛轉了轉,突然皺緊眉頭。 陸時安一臉擔憂,“哪里不舒服嗎?” 顧余笙按著額角,“我的眼睛……” 陸時安神情一愕,放開了她,捧住她的臉,“不是說比之前好了嗎?” 顧余笙用力扯開他的手,然后快速離開房間。 陸時安這才知道上了她的當,氣的磨牙霍霍。 顧余笙雖然對他甩了狠話,可是還是心疼他,所以去了廚房,熬粥已經是不可能了,所以她做了蛋羹,然后又給他燉了冰糖雪梨,只不過沒有冰糖,便用白糖代替。 “張媽,把這些端進去給他。”顧余笙面無表情的說完,進了浴室,“對了,他如果好的差不多了,就讓他回去。” 張媽看著她精心準備的東西,越發肯定少夫人的心里是有少爺的。 陸時安聽到開門聲,以為是顧余笙,沒想到竟然是張媽,臉上悻悻然,張媽笑著勸慰他,“少爺,這可是少夫人親自給您做的,您也知道,少夫人的眼睛不好,可還能給您親自下廚,您只要堅持下去,一定會求得少夫人的原諒。” 而且,她清楚的知道,當初少夫人離開的原因,只是怕詛咒成真,怕會成為少爺的負擔。 陸時安點了點頭,可是當他喝了一口冰糖雪梨,眉頭卻是一皺。 張媽問道:“怎么了少爺?” 陸時安沒說話,又吃了一口蛋羹,眉頭皺的更深。 張媽一臉擔憂,“到底怎么了,少爺?” 陸時安欲言又止,“味道怪怪的,冰糖雪梨是咸的,蛋羹是甜的?!?/br> 張媽愣了一下,心里腹誹著難道是少夫人故意捉弄少爺? 去了廚房看了一眼,然后又笑著回來,“少爺,您看,糖和鹽的罐子是一樣的,少夫人眼睛不好,可能是看錯了。” 陸時安點了點頭,張媽就要將蛋羹和冰糖雪梨拿走,陸時安卻出言遏止住了她,“別拿走?!?/br> 這是他老婆親自下廚給他做的,就算是再難吃,他也一定要吃到肚子里。 張媽看著他吃的很艱難,眉頭越皺越緊,當他全都吃完了,張媽趕緊遞給他一杯水。 陸時安漱了口,然后又躺下,見張媽欲言又止,他說道:“她如果問起,你就說我沒好。” 張媽心里打了個突兒,少夫人可是十分精明呢,搞不好又會生少爺的氣,可少爺明顯下定了決心。 陸時安見張媽欲言又止,又甩了一句,“張媽,我可是你從小看著長大的,你雖然沒說,可是我知道你心里是把我當成了親兒子,應該不會眼睜睜看著我就這樣痛失所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