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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那個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正確答案!”胡探險險些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忍不住道,“范靈媒是什么身份底細(xì)你不知道,你那meimei也是一樣;范靈媒天天一身黑連臉長啥樣幾歲了也無人知曉,你那meimei是不是一個情況?” “對,對啊!”華工程一手握拳捶在另一只手的掌心上,恍然大悟道,“難怪她非要在我們村子扎根了,如果她也是沖著二十多年前的事情而來,一切都說得通了。” “沒錯。”胡探險看到華工程的腦子終于轉(zhuǎn)過彎來了,松了口氣道,“二十年前發(fā)生的事情到底真相是什么,我已經(jīng)聽了不下數(shù)個版本的羅生門,腦子都快爆炸了。現(xiàn)在既然知道你meimei很可能是范靈媒,我們應(yīng)當(dāng)找她去說個明白。” “去找范靈媒?”華工程對這位meimei的存在本就抵觸,在得出范靈媒可能是他meimei后這份抵觸的情緒更加深了,他有點不情愿地撇了撇嘴道,“我們的目標(biāo)是盡快找出失蹤的人,她是來討債的還是追查真相的應(yīng)該不是很有關(guān)系吧。” 呵呵,話說到這份上了還在哪兒死要面子活受罪呢? 胡探險懶得和他多廢話,拽過他的衣袖就往外走去。 “你等會兒,你要帶我去哪兒?” 可憐的智商剛剛上線沒多久就進入斷電模式的華工程猜不透胡探險的行為,嘴上嚷嚷著“我不去”“我要待在家里”,身體還是很誠實地跟著胡探險前進。 兩人走了沒一會兒,第一站便到了。 響鐵匠的鐵匠鋪冷冷清清的模樣看不出一點生氣,胡探險走進屋內(nèi),看到桌上攤著一本打開的書,正好翻到折角的一頁。時間已近黃昏,昏暗的屋內(nèi)并看不清多少東西,一盞破舊的煤油燈照亮著小小的一方天地。 胡探險摸了摸桌上的茶杯,杯身大半已經(jīng)冷卻,只有微微一絲余溫尚存,顯然屋子的主人離開此處已有一段時間。 “響鐵匠從來不會離家不鎖門。”問題涉及到熟人,華工程不等胡探險開口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之處,他蹙眉道,“難道他也失蹤了?” 胡探險的臉色一片煞白。 說真的,她并不愿意看到自己身邊的人一個一個因不明原因離她而去,這種滋味既折磨人又難受,可她偏偏拿這樣的絕境毫無辦法,只能眼睜睜看著大家漸漸消失不見。 “失蹤的人……可能不止他一個。” 反復(fù)在心里提醒自己要冷靜,要保持理智,胡探險穩(wěn)了穩(wěn)心神走向了幾十米后的響鐵匠的住處。 她沒有呼喚萊村花的名字,因為沒有必要。 “吱呀”一聲,胡探險輕輕用力便推開了那扇虛掩著的房門,屋內(nèi)靜謐又冷清,仿佛今天一天沒有人在這里待過一樣。 “滴答,滴答” 沒有擰緊的水龍頭還是一下一下滴著水,胡探險在水池里看到了不久前萊村花招待自己所使用的茶杯。茶杯靜靜地躺在水池里,里面蓄滿了水滴,水池邊的洗潔精瓶被打開了,稍稍用力就能從里面擠出一些液.體,然而本該在這里洗洗刷刷的人卻沒了蹤影。 胡探險想尖叫,想?yún)群埃氚l(fā)泄心中的恐懼,可忍了又忍,她最終還是緊緊地攥著拳頭,用牙齒咬著下唇強迫自己冷靜。 恐懼無法解答目前的困境,她心知肚明。 “萊村花也不見了。”胡探險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制造出一絲血色道,“現(xiàn)在除了你、我還有不知道正體的范靈媒,村子里再也沒有第四個人了。” 華工程的臉色不比胡探險好看多少,他抿了抿唇,想說些什么,最后還是什么也沒能說出來。 “問題已經(jīng)發(fā)生,我們得想辦法解決它。”胡探險安慰地拍了拍華工程的肩膀,擠出一個難看的微笑道,“好了,早晚都要去面對大BOSS的,與其等著對方找上門來算賬,倒不如我們反客為主主動出擊。走吧,去會會你那好事做盡的meimei吧。” 胡探險特意把“好事做盡”以及“meimei”兩個詞咬得音重,華工程明白她話中的意思,收斂起了平時不正經(jīng)的狀態(tài),一臉嚴(yán)肅地跟著她去找范靈媒。 范靈媒的家在村的另一頭,兩人一路前進沒有半句話說,靜得可怕,直到抵達了目的地,似是早有預(yù)感的范靈媒已在屋外等候他們多時了。 “哎喲,我的女神,你咋那么神啊。”胡探險一見范靈媒,立馬狗腿演技附體,一路小跑跑到范靈媒身邊噓寒問暖道,“天都要暗了,你出門是有啥事?需不需要我?guī)兔Γ俊?/br> “啪、啪、啪” 范靈媒斜睨了胡探險一眼,一頓一下鼓掌道:“胡探險,好演技。你應(yīng)該改名叫胡演員而不是胡探險,探險不適合你,娛樂圈才是你的歸宿。” “這說的是哪里話。”胡探險掩嘴一笑,打著馬虎眼道,“女神啊,有事你就直接吩咐,不用和我客氣。” 范靈媒輕哼一聲,不做任何表示。她繞過巴結(jié)在身邊的胡探險,徑直走向了一旁一語不發(fā)地華工程,好奇地打量著道:“這位先生瞧著面生啊,照理來說降臨大會是全村村民一起舉辦的儀式,可我怎么沒有見過你的印象呢?” “是嗎?”華工程冷哼一聲道,“巧了,我瞧著小姐你也面生得很。忘憂村我住了二十多年,誰家養(yǎng)豬誰家養(yǎng)狗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你那么一大活人,我怎么會毫無印象呢?” 好家伙,不愧是有著一半血緣關(guān)系的兄妹倆,陰陽怪氣起來得口吻如出一轍。 --