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聽筒里的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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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倩撫著胸口,極力穩(wěn)住呼吸,然后又從門鏡往外看了一眼,正想要躡手躡腳的回房間,卻突然聽到大力轉(zhuǎn)動門把手的聲音。 她身子一個顫抖,捂住雙耳以為他們進不來就會離開,怎料孔武有力的保鏢已經(jīng)開始撞門,她蜷縮在一角,保鏢每撞一下,她的心就跟著用力縮緊一分。 最終,還是顫抖著手打開了房門。 保鏢根本不給她反應(yīng)的時間,沖上去一邊一個架住許倩的胳膊,許倩臉色一白,充滿驚恐的看著景玉蘭。 “夫人,我……”許倩眼神驚恐,嘴唇哆嗦不停,愣是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景玉蘭笑瞇瞇的望著許倩,伸手挑起許倩的下巴,“這么瘦,臉色也不好,這樣怎么能夠生下健康的孩子。” 許倩呼吸一滯,只覺得渾身的汗毛倒豎,她試圖掙開保鏢的鉗制,可是以她的力氣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張媽遞上一方絲帕,景玉蘭擦了擦手指將絲帕丟掉。 許倩瞠了瞠目,心中的懼意愈盛。 最終,許倩被帶離酒店公寓,當(dāng)她被塞入車?yán)锏臅r候,她臉色一白,“夫人,我從沒有想過要名正言順……” 景玉蘭不耐的自后視鏡里看了她一眼,聲音平平的說道:“可是你腹中的是陸家的骨rou,既然是陸家的骨rou,我怎么可能眼睜睜的看著陸家的骨rou在外面受苦?這路上顛簸的厲害,你還是閉上眼睛好好養(yǎng)養(yǎng)神。” 許倩臉色愈加蒼白,顛簸?什么路會顛簸,難道董事長夫人是要把她送去鄉(xiāng)下? “夫人……我求求您放過我,我……”許倩一臉哀求的看著景玉蘭。 景玉蘭不耐煩的按了下額角,對司機說道:“開車。” 車子開的很快,周圍的景色從繁華到荒蕪,最后駛?cè)胍粭潉e墅前,景玉蘭沖保鏢遞了個眼色,保鏢便帶著許倩進了別墅。 張媽看著許倩的背影,低聲問道:“夫人,要不要找個大夫過來給她檢查一下?” “檢查?”景玉蘭冷笑一聲,“你有看過懷孕的人喝咖啡嗎?而且桌子上還有兩瓶紅酒。” 張媽恍然大悟,“既然許倩沒有懷孕,那夫人為什么要把她帶到這里?” 景玉蘭笑容越發(fā)深邃,“你覺得單憑她一個小小的模特,而且還是一個丑聞纏身的模特會有膽量將東西寄到老宅嗎?” 張媽搖頭。 “既然她想要攀附權(quán)貴,那我索性就讓她有苦說不出,你等著看吧,我非要把幕后指使她這么做的人給逼問出來。”景玉蘭一臉冷色,敢這樣欺負(fù)她認(rèn)定的媳婦,她怎么可能會手軟? 陸時安開著車去了許倩的別墅,可是到了才知道許倩早已經(jīng)搬離了這里,他煩躁的扯開領(lǐng)口,雙眸如同淬火。 掏出手機,撥通楊光的電話,“楊光,幫我查查許倩搬去了哪兒,半個小時之內(nèi),我要知道結(jié)果!” 電話另一端,楊光被這震耳欲聾的聲音給震得耳鼓嗡嗡響,他將手機往旁邊移開幾分,“好。” 很快,陸時安的手機響起,知道了許倩入住的酒店公寓,他立即發(fā)動汽車速度極快的去了許倩的酒店公寓,可是他還是慢了一步。 打聽了幾人,方知道將許倩接走的正是景玉蘭,他眉頭一擰,猶疑了一會兒撥通了景玉蘭的手機。 “媽,你把許倩帶去了哪兒?”陸時安沉聲問。 “時安,我會派人好好照顧許倩,以后她肯定是不會再出現(xiàn)在你和阿笙的生活里了,所以你現(xiàn)在趕快回老宅把阿笙給我哄好。”景玉蘭神色嚴(yán)肅。 陸時安深吸了口氣,又回到了老宅,當(dāng)他打開房門,看到顧余笙仍舊維持著他離開時的姿勢,他只覺得心里浮上一股躁意,臉色頓時垮了下來,走到她面前,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寒聲質(zhì)問:“顧余笙,你這樣在折磨誰?” 顧余笙抬眸望了他一眼,用另一只手一根一根掰開他握在她腕上的手,陸時安怔了一下,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她。 該死的女人,為什么如此倔強! 顧余笙從搖椅上起來,可是因為長時間維持一個姿勢,腿早已經(jīng)麻木,身子向前一個踉蹌。 她沒有扶住任何東西,而是閉上了雙眼,似乎這樣直直摔下去所帶來的痛可以稍稍減輕心痛,然而,一雙有力的手臂在她摔倒前將她牢牢擁入懷中。 熟悉的氣息隨著呼吸涌入肺腑,顧余笙沒有推開他,任由他抱著,可是心里再也沒有因為他的靠近而劇烈跳動。 “陸太太,一切都過去了,我們好好的,好嗎?”陸時安貼著她的耳畔輕緩的問道。 顧余笙睫毛顫了顫,沒有說話。 陸時安有些尷尬,“陸太太,你說句話好不好?” 顧余笙感覺到雙腿的麻疼稍稍舒緩了一些,扯開他箍在她腰上的手,走到床上,歪頭躺下。 陸時安臉色一僵,是真的有些無計可施了。 在房內(nèi)來回走了幾圈,他坐到她身邊,“陸太太,你餓不餓?” 顧余笙依舊不理他,翻了個身。 陸時安眉頭緊擰成團,他何曾如此低聲下氣的哄過一個女人?可顧余笙也太過分了!真是熱臉貼著人家的冷屁股,陸時安覺得心中郁悶極了。 他看著她的背影,惡聲惡氣的說道:“顧余笙,喏,你是鐵了心的不想理我了是不是?你別后悔!” 甩了話,他氣怒不已的摔門離去。 “砰”的一聲,顧余笙倏然睜開眼睛,心里不知何種滋味。 夜,一點點降臨,可是老宅里靜悄悄的,公公陸樂山今天中午應(yīng)邀去了朋友家中做客,只怕今晚不會回來,而婆婆景玉蘭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陪著她的張媽也沒有回來,陸時安就更不知去向了。 她看著窗外的夜色,忽然就想起了昨晚他費盡心思的從客房陽臺爬過來的樣子,起身,莫名其妙的開了窗戶。 一陣寒意襲來,顧余笙瑟縮了一下,抱臂走到陽臺上,看著對面客房的陽臺。 就在這時候,房間內(nèi)的手機響起,她按了下額角,重新回到房內(nèi),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上的號碼,皺了下眉,“黎耀輝?有事嗎?” 電話另一端,黎耀輝看了一眼陸時安,神色有些不耐的輕咳一聲,“是這樣的,時安他喝醉了,你能不能過來接他一下?” 顧余笙皺眉,“我有些不舒服,能麻煩你幫我把他送回來嗎?” 黎耀輝有些為難,“這……我突然有急事,恐怕不能啊,如果可以的話,我也就不會打這個電話了。” 顧余笙握著手機遲疑了一瞬,“那你幫我給他打輛車回來。” 黎耀輝無語的看了一眼對面的陸時安,“這……” 顧余笙輕聲道:“謝謝你了,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掛了。” 陸時安聽著免提中她如此冷酷無情的話,氣的只想罵人。心里低咒一聲:顧余笙,你若是真的敢掛斷,我一定會加倍討回來! 黎耀輝聽著電話掛斷的“嘟嘟”聲,挑眉看了一眼臉色沉沉的陸時安,“現(xiàn)在怎么辦?” “繼續(xù)打。”陸時安僵著一張臉,又往嘴里灌了一杯酒。 “這不好吧?萬一她如果心煩,直接關(guān)機呢?”黎耀輝看他一眼。 “我不管,你若還是我哥們,你就繼續(xù)打。”陸時安有些執(zhí)拗,甚至帶了幾分耍無賴的感覺。 顧余笙的手機剛剛掛斷,又再次響起,她看了一眼手機,想著或許她不接那么黎耀輝就不會再打過來,然而,黎耀輝明顯是個執(zhí)著的人。 她想要直接掛斷,又覺得隨便掛斷別人電話十分不禮貌,而且對方還是黎耀輝,最后她還是接通了,“黎耀輝……” 她只說了三個字,便聽到電話另一端傳來陸時安的醉話。 “陸太太,我愛你,你別不理我好不好?” “陸太太……你就是我的唯一,兩個世界都變形,回去談何容易,確定你就是我的唯一,獨自對著電話說我愛你,我真的愛你……” 聽著陸時安充滿了醉意唱的爛到家的《唯一》,仿佛有什么戳中她心里的那處柔軟,顧余笙的眼睛里氤氳上一層霧氣。 “顧余笙,時安真的醉的一塌糊涂,如果你還在意他,就過來接他,地址我會發(fā)到你手機上。”黎耀輝說完,直接掛斷電話,很快顧余笙的手機就進來了一條短信。 顧余笙握著手機在房間里走了幾圈,只覺得還能夠清楚的聽到陸時安的歌聲,最后,她隨手拿了一件衣裳披在身上,喚了司機備車,直接去了酒吧。 黎耀輝看著陸時安,一臉戲謔,“唱的不錯,不過她會來嗎?” 陸時安沖他挑了下眉,“這可是我的殺手锏,就不信我老婆不來。” 黎耀輝抿唇笑笑,“既然想好好過日子,也對人家說了愛她,你以后盡量跟別的女人保持點兒距離,顧余笙不是鋼鐵俠,經(jīng)不起你這樣接二連三的傷害。” 陸時安眉頭一擰,他又如何不知道黎耀輝說的每句話都是對的,可是這世上并不是什么事情他想躲就能夠躲得開的。 黎耀輝看了一眼時間,“你自己能行?” 陸時安笑笑,“你不是說要等著看我老婆會不會來的嗎?怎么就要走了?” 黎耀輝笑著打趣他,“我明天還有一臺手術(shù),真心陪不了你了。不過,還是祝你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