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破鏡可以重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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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余笙忍下淚意,伏在他的胸口,“我不哭。” 陸時安親了下她的額頭,“剛剛你說的待你長發及腰,什么意思?” 顧余笙愣了一下,想到顧念璟臨死的詛咒,眼底閃過一抹驚恐,卻又怕他擔憂,只能壓下心中的忐忑,“沒什么。” 陸時安的手撫上她的一頭短發,“其實短發也很好看。” 顧余笙尖尖的下巴抵在他的頸窩,“真的?” 陸時安鄭重點頭,“都喜歡,哪怕像光頭強,我也喜歡。” 顧余笙伸手捏了下他的鼻子,“陸時安,你真的很過分啊。” 陸時安順勢舔了下她的掌心,濡濕的感覺讓她身子一震,“時安……” 軟糯的聲音仿佛在他本就不平靜的心湖里又投入了一枚石子,漣漪越來越大,“琛!” 她仰頭,經歷過生死之后,之前的所有一切都不重要。這段時間她也想了好多,從最先的無法原諒,到現在的她愿意原諒,其實心境真的很重要。 俏皮的親吻了下他的嘴角,如今他動不了,她能動,于是乖順的伏在他的胸膛上。 他愣了一下,這么說,她應該是完全放下了之前的一切了吧? 手,又開始不老實的鉆入她的衣擺,并輕輕的撫上她的背。 她瑟縮了一下,卻沒有抗拒他的觸碰,陸時安的心死死一顫,更加用力的擁住她,很鄭重的說道:“琛,等你養好了身子,我們再要一個孩子吧。” 顧余笙眼神飄忽了一下,陸時安有些緊張,良久,她輕“嗯”了一聲。 陸時安激動無比,如果不是他有腰傷,他一定會抱起她,大喊一聲“我很幸福”。 時間靜靜流逝,直到劉媽送吃的來,顧余笙才從他的胸膛上起來。 陸時安對張媽說道:“張媽,你去問問阿輝,我們什么時候可以出院?” 張媽愣了愣,轉而就想到了陸時安這么快決定回老宅的原因,就是怕少夫人再改變主意。 去咨詢了黎耀輝,明天就可以出院,于是第二天,陸時安欣喜若狂的跟顧余笙回了老宅。 “陸太太,這個水晶球這么不好看,干脆丟掉吧。”離開醫院前,陸時安故意這么說。 顧余笙皺眉,繃著嘴角說道:“你扔一個試試,看我不把你扔了。” 陸時安忍著笑意,“你之前不是說這個水晶球碎了就是碎了,就算粘好了,也不是之前的水晶球了嗎?你喜歡的話,我再給你買。” 顧余笙無比惱恨的沖他翻了個白眼,“陸時安,你如果再說話,你信不信我立馬回快捷酒店。” 就算不是之前的那個水晶球,可起碼是他的一番誠意,每每想起他為了修補這個破碎的水晶球,指尖全都是細小的傷口時,她的心里其實也不是不感動,只是那時候因為孩子而傷心欲絕。 尤其是那個后補上的玻璃杯碎片,更是讓她每每看了就會覺得心里暖暖的。 這樣的威脅,對于陸時安而言無疑是最有效的,果然,他安靜了下來。 顧余笙收好水晶球,兩人上了車。 考慮到陸時安的腰傷,景玉蘭一早就讓人收拾好了一樓的房間,房間里以象征生命的綠色為基調,看著很清新,不過陸時安卻臉色不太自然。 景玉蘭看向陸時安,“你怎么了?” 陸時安繃著嘴角沒說話,顧余笙似乎知道他在別扭什么,貼著景玉蘭的耳朵小聲的嘀咕了一句,景玉蘭好笑的看了一眼陸時安,“不就是腰上多了個固定板嗎?又不是真的烏龜。” 陸時安臉色又徒然變了數變,“媽,你真的很過分,我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 景玉蘭嗔他一眼,“你怎么可能不是我親生的,怎么說話呢?” 陸時安不悅的自鼻子里哼哼兩聲,“親生的還這么說話。” 景玉蘭跟顧余笙相視一眼,“幼稚。” 再度聽到“幼稚”兩個字,陸時安心里莫名涌上一股躁意,待景玉蘭離開后,他看向顧余笙,“我真的就這么幼稚?” 顧余笙怔了一下,將水晶球擺在桌子上,“有的時候是挺幼稚的,不過……” 陸時安緊張的呼吸一滯,“不過什么?” 顧余笙笑望他一眼,“沒什么。” 陸時安微微蹙眉,直接將她抱到腿上,“我一會兒讓媽給咱們好好燉一些補品,要快些把身體調養好。” 顧余笙自然知道他這話是什么意思,她沒有反駁,只是聲音輕緩的說道:“輪椅經不住兩個人的重量。” 他雙臂又緊了緊,貼著她小巧的耳廓說道:“那要不換別的地方?” 溫熱的呼吸拂在脖頸上,癢癢的,顧余笙縮了縮脖子,“癢。” 陸時安使壞的又呵了口氣,“臉紅了,讓我看看心跳的快不快。”說著,他的手就要伸向她的胸口。 顧余笙呼吸一緊,又不好拍開他的手,繃著嘴角說道:“陸時安!你能不能消停點兒?” 陸時安搖頭,“不能,我老婆這么貌美如花,我如果消停了,那就是生病了。” 顧余笙用手肘捅他一下,“你總有這么多的歪理。” “快點兒,讓我摸摸。”陸時安雖然有腰傷,不過一點兒不影響他動作的靈敏性,直接握住了她的挺翹。 她羞窘的“呀”了一下,“陸時安,你不是要看看心跳的嗎?” 陸時安心滿意足的勾了下嘴角,“就是在看心跳啊。” “你……”顧余笙漲紅著一張臉,竟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適逢張媽讓他們出去用午餐,陸時安有些悻悻然,不耐的說了句“知道了”。 看著一桌子的養生菜,顧余笙瞠了瞠目,景玉蘭笑道:“你們倆從今天開始要好好調養身體,我已經讓楊光去打聽過了,胡神醫年前肯定回來。” 陸時安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顧余笙,見她紅著臉垂首不語,在桌子下撓了下她的掌心,她蹙眉看他一眼,掐了下他的大腿。 他吃疼擰眉,景玉蘭緊張的看向他,“時安,你的腰又疼了?” 陸時安僵僵的笑笑,“沒事。” 景玉蘭不無擔憂,“這腰傷要是養不好,以后可是個麻煩事,你別不當回事,如果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說出來。” 陸時安點頭。 午飯之后,顧余笙推著陸時安回房間,陸時安趁她不備,將房門從里邊鎖上。 顧余笙從洗手間里出來的時候,看著他一臉壞笑,心里打了個突兒,“你又憋著什么壞心眼?” 陸時安輕咳一聲,“老婆,我想躺會兒。” 顧余笙“哦”了一聲,“那我去叫張媽。” 陸時安搖頭,“我的腰傷好了不少,你稍稍扶我一下,應該可以的。” 顧余笙顰眉,緩步走向他,“我還是把你推到床邊好了。” 陸時安眼底快速閃過一抹算計得逞的光芒,待到了床邊,顧余笙固定住輪椅,“真的不用喊張媽?” 陸時安搖頭,“沒事。” 顧余笙抿唇,將他扶起,可是原本可以站的很穩的人竟然直接帶著她向前傾去。 顧余笙腦子一片空白,怔忡之間被他撲倒,然后他重重的壓在她的身上,她快速收回神思,手橫在兩人中間,試圖扶他起來。 陸時安皺眉,“別動,腰疼。” 顧余笙擔憂無比,“我喊張媽。” 陸時安賊賊一笑,“就讓我這樣待會兒,一會兒就好。” 顧余笙沉了臉色,嗔道:“陸時安,你故意的。” 陸時安在她臉上迅速的偷了數個香,“就是故意的,就想這樣壓著你。” “可是我們總不能這樣待一天吧?”顧余笙小臉緋紅一片,很小聲的說道。 陸時安在她頸邊深吸了口氣,“你要是不喜歡的話,我現在就起來。” “陸時安你知不知道你這個人特煩人。”顧余笙戳著他的額頭。 “煩人,你不是也愛嗎?”陸時安在她胸前蹭了蹭,“這種感覺真好,真希望永遠都能這樣。” “會好的。”顧余笙彎了彎唇,手撫上他的頭,可是眼底卻不禁閃過一抹擔憂之色,“可是念璟的詛咒……” 陸時安眉頭微蹙了一下,“你可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啊,還相信這些?最多,你如果心里放不下,等我們好了,去她的墓前祭拜一下。” 顧余笙沒吱聲,不知道是怎么了,雖然明知道那些詛咒什么的根本就不可信,而且在她墜下的時候她也祈愿了,并且還清楚的聽到耳畔有一個聲音在說“待你長發及腰,詛咒可破”,但是她還是怕,怕那根本就是自己的臆想幻聽。 只要她一閉上眼睛,想到念璟那一雙瞪大的眼睛,她就渾身不寒而栗。 陸時安在她唇上輕輕摩挲了兩下,“你還不知道吧,你老公我可是天生辟邪體質,你只要每天多喊我幾聲‘老公’,就一定沒事。” 顧余笙目光灼灼的凝望著他,明知道他這就是故意誘著她多喊他幾聲“老公”,可是她還是勾著他的脖頸,喚了無數聲“老公”,每一聲,都飽含著她全部的深情。 每喚一聲,陸時安都會笑應一聲,可是當他看到她眼角有晶瑩滾落時,他頓時慌了,“琛!” 顧余笙哽著聲音說道:“老公,我在釋放心里的負能量。” 陸時安在她心口落下一吻,雖然隔著衣裳,可是顧余笙還是仿若觸電一般,身子緊繃成一線,“你干什么呢?” “幫你釋放負能量啊!”陸時安抬眸笑瞇瞇的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