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
書迷正在閱讀:融爺的仙妻光芒萬丈、我的meimei不坦誠、辣手醫妃:王爺輕點寵、離婚后,陸少每天求復合、傲嬌帝少:太撩人、替嫁嬌妻:封少寵妻成癮、談戀愛嗎?霸總口味的。、宮少,夫人又上熱搜了、都市仙門狂婿、七零福妻火辣辣
“萬歲爺該起了。” 梁九功硬著頭皮在外面叩窗。他十分不明白, 男女之事就那么好嗎?又累又困,剛有一點時間, 就又折騰。 屋內。 康熙推推懷里的人, “快起來伺候朕穿衣。”懷里的人不動。 他又說:“朕昨天早上卯時前起的,忙到現在,一天一夜沒合眼。你白天最多有一半時間在忙;晚上, 在朕來之前, 你睡了半晚;來到床上,還是朕出力……” 佟寶珠閉著眼, 往他懷里扎了扎, 摟著他腰, 迷迷糊糊地嘟囔道:“……繼續睡吧, 別起了。”這是她常用的手段。 康熙是個非常自律的人, 不可能繼續睡著不起。她再磨蹭一會兒, 等到時間來不及了,他就不再纏著非讓她伺候。會急匆匆地起床。 這個手段百用百靈。 很多時候,她都想扒開康熙的腦袋去看看, 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就拿早起這件事來說, 有時候他會輕手輕手地起床, 生怕驚醒她;有時候她正睡得香, 被他搖醒, 非讓她伺候穿衣。 司寢太監伺候, 又快又利索, 干嘛非要折磨她。她想,這大約是他心里不平衡。自己起床的時候,別人還在睡。就是那種, 自己的日子不過好, 別人也別想好過的尖酸心理。 佟寶珠暗自盤算著,最多再有三分鐘,他肯定就放過她了。就在這時,身上的被子被掀起。 康熙拉著她說:“快起來。你伺候了朕穿衣,朕給你說件好事。” 佟寶珠氣得在床在打滾,“皇上剛剛還說,以后會讓著臣妾,寵臣妾。還沒下床,就又不算了。我今天死都不起。”又補了句,“就是降我的位份,我也不起了。” 大紅色的睡衣和暗金紋的紅綢床單融為一體,烏黑的長發隨著她的滾動,鋪滿了軟枕。整個人就像一朵怒放的紅玫瑰,散發著郁濃的香甜,讓人忍不著想去撲采。 康熙盯著床上的人,看了一會兒。探身把她拖下了床,哼哼了兩聲道:“你能犟得過朕。老實起來伺候朕穿衣服,再不聽話,等朕走以后,讓你到院子里跪到天亮。你不想在新年第一天就受罰吧……” 佟寶珠猛地睜開了眼,趕緊跪在地上認錯:“臣妾知錯了,請皇上原諒臣妾。臣妾馬上伺候皇上穿衣服。”她的鬧騰大多是在床上,下了床,就十分規矩。 像昨晚捶他那兩下,還是第一次在床下的時候,對他撒潑。前提還是他在說床上的事。 康熙站在屋中央,任佟寶珠一件一件的拿著衣服往他身上套。 他得意的揚了揚眉。 朕想做的事,就沒有不成功的;若是不成功,那也是朕有意讓著你。還以為自己的小把戲很高明。一而再,再而三的對朕耍心機。傻女人,耍心機都不會換換樣兒。 出門前,康熙寬宏大量地抱了抱她:“貴妃繼續去睡吧,今天還要忙一天。” 佟寶珠仰頭望著他,笑問:“方才皇上說的什么好事?快說來聽聽,新年新氣象,新一年的好運氣,從皇上說的好事開始。” 康熙像往常一樣,在她高興的時候,絲毫不配合她的情緒,淡然道:“不想說了,等朕哪天心情好了再說。” 俗話說,新年第一天的運氣,關乎著一整年的運氣。為此她還鋪上了大紅的床單集運,還想妄圖讓康熙遷就她一回。 第一件事宣告失敗,佟寶珠沒有氣餒,依舊笑容燦爛,“新年第一天,皇上給臣妾說句吉祥祝福的話吧。皇上是天子,金口玉言。說的話,一定能實現。” 康熙摸著她的后腦勺,看著她亮晶晶的眼睛,緩聲說:“在新的一年里,大清國皇帝祝貴妃身體健康。”停頓了片刻后,又道,“……以便更好的伺候朕。” 佟寶珠:“……” 康熙看著她臉上的笑意漸淺,捏了一下她的臉蛋,不高興道:“朕說的不對嗎?你身為朕的嬪妃,就是為了朕而活。朕就是你全部生活的意義。” 佟寶珠點點頭,“對對,皇上說的好。”推了他一把,“到點了,皇上快走吧。”在康熙目光的逼視下,又說道:“晚上臣妾等皇上來啊!” “辰時的朝賀禮,貴妃別忘了參加。”康熙說著話,轉身走了。忘是不可能忘的,就是她忘,身邊的人也會提醒。是讓她加深對這件事的印象。 “恭送皇上。”佟寶珠屈膝唱呼。 康熙二十三年,是個特別的年份。開年第一天,就與往年格外不同。 依照禮部新制定的規矩,辰時開始朝賀。 外官的朝賀在午門舉行,鑾儀衛響靜鞭,奏《丹陛大樂》,文武百官分列九排跪好,武英殿大學士納蘭明珠和文淵閣大學士王掞兩人跪捧賀表,宣讀賀詞。接下來,伴隨著鐘鼓齊鳴,百官向康熙皇帝行三叩九拜大禮。 這是黃忠告訴佟寶珠的盛況。 “奴才在宮里當差二十多年了,從未見過這種場面。真真是皇家氣派。遠遠地觀望,就激動的不行,腿軟的站不著。奴才也跟著他們跪了幾跪。可惜,奴才不會說話,無法讓娘娘身臨其境。” 佟寶珠想到,依著康熙愛顯擺求肯定的性格,或許會私下里召見黃忠,詢問她聽到外臣朝賀的盛況后,她會怎么說。 斟酌了片刻,才接話:“是啊!現在三藩平定,臺島收回,邊疆穩定;地震至今皇上輕徭薄賦,禁止權貴圈地,鼓勵開荒,老百姓的日子越來越好。” 又道:“從今天起,大清國進入康熙盛勢了。” 黃忠躬著腰,連連點頭:“還是娘娘說的好。奴才就是心里高興,不知道怎么表達。娘娘這么一說,正說到奴才心窩子里。大清國的盛勢要來了,這都是萬歲爺的功勞。萬歲爺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千古一帝。” 佟寶珠感嘆:“我們能生在這樣的朝代,親身經歷這樣的盛勢,是我們的運氣,也是我們的福氣。皇上對于我大清子民來說,就如同是天下的太陽,滋養著萬物。很多時候,我們或許感受不到他的存在,以及他的存在對于我們的好處,但我們一日都離不開他……” 終于等到兩個人結束對康熙的恭維夸贊,容嬤嬤趕緊說:“娘娘,快到內廷朝賀的時間了。” 內廷的朝賀在乾清宮正殿里進行。 康熙坐在高高的龍椅上,面前遮擋了一幅絲織透亮盤龍紋的門簾。嬪妃們隔著門簾,依次行六肅三跪拜大禮。 佟寶珠排在第一位,拜禮過后,仍保持跪姿,對著門簾后方模糊的輪廓,唱呼:“臣妾皇貴妃佟佳氏恭祝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然后叩首在地,等著康熙說平身,賞賜。 佟寶珠暗自琢磨,這禮儀,八成是康熙自己想出來的。包括這珠絲門簾。 今日能有資格進來跪拜朝賀的嬪妃,哪個沒和他不穿衣服摟在一起翻滾過?還特意隔著一道簾子。 薄薄的簾子隔出了兩方世界,讓人覺得簾子后方的人,有著高高在上的神秘感,不由的心生敬畏。 這種感覺一直持續到了晚上。致使她不敢在床上造次,老老實實地睡了一夜,也沒敢追問他說的好事究竟是什么。 康熙困極了,在沒被人打擾的情況下,一覺睡到天亮。次日清早,摟著佟寶珠,撫著她額前散亂的頭發,低聲問:“貴妃知道,朕喜歡貴妃什么嗎?” “難道不是什么都喜歡嗎?臣妾又沒什么缺點!”關于缺點這種事,佟寶珠深有感觸。千萬不能讓別人說自己的缺點,否則這個缺點就會無限放大。 就像是看一部電影或是小說。某個情節,本來只是模糊的有點不舒服。因為網上的評論,就加大了對這個情節的討厭。 于是,她又十分肯定地說:“臣妾長的好、身條好、性格好,把后宮管理得好,又對皇上一心一意。”想到他早上說她是為他而活的話,又重重地補了兩句:“皇上是臣妾心中高高在上的神,臣妾愿意為皇上上刀下火海,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康熙:“……”哈哈,雖然有點夸張,但朕就喜歡聽這樣的話。摟著懷里的人,翻身壓了上去,得意地笑道,“我是你男人。” “皇上……”佟寶珠急呼。天都亮了,再行房事,丟死人了。說不定一會兒就有人來請安。人來請安了,宮人對她們說皇上和皇貴妃還沒起床,別人心里得多難受啊。康熙可是大家共同的男人。 “不許叫皇上。” “皇……”康熙捂著了她的嘴,深情地望著她道:“以后在床上的時候,叫我玄燁,或是郎君。” 佟寶珠:“……” 初二這天,佟寶珠時不時的思索一個問題。她為什么叫不出玄燁這個名字了。她明明曾經叫過一次。 最后得出的結論是:那時候,康熙皇帝在她心目中還是虛無飄緲的存在。對她來說,他是歷史上的皇帝,他的名字叫愛新覺羅玄燁。現在,康熙對于她來說,是她的統治者,她的皇上。 她已經習慣了這里的生活。 正月十五開朝,除了按例要處理的政務之外。康熙還命禮部整肅朝會禮儀,命宗人府、內閣和六部共修《大清會典》。 用他的話來說:“新年新氣象,各個部門都要煥然一新。” 眾臣皆贊:“吾皇圣明!” 二月初九,施瑯回京獻俘。太子率百官迎接于午門之外。 康熙封施瑯為靖海侯,凡參與收臺島戰爭的人,一一論功行賞。 佟寶珠特意打聽了施家的封賞情況。驚然發現,竟然同她記憶中的大體相似。 施瑯僅為自己的夫人和六個兒子請封。 康熙看到名單里沒有施世綸,以為施世綸另有別名,特意詔見了他的六個兒子,仍舊沒見到施世綸。 康熙只得問:“朕聽人提起過,施大人有個老二叫施世綸?”施世綸明明在他的暗中授意下,跟著施瑯南下了,而且立了不少功勞。論其功,武能封正四品的佐領、參領;文降一級,能封從四品的知府。 施瑯道:“回稟皇上,那孽子說是要參加明年的科考,憑自己的能干,入仕。” 這樣的人,如果是普通人。康熙一定大為喜歡,認為他是難得一遇的棟梁之材。但因為皇貴妃認得施世綸,就覺得他是在恃才傲物,又十分的矯情。 雖然心有不悅,仍是大贊:“有骨氣!我大清國就需要這樣有志氣有骨氣的好兒郎。幫朕傳話給他,明年,朕在太和殿等他。”太和殿是殿試的地方。只有通過會試的貢士才有資格參加殿試。朕就看你,有沒有能力走到朕的跟前來。 佟寶珠再一次見到施夫人是在承乾宮里。 施夫人的身份是二等郡夫人。 “娘娘就是施家的貴人。施家沉寂多年,因為遇到娘娘,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不但家仇得報,還能建功立業。妾身這樣的婦人家不懂朝政。聽我家大人說,皇上說我家大人立的可是不世之功。” 佟寶珠笑道:“……是。收回臺島,這是光耀千秋萬代,名垂青史的大功勞。” 施夫人又道:“俗話說,滴水之恩當以涌泉相報。娘娘的大恩,我施家無以為報。娘娘什么時候有需要,盡管告訴妾身。施家定會竭盡微薄之力相助。” 佟寶珠此時想著,她是皇貴妃,有權勢,銀子又多的花不完,能有什么需要施家的呢?她現在不知道,將來的某一天,施家人真是為了她,冒死做了一件大逆不道之事。 乾清宮里。 康熙正在和恭郡王常寧談話,“朕把功勞往你手里塞,你都不接。看到朕對別人論功行賞,你后不后悔?”沒等他應話,又說,“肯定是不后悔。親王爵都不稀罕,哪里會在意得勝大將軍銜。何況浴血奮戰,也沒修園子清閑。” 常寧若有所思道:“皇兄,暢春園那地方真是不錯。冬天的時候,還不覺得有如何好。等到了夏天,綠樹成蔭,有湖,有水,有山,有涼亭。是個避暑的好地方。距離京城又不遠,才三四十里路。快馬還用不了一個時辰……” 康熙打斷了他的話:“所以呢?” 常寧:“讓臣弟給皇兄好好修,建成一座行宮。等到了夏天,皇兄就去暢春園住。就在暢春園里處理朝政。” 康熙:“……” 常寧:“臣弟派人去南邊找園林大師。至于修要的銀子,皇兄也不用cao心。臣弟跟七弟說了,七弟那里有銀子。臣弟算了,估計用不了十年,就把暢春園修成萬園之園。讓皇兄住進去之后,樂不思蜀……” 沒待他說完,康熙抄起手邊的一本奏折,擲在了他頭上:“滾!去照著一百年修去吧。這輩子修不好,下輩子接著修。” 常寧撫著被砸疼的額頭道:“皇兄,那臣弟告退了。” 康熙沒理他,對梁九功吩咐:“傳朕的旨意,就說皇貴妃最近寂寞,讓吳格格進宮陪皇貴妃解悶。” 常寧立馬跪倒在地:“皇兄,皇兄,您高抬貴手饒了五弟吧。五弟給您磕頭陪罪。吳格格膽小又不會說話,哪里會陪皇嫂解悶。要解悶還是老七家的媳婦,花言巧語會說話。” 康熙過去踢他了一腳,“恭貝勒,把郡王的朝服,頂戴都給朕脫了,凈身滾出去。” “皇兄。”常寧哀嚎了一聲,抱著了康熙的腿,“親弟弟丟過一次臉了。不能再讓親弟弟丟臉了。” “來人啊,把他拉出去。”康熙惱怒道。 常寧看皇兄真生氣了,不敢再造次,只好松了手。 康熙大步走了出去,“擺駕慈寧宮。”這兩年,因為這個五弟的事,太皇太后沒少說他。說他不該賭一時之氣,擼了親王爵。讓別人笑話。 今日召常寧過來,本來是想恢復他的爵位。這沒恢復,又降了一級。得去向太皇太后交待啊。 康熙氣得肚子疼。 一個女人而已,讓英姿勃發的少年將軍,生生變成了一個不思進取的廢物。 駕輦到了隆宗門,康熙吩咐:“改道去承乾宮。”氣成這樣,怎么面對皇祖母。再說,他還沒想好怎么解釋。 佟寶珠剛送走施夫人,正要折身回屋,聽到了靜鞭聲。她琢磨著,這個時候康熙來后宮是要去何處?門口當值的太監,大聲道:“萬歲爺的駕輦朝這邊來了,準備接駕。” 康熙在承乾宮門口下輦,半步沒停,徑直走到了正殿。包括佟寶珠在內的承乾宮宮人們,沒聽到平身,只得繼續跪著。 康熙進門回頭一看,沒看見皇貴妃不說,就他自個進來了。 更氣了。 大聲道:“人呢?都死了?” 佟寶珠從地上爬起,邁著小碎步進來,到了距離康熙四五步遠的地方,又跪下,“啟稟皇上,您還沒叫平身呢。” 康熙過去踢她了一下,“就連你也故意氣朕。還不趕快起來。” “謝皇上。”從今年開始,佟寶珠比以往更加著重禮數。只要康熙是儀仗開道,不管是在哪里,她都是跪迎。 康熙在整頓各個部門的禮儀,她要帶頭嚴格遵循。 康熙走到門口,叫了“平身”后,進了東次間里。 “貴妃快來開導朕,朕氣得冒煙。” 康熙這種氣哼哼的時候,雖然不是很多,但也見過幾次。他控制情緒一向很好,就是大怒的時候,也不會胡亂責罰人。 佟寶珠并不害怕。吩咐人擺茶具后,坐在茶臺前,笑道:“皇上您就是太仁慈了。誰惹您不高興,您尋個理由,打他二十板,不就出氣了。”轉話又道,“您要是不好找理由,臣妾幫您制造個理由。” 康熙:“……”唐太宗氣沖沖地進后宮,長孫皇后穿上朝服隆重地納諫。同樣是皇帝,他的女人和別人家的女人,怎么差距這么大呢? 這不是讓他做昏君的嗎? 他真是來讓貴妃開導來了。讓貴妃說說常寧寵妾的好處,說不定他就真沒那么生氣了。 康熙:“朕是來讓貴妃開導。” “皇上是智勇雙全的明君。能讓皇上生氣的事,不用問,就知道是對方的錯。以德報怨,何以報德。皇上不需要開導,需要的是找個地方出氣。”佟寶珠笑呵呵道,“皇上告訴臣妾因何生氣,臣妾幫您想主意出氣。” 轉話又道,“皇上是正人君子,想不到歪主意。臣妾想得出來。” 康熙:“……”瞬間又有了那種被人寵愛著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像是有羽毛拂過心尖,又像是看到春日的清風拂過綠油油的麥田。想把眼前的人,撈到懷里狠狠地揉揉。看到有宮人端著托盤進來,深吸了口氣,“那朕先謝謝貴妃了。” 待康熙把常寧的事,前前后后說了。又道:“朕來的路上也思考了。倘若朕是常寧,貴妃是那小妾。朕也不想出征,也想呆在京城里。朕也不是非要常寧上戰場。朕是不想看到他現在這么懶惰,整日窩在屋里,什么都不干。說是修園子,那都是工部的人在做,他就聽聽匯報。在用料上簽個字。” 佟寶珠待康熙說完,接話道:“倘若皇上是常寧,皇上只是心里不想出征,但肯定會出征。身為皇子,享受皇子特權的同時,就該擔負起皇子的責任。大清國是愛新覺羅氏的,又不是皇上一個人的。親兄弟都不為皇上分憂,誰還為皇上分憂。” 重重地說:“五弟此舉實在讓人生氣!”轉話又道,“皇上不是讓吳格格入宮嘛,臣妾來給她講道理。” 有人理解他的心情,康熙心里的氣瞬間消了大半,好奇地問:“……貴妃怎么跟她講道理?” “這是女人之間的事,皇上不用管了。”佟寶珠低聲神秘兮兮道,“在此之前,臣妾求皇上,不管臣妾做什么說什么,都不要當真責罰臣妾。” 又說:“可以表面上責罰,但皇上在心里不能怪罪臣妾。臣妾是想為皇上出氣,才主動提出插手此事。” 康熙:“……”他什么時候,在心里真的怪罪過她?如果真怪罪,她在后宮的日子,會這么好過?那些嬪妃們不敢造次,還不是他在壓著。貴妃居然沒看出來,他在暗中為她費的心思。 康熙不高興地哼了一聲,冷聲道,“要是做過分的事,就等著受罰吧。朕對誰都不會心慈手軟。” 佟寶珠:“......”這種情商低的人,活該生氣。不,他不是一直情商低,就是面對她的時候情商低。說句暖心話,會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