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段景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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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悠悠快步走上前去。 男人都沒來得及看清人,就忽然被奪走對講機,接著腦袋被一股完全無法抵抗的力量推向墻壁…… 剛才那女人還沒走,本來還在望著魚悠悠的背影發愣,心想小姑娘是不是在這里被折磨瘋了,因為被騙進來百般欺侮而瘋了的,她不是沒見過。 可是沒想到,下一秒就見到她把段景淳最得力的手下撞得腦漿迸裂的景象。 一瞬間,女人差點尖叫出聲。 可她死死捂住嘴,終于還是把聲音堵在了嗓子眼里。 在這里呆久了,她知道,最保命的法子就是不要引人注意。 女人捂著嘴,扭頭就跑。 - 直到段景淳和摸進門來的人四目相對,才發現對方不是融野,卻是另外一個更不可能的人…… “魚悠悠,你怎么會在這里?” 他派去監視的人剛才還匯報說她在城郊房子里,可怎么轉眼間就出現在他面前了? 而且,她是怎么如入無人之境地來到他面前的? 魚悠悠知道他在錯愕什么,可她沒義務給他解釋,只冷冷看著他說: “派一個連環殺手跟蹤威脅我,你是真當我軟弱可欺?” 話音未落,她便釋放出精神力,宛如利劍般直直刺向段景淳,并用靈力加持,讓它銳不可當! 但段景淳的精神力本就比魚悠悠高一級,而且剛吸收了一顆靈石,連靈力都比此刻的魚悠悠要強。 他冷嗤一聲,靈力作盾,精神力則化作無數利劍飛向毫無遮掩的魚悠悠。 本以為她一定要當場殞命,卻沒想到魚悠悠身形一動,整個人向前一躍,竟沖進了她剛剛釋放出的那股力量中去。 本來利劍般襲向段景淳的兩股異能也改變了形態,如傘一般裹挾著她,成了保護殼。 而傘尖的部分則被集中強化,成為最強力的武器,直接在段景淳用單一靈力形成的護盾上開了一個拳頭大的洞! 段景淳第一反應就是拔槍,扣動扳機。 在魚悠悠的記憶中,這是第一次面對槍口。 可不知為何,她能清晰地看到子彈射出槍口的畫面,以及它們運動的軌跡,大腦還能清晰地估算出子彈打到自己的時間。 精確到萬分之一秒。 她的身體先于意識行動,徒手抓住子彈,接著朝段景淳扔了回去。 由于異能加持,這一扔的彈射力不亞于槍口發射。 段景淳驚愕之下,卻已經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只覺得大腦一白…… 看著前額一個血窟窿,大張著眼睛倒在血泊里的段景淳,魚悠悠總算松了口氣。 與此同時,已經有巡查的人發現了同伴的尸體,將消息傳播了出去。 可是因為監控設備損壞,他們無法知道是誰做的,等發現段景淳和他最得力的助手都死了時候,更是六神無主。 本就是一群烏合之眾,頭頭一死,便亂作一團。 有人擔心繼續留在這里也會遭遇不測,便慌忙從密道里跑了出去。 魚悠悠便也趁亂往外走。 剛走出山體,就有二十幾輛車開了過來,其中還有警車。融野說這次事情牽扯很大,是第九部和這個島上警察的聯合行動。 漆黑的夜空下,車燈耀眼。 他們在魚悠悠前面不遠停了下來,車上很快下來一些人,有一些穿著制服。 已經跑出去的人瞬間被他們抓得七七八八。 一個警官看到魚悠悠這么從容自若,不太像犯罪分子,但不是犯罪分子,又怎么會跟那些人一起出來? 于是上前盤問,“喂!你是干什么的?” 魚悠悠看著對方不說話,她總不能說自己來殺人的吧? 不說殺人又說什么?來旅游?可她剛從賊窩里出來,說不通。 正考慮要不要提一提融野的時候,一輛黑色轎車開了過來。 車窗降下,里面露出一張棱角分明的臉。 “她是我的人。” 男人嗓音低沉,有些虛弱,但透著不容抗拒的威嚴。 說曹cao曹cao到。 剛才盤問魚悠悠的人愣了愣,又看了看魚悠悠,最后向融野微一頷首,便轉身匯入行動隊里,執行任務去了。 融野推開車門,眼神溫柔,“上車。” 魚悠悠坐進車里,司機調頭,將車開走。 “段景淳死了?”融野問。 魚悠悠點點頭,把過程說給他聽。 說到徒手抓子彈的時候,她問融野:“我以前做過這樣的事嗎?” 融野頭靠著座椅后背,勾了勾唇,“做過。” 魚悠悠從來沒把自己的推測說出來過。 以前是因為和融野有點隔閡,而且他似乎也不太喜歡提“以前”,可是現在經過這么多事,她覺得應該確認一下。 于是問;“融野,你能認真回答我幾個問題嗎?” 融野看著她,眼神漸漸認真起來,薄唇輕啟道:“能。” “我們是不是在快穿世界認識的?” “是。” 魚悠悠眨了眨眼,有些小心地問:“那這個世界 ,應該不是快穿任務吧?” 融野笑了笑,“放心,不是。” 魚悠悠稍稍松了口氣,可沉默一下又問:“小說里那些執行完快穿任務的人都記得自己做過的事,為什么我會不記得?” 融野沉默地看了她一會兒說:“這我真的不知道,這取決于你和系統的約定。” “什么系統?它有名字嗎?” 融野微微皺了皺眉,回憶了一下說:“我的系統沒有告訴過我這些,說是為我好。不過每次任務我跟你總是能遇上,所以我想,我們的系統之間應該有某種關聯。” “那你現在還聯系得上你的系統嗎?” 融野搖了搖頭,“自從解除綁定,就再也沒有它的消息了。” 魚悠悠陷入沉思。 融野等了一會兒,見她不再開口,便問:“你能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魚悠悠回過神,看著他,“你想問什么?” “你和你的那只猴子,到底是從哪來的?” 以前他們所處的世界爾虞我詐,他和她也并非每一次都目標一致,所以從來未曾向對方開誠布公。 但是這個世界不一樣,他可以在這里度過真實的一生。 如果可以,他想要跟她一起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