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一個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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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媽抬頭望了一眼天,那并不是下的雪,只是房頂上的雪被風吹了下來,但是想到每次少夫人聽說下雪的時候那染就愁緒的眉間都是止不住的喜色,便道:“對,又下雪了。” 顧余笙彎了彎唇,可是只是一會兒,當風轉了風向,雪不再飄落在臉上的時候,她心里無聲的苦笑一下。 關了窗,重新摸索著那把靠近壁爐的椅子,行走間,腳上的鈴鐺腳鏈發出清脆的響聲,她神色怔了怔,坐下,然后雙手攏在嘴邊呵了口氣。 張媽趕忙塞給她一個暖手寶。 就那樣坐了一會兒,她突然又笑了,幸好不是下雪,如果下雪的話,一定會致使航班延后。 如今航班正常起飛,他一定可以準時準點的回到濱城。 機場,陸時安眸光復雜的最后看了一眼天空,顧余笙,如果一個月之后,我還沒有收到你的任何消息,那么即便有一日你出現在我的面前,我也一定不會原諒你! 他突然摸到褲兜里的那張已經皺掉的刮刮樂,掏出來,刮開,依舊什么都沒有中,難道他的運氣真的就這么差? 最后一遍提示登機的廣播后,景玉蘭催促陸時安登機。 陸時安用力將刮刮樂攥成一團,然后辦理登機手續。 時間總是在不知不覺間過得非常快,已經一個月過去。 這段時間,孫父在確認了孫美美是真的懷孕了,終于同意了她與黎耀輝的婚事,加上他又派人去濱城詳細打聽了黎耀輝的家世,更是覺得他不張揚的性格與他年輕的時候挺對撇子,于是兩家父母見面之后,決定在a國為兩人辦理訂婚,婚禮回濱城要隆重大辦。 陸時安這一個月來,每天早出晚歸,日日用工作來麻痹自己,但是當他在家中翻找出顧余笙寫給他的那些書信時,他的心就仿佛被什么瞬間掏空。 景玉蘭看著他這樣,很擔心他,但是又覺得他這樣或許只是因為暫時無法擺脫失去阿笙的痛苦,也只是希望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可以慢慢變得正常。 但是,當有一日,陸時安翻找出那兩張離婚證的時候,一切都變了。 他不再用工作麻痹自己,而是重新回到了緋聞頭條,女人換了一個又一個,無論景玉蘭如何勸說,陸樂山如何震怒,他依舊我行我素。 黎耀輝的婚禮上,他的女伴竟然是當初被趕走的裘蘭。 黎耀輝完全懵住了,連同孫美美以及楚慕寒,也全都難以置信。 陸時安嘴角勾著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手環在裘蘭的肩頭,“阿輝,恭喜啊。” 黎耀輝將他拉到一邊,“你怎么又跟裘蘭攪和在一起了?要知道當初可是你親自把她給開了的。” 陸時安無所謂的笑笑,“那又如何?起碼她還愿意利用我,不會像顧余笙那樣說丟下我就丟下我。” 黎耀輝深吸了口氣,“時安,你不能因為顧余笙就渾渾噩噩的,你知不知道?” 陸時安聳了聳肩,“我現在也想清楚了,沒有了顧余笙,我就少了一份負擔,什么都無所謂。” 如果她只是單純的不想要成為他的負擔,可以逃離,他雖然說不會原諒她,可是只要她有朝一日站在他的面前,撒撒嬌,說上一句“陸先生,我錯了。”他就一定會原諒她的不告而別,可是她為什么要弄兩張離婚證? 聞聽此話的楚慕寒突然走過來,“陸時安,你是真的覺得阿笙對你而言已經無所謂了嗎?” 陸時安在看到楚慕寒的那一瞬間,眸中如同淬了火,“楚慕寒,你這個混蛋,如果當初不是你,我們不會變成這樣!如果今天不是阿輝的婚禮,我絕對會將你揍成rou餅。” 楚慕寒眸中依舊一片平靜,“陸時安,我最后再問你一遍,你是否已經放下了阿笙,即便有一天阿笙站在你的面前,你也不會再愛她?” 陸時安心中的怒火被挑到了極致,他怒目一瞪,用力揪住楚慕寒的領口,聲音冰冷的說道:“楚慕寒,你給我聽好了,你對顧余笙以及我造成的一切傷害,我都會清楚的記在心里,將來一定會跟你一筆一筆的算清楚。” 楚慕寒冷笑一聲,手用力扯開他的手,“陸時安,阿笙愛上你就是一個錯誤!” 陸時安雙眸因為憤怒猩紅一片,終于再也忍無可忍,一拳用力揮在楚慕寒的嘴角。“楚慕寒,你特么的就是一個衣冠楚楚的(禽)獸。” 楚慕寒啐了一口血,“陸時安,你永遠都是這么的沒有長進,幼稚的讓人都覺得可憐!我是卑鄙,可是你也不怎么樣!” 孫美美緊張的沖過來扶住楚慕寒,黎耀輝也將陸時安拉到一邊。 最后,陸時安跟楚慕寒一前一后離開婚禮現場。 楚慕寒在車上反復想了又想,既然陸時安已經徹底放棄了阿笙,那么現在他應該可以走進阿笙的心了吧? 掏出手機,撥通辛教授的號碼,“辛教授,我今晚的飛機,迪恩教授那里怎么樣?答應了嗎?” 電話另一端,辛教授說道:“你可能不清楚,迪恩年輕的時候曾經有過一次手術失敗的經歷,所以以后他只是專心做學問,再不曾輕易給病人治病。” 楚慕寒有些失望的嘆息一聲,“就算是他不幫忙治療,可幫忙看看不行嗎?聽說全然沒有復明的希望,不如就讓他死馬當成活馬醫。” 辛教授凝眉想了想,“這樣吧,明天我帶著你去一趟他家里,你親自跟他說吧。” 楚慕寒輕“嗯”了一聲,只要能夠解決迪恩的問題,再找到阿笙,那么不管結果怎么樣,阿笙復明的機會一定會被大大提高。 再次撥通了一串號碼,他深吸了口氣,“喂,陸夫人嗎?” 景玉蘭最近因為陸時安而頭疼的厲害,原本陸樂山已經準備退休,這一下,他再次每日去公司,唯怕陸時安會胡鬧。 家中就只有景玉蘭一人,在聽到楚慕寒的電話時,她著實吃了一驚,“怎么是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她心里是記恨楚慕寒的,如果不是他,阿笙跟時安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楚慕寒沉默了一會兒,“陸夫人,如果我有能力幫助阿笙恢復視力,你能不能告訴我阿笙現在在哪里?” 從黎耀輝告訴他的一切看,張媽既然跟阿笙同時出現在機場,那么阿笙能夠神鬼不知的離開酒店,一定是提前就計劃好的,而有這個能力的除了景玉蘭,他實在想不到第二個人。 景玉蘭聞言,神色驟然一變,她不知道楚慕寒為何如此篤定的就覺得她一定知道阿笙的下落,穩了穩微亂的呼吸,說道:“我不知道阿笙的消息,如果你有,希望你可以告訴我。” 楚慕寒發出一陣輕笑聲,“陸夫人,你覺得我會相信嗎?或許連陸時安也不相信,所以他現在才會變成這樣!” 景玉蘭神思飄遠,的確,當時時安也曾逼問過她。 楚慕寒見她遲遲不說話,繼續說道:“陸夫人,如果是為了阿笙好,我希望你可以告訴我!經歷了之前的那些事情,我已經可以坦然面對她。” 景玉蘭沉默了一會兒,“可是老話有‘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就寧愿看著阿笙一輩子都生活在黑暗之中嗎?還是說你希望你兒子一直這么渾渾噩噩下去?”楚慕寒也是真的被激怒了,話說的毫不留情。 景玉蘭深吸了口氣,“讓我再考慮一下。” 楚慕寒見她松了口,懸著的心也稍稍落下些許,“好吧,我今晚飛回a國,辛教授會帶著我明天去拜訪迪恩教授,我一定會求得迪恩教授出手幫阿笙治療,那時候,希望陸夫人不要再刻意隱瞞。” 景玉蘭猶疑著輕“嗯”了一聲,掛斷電話之后,有些煩躁的抬手按了按額角。 陸時安跟裘蘭離開婚禮現場后,上了車,裘蘭撒著嬌的讓陸時安幫她系安全帶,陸時安心里很煩,冷著一張臉斥道:“你特么的閉嘴!” 裘蘭臉色僵了僵,“陸總,您怎么了?不是說跟顧余笙已經徹底結束了嗎?昨天您還說要好好享受單身黃金漢的生活,這是怎么了?” 陸時安眸光黯了黯,“滾!” 裘蘭愣了愣,“你讓誰滾?” 陸時安毫不留情的開了車門,“滾!” 他這么折騰,每日霸著緋聞頭條,就是想要逼媽告訴他顧余笙的下落,就算是要辦理離婚,那也必須要由他提出來,她這么留下離婚證一走了之算怎么回事! 原本說好了不會再想她,可是心就是不受控制,并且這份想念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濃烈。 他握緊方向盤,猛踩油門開出地庫,當車子路經當初他與顧余笙一起做杯子的陶藝店。 他的車速慢了下來,靠窗的位置,有一對情侶正在很努力的做一只杯子,他的腦海之中有兩道幸福的身影漸漸與這一對情侶重合。 眼角濕潤一片,“顧余笙,你究竟在哪里!” 遠在a國的顧余笙連續打了兩個噴嚏,最近一個月她已經習慣了黑暗的生活,每日張媽會準時幫她打開電視。 原本跟esp說好的會聯系她的事情,似乎因為沈樂與金陵宇的能力不錯,所以林躍倒也沒有主動跟她視頻連線。 今天,電視上突然播出esp與陸氏聯合推出的奢侈品上市的消息,她的手突然攥緊了衣角,豎耳傾聽,希望可以聽到記者采訪陸時安時候,陸時安的聲音,但是記者采訪的竟然是公公陸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