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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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余笙點了點頭,邁爾斯簡單的問了一些問題,得知她曾經從高樓之上墜落氣墊,也只是點了點頭。 經過檢查,他肯定了她是外傷性視神經管骨折的病癥,陸時安雖然告訴顧余笙不要緊張,可是他此刻卻止不住緊張。 邁爾斯又詢問了她這種間歇性失明的現象已經持續了多久,服用了什么藥之后,便示意陸時安跟他出去。 陸時安有些忐忑的看向邁爾斯,“大夫,我太太的眼睛是否可以痊愈?” 邁爾斯不無惋惜的說道:“視神經管受損的顧度真的很嚴重,單純依靠藥物以及眼藥水根本就不可能見效,也只能減緩失明的時間。如果愿意嘗試手術疏通的話,或許可以恢復視力。” 陸時安皺眉,對于這些專業術語他根本就聽不懂,“邁爾斯大夫,您能不能說的再簡單一些?” 邁爾斯說道:“如果想要恢復視力,唯一的辦法就是手術疏通,但是成功的幾率不大。” 陸時安聞言,臉色驀然一變,這么說她真的有可能會失明? “可是,之前黎耀輝說過,您有成功治愈這種眼病的先例,為什么這次我太太的就是幾率不大?” 邁爾斯不無遺憾的說道:“之前的病患受損的顧度沒有這么嚴重,所以痊愈的幾率被大大提高。” 陸時安只覺得腦子里一片空白,雖然他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即便她的后半生都將生活在黑暗之中,他也會全心全意待她,可是如今他懷揣著希望來到這里,卻聽到了與在國內基本相同的答案,心還是覺得異常的難受。 邁爾斯又說道:“如果同意手術的話,我現在就可以幫你太太安排。” 陸時安一臉祈求,“難道再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 邁爾斯凝眉想了想,“我的老師倒是在這個領域有過研究,但是他輕易不看診。” 陸時安臉色赫然一變,“既然是大夫,救死扶傷就是天職,為什么不輕易看診,這還配做一個大夫嗎?” 雖然知道這樣當著邁爾斯的面兒說他的老師不合適,可是陸時安真的是太氣憤,以至于口無遮攔。 邁爾斯卻并沒有發怒,他其實也很不解為什么他的老師不輕易看診的原因,而且一個醫者不就是應該將理論跟實際結合嗎? “這樣吧,既然你們遠道而來,我把我老師的地址以及電話給你們,你們再去碰碰運氣,說不定可以的。” 陸時安深吸了口氣,眉頭緊擰成一團,“好吧。” 不管邁爾斯的這個老師有多么的難纏,他也一定要求他出手。 離開邁爾斯的醫院之后,顧余笙安靜的嚇人,陸時安有意開解她,牽了她的手,與她十指交握,“邁爾斯說你的眼睛痊愈的希望還是很大的。” 顧余笙一瞬不瞬的凝著他,“時安,你知道嗎?” 他怔了一下,挑眉。 “你每次撒謊的時候真的很蹩腳,你的眼神總是會將你出賣。”顧余笙聲音平平的說道。 陸時安愕然,“可是你以前,我撒謊……” “那只是因為我不想戳穿,可是這件事,我們明明都已經知道了結果,你再如何勸我,也終究只能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她嘆息一聲,“所以,就索性不要去找那個邁爾斯的老師了。” 陸時安臉色徒然變了數變,“總要去試一試。” 顧余笙沒有制止他,兩人按著地址好不容易找到邁爾斯的老師迪恩教授的家。 然而,當迪恩家的傭人聽說是來請迪恩看眼睛的時候,只是聲音冰冷的說道:“迪恩教授不會輕易看診,你們回去吧。” 陸時安雖然已經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可是他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迪恩教授可是一個醫者,哪有醫者不救人的?”他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很沖。 一半因為他的確很生氣,另一半則是他覺得像迪恩這種怪脾氣的教授,說不定你求著他他不會輕易答應,如果你擰著他的話,他沒準還會答應。 顧余笙扯了扯他的衣角,“算了。” 陸時安依舊堅持,“我一定會讓迪恩答應給你治療。” 迪恩家的傭人只甩了一句“如果你愿意的話”便關了門,再沒有理會陸時安。 陸時安氣的咬牙切齒,不停的按著門鈴,那力道恨不能將門鈴給摁壞。然而,無論他怎么折騰,迪恩家里再沒有任何人應聲。 顧余笙嘆了口氣,“時安,放棄吧。” 陸時安又用腳狠狠踹了一下房門,“特么的,這樣的人還配當什么大夫!估計那些理論什么的都不過是紙上談兵。” 顧余笙真的擔心萬一激怒了迪恩,如果報警的話,會非常麻煩。 “時安,算是我求你,你別再折騰了。”顧余笙皺著眉,一張臉上滿是擔憂。 陸時安看著她如此,心里緊縮成了一團,“我再試試。” 然而,他的話音堪堪落下,便聽到遠處有警笛聲越來越近。 顧余笙的聽力這段時間靈敏不少,她臉色驀然一變,“時安,如果進了警局,這件事情會非常難辦,聽我的,先離開,如果真的想要求迪恩,那么我們明天再過來。” 陸時安一臉不甘的帶著她離開。 氣哼哼的回了酒店,這回換顧余笙安慰他。 陸時安一臉歉意的說道:“對不起。” 顧余笙彎唇笑笑,“沒什么對不起的。” 陸時安嘆了口氣,“我去網上搜搜看這個迪恩到底什么來路。” 顧余笙點了點頭,隔了一會兒,她接到了張媽發來的短信,大意就是問她什么時候離開,還是改變了主意。 如果今天在邁爾斯那里得到的是能夠治愈的消息的話,她或許會改變主意,可是現在…… 她苦澀的牽了牽嘴角,然后讓張媽來的時候幫她帶一片安眠藥。 陸時安用兩條鈴鐺腳鏈成功阻止了她昨天晚上逃離的計劃,那么今晚,她是一定要離開了。 張媽看著短信嘆息一聲,過了一會兒,門鈴響起,陸時安一心都撲在查找迪恩的資料上,所以在顧余笙開了房門的時候,也只是問了一句,便沒有再多說什么。 又過了一會兒,roomservice來了之后,顧余笙將安眠藥放到了陸時安的湯里。 吃飯的時候,顧余笙一直緊緊的盯著陸時安,幾乎不眨眼睛。 陸時安狐疑的看向她,“我臉上沾了什么東西?” 顧余笙搖頭,“就是想好好看看你。” 陸時安咧了咧嘴角,“是嗎?” 顧余笙重重點頭,“想要將你現在的樣子牢牢的記在心里。”她聲音哽咽。 陸時安心里的那種不安又再次冒了出來,“你有些怪。” 顧余笙壓下心里的那種澀意,沖他彎了彎嘴角,“你這么為我,我感動的。” 陸時安努了努嘴,“我們是夫妻,別總說感動兩個字。” 顧余笙深吸了口氣,指了下他面前的湯,“這個湯不錯,快喝喝看。” 陸時安目光溫柔如水的凝望著她,將一盤湯全都喝了進去。 又忐忑的等了一會兒,陸時安只覺得頭有些沉,眼皮也有些打架,顧余笙關切的問他:“怎么了?” 陸時安晃了晃頭,“有點兒困。” 顧余笙輕“哦”了一聲,“應該是昨晚折騰的太厲害了吧?” 陸時安壞壞的沖她笑笑,“或許是吧。” 顧余笙垂眸不去看他,他笑著進了洗手間,“我洗把臉可能就好了。” 顧余笙眼圈里氤氳上一層水霧,凝望著他的背影,他會這樣,肯定是安眠藥起了藥效,時安,千萬不要怨恨我,我只是不想成為你的負擔。或許你會傷心,可是時間可以治愈一切傷口 陸時安腳步虛浮的走出洗手間,直接抱住顧余笙,下巴抵在她的頸窩,“陸太太,今晚我可能是不行了,真的是困的厲害。” 顧余笙有些吃力的扶著他去了床上,然后幫他脫下衣服,蓋好被子,就想要拿著行李離開,想了想,又再次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給他留了一張紙條之后,忍著眼眶里的淚水將戒指放到紙條上,狠心關上了房門。 張媽已經等在酒店外面,特地找了一處沒有監控的地方,看到她下來,趕緊下車幫她拿了行李,“少夫人,您真的決定了?” 顧余笙點了下頭,然后上車。 她真的很感謝在這最后的與他相處的時光里,她還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每一縷表情。 張媽從后視鏡里看了她一眼,嘆了口氣。 第二天,陸時安緩緩睜開眼睛,當他摸著身邊全然沒有絲毫熱乎氣的褥子時,臉色赫然一變。 想到她之前的怪異,昨晚他莫名其妙的困的厲害,他快速起來。 她的行李不見了,并且桌子上有她的戒指,以及她留給他的紙條,只有兩個字:勿念! 他氣的咬牙切齒,恨不能撕碎了手里的紙條,可是又因為那是她留給他的而不舍得撕掉。 快速的去了前臺,讓前臺帶著他去監控室調監控,看到她是昨晚九點的時候離開的酒店,他想她一定不可能自己一個人這么離開。 想到那天黎耀輝在機場的怪異,難道是張媽真的跟著來了。 再次請求將酒店周圍的監控都調出來,然而,監控上根本就沒有她離開的畫面。 他用力的攥緊雙手,顧余笙,這就是你瞞著我的那件事嗎? 好,很好,你特么的有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