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巨額賭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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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余笙向來不喜歡喧囂嘈雜的環(huán)境,在包間里待了一會兒,便打算回去。陸時安與羅克迪低聲耳語了幾句后,帶著她告辭離開。 其他人又待了一會兒,也都陸續(xù)離開。 顧余笙看著車外的夜景,看向陸時安,“陸先生,你說華熙恒會來陸氏嗎?” 陸時安皺了皺眉,“他的設(shè)計真的就這么好?還是你覺得他這個人不錯。” 顧余笙未作他想,“人好,設(shè)計好,這有什么分別嗎?” 陸時安臉色徒然黑了一層,將車在路邊靠停,欺身靠近她,顧余笙感受到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危險的氣息,向后撤了撤,“你停車做什么?” 陸時安伸指點了下她的頭,“人好跟設(shè)計好是兩回事,如果你認(rèn)為他的設(shè)計好,那么可以讓他進陸氏,可如果你覺得他這個人好……”他頓了一下,笑得有些邪魅,“陸太太眼中的好男人只有我一個人,怎么可能會覺得其他男人好呢?” 顧余笙頭皮發(fā)麻,知道他這又開始吃干醋了,語氣帶了幾許誘哄,“是,陸先生最好了,可是我也是本著為陸氏廣納賢才的心思才希望他可以進陸氏,畢竟爸讓我當(dāng)了副總,而我這個副總又主管設(shè)計,如果沒有成績,豈不是對不起爸?” 陸時安臉色稍霽,“你說的是真的?” 顧余笙點頭,“快些回去吧,很晚了。” 陸時安嘴角一勾,“好,回去我們做運動。” 顧余笙懶得跟他繼續(xù)說這些披著正常外衣實則很葷很黃的話題,沖著車窗呵了口氣,然后宛若一個調(diào)皮的孩童伸著手指頭在車窗上畫了兩個簡筆畫小人。 陸時安看她一眼,再次將車靠停在路邊,顧余笙不解的看他一眼,“怎么又停了?” 陸時安沖車窗呵了口氣,然后也快速的在窗上畫了兩個簡筆畫小人。 當(dāng)顧余笙看到那窗上的畫時,臉色不自然的紅了。只因為剛剛她畫的是相擁站在一起的兩個小人,而陸時安畫的則是要橫著看才能看出來兩個小人是相擁站著的。 陸時安欺身靠近她,“陸太太,你臉紅什么?” 顧余笙死死瞪了他一眼,“你在車窗上畫這個干什么?” 陸時安沖她邪魅一笑,“我畫的也是相擁在一起的兩個小人啊。”他說著,指著上邊的那個,“這個是我,下邊的那個是你。” 顧余笙沒好氣的白他一眼,“你可真是無恥到家了。”說著,她越過他試圖擦去窗上那動作曖昧的兩個小人,卻被陸時安搶先放平了副駕的座椅,同時他快速壓在她的身上。 顧余笙身體緊繃成一條線,害怕他發(fā)瘋,手橫在他的胸口,“陸時安,你別胡來!” 陸時安在她唇上輕啄了一下,“你說現(xiàn)在他們是不是相擁站在一起的?” 顧余笙呵呵兩聲,卻是一動不敢動,“萬一被別人看到了怎么辦?你那車的車牌號這么拉風(fēng),別人會怎么想陸氏?” “別人怎么想我懶得管,反正這畫你不許擦。”陸時安捏著她的下巴,聲音輕緩的說道。 顧余笙嘆息一聲,“好吧,不擦就不擦,你快點兒開車,我有些累了。” 陸時安打了個呼哨,依依不舍的從她身上起來,并幫她調(diào)整好副駕座椅,開車離去。 楚慕寒站在酒店公寓的落地窗前,欣賞著夜色下的濱城,蹙眉想了會兒,撥通了陳默的電話,“陳默,去找三個牌搭子,從明天起開始接近白碧柔,三日內(nèi)務(wù)必讓她欠下巨款。” 陳默應(yīng)了一聲,約莫一個小時后,又撥通了楚慕寒的手機,“楚總,我已經(jīng)查到了白碧柔這兩天常去附近的一間棋牌室,也有幾個關(guān)系比較好的牌搭子,如果另外找三個的話,只怕她不會接受,依我看,不如就從這三個牌搭子上下手,您覺得怎么樣?” “這事兒你看著辦,需要多少錢,只管跟我說,我會知會財務(wù)。”楚慕寒掛了電話后,倒了杯紅酒,慢慢的晃著。 第二日天明,天空中積壓著一層厚厚的陰云,似乎又會有一場雪在濱城灑落。 打了通宵的麻將,所有人都非常疲憊,一女看著白碧柔面前的撲克牌,“白姐,你這一晚上可真是運氣逆天啊,瞧瞧,把我們幾個人輸?shù)摹!?/br> 白碧柔數(shù)清了撲克牌,沖三人道:“來來來,一張牌一百塊,快些給錢,給了錢我還要回去睡覺呢。” 三人不甘不愿的從兜里掏出了錢,有的差了一點兒,白碧柔讓棋牌室的服務(wù)員給找來了紙筆,三人臉色鐵青的寫下了欠條,白碧柔便打著呵欠離開了棋牌室。 三人看著她的背影,雖然心里恨恨的,卻也只能唉聲嘆氣。 當(dāng)三人走出棋牌室的時候,陳默戴著墨鏡走到了他們面前,攔住了他們的去路,三人原本就輸了錢心里覺得晦氣,這回兒看著陳默,更是目光不善。 陳默笑容淡淡,“三位這一晚可是沒少輸,我知道你們心里不痛快。” 三人眉頭深擰,“看你人模人樣的,知道還不趕快滾!” 陳默也不惱,“你們?nèi)硕继脍A另外三人的錢了,所以難免會被白碧柔給鉆了空子,假如你們?nèi)藬Q成一股繩,去贏白碧柔的錢,那不就是易如反掌的事了嗎?” 三人若有所思的相視一眼,陳默觀察著三人的神色,“對面有家小飯店,三位若是感興趣的話,我請你們吃頓早飯,我們邊吃邊聊。” 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將這周圍的環(huán)境都摸了個清楚,知道這家小飯館里是唯一沒有監(jiān)控的地方,談事情正好。 三人低聲私語了幾句,跟著陳默去了這家小飯館,挑了一處僻靜的地方,陳默跟他們詳細(xì)說了要他們怎么做,最后又掏出三沓錢,“只要你們能讓白碧柔三天內(nèi)欠下巨款,這錢就都是你們的了。” 三人見錢眼開,就要伸手去拿,陳默卻伸手按在了錢上,“這些只是一部分,作為你們今晚跟白碧柔打牌的本,剩余的只要你們能夠做到,每人還將再有這樣的四沓。” 三人腦子快速轉(zhuǎn)動,四沓加一沓,那不就是五萬了嗎?眼睛幾乎都亮了,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陳默,“先生,你說話算話?不是在耍我們吧。” 陳默笑笑,收手抱臂看著三人,“自然說話算話,但是你們也必須記住我說的,讓她欠下的越多越好。” 三人收了錢,眉開眼笑,“您放心吧,我們保證今晚就讓白姐輸?shù)眠B內(nèi)褲都不剩。” “希望如此。”陳默甩了話,又戴上墨鏡快速離開了小飯館。 三人坐著商量了一會兒,定下了暗號,傍晚的時候又早早的等在了棋牌室。 白碧柔睡了一天,精神不錯,看著一臉喪氣的三人,笑呵呵的說道:“錢都帶來了?” 三人將錢拍在桌子上,給了白碧柔錢,惡聲惡氣的說道:“白姐,錢我們可給你了,欠條拿來。” 白碧柔收好錢,將借條給三人,看了一眼三人面前的錢,心想著這些錢今晚可就又能進她的腰包里了,雖然楚慕寒說了會給她送錢,找房子,可是到現(xiàn)在連個屁都沒有,她若是不自己想點兒辦法,等他送錢來了,她早就餓死凍死了,還有念璟那個臭丫頭,神神叨叨的,原本還以為能指望著她過好日子,可是瞧瞧她當(dāng)初那是什么眼光,竟然能看上俞子歌。 在a國,因為與周圍鄰居不熟,她就是想找人打兩圈都找不到,可是在濱城,就憑她曾經(jīng)是顧家的闊太太,想靠著麻將賺點兒小錢豈不是易如反掌的事嗎? 笑呵呵的看了三人一眼,“今晚上還是一圈一百嗎?” 三人不約而同的搖頭,“我們昨晚輸?shù)锰珣K了,今晚為了能快些回本,一圈二百。” 白碧柔正求之不得,他們愈是想贏,便對她愈加有利,三圈里,白碧柔贏了不少,可是第四圈開始,白碧柔的好運氣便似乎都用完了。 眼看著自己越輸越多,她越發(fā)急躁,當(dāng)東方顯出魚肚白,她已經(jīng)輸?shù)囊凰苛恕?/br> 三人數(shù)著自己面前的撲克牌,看向白碧柔,“白姐,您這帶的錢只怕不夠啊,看在咱們都是牌搭子的份兒上,不如就到這里,不夠的,你給打個欠條,晚上咱們再約。” 白碧柔如何能夠答應(yīng),“別,都別走,我就不信了,咱們再走五圈,一圈一千,如果五圈我還沒贏,再散伙。” 三人有些不耐,打了個呵欠,互相對視一眼,第一圈白碧柔意外和了,她臉上又浮上笑容,可是后邊的四圈,她又全都輸了。 三人又催促她快些寫欠條,白碧柔就是不信邪,“我今天就不信邪了,咱們再繼續(xù)。” 三人求之不得,于是僅一天一夜的時間,白碧柔便輸給了三人約十萬塊。 這回任憑白碧柔如何拉著三人繼續(xù),三人也不答應(yīng)了,他們讓服務(wù)員拿來紙筆,看著白碧柔寫下欠條又按了手印,這才揣著欠條走了。 熬了一天一夜,三人疲憊不堪,可是想到錢很快就能進自己腰包里,便都樂得合不攏嘴,又聚到了那家小飯館,撥通了陳默的電話。 陳默沒有想到這三人這么快就讓白碧柔欠了十萬塊,讓三人今晚去白碧柔家討債,明早便會將錢付給他們。 三人又商議了一番,答應(yīng)了陳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