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算計華熙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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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余笙被他推至墻邊,后背抵在墻上,硌的有些疼。 她看著渾身散發(fā)出危險氣息的陸時安,只覺得呼吸有些發(fā)緊,“時安,剛剛那個真的是華熙恒,你說……唔……” 陸時安只覺得肺都要炸了,在她還想要繼續(xù)說下去的時候,他用嘴巴堵住了她即將說出口的話。 “天……”看著他在眼前突然放大的俊顏,她驀的瞪大了眼睛,想說話,卻被他趁機撬開了牙關(guān)。 顧余笙知道他肯定又吃醋了,心里覺得好笑,手臂環(huán)上他的腰身,回應(yīng)了他的這個吻。 這個動作,大大愉悅了陸時安,他挑了下眉,吻的越發(fā)用力。 在她幾乎要窒息的時候,陸時安終于放開了她,手捏著她的下巴,“以后再敢當(dāng)著我的面提別的男人的名字,一定不輕饒,今天看在你這么主動認錯的份兒上,就勉強原諒你?!?/br> 顧余笙眉角抽跳,“陸先生,我在跟你說正事,華……”接收到他凌厲的眼刀子,她縮了下脖子,“那個人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g國?不奇怪嗎?” 陸時安皺眉,華熙恒出任非拉鉆戒的設(shè)計總監(jiān),這時候出現(xiàn)在g國還真是件怪事。而且,他還聽說被顧余笙陰了一下,曹克曾帶著人去砸了華熙恒的辦公室,這就有些玄妙了。 “而且,我喊他的時候,他明顯停下了腳步,這件事情真的很奇怪,你要不要打聽一下?” 雖然不應(yīng)該懷疑華熙恒,可畢竟這是商場,商場就是要各為其主。上回非拉鉆戒聯(lián)合曹克想要給陸氏以致命一擊,幸得她兵行險招,否則現(xiàn)在陸氏必然陷入供貨困境。倘若他們也打起了許愿石的主意,那肯定將不利于陸氏的副線產(chǎn)品推廣。 陸時安凝眉若有所思了一會兒,“說不定是過來談合作的吧,我會去打聽的,不過現(xiàn)在……”他舔了下唇,嘴角漫開魅惑至極的笑容。 顧余笙無語的看著陸時安,“陸時安,我現(xiàn)在在跟你說很重要的正事,你能不能不總精蟲上腦?” 陸時安聞言,臉色又黑了一層,“真是越來越口無遮攔了,竟然敢說你老公我精蟲上腦?” 顧余笙干干的擠出一絲笑,“我……” 陸時安輕咬了下她的下巴,濡濕的感覺讓顧余笙頭皮發(fā)麻,她的手橫在他的胸前,弱弱的抗拒,“陸先生,求放過?!?/br> 陸時安抿唇一笑,“現(xiàn)在才說,不覺得晚了嗎?” 顧余笙眼神哀哀的看著他,“我們先說完,再……” “再什么?”陸時安嘴角的笑容弧度又深邃了幾許。 “你胳膊上還有傷,畢竟是他國異鄉(xiāng),別感染了?!鳖櫽囿下曇舭l(fā)緊,“而且你的腳太臟了?!?/br> 陸時安瞄了一眼自己沾著臟污的腳,尷尬的咳了一聲,“好吧,都依你,反正今晚你逃不掉?!?/br> 顧余笙呵呵兩聲,沐浴之后,顧余笙幫他上了傷藥,趁他不注意將自己裹成了粽子裝挺尸。 陸時安好笑的看著她,手從被子下伸進去,精準的抓住那一雙白嫩嫩的小腳。 顧余笙低咒一聲不好,就要蹬他,陸時安卻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 “陸時安,昨晚折騰了那么久,又坐了那么長時間的飛機,真的好累,難道你不累嗎?”一計不成,顧余笙又生一計。 陸時安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會兒,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你說會不會是因為總是我動的原因,所以我的精力特別充沛,要不今晚換你動?” 顧余笙臉上快速飛竄上一抹巨大的紅暈,“陸時安,你真的很惡劣!” 陸時安笑,“我怎么惡劣了?” “反正你就是很惡劣,我讓你去打聽的事情你不抓緊去打聽,不知道夜長夢多嗎?萬一……” 陸時安伸指點住她的唇,“聽好了,夜長不一定夢多,只要能滿足你,你就會一覺到天亮,這是我的經(jīng)驗?!币婎櫽囿系哪樇t的幾乎滴血,他繼續(xù)說道:“至于那件事要不要打聽么,我自有定奪,倘若非拉鉆石也在打許愿石的主意,那么明天我們一定還會碰到?,F(xiàn)在,你可以放下心了嗎?” 顧余笙想了想,陸氏口風(fēng)這么緊,或許只是她想多了,正想說些什么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身上冰涼一片,原來陸時安趁著她出神,竟然將她從被子里拖了出來。 凝著她誘人的嬌軀,陸時安咽了咽口水,“陸太太,別這么別扭,快點兒……” 顧余笙羞窘的將頭偏向一側(cè),“明天不能遲到了。” “放心,我向來精力充沛,會叫你。”陸時安得逞的壓上去。 “等一下。” “又怎么了?”陸時安不耐煩的看著她。 “咱們沒有給媽報平安?!?/br> 陸時安快要瘋了,繃著嘴角,撥通老宅的電話,景玉蘭聽說他們平安抵達,并且還出去拍了照片,非常高興,又囑咐了幾句,顧余笙笑著掛斷電話。 無意間對上陸時安沉如滴墨的一張臉,顧余笙笑著勾住他的脖頸,“陸先生,別這么別扭,快點兒……” 她學(xué)著他方才的語氣,逗笑了他,很快房間里就傳出了交纏在一起的喘息聲。 第二日,顧余笙是被陸時安給拖起來的,她煩躁的嘀咕了一聲,“都是你,身上酸死了?!?/br> 陸時安貼著她小巧的耳廓,溫聲說道:“要不要老公給你按摩?” 顧余笙倏然睜開眼睛,立即起來,“現(xiàn)在去的話應(yīng)該來得及吧?” 陸時安忍著心里的笑意,“身上真的酸的話,就快點兒過來,我給你按按?!?/br> 顧余笙咬牙切齒的橫他一眼,“陸時安,你別給我挖陷阱,我才不要你這個色狼按摩!” 陸時安看著她快速鉆進了浴室,發(fā)出一陣低沉的笑聲。 吃過早飯,陸時安讓顧余笙換上一雙運動鞋,“據(jù)說許愿石的開采地都是山石地,如果穿高跟鞋的話,腳會廢掉的。” 顧余笙點頭,瞄了一眼地上他不知道什么時候準備的兩雙運動鞋,“不是說當(dāng)?shù)刂挥心欠N船鞋嗎?” 陸時安笑著捏了下她小巧的鼻子,“你還真是,我說什么你就信什么???” 顧余笙撇撇嘴,他笑著說道:“那種船鞋,只有在祈福節(jié)的時候會穿?!?/br> 說著,兩人背著背包便離開了酒店,包了一輛當(dāng)?shù)氐某鲎廛嚒?/br> 司機很健談,跟陸時安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司機不時瞄幾眼顧余笙,“先生,你太太真漂亮?!?/br> 陸時安攬上顧余笙的肩,“對,我太太可是有名的美女,上過電視呢。” 司機訝異的“呀”了一聲,隨即又發(fā)出一陣大笑聲,很快車子便駛進了山里。 而就在這時,顧余笙突然發(fā)現(xiàn)車后還有一輛車,雖然看不到車里的人,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她始終覺得那個人是華熙恒。 陸時安回頭望了一眼,然后跟顧余笙對視一眼,譏嘲的勾唇一笑。 顧余笙心里越來越不安,她抓住陸時安的手,“看來陸氏內(nèi)部有內(nèi)鬼?!狈駝t怎么可能他們前腳來g國,華熙恒后腳就到,并且還如此巧合的又在去往許愿石的開采地碰到。 陸時安揚眉一笑,“應(yīng)該是,不過這次華熙恒還是免不了失敗的下場。” 顧余笙皺眉,不解的看著他。 他笑容越發(fā)深邃,“把心放到肚子里,不該你擔(dān)心的不要擔(dān)心,就跟著老公好好玩,然后把老公服侍好。” 清晨時,他已經(jīng)往濱城機場打去了電話,得知華熙恒跟他們坐同一航班來的g國,只是他們是頭等艙,而華熙恒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選擇了經(jīng)濟艙。 雖然華熙恒是奔著許愿石來的,但是依著他跟他們同航班看,華熙恒應(yīng)該并不知道許愿石是什么東西,畢竟那個許愿石是他在g國當(dāng)?shù)匾故刑詠淼摹?/br> 而昨晚,又恰好是g國的祈福節(jié),街上也沒有販售這種許愿石的攤子。 原本他之前的幾句話令顧余笙感動不已,可他最后那一句話說完,顧余笙臉色羞紅的垂首的同時,在他腋下也狠狠掐了一下。 他一時不查,發(fā)出一陣巨大的嘶聲,惹得司機莫名其妙的望過來。 他趕忙干干的擠出一絲笑,“抽筋了。” 顧余笙沖他挑了下眉,陷入沉思之中。雖然不知道陸時安想到了什么辦法,可是看到他笑得如此自信,她就愿意相信他。 陸時安進了礦洞,跟礦主談了一會兒后,簽了一張支票給礦主,然后帶著顧余笙離開。 顧余笙不解,“你不會真的給礦主一張支票了吧?” 陸時安低聲道:“濱城的支票你覺得在g國能兌現(xiàn)嗎?” 顧余笙眉頭一擰,“既然你我都知道的事情,那你怎么就知道華熙恒一定就不知道?” 陸時安聳肩,“生意上的事情你還嫩著,多跟老公學(xué)學(xué),老公可以不收錢免費教你?!?/br> 顧余笙對上他那充滿了算計的目光,推開他,“不學(xué),生意上的那些手段,你去耍就好了。” 上回曹克的那件事,她也是被逼無奈,并非說明她多么的手段高超。 陸時安低聲一笑,然后目光在后邊的那輛車上快速一掠,華熙恒,這回我看你能翻出什么花來,敢覬覦我老婆,我就讓你跌入塵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