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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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慕寒有些疲累的靠在沙發(fā)里,孫美美笑著走過來,“郴哥哥,外賣已經(jīng)送來了,吃飯吧。” 楚慕寒神色懨懨的搖頭,“小美,我沒什么胃口。” 他將那支錄音筆故意丟在茶幾下面,那里面有經(jīng)過加工處理的錄音,如果陸時安聽到了,會不會對阿笙造成什么不可預(yù)料的傷害? 從陸家老宅離開后,他的心就一直懸著。 孫美美嘆了口氣,“郴哥哥,我雖然不知道你都做了什么,但是我真的是再也看不下去了,我……” 這一路上,郴哥哥不停的發(fā)短信,她從后視鏡里看到他的嘴角勾出邪惡的弧度時,她竟然有些不寒而栗的感覺。 楚慕寒擺手,示意她不要說,他說過為了阿笙的幸福,他可以化身魔鬼,而他也相信,無論阿笙受到多大的傷害,只要在以后的歲月里,他用心呵護,她會恢復(fù),會變成以前的阿笙。 孫美美知道現(xiàn)在自己無論說什么他都不會聽,繼續(xù)留下來也只會徒增煩惱,正好剛剛黎耀輝給她發(fā)信息,晚上要一同去看電影,看了一眼時間,她道:“郴哥哥,你要是哪里不舒服就給我打電話,我還有約會,你早點兒休息。” 楚慕寒點了下頭,“路上開車當心點兒。” 陸時安一路開的飛快,車最后停在古木咖啡廳外。 “歡迎……”華熙恒正在磨咖啡豆,聽到腳步聲,抬眸望去,話說到一半便悉數(shù)哽在喉間,“已經(jīng)打烊了。”言外之意就是你的生意我不愿意做。 陸時安也不著惱,“想不到一流的珠寶設(shè)計師竟然也是磨咖啡豆的高手。” 華熙恒也不接話,依舊磨著咖啡豆,可是呼吸卻明顯變了頻率。 陸時安笑笑,“大仇未報就被迫簽了禁轉(zhuǎn)協(xié)議,只能跑到這里做這樣的活來打發(fā)日子,華熙恒,哦,不對,你原名應(yīng)該叫馮子翔。” 華熙恒磨咖啡豆的手一頓,眸中陰云迅速積聚,“陸時安,如果不是沈樂婦人之仁,你覺得你現(xiàn)在還能夠笑得如此燦爛嗎?” 陸時安不置可否的聳聳肩,“當然不能,不過也未必。” 華熙恒冷嗤一聲,“我沒有時間跟你這樣的人浪費口舌,我剛剛說了已經(jīng)打烊了。” 陸時安揚眉一笑,語氣之中絲毫不掩飾譏嘲,“打樣這么早,連送上門的生意都不做,你以后靠什么維持生計啊?” 華熙恒沉沉幾個呼吸,“陸時安,請你離開,否則我要報警了。” 陸時安呵呵兩聲,“報警?那樣正好交代一下你們在背地里都對陸氏做了什么,沈樂偷了陸氏的圖紙,如果陸氏執(zhí)意追責,你說會不會被判的很重?” 華熙恒憤怒的一拳砸在吧臺上,“陸時安,你不要欺人太甚!” 陸時安嘖嘖兩聲,“我欺人太甚?華熙恒,當初你父親會落得跳樓的下場,那是你父親咎由自取,你怨得了誰?你心里有恨也好,有怒也罷,你最好在報復(fù)之前掂量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重。” 華熙恒突然沖出來,一把揪住陸時安的領(lǐng)子,惡聲惡氣的說道:“陸時安,你別逼我!” 陸時安皺眉,“我特么的就逼你怎么了?”說著,一拳揮了出去。 猝不及防之下,華熙恒生生挨了他一下,嘴角有血沁出,他眉頭一擰,也是一拳落在陸時安的臉上。 兩個人宛若憤怒的雄獅,很快彼此都掛了彩。 陸時安氣喘吁吁的警告:“華熙恒,我告訴你,廢物就是廢物,無論你多么絞盡腦汁,你想扳倒陸氏,只能是癡人說夢!” 華熙恒啐了一口,“陸時安,那你就試試!如果不是因為顧余笙的緣故,你覺得你現(xiàn)在會過得這么愜意舒心嗎?” 猝然聽到“顧余笙”這三個字,陸時安眸中快速漫上揣測,“你特么的跟我老婆之間有什么?” 他之所以跑到這里,就是想要找個人發(fā)泄,縱然聽到錄音,他還是不想傷害到顧余笙,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不知不覺中,他對顧余笙已經(jīng)造成了傷害,而這一次,是最致命的傷害。 華熙恒眼睛微瞇了一下,分析著他為什么會這樣問的原因,他凝眉想了一會兒,有意刺激陸時安,“我跟顧余笙之間什么關(guān)系沒有必要告訴你,如果你想知道,你回去問她!” 陸時安只覺得心里涌上一股躁意,華熙恒為什么會這么說?他眉頭突然一擰,徒然想到之前他們曾一起去看夜場電影,華熙恒曾經(jīng)跑到陸氏地庫給她送衣服,她那么賞識沈樂…… 所有看似不經(jīng)意的事情,一旦因為有了懷疑,便一定會變得別有目的。 陸時安憤怒無比的又給了華熙恒一拳,“我絕對不會給你任何翻身的機會。” 盡管爸說一旦找到了沈樂的親哥哥,千萬不可以輕舉妄動,一定要先通知他,可是他不但沒有聽從,還將事情鬧得越來越糟,只因為他急于將心中的火發(fā)泄出去! “那你就試試!”華熙恒將他一把推出去,然后關(guān)上大門。 陸時安大笑一聲,上了自己的車,直接開去了酒吧。 顧余笙蜷縮在床上,額上冷汗涔涔,小腹越來越痛,身下一片濡濕,依稀她覺得有什么在從她體內(nèi)被迅速的剝離。 “張、張媽……”她聲音虛弱的喊道。 可是她的聲音實在是太虛弱,根本就傳不出去。 手摸向床頭柜上的手機,顫抖著手撥通了陸家老宅的電話。 張媽聽到電話鈴聲,心里咯噔一下,在腦子里快速的組織了一下語言,萬一夫人問起來,她應(yīng)該怎么回話。 穩(wěn)了穩(wěn)呼吸,她拿起聽筒。 “張、張媽……孩子……”顧余笙虛弱的聲音從聽筒里傳入張媽的耳中,張媽丟掉電話,直接上了二樓,然而她的房門從里邊鎖著,匆匆去找備用鑰匙,當張媽進去后,臉色驀然退的干干凈凈。 床單上一片嫣紅之色,還有血在不停的流出。“備車,送少夫人去醫(yī)院!” 司機聽到喊聲,沖上來一看,趕緊背著顧余笙下樓。 顧余笙臉色蒼白如紙,用力的抓著張媽的手,“張媽……救……救……” 張媽不停的幫顧余笙擦著額上的汗水,“少夫人,您一定要堅持住,孩子一定會沒事。”說完,她又催促司機:“快點兒,再快點兒!” 眼看著前邊變了紅燈,司機一個猛踩油門,直接闖了紅燈,恰好有巡查的警車,看到有人如此明目張膽的闖紅燈,連忙追了上去。 張媽催促司機再開快點兒,而她則一遍遍不停的撥著陸時安的電話,可是無論她撥打了幾遍,陸時安就是不接電話。 張媽縱然平日里再精明,此時也急得六神無主。看到后邊警車一直緊追不舍,張媽覺得再也不能瞞著景玉蘭了,于是顫著手調(diào)出了景玉蘭的電話。 此時,景玉蘭一臉的不安,“樂山,會不會家里出了什么事情,我剛剛給時安和阿笙打電話,沒有一個人接的,更怪的是,老宅的電話一直占線。” 陸樂山從書本里抬頭,“說不定兩個人出去了。” “阿笙現(xiàn)在身體虛弱,根本經(jīng)不起任何刺激和勞累,我這心里總是不安。”景玉蘭說完,再次撥了老宅的電話,依舊是占線狀態(tài)。 張媽急得滿頭大汗,“夫人啊,您到底跟誰講電話講這么久?” “真是奇怪了。”景玉蘭搖頭嘆息一聲,掛斷電話,突然手機鈴聲響起,驚得她心里一慌,看了一眼,是張媽的電話,“喂?” “夫人,出事了!”張媽急火火的說道。 “你慢點兒說,出什么事了?”景玉蘭用力攥緊電話。 張媽看了一眼神色痛苦的顧余笙,“少夫人……”依著她的經(jīng)驗,這一胎怕是保不住了,可是這話不能當著顧余笙的面兒說。 畢竟是多年的主仆,景玉蘭默了良久,有些不確定的問:“是阿笙她流產(chǎn)了嗎?” “夫人,您要是處理完那邊的事情了,就趕快回來吧,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到黎少爺?shù)尼t(yī)院了。”車子突然被警車攔截住,張媽由于慣性,向前沖去。 交警讓司機出示駕照,張媽趕緊解釋一番,交警向里邊看了一眼,便示意司機繼續(xù)向前。 車子終于停在了黎耀輝的醫(yī)院,護士看到顧余笙這個情況,趕快去通知值班大夫。 急診室的燈再次亮起,司機跟交警去處理問題,張媽在急診室外焦急的走來走去,雙手合十不停的為顧余笙祈禱,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急診室外的燈終于熄滅。 “大夫,怎么樣?”張媽焦急的迎上去。 大夫很遺憾的搖頭,“孩子已經(jīng)沒了,大人身體還很虛弱。” 張媽向后踉蹌了兩步,“一點兒挽救的余地都沒有了嗎?” 大夫雖然不是胡大夫,可也認得顧余笙,知道她那樣的情況能懷上孩子已經(jīng)是比中彩票還要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嘆息一聲,“我們真的已經(jīng)盡力了,不過如果陸太太好好調(diào)養(yǎng)的話,以后還有機會的。” 張媽只覺得腦子一片空白,手機鈴聲響起,將她從怔愣之中拉回神思,“夫人……” “情況怎么樣?阿笙有沒有事?我已經(jīng)往機場去了。”景玉蘭急切的問道。 張媽眼眶一酸,“夫人,孩子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